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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他们”的眼睛看“我们”]logo是两只眼睛的牌子

    时间:2018-12-25 04:57:19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要:《白日飘行》和《遣送》是加拿大华裔作家曾晓文“得克萨斯故事系列”中的姊妹篇。两部小说都讲述了华裔女性遭人陷害,蒙受囹圄之冤的故事,控诉主题使它们成为“典型”的离散文学作品。正因主题相似,《白日飘行》和《遣送》的不同才更引人注意。曾晓文在《遣送》中采用了和《白日飘行》迥然不同的叙事方式,赋予“似曾相识”的题材新鲜的效果和意义。本文通过分析叙述视角和故事发展、故事的场景和人物描写、人物的心理挖掘的关系展示作者是怎样通过叙述视角的选择为《遣送》的题材内容灌注新鲜感,颠覆离散文学中司空见惯的控诉主题的叙事定式,给控诉主题增添新的意义。
      关键词:叙述视角;第三人称限知视角;《遣送》;曾晓文
      中图分类号:I1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677(2010)5-0092-05
      
      一
      《白日飘行》和《遣送》是加拿大华裔作家曾晓文“得克萨斯故事系列”中的姊妹篇。两部小说都讲述了华裔女性遭人陷害,蒙受囹圄之冤的故事,控诉主题使它们成为“典型”的离散文学作品。正因主题相似,《白日飘行》和《遣送》的不同才更引人注意。曾晓文在《遣送》中采用了和《白日飘行》迥然不同的叙事方式,赋予“似曾相识”的题材新鲜的效果和意义。
      《白日飘行》用的是第三人称全知视角叙事。全知叙述人就像希腊神话里的宙斯,站在奥林匹斯山巅俯瞰世间,芸芸众生的情感、记忆和思想,大小事件的起因、发生和结果,过去、现在和将来,历历在目,一览无遗。全知叙事文本的读者因为叙述人的全知全觉,获取了比故事里任何一个人物所能知的更多的信息,也可以像奥林匹斯诸神那样得窥故事的全景。《遣送》虽然采用的仍是第三人称叙述,但故事是从主人公本杰明的视角讲述的,读者只能见本杰明所视,听本杰明所闻,知本杰明所知所思所感。限知叙事文本的读者对故事和故事中的人物,通过作者选定的视角,以管窥豹。我们可以用一个例子说明不同的叙述方法所产生的迥异效果。《白日飘行》和《遣送》都有女主人公被监禁在单人牢房的情节,《白日飘行》用了整整十页的篇幅讲述这一事件,从看守萨莉心怀叵测的诱骗,舒嘉雯的无知中计,自杀监视室的陈设,漫漫寒夜里孤独和恐惧的心理压迫,舒嘉雯的童年记忆,梦境(或臆想)中和死亡的对白,对生命、身体、精神的思索,以至于对易碎的纸囚衣的细节描写,无一遗漏。在《遣送》中,类似情节是通过本杰明和女狱警的对话展示的,不到二百字,粗犷的线条勾勒出事件的简洁轮廓。
      曾晓文认为“心灵的成长”是《白日飘行》的“真正旋律”,而牢狱之灾是舒嘉雯精神历程中的炼狱,炼狱第一夜为她“不断寻觅自我、印证人性、寻求人生意义和精神圆满的过程”奠定了基调和模式,当然需要精雕细琢的刻画。如果《遣送》也意在寻觅以“张扬人道,挖掘人性”,它着眼的是本杰明的心路历程,夏菡单人牢房的受难承担了全然不同的功能,即引出夏菡怀孕的细节,为后面流产做铺垫,而且腹中胎儿的父亲是谁,也是故事中重要的情节和意义元素。单人牢房作为情节对故事的铺展负有结构功能,必须存在,但不必刻意雕饰,点到为止即可。
      相同的故事情节,不同的处理方式,要藉叙述视角的合理选择才得以实现。叙述视角的改变,可以让整个故事改观。叙述视角之重要,由此可见。
      二
      既然叙述视角的选择如此重要,我们有必要认真分析一下《遣送》的叙事角度。
      讲故事不单要决定“谁讲”(who speaks),还要选择“谁看”(who sees)。前一个选择决定叙述者的人称,后一个决定叙述者的视角。视角的决定和人称的选择同等重要,因为“感知是一个心理过程,”感知主体的政治、社会、文化、情感、生理诸因素都会对感知和感知过程施以影响,而且看到什么、对所见怎样应对,也折射出感知主体的意识形态、认知能力和情绪感情等方面的取向。《遣送》选择本杰明做叙述视角就决定了叙事的焦点,限定了视角人物(最终是读者)的视野范围,调节了感知主体与被感知的客体之间的有形的和形而上的焦距,这一系列选择都将影响故事发展的轨迹。那么,《遣送》的叙述视角让读者看到什么,给故事抹上了什么样的主观色彩,又是怎样影响故事的发展的?
       我们先来看看叙述视角和《遣送》故事发展的关系。《遣送》的主要故事情节链是本杰明奉命遣送夏菡,“遣送”链条上的情节因子是:本杰明提押夏菡,途中走漏消息,夏菡的丈夫露面要求做亲子鉴定,夏菡受到粗暴对待而流产,流产引发不同政治、社会团体的抗议或干涉,迫于政治压力遣送令取消;这条主链是按情节之间自然的时间顺序铺展开来的。但主链上又衍生出五条支链,即本杰明和夏菡的爱情故事,本杰明和父亲亚瑟、母亲索尼娅的亲情故事,本杰明和妻子詹妮弗破碎的婚姻,夏菡和丈夫常笙的结合与离异,本杰明和福康-福康和詹妮弗-福康和夏菡之间的纠葛。支链和主链、支链之间显然存在着题材层面上对比、反衬的平行关系,也有着故事发展层面上动机、效果的因果关系。支链对主链而言,既附着于主链又为主链故事提供背景画面,或向纵深扩展主链的主题。主链和支链的连接是由遣送行动的执行人本杰明实现的。当本杰明是事件的亲历者时,支链的故事多由本杰明的回忆触发,叙述人接过支链的话题开始讲述。如押解夏菡时,本杰明驾驶着囚车行驶在得州的荒原上,触景生情回想起一年前和夏菡的第一次会面;音响里播放的席琳娜的歌曲使他回忆起半年前和夏菡一起听这首歌,和夏菡第一次做爱。本杰明和夏菡的故事就由本杰明的回忆被织进故事的主链。当本杰明不是事件的亲历者因而无法得知某些信息或情节时,其他人物便成为“线人”,向他讲述或转述故事。如本杰明和夏菡交往时,是夏菡告诉他她怎样被男友遗弃,怎样结识常笙,又怎样离开常笙的,夏菡和常笙的故事得以植入故事主链。又如,本杰明处理完墨西哥人偷渡案赶到夏菡流产入住的医院时,是护士梅丽转告他夏菡亲子鉴定的结果和常笙的反应,福康和夏菡的友谊渊源和他对夏菡的报答,以及夏菡返回中国的决定。主链条的遣送故事和支链条上本杰明-夏菡的故事、夏菡-常笙的故事、夏菡-福康的故事的结局都由梅丽的转述交代清楚,成为《遣送》的小收煞。本杰明的回忆启动支链上的故事,这些故事结束后又返回主链,《遣送》的叙事就由正叙和倒叙交替进行直至叙事高潮(夏菡决定返回中国)和整个故事的大收煞(本杰明去中国和夏菡团聚)。故事的发展和深化不是通过本杰明的直接参与就是由亲历者向本杰明讲述/转述才得以完成,显然,本杰明是叙述的焦点。
      故事的场景和人物描写、人物的心理挖掘也通过本杰明视角的过滤和聚焦,从而染上本杰明的主观的个人色彩。《遣送》曾三次描画夏菡的外貌,叙述者是这样形容女囚夏菡的:
      
      菡显然刚出浴不久,头发还湿漉漉的,肤色是受惊后的惨白,眼眶浮肿,像溺水后刚被拖上岸。神情依然落寞,又添一层囚犯式的沉郁。她并不抬眼看本杰明,但睫毛却分明颤动,随时会被折断似的。她上身纯棉的白衬衣,倒平整,透露出一贯的文雅和随意。下身的墨绿色棉布裤,是监狱发的,对她太宽肥了些。
      
      第二天,在德治顿移民局大楼,读者又“看到”夏菡:
      
      菡比前一天更虚弱,似乎一夜无眠,眼眶青黑,像被人恶作剧般涂上浓重阴影。几个月前还像花一样的女子,竟然这么快就枯萎。
      
      这两段描写都没有明确标注观察人是谁,但使用的词语,如“神情依然落寞”,“透露出一贯的文雅和随意”,“对她太宽肥了些”,“几个月前还像花一样的女子,竟然这么快就枯萎”向读者暗示观察主体对被观察的客体不论是形体还是性格和内心都很熟悉,怜惜之情溢于言表。对比夏菡的另一处描写,可以发现上面两处的“原型”,即“几个月前那个像花一样的女子”:
      
      本杰明到了原“88中餐馆”门口,看到一个窈窕的中国女子,正在餐馆外的荒草间踱来踱去。她似乎并不思量这处房产的生意前途,只是玩味这片荒凉。
       女人把头发在脑后梳着一个简洁的马尾,穿米色无领无袖短衫,沙棕色的卡其布短裤,双手插在裤袋里,神情静寂平漠,竟和得克萨斯的荒野很相配。本杰明曾在德治顿的唐人街见过一幅名叫“江南春”的油画,画中的女子和菡十分相似,白净,周正,似乎生活在一个遥远时代的遥远地方,却有一双大眼睛,大到足以在瞬间把男人拉近自己,甚至让男人迷失其中。……菡一笑,立即比油画上的中国女子多了几分亲切和灵动。
      
      三处刻画有共同的基调:窈窕的身材、文雅的穿着和寂寥的神情。本杰明初见夏菡时打动他的正是这些外貌和内心的特点,未被标注的观察者在外貌大变的女犯夏菡身上发现了同样的特点,可以推测本杰明就是观察者。
       和所有的故事一样,《遣送》的叙述人也写人物的主观反应,渲染人物的内心世界。由于《遣送》的焦点人物(focalizer)是本杰明,叙述人的限知视角决定他只能直接接触本杰明的心理活动和感情世界,读者因而得以窥察本杰明的内心。比如,当本杰明发觉他奉命提押的囚犯是和他有感情瓜葛的夏菡时,“突然恐惧了起来”,捋不清自己究竟是应该服从职责还是听任情感,陷入职责和情感的搏斗之中。叙述人展示了许多折射矛盾心理的细节:提押夏菡那天,本杰明特意换上新制服,照镜子时“扑捉到了神情中青涩的局促,中学生初次约会女孩式的局促”;见到夏菡,他“吃惊”,“发呆”,“麻木”,“眩晕”,想“仓皇地逃开”,为遣送之旅“是遣送,告别,甚至是永别……”而惶惑。夏菡曾经告诉他自己“像一只小老鼠,可总觉得背后有一只猫,白色的或黑色的”,而“现在,我成了菡背后的猫”,他自问“菡归他了吗?哪一个猎物愿意归属猎人?”
       叙述人还告诉读者本杰明的其他反应,如对夏菡怀孕--流产的情节,他的直觉反应是:“本杰明一惊,心狂跳起来,怀孕了?谁的孩子?”他猜测“菡的身体中孕育的小生命,很可能是他播下的种!”夏菡出现流产征兆,他祈祷“上帝呀,原谅我这么迟才向你请求,如果你听到了,求你保佑菡和她的孩子吧。”得知亲子鉴定的结果,他立即想到“菡流失的是自己的孩子!……心像被手术刀牵着,一扯一扯地痛……”再如,对常笙,本杰明的表现是:“本杰明和常笙也握了握手。常笙的手像一小把干柴,硬而枯。联想到这双手曾在菡柔润的身体上游走,本杰明的脸色沉了下来。”得知夏菡竟然向背叛她的常笙求救,“他的妒火突然被点燃了起来。”对常笙的律师见夏菡的要求,本杰明本可以拒绝,“但他被好奇心折磨着,他想知道菡和常笙的关系究竟是不是‘有毒的关系’”。叙述人在告诉读者,本杰明对常笙的“自然的”反感并不是出自本能,而是比本能的反感更复杂的情敌的嫉妒。
       对其他人物的内心世界,读者只能通过本杰明的观察获知。比如,叙述人告诉读者,在监狱里重逢时, 夏菡“远远看到本杰明,陡然一震,像被电棍击中了似的。本杰明感觉自己像一个魔术师,迅不及防的变脸使观众受了惊吓”;通知夏菡她将被遣送时,“本杰明转过头来,遭遇了菡的目光,愤怒、惊讶、怨恨……”;“离开快餐店,回到囚车上,本杰明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菡目光中的失望和敌意,让他全身立即僵冷起来”。显然,菡的反应、念头或感情流露都经过本杰明的心理和感情滤网的过滤,无一不染上本杰明的个人色彩,是本杰明负疚心理的折射。
       本杰明式的第三人称限知视角是随着现代小说的诞生出现并流行开来的,其最经典的例子是亨利.詹姆斯The Ambassador里的Strether和詹姆斯.乔伊斯 A Portrait of the Artist as a Young Man 里的Stephen。亨利.詹姆斯甚至把这种叙事视角命名为the central intelligence, the sentient centre, the reflector。“反射器”(the reflector)可以是“经过高度抛光的光洁镜面”,因而能“折射复杂微妙的心理经验”,也可以是“受感官限制的、污浊模糊的‘相机镜头眼’”。《遣送》的“反射器”本杰明显然是前者。
      三
      本杰明的第三人称限知视角给《遣送》的题材内容灌注了新鲜感,更重要的是它也给我们司空见惯的控诉主题增添了新的意义。
       曾晓文指出:“移民警察本杰明和菡,是 Perfect Stranger (完美的陌生人)。种族的隔阂(白人与有色人种),地位的悬殊(警察与囚犯),文化的差异(西方与东方)赋予人物之间巨大张力,这种张力导致排斥、也酿造神秘……两人的位置不停微妙地调换,爱情把自由者变成精神囚徒,于是这对‘完美的陌生人’成了 ‘特别的知己’。本杰明是遣送者,同时又是被离弃者……遣送者在遣送他人时也在放逐自己,排斥者在排斥他人时也在伤害自己。菡是被遣送者,在结局时却成为本杰明的精神归依。”《遣送》揭示的这种人物角色的互换和对权力关系的颠覆也是通过叙事焦点和叙述视角的选定实现的。一般来讲,离散文学作品,特别是控诉主题的作品中,被歧视、受迫害的少数族裔人物是故事的焦点,叙述视角也常常聚焦在他们身上,展现他们的所视所闻所为和他们的所知所思所感,比如《白日飘行》之于舒嘉雯。《遣送》颠覆的恰恰是控诉主题的这一定式。
       本杰明对于离散族群/少数族裔而言,是“他者”。从社会属性上看,他是主流社会/强势人群/权力机构的一分子。从政治属性上看,他是右倾的保守主义者。他的偶像是顶头上司查尔斯,一个南部白人庄园主的后代,一个信奉在移民问题上要“拿出一点铁腕来”,让同是得州人的布什总统“为我们而骄傲”的官僚。查尔斯对他的工作对象(偷渡或滞留美国的非白种人)怀有极深的偏见,他断言“这是中国人喜欢玩的花样,以为生个美国公民,就可以永远留在美国”;或是“她利用了你的同情心!你也是有经验的警察了,怎么竟陷进一个女人的陷阱!还是个中国女人!”所以不论这些异类有什么特殊原因和特殊情况,都要遣送;他可以为了遣送而遣送,因为他的格言是“战役的意义是战役,就像人生的意义是人生。”更有甚者,有的时候他的遣送决定实际上是为了张显和维护他的个人权威,“在太阳城移民局,即使在最晴朗的日子,他可翻云,也可覆雨。”而且他有他的规矩:“我一旦做出了决定,就不要问我为什么。”
       本杰明和查尔斯在理念上有相通之处,他认为自己是“孤星之子”,是得州的代表,而得州人比纽约客更代表美国精神。他心目中美国精神的典范是“现任美国总统,在得州土生土长的乔治.布什”。对离散族群成员,他也有“纯种”美国人的偏见,对操纯正英语的彩发女子,他断定“一看就是个ABC(美国出生的中国人),自以为一出生就可以享有美国公民的所有权利。”言下之意,ABC们是二等国民,不配享有美国公民的所有权利。为了实现“十年后坐在查尔斯的位置上”的理想,他恪尽职守,快刀斩乱麻地处理了“88中餐馆”的偷渡案,以非法入境的罪名逮捕了所有的华裔员工;他还像《悲惨世界》的沙威警长追捕冉阿让那样追捕漏网的偷渡集团头目福康。
       本杰明是“他们”中的一员,但他又是“他们”里的“他者”。从族裔归属上看,“蓝眼睛的本杰明”是白人父亲和墨西哥人母亲的混血儿,以美国种族划分的“游戏规则”而言,他是白人眼里有色人种,有色人种眼里的白人。从社会属性上看,他是移民警察,权势集团的成员和维护者,但他有一个反叛现存社会秩序的“另类”父亲,是单亲母亲的儿子,被妻子遗弃的丈夫。从政治、社会观念看,他虽崇尚布什总统和查尔斯代表的“得州精神”,以自己的职业为荣,是个称职的移民警察,但他怀疑遣送的意义和效用,被查尔斯判为“优柔寡断”。视角人物身份归属的模糊和尴尬把故事要阐发的身份认同和身份危机的主题拓宽掘深:遣送者同时也是被离弃者,遣送他人同时也是放逐自己,排斥他人同时也是伤害自己。那被遣送者呢,她/他是否也有归属的尴尬?也应自省、审视、寻觅、放弃、放逐 ……
       用“他们”的眼睛看“我们”,“我是谁”被放置在全新视角和多重视角的审视之下,《遣送》超越了“为自身文化无条件辩护的狭隘,以及简单化的控诉主题”,它使离散文学对身份建构的思考变得更复杂、更丰富、更发人深省。
      
      《白日飘行》原名《梦断得克萨斯》,2005年首刊《小说月报》长篇小说专号,并在《世界日报》(加东版)连载,2006年初以单行本形式由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后更名《白日飘行》,2010年初由法律出版社出版。《遣送》刊于《百花洲》2010年第1期(第55-73页),选载《中篇小说选刊》2010年增刊第1辑。本文引用的是百花文艺出版社版《梦断得克萨斯》和电子版《遣送》,http://blog.省略/s/blog_49ead5370100i0jc.html。由于是电子版,《遣送》的引文便不一一注明出处。
      曾晓文:《梦断得克萨斯》,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第20-29页。
      曾晓文:《后记》,《梦断得克萨斯》,第331页,第331页。
      曾晓文:《被遣送和被离弃的:创作谈》。http://blog.省略/s/blog_534c13f20100ia7g.html.
      Wallace Martin指出,如果叙事方式改动,很多故事就会变得面目全非。譬如,简.奥斯汀的《理智与情感》最初是第一人称写就的书信体小说,后来才改为第三人称的叙事体;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和卡夫卡的《城堡》也是从第一人称叙述改写为第三人称叙述的例子。见Wallace Martin. Recent Theories of Narrative. Ithaca and London: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86, p.130. 很难想象这些经典名著的“原始形态”是什么样子。
      西方文学批评和文学理论对叙述方式和叙述视角度非常重视,Wallace Martin对“叙述视角”做了综述,见Chapter 6 “Points of View on Point of View,” Recent Theories of Narrative, pp.130-151.
      Mieke Bal. Narratology: Introduction to the Theory of Narrative. Toronto, Buffalo and London:University of Toronto Press, 1985, p.100.
      Shlomith Rimmon-Kenan. Narrative Fiction: Contemporary Poetics. London and New York: Methuen, 1983, pp.71-85.
      西方叙事学理论研究者倾向于用技术色彩更强烈的术语focalization替代“视角”(point of view或perspective),探讨focalizer,focalized 和focalization之间的关系。关于focalization,参见Gérard Genette. Narrative Discourse: An Essay in Method. Trans. Jane E. Lewin. Ithaca: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80; Shlomith Rimmon-Kenan. Narrative Fiction: Contemporary Poetics; Mieke Bal. Narratology: Introduction to the Theory of Narrative; Wallace Martin. Recent Theories of Narrative.
      Mitchell A. Leaska, “The Concept of Point of View.” Essentials of the Theory of Fiction. Eds. Michael Hoffman and Patrick Murphy. Durham and London: Duke University Press, 1988, p.263; Shlomith Rimmon-Kenan. Narrative Fiction: Contemporary Poetics, pp.72-73.
      Mitchell A. Leaska, “The Concept of Point of View,” pp.252-253.
      Wayne Booth. “Distance and Point-of-View: An Essay in Classification.”Essentials of the Theory of Fiction, p.177.
      本杰明认定福康是偷渡集团头目,福康经营的“88中餐馆”的中国员工是偷渡客,所以都是罪犯。本杰明的妻子詹妮弗也在“88中餐馆”工作,她觉得福康“只是帮亲戚朋友的忙”,而那些员工“整天都在工作,一周七天,一天十五、六个小时,什么时候去犯罪?”詹妮弗的质疑提醒读者去思考本杰明视角的客观性、可靠性和公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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