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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小说的民间叙事立场研究

    时间:2020-08-14 07:58:56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提 要】《檀香刑》体现了莫言一贯的民间叙事立场,本文从民间元素在文本中的参与、语言风格的民间化以及民间视角三个方面对其进行了研究和分析。其中,民间元素的参与,包括民间节日、民间传说与迷信、民间习俗等。其语言的民间化、戏曲化的风格特点体现在小说语言中掺杂着大量的方言俗语,人物对话也呈现出语法结构不完整、多省略的口语化特点。最后,莫言有意识地选择了乡村和底层小人物生活的变化来反映时代浪潮给人民生活造成的影响,以底层人物的视角来感受时代和社会的變化,并借他们的讲述来传递底层人物在时代浮沉中的感受与评价。这种独特的、由莫言自发的“用耳朵阅读”的方式,成为了莫言叙事中又一代表性元素,也是坐着在民间叙事时做出的再一次“大踏步后退式”的尝试。

    【关键词】莫言  民间叙事  语言风格  民间视角

    新文化运动时期,“民间”一词开始受到重视。其中,胡适《文学改良刍议》提出了文学创作由文言文向白话文转变的倡议。以民间为原型的“俗文学”正式登上历史舞台。而“民间叙事”一词的概念、特征等,在董乃斌《民间叙事纲论》中有了清楚的解释。民间叙事是指老百姓自身的艺术创作,莫言的《檀香刑》是其民间叙事立场的代表作。他突破性地运用了民间叙事的全新角度,采取了“作为老百姓的写作”的叙事立场,站在民间视角展开写作。他的诸多小说作品都显示了作者有意识地转向本土化民间叙事的创作倾向,是莫言来自“异乡”写作形式的大踏步后退。“还原民间”作为莫言小说的核心观念之一,也一直是莫言小说创作的方向。他不断尝试打破传统的束缚,进行艺术创新,颠覆固有的创作思维及观念,创造具有浓烈中华文化色彩的文学著作。《檀香刑》中拥有大量的民间元素,如东北高密县民间风俗的参与,民间俚语俗语的使用,大量民间传说或是民间英雄事迹的叙述等。这些民间叙事资源的使用不仅展示了莫言以百姓的视角为老百姓进行写作的创作立场,也展示了其小说纵情恣意的狂欢式表达。

    一、民间元素在文本中的参与

    莫言小说中民间元素的使用是作者民间创作立场的有力证据。民间节日、民间风俗以及民间传说的直接参与都使读者们仿佛置身于高密东北乡,切身体会那浓烈的乡土气息。

    运用民间元素参与写作的作家有很多,并不只有莫言。如路遥《平凡的世界》中那几窟土窑,和具有陕北特色的饭菜;还有鲁迅《朝花夕拾》中让“我”痴迷的社戏;以及贾平凹在《西北口》中大篇幅对于鬼巫文化和祭祀活动的描写。这些都展现了作者对于民间资源的充分利用。作者将这些民间元素应用带到文学作品中来,目的不仅是让作品特色和角度更加鲜明,描写出来的人物形象更加生动逼真贴近生活,更重要的是作者对于中华传统文化有意识地靠近,让读者得以更加了解民间元素所映射的民间生活,深切体会现代工业文明逐渐代替民间传统文化的时代趋势。

    但不同于其他作家的是,莫言在文学创作中对于民间元素的使用数不胜数,将民间元素与文学作品完全融合。而在这之中,最具有代表性意义的当属《檀香刑》。当初莫言在创作《檀香刑》的时候,承认了“在思维过程中首先想到这个小说的母本就是一部戏,一部围绕着猫腔结构的大戏。”这么说来,《檀香刑》本身就是一部民间戏曲,眉娘、孙丙、钱县令都是戏里面的主角,“整个小说的框架结构是一部民间戏曲,就连思维过程也是如此。”

    《檀香刑》通过对“猫腔”的大量引用,将高密东北的民间元素与整个文本相结合,使得戏曲贯穿整篇小说,从而使更加贴近民间生活,给读者一种真实淳朴之感。但其实,莫言小说中的民间元素并不只有“猫腔”,更体现在如下两点。

    其一,民间节日。民俗节日是一种一个地区历史文化的体现,体现着一个民族的风俗习惯。人们在那天会聚在一起庆祝这一时刻的到来。

    莫言小说中《檀香刑》一书中描写的节日可谓是高密县的一大盛事。从文中来看,东北高密县的老百姓也都是喜爱这种意义上的节日的,因为平日里除了操心这柴米油盐的苦恼,盛大热闹的节日算是为这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丝热闹和惊喜。

    在《檀香刑》中,最先出现的节日就是清明节。钱县长派人栽种桃树、安置秋千——这是他就任后举办的第一件事情,为的是:“千树万树桃花开,人民歌舞庆太平。”

    但并不是所有的民间节日都是一派美好繁盛的时刻。例如在八月十五中秋节,那是孙丙接受檀香刑时的时刻。莫言将小说中最重要的一次刑罚设置在中秋节,生与死、笑与泪、极乐与极痛交织在同一时空中,极大地放大了文本的戏剧张力。所以说,文中的民间节日有喜有悲,这不失是一种使文章情节和脉络更加曲折丰满的好方法。

    另外让人印象深刻的当属叫花子节。叫花子节是莫言在其文学王国高密东北乡中虚构出来的一个特色节日,在高密的现实社会中并不存在这个节日,而真实的叫花子节存在于云南大理,但时间与风俗习惯都不一样。《檀香刑》中的叫花子节在每年农历八月十四日,是属于叫花子的一个狂欢节,叫花子会集体在当地最热闹的大街来回游行三次,三次游行都有不同的活动,包括唱猫腔、耍把戏、收百姓的施舍物等等。在叫花子节当天,不仅仅是乞丐们最放松愉快的时刻,更是一个所有老百姓最仁慈且愿意施舍的时刻。整个社会都散发出一种轻松异常的氛围,而高密县所有的人在那个节日都感受到了平日里从没有过的气氛,于是才更加衬托出了这个节日的不同之处。

    其二,民间传说、迷信。民间传说和迷信是在民间流传的故事,是体现民间叙事的一大重要内容。其内容形式丰富多样,真假难辨,变幻莫测。民间传说和迷信建立在真实的历史事件上,从老百姓日常生活的谈资中而来。它是本土民间文化的精华。在《檀香刑》一文中,作者运用了丰富的民间传说,如赵小甲在幼年时从母亲那里听说了“虎须”的故事,便一直梦寐以求,那传言能够看到人本相的“虎须”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存在。莫言借“虎须”这一高密民间传说和赵小甲的眼揭示了每个人物的形象特点:有白蛇、狗熊、白虎和黑豹等形形色色的人物本相。作者暗示了人物力量的悬殊,也间接揭示了人性本身的兽性。虎须所代表的民间传说使文章增添了一丝玄幻神秘的色彩,它巧妙地是人物形象更加丰满生动。民间传说穿插在《檀香刑》中,更使整本书散发出浓烈的民间气息。

    本文中还有许多民间迷信。其一,神婆吕大娘帮助眉娘让她忘记钱县令,给了她一包褐色粉末,但实际上那包所谓能够忘记心上人的汤药其实只是钱县令的屎撅子。其二,孙丙成为高密地区义和团的领袖后,教唆众人设神坛,喝符水,把自己想象成各大神话中的人物,并认为这样做以后就能“刀枪不入”,拥有神力。除此之外,他们还将大粪、羊血当做是抵御枪炮、抗击敌人最有效的武器。在现在看来,这些说法就是个谬论而毫无科学依据,甚至显得有些滑稽和荒谬。但细想来,在中国封建社会一直以来确实真实地存在着许多荒诞可怕的迷信,老百姓也如小说中的众人一般受其蒙蔽。莫言恰恰是站在民间叙事的角度,以夸张而又荒诞的方式对广阔的社会现象进行了艺术加工,以此深刻地反映了当时乡村的现状。

    二、语言风格的民间化

    莫言小说语言风格的民间化与俚俗化是作者站在民间叙事立场的不二佐证。语言的口语化、俗语俚语的使用、民间传说以及民间风俗习俗等元素都使读者们仿佛切身置身于东北高密县,能感受到其中浓烈的乡土气息。

    语言是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工具,在日常生活交往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在文学作品之中,语言是作者架构内心意象世界的基础和载体。一般来说,运用好丰富具有变幻的语言是作者完成一篇让读者所喜爱作品的利器。莫言小说整体不仅呈现出一种以农民话语为主的杂糅体风格,浓厚乡土气息且变化多端的语言表达方式是莫言写作方式的一大特色。其小说语言的民间特色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其一,歇后语、俗语的直接参与。俗语和歇后语是民间自古以来的一种特殊的语言形式,是一种短小、风趣、形象的语句。歇后语一般寓意深刻,短短一句凝聚很多智慧。它以其独特的表现力,给人以深思和启迪。《檀香刑》中使用了大量的歇后语和俗语,例如睁着眼打呼噜---装憨;木匠戴枷,自作自受;肚子里有食,要脸要貌,肚子里没食,没羞没臊;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姥姥死了独生子——没有舅(救)了;老虎捻佛珠,假充善人等。这些民间俗语和歇后语对文本的直接参与可以把难以接受和理解的大道理通俗化,还能让读者能更容易地理解和接受作者所要表达的内容。除此之外恰当地烘托人物的形象,例如“窝窝囊囊活千年,不如轰轰烈烈活三天”,这句话从正面刻画了一个具有强烈反抗意识,拥有强烈的、远大的人生抱负的“半英雄”人物---孙丙,将他的英雄气概体现的淋漓尽致。

    其二,语言风格的俚俗化。莫言小说的语言风格正是书面语与口语的汇聚,白话文言交杂,但整体语言风格偏向口语化和世俗化,从而呈现出一种以农民话语为主的杂糅体风格。其语言的口语化特色在《檀香刑》一书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莫言小说语言风格的民间化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就是方言的运用。方言作為一种地方语言,是一个地区最淳朴真实的情感的浓缩。文学作品中的方言在文学作品中能够帮助作者刻画人物形象、抒发情感和展现本土文化,更能为当代语言学家提供研究历代语言面貌的依据。所以作家常在作品中发挥方言的特性,为作品增添光彩,莫言小说中的一大特色便是其幽默又不失特色的方言。它大量使用高密县的语言,既原汁原味的反映了当地的语言风格,以真实并富有特点的语言风格吸引读者,又使读者读起来酣畅淋漓,仿佛切身感受到当地的社会氛围。如在《檀香刑》中,作者在开头就以俺”作为第一人称代词,借眉娘之口叙说故事。开口闭口的“俺”字使这位小媳妇有了“土里土气”的民间风情字,刻画了一个豪放放荡风韵十足的东北高密县女人的形象。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方言土语的运用又使整篇小说又添上了浓厚的家乡气息与农村风情。如莫言小说《筑路》里面一段的对话就恰当的体现了这一点:“他们怔着眼看看杨六九,脸上表情都如大梦初醒。瘦长个子说:‘又去马桑镇上打野食了吧?小心让镇上的男人宰了你’”。这句话中打野食一词并不难理解,读者们依靠上下文,并结合语境就可猜出这是男人在外风流,沾花惹草的隐晦表达。

    第二,语言的口语化。口语化是指文学作品在叙事时在语法结构、句式、修辞等方面体现出的民间口语特征以及结构。莫言小说中的口语化现象多,而这也算是其语言民间化的又一有力证据。如莫言常常通过短语或词语的形式表述故事脉络,使得文章简单易懂生动形象。拿《檀香刑》一文来说,“他感到脚步轻飘飘,心中蹦蹦跳,脸上火辣辣。她用过多的客套话和手忙脚乱的殷勤来掩饰心中的慌乱,但还是衣袖拂翻了酒碗,膝盖碰倒了板凳。”这句话用词语以及短语的形式打破了句子的完整性,语言随意性较强,口语化特点明显。语言的口语化还体现在狂放式的语言风格。例如眉娘在向前县长为他爹求情无果时,便怒骂到:“钱丁,你这个杂种!往常俺三天不去送狗肉,你就让春生那个小杂种来催,现在,你竟然躲起来不见俺!”这句话语言粗俗狂放却使得人物更加栩栩如生,情节更加贴近生活,口语化的语言特点反而使文本更加贴近生活,使读者自然而然融入到小说里面,更加感同身受小说人物的悲惨遭遇。

    第三,语言的戏曲化。小说加入了民间戏曲的元素,将猫腔与小说相融合,不仅使得整个文本句式新颖,更是作者民间叙事立场的体现。在《檀香刑》中,作者仔细揣摩了每个人的性格特点、社会地位等,以此为每个人物都量身打造了不同的语言风格,其中也体现了极强的戏曲化风格。如孙丙作为为民间戏曲“猫腔”做出突出贡献的民间戏剧艺术家,他的语言则倾向舞台化却同时不失民间英雄的豪放洒脱。眉娘作为狗肉店的老板娘,个性放荡,所以语言风格偏市井小民的粗俗,而她又是孙丙的女儿,从小受猫腔的熏陶,她的语言也有着猫腔的风格特点。民间戏曲除了间接影响小说人物语言风格外,还直接参与了小说文本的叙事。莫言在人物对话里采用了大量猫腔的戏词使得语言充满韵律,语言结构整齐对仗。例如在眉娘爹孙丙即将被行刑时,眉娘发出的一段感慨:“爹呀,昨夜晚俺们设计将你救,只差一毫就成功。如果不是您临时发了封,咱们的大功已告成。爹呀爹,您这一疯不要紧,送了叫花子四条命……”。

    总的来说,语言风格的民间化以及民间俗语的使用就像是作者向读者敞开的一扇通俗世界的大门。他在有意识的刨除刻板的古代文学家装腔作势的写作风格,而突破到一层全新的、回归到生活本身的语言形式。他发现了民间叙事的巨大生命力,于是回过头去追寻那原始的本质的东西去了。

    三、民间视角

    莫言是魔幻现实主义的代表作家,他始终坚持现实主义的叙事传统,坚持历史叙事主题。莫言的诸多作品坚持反映时代和历史的大事件,如《檀香刑》体现了以德国为代表的帝国主义殖民势力的入侵;《蛙》这本书中以新中国近60年波澜起伏的农村生育史为背景,反映出了中国计划生育的艰难历程;《生死疲劳》讲述了1950-2000年间中国广阔农村的发展变化过程,以及农民与土地关系的变迁史;《红高粱》反映了抗日战争所带来的种种影响,及其引发的各种悲壮的人生故事;《四十一炮》则展示了90年代初期农村改革的进程。

    值得一提的是在以上诸多对社会大事件、大变革的叙述中,作者并没有选择官方的角度,站于庙堂的立场,最后呈现的文本故事也没有宏大的世界和壮阔的篇章。在故事地点上,作者选择以高密东北乡这一个小小山东乡村作为故事开展的地方,人物活动的范围不超出高密地区,由此实现了以小地方日常生活的点滴变化来反映出大时代的前进浪潮。在人物形象上,作者选择的主要人物,甚至叙事承担者都是生活在高密东北乡的底层小人物,以底层人物的视角来感受时代和社会的变化,并借他们的讲述来传递底层人物在时代浮沉中的感受与评价。莫言不是以官方和庙堂的方式,而是通过描写历史大事件对于普通老百姓的影响,并站在老百姓的视角侧面叙述其发生的过程。在中国的传统封建社会中,百姓始终站在社会的最底层,处在一个长期被忽视被压迫的弱势阶层。所以莫言让所谓的历史英雄纷纷退场,使普通老百姓取而代之。

    如在《蛙》中,作者选择了一个生活在农村最基层,工作在第一线的乡村女医生的故事和视角,来讲述中国基本国策计划生育推行的艰难与阻力,也以众多超生妇女的悲惨故事反映了计划生育所造成的一些惨剧。而《檀香刑》一书,它采用中国传统戏剧的结构形式,将文章结构依次分为“风头”“猪肚”和”豹尾”三个部分。这三大部分使用第一人称限制视角,用人物自叙的手法贯穿整篇文章。例如“眉娘浪语”“赵甲狂言“”知县绝唱”等等,用各具特色的民间百姓口述的方式讲述孙丙抗德的传奇故事,反映帝国主义殖民势力入侵对中国最基层民众生活的影响,使整篇文章立于民间立场和民间视角,富有层次感和逻辑性。

    四、結语

    综上所述,莫言运用民间叙述展现了一个丰富饱满的大千世界,这个书中的世界是作者情感的汇集,是作者情感的集中宣泄。本文以《檀香刑》为例研究莫言小说的民间叙事立场。笔者在莫言的小说中发现了大量民间元素的参与,如民间节日、民间传说与迷信、民间习俗等等,这是莫言民间叙事立场的有力佐证之一。除此之外,莫言小说的语言呈现出一种民间化、戏曲化的风格特点,小说语言中掺杂着大量的方言俗语,人物对话也呈现出语法结构不完整、多省略的口语化特点。最后,莫言有意识地选择了乡村和底层小人物生活的变化来反映时代浪潮给人民生活造成的影响,这也是体现其民间叙事立场的有力证据。从民间元素在文本中的参与民间元素的运用和以小人物反映大事件的写作手法,向莫言小说的民间叙事方向看齐。深入研究莫言小说的写作价值与历史意义。在现实生活中,莫言小说即使并没有赢得所有人的喜爱,各方各执一词,对此褒贬不一,但这与肯定莫言是一位积极探索,勇于突破成规陈说的作家并不相矛盾。它带给读者全新而富有独特含义的民间叙事型小说,确实给当今西方压倒东方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发展给与了一定挑战与威胁意味。他的全新写作立意与民间立场为当今中国文坛注入了新的血液,这便就是莫言小说的价值所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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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信地址:101309  北京市顺义区杨镇第一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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