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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爱在“借种”中泣血:现实中有借种的事吗

    时间:2019-02-11 04:41:26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在满身铜臭与俗不可耐的丈夫去外地三年期间,嫂子与小叔耳鬃厮磨,产生真爱。谁知,这一切竟是丈夫精心策划的一起“借种阴谋”。真相大白后,她伤心欲绝却又欲哭无泪……
      
      他制造了一个我与
      阿飞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跟王申是经人介绍结的婚。结婚那年,正是世纪之交的第二个春节,也正是王申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也许,是我太俗气,看上他有钱有车有房子有事业的缘故,相识半年后,就跟他结婚了。
      婚后,我的确体会到了做有钱人太太的种种优越感。开着自己的名车,住着花园式的别墅,不用上班,家中还有保姆伺候,日子奢侈又豪华。但是,两年过去后,我居然还没出现妊娠反应,王申便时时对我投来怀疑的眼光。有一天我对他说:“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检查的结果是,问题全出在王申的身上,他的脸色比往日更加阴沉了。
      2004年腊月的一天,王申突然对我说:“我跟海南一家公司签订了一份业务合同,是一单体育场施工,年前就将过去。”他老早就从轧钢厂转向房地产了,这种业务年年有,我自然也不足奇怪。但从重庆转到外地,还是第一次,我不免有些吃惊,谁知听他说将一去三年时,我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他走了,家中的公司谁来管?这么多年打下的基业还要不要?
      也许王申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笑说:“别慌,公司不是还有你吗?到时我叫阿飞过来帮忙。”
      阿飞跟王申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年刚刚大学毕业。放假的时候,我曾见过他几次,有些帅气,也有些书卷气。看着王申去意已决的样子,我也没法了,只能巴望阿飞早些回来,勉强把公司维持下去。
      就在王申去海南的第二天,阿飞从学校回来了。还有一学期才是他的毕业期,但阿飞说,学校已答应他,这半年就算他的实习期,到时一样可以拿毕业证。阿飞做事认真,对我也彬彬有礼,嫂子长嫂子短的很是尊敬,让我打心眼里喜欢他。当然,那时纯粹是一个姐姐对弟弟的关爱。
      在我身体不适的日子,阿飞总是主动开车送我上下班。他真是一个顽皮的男生,有时看我情绪不好,就故意将车子一拐,或停在某个酒吧旁,或傍在某个咖啡屋外边,然后拉上我说要好好享受一下人生。阿飞是一个学识渊博的男孩,我们一起谈生活,谈文学,谈人生,次次他都神采飞扬,滔滔不绝,跟王申有着天壤之别。不知为什么,我竟对这个小叔子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许多次,我也发现了阿飞飞向我的异样的目光。
      有一天,我们两个人又来到一家咖啡屋。身旁有一对情侣,不避人地在做着一些亲昵的动作,直看得我耳根发热,眼神发愣。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有人隔着裙摆,轻轻地碰了碰我的大腿。缓过神来,我瞧见了阿飞惊慌失措地拿开的大手。就在与他目光相触的瞬间,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嗔怪他,反而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羞红了脸。
      从咖啡屋出来后,阿飞像往常一样地开车送我回家,但气氛明显不同了。在隔着厚厚窗帘的客厅,我们两个相对伫立着竟有些不知所措。房间里静得连根针掉下来也听得见。潜意识深处,我期待着有事发生,可是,阿飞还是退缩了,他低下头说了声“嫂子晚安”,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越轨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我的心痛苦又快乐着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如水,我跟阿飞在一起时虽然有些暧昧,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发展。慢慢地大家都习惯了。其间,王申因签证的事回过一趟公司,大半年不见,再见面时,我跟他之间早已失去了小别胜新婚的激情。我知道,他对我也有一种隔膜,夜间,抚摸我平坦的小腹,他的眼神空洞而茫然。我知道,这一定又是他那无后为大的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在作祟了,也只能默默地叹了一声气。
      在家待了不到三天,王申就说公司有事,行色匆匆地走了。这次走时,他又一再强调我与阿飞要搞好关系,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口中答应,内心深处,其实也希望能时时刻刻与阿飞在一起。
      突破最后那道防线,是在我27岁生日那天。
      那是2005年6月4日,阿飞说,嫂子,今天是你生日,我要好好给你庆祝一番。他给我送来一束火红的玫瑰,买了一只大蛋糕,还请来公司的几个副总去餐厅热热闹闹地摆了一桌。觥筹交错间,同事们都由衷地称赞:“王总虽然出国了,但有王夫人和阿飞助理在,公司照样红红火火,真是王总的福气啊!”我和阿飞听罢,相视一笑,彼此都觉得心里暖暖的。
      当天晚了,阿飞照例送我回家,路上又特地买了瓶红酒,说是要回去继续庆祝。吹蜡烛时,我忽然发现蛋糕上竟然插着20支蜡烛,而不是27支,就戏谑道:“阿飞,嫂子今年都27了,你怎么把嫂子的年龄给变年轻了?”不想,阿飞却盯着我很认真地说:“你看上去本来就很年轻,一点也不像27岁的女人。”“你喝醉了。”我虽这样轻轻地责怪他,但却暗暗高兴他话语中的挑逗,也悄悄地捶了他一下。当晚两人将两瓶红酒喝净,闹完已经到了十二点,我假装漫不经心地说:“你今晚要不就住这儿吧,反正有的是房间。”阿飞也没推辞,他说,我就睡客厅的沙发吧,也许他压根儿就没打算离开。
      夜晚很静,窗外的月光也好,银白色的月光泻了进来,也许是酒精的缘故,我躺在床上,不仅没有一丝睡意,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鼻子里涌进的,全是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我是那么地渴望有事发生,浑身涌动着一股躁动的血液。然而,阿飞睡在客厅,发出很大的鼾声,始终没有什么动静。
      半夜,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我实在难以入睡,于是翻身起床,披着睡衣,轻轻地来到客厅。阿飞躺在沙发上,依然发出很重的鼾声。我真想冲上前去,拥他入怀,可是,出于一个女人的矜持,我又没那个胆量去吵醒他。我走上阳台,月光如水,照在我薄如蝉衣的睡衣上,温柔静谧。假如,这个让我心仪的男人会永远睡在我身边,那多好啊。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意乱情迷,于是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臂,好像要拥抱冥冥中的幸福。忽然,一个声音冷不丁地从背后响起:“嫂子,你真美。”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阿飞不知什么时候已然醒了,竟然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刚才不仅将我的忘情一览无遗,目光还穿透了睡衣,似乎直窥我身体的秘密。“原来、原来你并没有睡着?”我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是本能地跑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但就在关房门的那一瞬,我不禁又有些后悔了,杨丽啊杨丽,你怕什么?这不正是你希望发生的事儿么?可一个晚上,我却没勇气再去打开房门。
      第二天起床时,阿飞已经离开了。桌子上留下了一张字条:“嫂子,我喜欢你,如果我们有缘,希望今晚能顺利地推开你的房门。”
      我捏着那张字条,一整天都激动不已,却也心怀不安,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楼下响起了小车的汽笛声,我知道,那是阿飞来了。当那熟悉的脚步声在迈向房门的最后一刹那,我犹豫了,同时又本能地关上了房门。外面一片死寂,良久良久,我听见了一个脚步声夹杂着轻微的叹息渐渐远去,泪水也悄然地滑下衣襟。
      我蜷缩在床头,良心、道德、情欲,种种复杂的心情齐聚我的心头。我痛苦地想道:阿飞,假如,你不是我的小叔子该多好?那样,我会放开心扉接纳你的爱。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是这种关系?终于,我一头扑倒在被褥上,泪水大把大把地流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轻的拍打窗玻璃的声音将我从泪梦中惊醒。我打了一个激灵,起身去掀开窗帘,我惊呆了:窗外搭了一架梯子,阿飞傻傻地站在梯子上,眼中同样是长流的泪。
      “阿飞,嫂子也爱你……”鼻头一酸,我终于痛哭失声。打开窗,阿飞像头笨熊似的钻了进来,我们紧紧地相拥,再也没有分开……
      
      爱还在,我的泪
      却在情爱陷阱中长流
      
      接下来的日子,我整天整天都沉醉在忘情的欢愉中。王申去海南后对家里几乎是不闻不问的态度,反而激起了我的反叛心理,没有孩子只是一种缺陷,若没有情爱,一个女人活着,跟一具僵尸有什么两样?
      但是,每次跟阿飞缠绵之后,我的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毕竟,他是我的小叔,是我老公的亲弟弟。我们这种关系,只是苟合,要想长相厮守,突破家庭、舆论等种种的压力,实在是太难了。
      我左思右想,在经过一番权衡和思考后,决定把自己的表妹介绍给阿飞,想让他的情感回到常轨上来。那是2006年春节后,两个人刚亲热完,我装着漫不经心地说:“阿飞,你想过没有,我们这样终归不是一辈子的事,拿过去传统礼教的说法,我们这叫乱、乱伦……”
      阿飞笑了笑,说,我知道。我立即说:“我有个表妹,人长得跟嫂子差不多,也很聪明,正读大二。如果你有心,我给你们介绍介绍。”但话没说完,阿飞已恼怒地冲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要你,一辈子都只要你,你知道吗?”我的心不禁一寒,我知道,这个傻大个已彻彻底底地陷进去了。
      这事发生不久,我就觉得身体有些不适。2006年3月的一天,我去医院一检查,竟然是怀孕了。我给阿飞打了个电话,起初,他显出了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沉着地告诉我要好好地保重身子。我心下虽然也觉得欣慰,但思来想去,我跟阿飞,只是一时情感的迷乱,我们真要走到一起,那可能性实在是太小太小了,于是决定趁王申还不知情,偷偷地去医院将婴儿做了。
      没想到就在当晚,王申却突然风尘仆仆地从海南赶了回来,而且是坐的特快飞机。这次,他好像突然间换了个人似的,脸上的笑容堆成了一座小山,又是煮糖蛋,又是冲牛奶,还问我他离开的这些日子,我身子有没有什么不适,还说,从明天起,我再也不用去公司上班了,家中的事儿也不用烦我了,他去请个保姆来,那殷勤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好让人陌生。
      我暗暗叫苦,心想总得找个机会将肚中的孩子处理掉。但更没想到的的是,王申公司的事务也全权交给了阿飞处理,他自己却天天留在家中陪我,寸步不离。又是半个月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焦急。好几次想向他挑明真相,但又觉得实在是说不出口。
      就在一个晚上,在我更加坐立不安、烦躁不宁的时候,王申突然对我说:“杨丽,你和阿飞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怀上了我们王家的骨血,应该庆祝才是。”我的身子一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神情恍惚间又听他接着说,“其实这一切都是我事先安排的,是我叫阿飞去接近你的。毕竟,我们是亲兄弟嘛,都希望你怀上王家的骨血,我不怪你。”
      我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但大脑已是一片空白。想到阿飞对我的好,想到我对阿飞付出的一片真心,好半天,我才醒过神来,轻轻地问他:“刚才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王申点了点头。忽然间,我哭了,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道:“骗子,你们都是大骗子!”王申冷冷地面对我,没有任何的言语。哭过,我的声音已变成伤心的呻吟:“王申,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传宗接代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死了之后你就能安心吗?你那个愚蠢的弟弟就心甘情愿地一辈子这样沉默下去?”说完,我咬住嘴唇拼命不让泪水继续落下。王申并不过来劝,而是冷峻地说:“我倒没什么,对我而言,家业有人继承,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你和阿飞不再纠缠下去,我保证,阿飞永远不会添任何麻烦。”
      当天夜里,就在快十二点的时候,我强忍着伤痛,给阿飞打了个电话。那时,正有大雨倾盆落下。还是那家我与阿飞常去的酒吧,阿飞与我相对无言。我看出他满眼血丝,显然是好几天没有睡好觉,看来他的心中也并不好受。
      突然,阿飞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丽姐,请允许我今天不叫你嫂子,而是叫你一声丽姐吧!还记得你生日那天蛋糕上插着的20支蜡烛吗?我说它代表的是你的年龄,其实,它不是年龄的意思,而是‘爱你’的谐音啊!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长相厮守,可是,那时的我,的的确确是真真实实地把你当我爱的女人喜欢啊!”
      我默然,直觉得胸口有一阵钻心的疼痛。渐渐地,阿飞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接着说:“丽姐,也许一开始,我是带着某一种使命,一种前来欺骗你的使命――因为大哥要我帮他,并且答应事成之后给我30万元。30万啊,一个人要奋斗多久才能挣够30万?但在接触你之后,我却完全被你的美丽,你的气质,你成熟的女人味征服了,我甚至想,你怎么能嫁给我哥那种人呢?你要不是我嫂子多好啊!可是,命运为什么……”
      泪水同样在我的眼中和心中长流。我知道,阿飞没有说谎,男儿有泪不轻弹,泪水,已胜过了他所有的千言万语。是啊,我要不是他嫂子多好啊?我凄凉地笑了笑,抱住阿飞的头,久久地,久久地,没有松开。
      “丽姐,这是大哥丢在我房中的30万,麻烦你转给他。我真的不想亵渎留在我心中那惟一的一份爱情,也许这样,我便有脸能时时记起我生命曾经爱过的一个重要的女人。明天,我就将离开这座城市了,如果心伤好了的时候,也许,我们还能相见。再见,嫂子!”阿飞说完,踉踉跄跄地向夜色中走去。
      我的视线里早已一片模糊。“阿飞,一路走好……”我默默地举起手,默默地挥动,任窗外沉沉的雨与我的泪交织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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