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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历史中声音形式的发音》看语言诗的意义生成

    时间:2020-11-29 22:10:29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周 昕

    内容提要:美国语言诗受语言游戏说的影响。对语言诗意义的把握需要读者在阅读过程中获得。苏珊·豪的《历史中声音形式的发音》践行了语言诗创作的原则,读者在体味语言游戏的过程中,逐步发现豪在诗歌文本的形式动态变化中反映了她对历史的态度。从《历史中声音形式的发音》的阅读过程可以看出,语言诗的意义具有不确定性,而这来自读者积极参与的意义建构过程。

    关键词:语言诗苏珊·豪《历史中声音形式的发音》

    作者简介:周昕,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生、江汉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英语诗歌、20世纪英美文学和文学翻译研究。

    20世纪70年代初在美国兴起的语言诗由于其意义的不确定性,使普通读者难以理解。其实,语言诗有专属于其自身的诗学逻辑,对语言诗意义的追寻也需要遵循语言诗的创作法则和其依据的诗学观念。语言诗人秉持诗歌意义的开放空间,邀约读者参与诗歌意义的建构过程,在品味语言游戏的过程中,思索诗歌的意义。语言诗人苏珊·豪的代表作《历史中声音形式的发音》(Articulation of Sound Forms in Time,1987)践行了语言诗的创作思想,注重语言的作用,赋予语言音乐性、神秘性,拓展语言联想的丰富性。此外,苏珊·豪还尤其注重在文本中考证历史,追求历史的真实。文字内的省略、分离、空白空间的夸张使用、印刷排版时页面的镜照效果等大量文字游戏的把玩方式增加了阅读的困难。解读《历史中声音形式的发音》,有助于理解语言诗人如何在语言游戏中生成意义,进而准确的理解语言诗。

    本文对诗歌文本的解读按照该书页码。编排顺序进行,而非对该诗的若干写作手法进行总结并用散布于诗中的具体诗行作为论据进行论证。同时,在顺序的阅读过程中体味诗歌意义符合语言诗本身的特点。

    翻开《历史中声音形式的发音》的正文,第一页仅有两行:“From seaweed said nor repos-sess rest/scape esaid”。首页这两行完全脱离语法规则的句子,显得异常突兀。然而,从from的语义“从……”而言,似可看作全诗的起点和诗人叙述的起点。值得疑问的是said和re。possess的主语分别是谁/什么?句子出现人称的缺损。读者能推断的是“有人”从seaweed说起一些事,但是不能够“repossess[the]rest”,即从大海的零碎物海藻中,人不能重新拥有其它的东西。第一行还可以理解为:What is said from seaweed cannot be repossessed and oneshould rest 012es case,既如此,人可以休息了。由于语言元素的缺损,读者要获得其意义必须填补缺损项,参与意义的生成。理解语言诗人赫金尼恩的这句话——“‘开放的文本通常将过程置于强调和突出的地位,无论是原始的作者写作过程还是后续读者的[意义]建构过程”(Hejinian 43)——读者也就明确了自己在语言诗阅读过程中的责任。

    省略单词中的拼写是豪玩弄语言的常用技巧。诗中scape既可以看成是seascape的省略,也可以看成是landscape的省略,结合上行则可以理解为“repossess[the]rest from thescape”。不过,从esaid来看,豪真正的游戏在于对escape一词的分离和对“e+said”的合成。Escape本意为“逃离”,而在此处,“e”已成功逃离“escape”,“escape”已经不存在,完成了对自身的解构。而“esaid”从读音上看,可以是“he said”的省略,所以豪在第2行中要说的是“he said,there is n0 escape”。此处的悖论是,从字面上看,“escape”已不存在,但从行动上看,“逃离”却已完成(“e”的逃离)。这个悖论显示了豪对要探讨的问题的无奈:既要通过语言进行反叛,而语言行动终究也冲不破语言的牢笼。两行八个单词,出现了语言结构的空缺、单词的分拆、新词的创造,留给读者极大的意义生成空间,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读者可以赋予其任何意义。said是过去时,repossess是现在时,在全诗的第一部分之前,这两行诗显然是一个简短的介绍,读者可以理解的是全诗将试图通过探索重新获得(repossess)那些失去的东西。这两行的语音特征与这一理解产生了呼应,从侧面证实了理解的可行性。八个单词共41个字母,“演绎了重新获得所见所闻的仪式”(Pedoff299)。Sea和weed虽是合成,分开后两词押元韵,repossess与rest押单元韵,相同的元音重复出现;
    weed,said和esaid押和韵;
    辅音[s]重复出现7次。不断的重复似在重新获得先前发出的语音。短短两行诗,在阅读的过程中出现丰富的意义,它们或独立、或交叉,有赖于读者自己的体验。从阅读的过程中也可窥探出,豪在全诗中意欲表达的不是能轻易诠释的唯一、确定的意义。

    首页之后,豪给出一封信件的节选,因是他人之写作,语言则完全符合语法规则。这封信把读者带回到现实世界,带回到叙述中的历史。信的大致内容是:霍普·阿尔特顿牧师在1676年随军奔赴迪尔费尔德附近的瀑布区与印第安人作战。撤退时,牧师从马上摔下,与队伍走散,在丛林中游荡,来到康涅狄克河东岸。而此时河的西岸战火如茶。阿尔特顿牧师讲述他的故事,说他向印第安人投降,但是印第安人并不接受。许多人不相信阿尔特顿牧师的讲述,于是他将自己的经历写成书。而写信者声称牧师的一位亲人亦参与战事,且战后居于迪尔费尔德,与印第安人交往甚密,印第安人证实,在秋季战役后,确有一着黑衣、不戴帽子的小个子男子向他们走来,但因担心此人是英国人的上帝,纷纷逃开。

    将有人怀疑的故事以信件形式置于诗歌正文之前,清楚地表明豪的意图:全诗将以阿特尔顿牧师的故事为线索,追寻历史的真实。接下来是诗歌的第一部分,题为“霍普·阿尔特顿的游荡”。诗歌第一部分第1页如下:“Prest try to set after grandmother/revived by andlaid down left 1y/little distant each other and fro/Saw digression hobbling driftwood/forage tworotted beans & etc./Redy to faint slaughter story so/Gone and signal through deep water/Mr.Athertons story Hope Atherton”。第一个单词Prest可以看作是priest缺损字母“i”,豪似乎要表明主体“我”的“空场”。语言诗受到路易·祖科夫斯基的诗歌语言实验和客体诗观念的影响,常使诗歌貌似不具有主体性。此处“我”的缺席即是豪在语言游戏中对主体“空场”的技术探索。另外,Prest也可理解为“Pressed”。照此理解,Pressed的施动者与被动者在文本

    中处于模糊状态。语言的模糊性提供了意义生成的开放性。此处的一种可能是指阿尔特顿牧师所处的状态,他受到印第安人的强制,而不得不“try to set after”。“set after”也值得推敲。有可能是印第安人要这位牧师去“寻”自己人的踪迹,亦有可能是在老妇人(grandmoth—er)解救(revived)牧师后他开始出发(set)。其实,当revived出现时,读者无法确认是谁解救了谁。说老妇人解救了牧师只是一种可能。同时,谁是grandmother,是相对于谁而言的grandmother,文本中没有交代,需要读者在阅读中思考。可以确定的是有人让牧师躺下,把他留在林子里。第2行末尾的“ly”则将语言的模糊性和多义性展现至了极致。“ly”可以理解为“lie”,“left ly”则可理解为“left to lie”。除此之外,“ly”还可以理解为“x+ly”,其中的x可以是任何相关、适合的形容词,读者根据自己的理解,“ly”被赋予多种可能的意义。读者也被苏珊·豪引入语言游戏的乐趣中。“ly”可以是intentionally放在那里,也可能是unin—tentionally将他放在那儿;
    既可能是老太太心存怜悯之心,将牧师kindly或mercifully安置在那里,也可能是她心怀叵测将阿尔特顿牧师unkindly或mercilessly扔在那儿。诸如此类,多种意义皆有可能,构成意义之网。当然,意义的生成也不是完全任意的,它需要受制于语境。在这一页诗中,可以肯定的是“两个人相距不远地呆在那儿”,而且“little distant[from]eachother”中from的省略从形式上看拉近了距离,说明两人相距确实不远。“and fro”实乃“toand fro”的省略。诗人将惯常使用的词组进行省略,要求读者自行添加,以在阅读的过程中获得对意义的把握。第4行saw的主语可能指牧师,也可能指老妪,也可能二者兼而有之。按照语言习惯,常有“see…doing”的结构,依此,从正常句法看第4、5行,可以理解为“sawdigression hobbling driftwood and foraging two rotted beans&etc.”。读者能得到的印象是“行动缓慢”。而且综合“driftwood”的使用和前面信中内容,可以想象出附近有一条河。“&etc.”按照帕洛夫的理解,暗示着“在语言停止后出现的东西才是真正重要的”(Perloff 303)。而话语停止后出现的是什么呢?可能是事实,是历史的真相。第6行“Redy”应是豪把玩ready后有意漏掉字母a的结果,言下之意似乎可以理解为“ready”这个词“还没有准备好”,但从事情的发展来看,“似乎已经准备好”。Redy前面应该使用be动词,可是寻遍这一页诗也无be的踪迹,be前面的主语亦被省略,读者需要、自己去增加可能的、合适的主语。第6、7、8行的大意可以理解为:一个关于阿尔特顿牧师的故事将被颠覆、摧毁,甚至消失(sogone),留下的只有水中的一丝涟漪而已(即深水中留下的痕迹,诗中表述为signal througbdeep water)。

    如此看来,这一页诗要表明的就是历史中的一个故事只留下模糊的痕迹。前面五行意义之所以难以确定,是因为故事本身是模糊的。苏珊·豪写作此诗的目的就是试图将那段模糊的历史清晰化,虽然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再回过头来看英文书名中的“articulation”,它不仅有“发音”之意,还有“明晰程度”之意。很明显,苏珊·豪从书名开始,就与读者进行语言的游戏。此外,豪在这里打破传统的语言规则,是语言诗的创作原则之一,贯穿于全诗创作的始终。罗恩·希利曼等六位语言诗人曾发表“美学倾向与诗歌政治:宣言”一文,指出:“为使语言自身固有的能力建构观念,有时打破语言做为透明交际的传统非常必要。写作使言语走向这些目标,这就是我们[语言诗人]创作的基本建构原则”(silliman,et al 268)。

    在下一页,豪的语言游戏中大量省略了单词中的字母。诗文如下:Clog nutmeg abt noon/scraping cano muzzell/foot path sand and so/gravel rubbish vandal/horse flesh ryal tabl/sand enemys flood sun/Danielle Warnare Servt/Turner Falls Fightt us/Next wearer April One。此处abt、cano、ryal、Servt分别表示about、canon、royal和Servant。而且,这一页里面多行出现名词的并置,作诗法颇似意象派的庞德,如gravel rubbish vandal(碎石垃圾毁坏文物者),sand enemys flood sun(沙子敌人洪水太阳),与马致远“天净沙·秋思”中将名词并置形成画面的效果有异曲同工之妙。无论是枯藤、老树与昏鸦,还是小桥、流水与人家,无论是碎石、垃圾和破坏文物者,还是沙子、敌人、洪水和太阳,读者对于意义的领悟在于将这些词语所指构成的画面联系起来。画面即是场景,在场景中发生现实。豪此处意在吁请读者绘制历史中的场景,以还原历史中的事实。在字里行间能够确认的意思是Turner在瀑布区(Falls)进行了大屠杀。

    在随后的几页里,读者可以自如填充的单词和意义模糊、指向多义的拼写组合交替出现在文本中。简单的、具有陌生化色彩的单词有mayde(maid)、stopt(stopped)、scittuation(situation)、worshp(worship)、wth(with)、stedyness(steadiness)等;
    复杂的或具有多义性的单词有Iapd、loues、plat、pease、Nipnet等。以此页为例:“Two blew bird eggs plat/Habitantsbefore dark/Little way went mistook awake/abt again Clay Gully/espied bounds to leop over/Selah cithera Opynne be/5 rmls high houselot Cow,Kinsmen、pray you hasten/FuriousNipnet Ninep Ninap/little Pansett fence wth ditch/Clear stumps grubbing ploughing/Clearingthe land”。这是对阿尔特顿牧师返家经历的描述。按照前面分析豪用词的方式,第1行的plat既可指flat,又可指plate;
    blew可以指blue,也可理解为blow的过去式。那么,前两行可以解释为以下多义:1.Two blue bird eggs were 0n plate;
    Habitants have been back before dark;

    2.Two blue bird eggs were 0n plate for habitants before dark;
    3.Two bird blew eggs 0n plate be-fore habitants were back before dark:4.Two bird blew eggs before habitants were back t0 fiat be—fore dark。在“bounds to leop over”中,依据over一词的提示,leop是leap。其实,Clay Gully越过的边界还很多。豪的诗歌《历史中声音形式的发音》本身就跨越了语言的边界,这一页中多语言成分和拟声词构成了充满模糊言语的诗歌文本。希伯来语中的Selah,印第安语中的Nipnet、Ninep、Ninap,英语中的Clay Gully,以及罗马神话中的Cythera(eithera)融为一体,读者需要自己把这些语言的碎片连接起来,想象出阿尔特顿牧师回家时经历的场景:回家的历程远非一帆风顺,路途中经历了千辛万苦。

    碎片语言的使用在以下这一页诗中更有登峰造极之处:“SCOW aback din/flicker skaegne/barge quagg peat/sieve-catacmb/stint chisel sect”。读第1行,读者还可以揣测其意,“处于逆风位置的平底船发出巨大的声响”,读到第2行时意义模糊起来,特别是skaeg和ne让人不知所云,读者只好尽其所能去猜测了。第3行三个名词并置,quagg意义也并不明朗,是quag(沼泽)还是quagga(白氏斑马)?在惴惴不安中,读者恐要选取quag为文中之意。第4行,豪给读者开了一个玩笑,将sieve catacomb两个词用删除线划掉,使文字和删除线共同成为诗歌文本的一部分。读者不禁要问为何将删除线保留在文本中?而读者的解答恰恰反映了苏珊·豪创作时的意义表达过程。由于语言诗的意义强调在阅读过程中生成,因此,将写好的文本删除本身就是创作过程,读者理解这一创作过程的过程,也就成为诗歌文本意义的一部分:牧师阿尔特顿是否sieve catacomb,苏珊·豪不能确定,要还原历史,必须要有事实;
    而事实不清楚时,只能删除猜测,使历史依然存在于不确定之中,让后人再去考证、还原历史。豪在接受Lynn Keller采访时说,“如果有四位读者你真地接近了甚至影响了,那就很好了。诗歌就是一种吁请(calling)”(Keller andHowe 23)。事实证明,苏珊·豪创作的目的确实达到了。美国学者w·斯科特-霍华德(w,scott Howard)在阅读豪的《历史中声音形式的发音》后,对诗歌中提及的历史进行了一番考证。豪在诗中提出了一些问题,如为什么有人怀疑阿尔特顿牧师的表白,他何以卷入大屠杀等,通过霍华德的研究,许多都未得出圆满的答案,相反他还发现了更多的问题。但是霍华德认为豪用奇异的语言方式吸引了读者的注意力,使读者产生兴趣去探索和发现历史中的真实。②

    独立单词的罗列也是苏珊·豪语言游戏的技巧。试看这一页的前五行:“Bodv percep*-tion thought of perceiving(half-thought/chaotic architect repudiate line Q confine lie link realm/circle a euclidean curtail theme theme toll function coda/severity whey crayon so distant grainscalp gnat carol/omen Cur cornice zed primitive shad sac stone fur bray”。第1行按照句子形式排列,其余所有行均是单个单词的罗列。第一行half-thought只使用了左括号,似乎表明thought并未完全表述。后面第一个词chaotic很好的展现了诗人的思维状态和单词的排列方式。然而这一页的意义也并非无法可循。通过捕捉相同属性或类别的单词,可以构成其意义的基本框架。比如诗人要面对诗歌混乱的结构(chaotic architect[ure]);
    牧师依然处在印第安人的恐吓之中,时常联想到混乱中的头皮(scalp)、蚊虫(gnat)、四面飞来的石头(stone)、毛皮(fur)等。文本形式的铺陈类似于牧师头脑中一顿、一顿的意识的流动,断断续续,这就是语言诗文本中的意识流。

    以下左右两栏为原书中的两页,是苏珊·豪独创的诗歌表现形式——镜照(mirroring)。试看:前一页作为主体部分的第2、3、4、5行分别是后一页的5、4、3、2行,且行内单词的排序正好相反,排版的格式就像照镜子一样。居于主体部分之外的最后两行诗对偶句亦形成镜照效果,其最后一个单词upside与sideup在两页中的位置正好相反;
    在同一页中,上、下两行的upside与sideup也形成镜照效果。前一页主体部分单词间有正常的空格。镜照到后一页时,词与词之间已没有空格,成为单词的连续体。每一个单词首字母大写以示区别。这两种变化恰恰说明语言的不可靠性。经过(假设中的)镜子照出来的语言是有变化的。

    豪通过镜照的形式要表明:经过记录的历史不是完全真实、原始的。从字面表述上看,它是阿尔特顿牧师一段恶梦般的战争回忆,而这种回忆在脑海中反复出现,大致相似而又不完全相同,使用镜照的形式也就非常的贴切了。

    诗歌的第二部分“Taking the Forest”朗诵时可以明显感受到抑扬顿挫的节奏美,多种修辞形式尤其是语音的修辞方式增强了诗歌的音乐感。当然,自始至终的语言游戏表现了苏珊·豪对还原历史的努力以及对历史中人物的态度。如:“Great men thicker than their sto-ries/sitting and standing//t0 mark suns rising and setting/Ridges of sand rising on one anoth-er//Mathematics of continua//fathomless infinitesimal fraction,Sabbatical safety beyond sevven//Empty arms cloud counterfeit//antecedent terror stretched t0 a whisper”。引文中依次出现的头韵[a]、[s]、[r]、[f]、[k],行内韵[aen]、[iD]、[au]等,都增加了诗行的音乐性。从意义上看,读者需要针对这些语言碎片的信息增添具有粘合功能的语言,使碎片成为整体,才能使晦涩的语言在思考的过程中生成意义。苏珊·豪在这里认为,伟人实际上比故事中的他们要厚重、丰富得多。而故事是基于历史的,却又有虚构、捏造的成分。Sitting和st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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