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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作真时真亦假] 真亦假时假亦真全诗

    时间:2019-02-14 04:31:11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策划:本刊视点栏目组选题策划:董凡陌楚 执笔:高鸿      编者按   随着艺术品市场的蓬勃发展,艺术品拍卖也日渐繁荣。近期有一些读者纷纷来信、来电,对拍卖公司中的一些艺术品的真伪问题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本刊特编发了在书画鉴赏方面颇有研究的高鸿先生的一组考辨傅抱石作品真伪的文章,以供读者参考,希望对收藏爱好者在书画鉴辨的方法上有所帮助。
      作为媒体,我们有责任为读者在学术探讨方面提供一个理想的平台。让读者、藏家、专家之间形成互动,也正是我们所期望的。本刊欢迎读者中无论是普通的收藏爱好者,还是业内的行家;无论是初涉藏界的新人,还是资深的前辈,都不妨将自己对艺术品的看法、观点发表出来,从而形成一个良好的学术探讨氛围,让更多的人在书画鉴赏中成长起来。
      
      傅抱石《玄武湖图》质疑
      
      某拍卖公司在其首场古典艺术品拍卖会举办之际,宣称其拍品是“从已入库器物中选出了一千件左右的拍品……历代名家书画作品近300件……希望用这些精心选拔的拍品,摆出一场夏日般热火的艺术盛宴。”
      在其所谓的这场“艺术盛宴”上一件由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某专家鉴定并题签的傅抱石先生《玄武湖图》(图1)引起了我格外的注意。因为我对傅抱石先生的《玄武湖图》(图2)有着特别的记亿,该图乃南京博物院的藏品(79.5×27.8厘米),昔年我曾多次在南博看过这件作品,每次看这件作品时对画面上那透过茂密的柳条、柳叶依稀可见的拱桥、船只和那近景身着红衣撑篙的船人处的点睛留白,无不为傅抱石先生对画面的隐藏、显露的空间透视关系的高超处理手段所折服。故此,这一印象始终储存在我的记亿里而不曾有丝毫的淡化。及至在我看到这件由此专家于2004年6月鉴定为“傅抱石先生玄武湖图真迹”时,一霎那间我还真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至少我对该专家娟秀典雅的边跋是不可以轻易怀疑的。
      
      
      然而,鉴定一件字画的真伪,权威专家的题签姑且是认定其真伪的依据,但是,最终鉴定结果则应是以作品的本身个性色彩和笔墨语言来作出的。
      对此专家的断真鉴定,我本着“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信条来辨析一下非南博藏品的《玄武湖图》。
      应该承认,傅抱石先生有反反复复创作同一个题材的习惯。不过,要特别注意的是,反反复复创作不是简简单单重复。这一点我们可在傅先生《东北写生杂记》一文中找到答案,傅先生在这篇文章里对“镜泊湖”的那段难忘的创作生活有过这样一段记述:
      “我游过一次湖,游过一次‘飞泉’。镜泊湖的自然景色之美,对一个喜欢画山水的人来说,是梦寐求之的。我在那里完成了近十来幅小画,目的是试图通过对美丽湖山的描写来反映今天新的面貌。
      这几幅小品,基本上是得自真山水的。但又不是如实地把真山水搬上画面。一般说,或隐或现,或成或败,我都动了几下手的。所以这样干,无非想尝试尝试、练习练习怎样把兀然不动的‘山’和流转不已的‘水’,变成我的‘代言人’,或者说我是它的‘代言人’。”(见1961年11月15日《新华日报》)
      由此,我们便可发现傅先生每一次的重画同一个题材,“目的是试图通过对美丽湖山的描写来反映今天新的面貌”,但是,每一次的“新的面貌”,傅先生都是“动了几下手的”,“动”了什么“手”呢?我们从傅先生不下十幅之多的《镜泊飞泉图》即可看出不管是山石树木、抑或是云水人物都有所变化,而且变化的幅度都是比较大的,但都依然是傅先生的固有个性和他人无法取代的笔墨语言。所谓“代山川而言”,关键是要“待细把江山图画”。
      “待细把江山图画”是辛弃疾抒发抱负的词句,也是傅抱石先生为之奋斗一生的艺术理念。故而傅先生每一次对他所喜爱的题材再创作时,他总是力图完美地实践其绘画的表现技巧就是如何认识空间和表现空间的创作主张。在他看来,要想进一步完美地实践这一主张,唯一的途径就是“从真山真水出发”,而不能“把古人所创造的生动活泼的自然形象,看作是一堆符号,搬运玩弄,还自诩为‘胸中丘壑’。”
      
      傅先生的创作主张,笔墨技法的使命就是表现绘画的审美空间,没有真山真水的生活体验,其结果必然是机械乏趣的“搬运玩弄”而已。图1就是这样一件把图2看作是一堆符号的低劣仿品。
      首先图1给我们的第一感觉就是对图2的悉数“搬运”,遗憾的是作伪者把傅先生的胸中丘壑和笔情墨趣“玩弄”得也实在不甚高明。
      我们不妨将图1局部1和图2局部1作一比较,应该不难发现图1的笔墨技法生硬僵直和对笔墨运用的捉襟见肘,以致画面的柳树、拱桥、人物、船只、水面、土坡、灯塔的组合既乏质感也无情趣。具体辨析如下:
      一、柳树树干笔墨的板结、枝条线条的生硬、柳叶勾勒的无序和晕染用色不合傅先生的手法,非但模糊且多燥烈,两岸柳树远近以及微妙的虚实关系也混杂不清。
      二、拱桥的拱门轮廓线除了透视关系不对,整个桥体的笔墨也十分稚嫩死板,这一缺陷也表现在对桥面上三个玩耍的小孩的描绘上。
      鉴于以上两点的明显破绽,因而使得画面近景的空间透视关系非常闭塞。
      我们再看图2局部1的艺术感染力,正如郁风先生所言:“在傅抱石的山水画中……他还特别善于描写远近树丛的烟云蕴藉,韵味无穷。用笔似乱而不乱,细而不碎,着墨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充分地体现了‘咫尺之内,便觉万里之遥’的空间感和空气感。特别是他体会入微地常常以茂密的树丛为近景,透过枝叶看到远处活泼生动的人物和房屋,充满诱人的生活气息,”(郁风《读傅抱石作品杂记》)
      三、如果我们将图1局部2和图2局部2作一大致比较,那么我们就会非常清楚地看到前者的笔墨感觉是平的,物象与物象之间没有空间感,特别是宝塔与屋宇之间的层次以及与其后面的树林几乎拉不开距离;水岸停泊的船只成两组一二三并列式组合以及岸头、船上人物的勾勒了无生气,这正暴露出作伪者笔墨功夫生硬、稚嫩的马脚。
      四、通过图1局部3和图2局部3的比较,我们更加看清了作伪者对傅先生的笔墨认识是非常浅薄的。我们看傅先生类似这样的构图山水画中对远山的处理,几乎是延续了古人远山无皴的传统手法,全用淡墨大笔头来定其形,接着用淡墨(色)来晕染,这样的处理手法既有结构可言又使得远山的质感有一种迷蒙的韵味。而图l局部3正是亏了这一点,非但将清晰的三道水岸线交代得莫名其妙,而且毫无道理的杂乱勾勒又使得三个层次的远山也模糊得没有一点空间感。
      再者,南博藏品《玄武湖图》是傅先生作于“丙申四月”即1956年的作品,如果说傅先生在次年(195了年)再次创作这个题材,那也应该是“动了几下手的”再创作,其笔墨技法和艺术感染力 应该较之去年的作品更胜一筹,这一点我们在傅先生其他同一题材再创作的作品中是有所感受的,断不会出现隔年的再创作会大逊于去年的作品而且是一无是处。这对处在创作鼎盛时期且笔墨日趋精美的傅抱石先生来说,显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更为有意思的是,图1将原画的篆书题款改为行书的形式并换了题款位置,但是这一题款“一九五七年傅抱石写于金陵玄武湖畔”(图1款印)原来也是剽窃来的,看那题款的形式、字距、结体和用笔方法与傅先生的《初春图》(南博藏品图3、图3款印)上的题款并无二致。当然,其书写水平也如同其作伪的笔墨,实在没有什么可看之处?
      
      综上所述,我对此专家鉴定图1为“傅抱石先生玄武湖图真迹”的结论是不敢苟同的。
      
      傅抱石《镜泊飞泉》何其多?
      
      近年来各大型拍卖公司涌现出来的傅抱石先生的《镜泊飞泉》,可渭拍之不绝,其数量之多,还真有点像林黛玉的泪儿,春夏秋冬四季流,而且是年复一年。 傅抱石先生的《镜泊飞泉》真的这样取之不尽吗?非也!
      有关创作《镜泊飞泉》,傅先生曾经在其《东北写生杂记》一文里有过详细记述:
      “《镜泊飞泉》画过两幅,这是第一幅,是游了‘飞泉’以后两三天完成的。我们去游的那天,正是雨后初晴,又是下午三点多种,金色的阳光,正对着‘飞泉’澎湃雄壮,银花四溅,恍如雷霆万钧之势的冲岩而下。通过一段峡谷,水面开阔了许多,形成了深潭。潭边尽是石块,不少同志或坐或立,目送手挥,沉浸在那汹涌咆哮滚滚流入牡丹江的水声中。我侧立在中间黝黑苔石之上,左右看看。实际是:向左,只看到上面的瀑布,看不到右边的深潭;向右,看到大部分的深潭,却又看不到主要的瀑布。我分别纪录几个草图。回到住处,怎么办呢?分别画,很自然的是两个画面(瀑布和深潭),稍加剪裁,便可拿出来见人。可是对于‘镜泊飞泉’这样的主体来要求,分开来可能不是最好的办法。于是经营了两张稿子:一是横幅(1:2.5),把我当时所能看到的构为一图,‘飞泉’仍是一幅之主,我以为这样处理或者比较完整些;一是直幅,把‘飞泉’位置上半部,中隔崖壁,把瀑布转过弯从崖壁下面注入下部的深潭,可惜因时间关系,直幅这张,始终未曾着笔。1961年11月8日南京”。(见1961年11月15日《新华日报》、《傅抱石美术文集》)
      此后,傅先生在其《在更新的道路上前进》一文里又再次讲述了这件事:“在镜泊湖住了十几天,完成了十多幅画。不知怎的,思想上总觉得非画它不可。有一天,安排去看著名的瀑布――‘镜泊飞泉’,大约下午三时光景,金色的太阳正射在瀑布上面,银花四溅,汹涌澎湃,犹如万匹白练凭空奔来,真是心为之悸,目为之眩,李太白的名句:‘疑是银河落九天’,若移到镜泊湖,那再恰当也没有了。我目不暇接,手不停挥,匆匆钩了些草图。第二天,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完成了《镜泊飞泉》的横幅。”
      根据傅先生以上自述,我们对傅先生创作《镜?白飞泉》的整个经过以及在当时的创作数量,应该有了一个非常清晰且准确的数据――就是傅抱石先生于1961年了月在镜泊湖仅创作过一件“横幅(1:2.5)”即“第二天,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完成”的《镜泊飞泉》图,也就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现藏于南京博物院的尺寸为纵45厘米,横117.5厘米的《镜泊飞泉》(图4)。
      除了傅先生的自述,当年与傅先生在哈尔滨相遇后又一同去镜泊湖体验生活的郁风先生(时有吴作人、萧淑芳、余本等人)于1979年参观傅抱石遗作展览,品赏《镜泊飞泉》图并品读画上的题记时,引起了郁先生的深沉回‘rL“有一天,我们从湖边住处走到数里以外去看瀑布,那时的情景正如这幅画的题记中说的:‘近此瀑布,形势壮阔,雨后尤为奇观。’去时,‘适湖水已涨,乃蹑足而过,方未百步只闻以雷霆疾走,声震山谷。……此帧右下角出口即牡丹江是也。’及归,‘三小时前蹑足而过之处,水已迫腹矣。,大家只好脱鞋袜挽裤角,涉水而过,只有傅抱石同志步履艰难,由专区一位年青同志背他过来,我们一路开玩笑吓唬他,因此,此行对他更是印象深刻。‘此情此景我能忘之乎,我能不画乎!’这幅《镜泊飞泉》就是越三日后所作,他确是用了很大功力,画面大大超越了我们当时的视线的局限,写出那雨后飞瀑的雄威气势。……而他的文字题记和书法,从形式到内容都与画面有机地结合,成为助人欣赏,加强主体的艺术整体了。”(郁风《读傅抱石作品杂记》,该文的附图就是图4)
      
      有鉴于此,我们应该从傅先生和郁先生的文字记载中确信傅先生在镜泊湖创作的这件全景式横幅巨制《镜泊飞泉堤舍此更无他本的一件孤本。然而,除此以外,我们看到的傅先生创作的《镜泊飞泉》几乎都是回南京后的记游之作而且基本是立轴式或少量的斗方式构图。
      既然作者本人和见证人作者的友人都以详实的文字记述图1是傅先生在镜泊湖的唯一一件横幅巨制,那么,为什么在今天的拍卖市场上屡见的也是作于镜泊湖的《镜泊飞泉》呢?这其中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猫腻”,想来无外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
      某拍卖公司今年春拍就有这样―件《镜泊飞泉》(图5,纵了4厘米,横141厘米),该公司称:“当天,以59万元起拍的书画大师傅抱石先生的一幅《镜泊飞泉》,乃上世纪60年代初游历东三省时所作。其画风更为豪放,技法推陈出新,为抱石先生第三次改变画风的代表作。当代某著名鉴定大师为此题跋(傅抱石纪游之作真迹。二零零四年六月XX x题。)经过四位竞买人十多轮激烈的较量,最终以93万元的价格拍出。……拍得《镜泊飞泉》的5号竞买人,是专程从北京赶来的,在以93万元得到傅抱石的精品后,这位买家坦言成交价非常理想,在北京至少能拍到200万元。”
      对此,我们无需讨论买家的行为,也许某著名鉴定大师的亲笔题跋才是导致这位买家不辞劳苦且潇洒地掏出93万元并有信心转手可“拍到200万元”的因素之所在。
      无独有偶,北京某春拍会上也有一件笔性、笔姿、渲染方法如出一辙的《镜泊飞泉》(图6。纵143厘米,横360厘米)。该作起初估价:1,800,000―2,800,000。据该公司称:“傅抱石60年代初期创作的作品《镜泊飞泉》以2860万元的天价成交,不但刷新了傅氏作品(翰海2004年秋拍傅抱石《茅山雄姿》拍出2090万元)的成交记录,而且刷新了中国近代书画单幅作品的拍卖记录。”
      对以上两件拍得天价的《镜泊飞泉》,我们且不论这样的两件半斤对八两的东西与傅抱石和郁风两位先生的文字记载符不符合,单就以画论画,稍微懂一点绘画鉴赏的人都应该不难看出这是两件纯属出自一人之手的仿造而且是根本 经不起推敲的伪且劣的赝品。如果我们将图4真迹和赝品图5、6作一大致比较的话,应该是:真伪立判、优劣自分。
      我们品读傅先生的《镜泊飞泉》,无不为那空灵的构图、雨后的青翠、雄奇的山体、流动的空气和咆哮的瀑布所构成的壮阔、磅礴的景观而“心为之悸,目为之眩”;我们仿佛已经领略到了傅先生在创作《镜泊飞泉》时的那种心境――游雨后镜泊湖时所感受到的视觉刺激和感观领悟,大自然的造化神功不但激发了傅先生“此情此景我能忘之乎,我能不画乎!”的创作激情,而且也净化了他的心灵,及至他在纵笔挥洒时,耳边依旧是“雷霆疾走,声震山谷”;心灵的净化必然洁净画面上的笔墨,本来就已经不受传统束缚的笔性、笔姿,在镜泊湖瀑布的冲刷下越发神奇、洗练起来,物我两忘,情景交融,他仿佛不是在描绘日前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景物,而是在构造他与大自然那种协调、默契――“把兀然不动的‘山’和流转不已的‘水’,变成我的‘代言人’,或者说我是它的‘代言人’”。在这件作品里,微观上的笔墨概念已经“等于零”,它是神遇迹化了的人格化山川。故而“20世纪的山水画大家中,把强烈的个人感隋、人生观与宇宙观融入山水画的构思里,傅抱石是最突出的一位。”(何怀硕《傅抱石画集》序)当是一句有分量且含有尺度典范意义的评价。
      
      根据史实记录,傅先生在完成这件《镜泊飞泉》后,他当时创作的冲动也因一时淋漓尽致地宣泄而不复再现,以致他当时经营的两张稿子(即:‘《镜泊飞泉》画过两幅”)中的“直幅这张,始终未曾着笔”。我要特别提醒读者注意的是:这是傅先生“一九六一年十一月八日南京”的亲笔记述,这距创作《镜泊飞泉》时的1961年了月16日已过去了好几个月。
      就连当时经营好了的“直幅”都因“时间关系”而“始终未曾着笔”,又如何出现这件“乃上世纪60年代初游历东三省时所作”的《镜泊飞泉》呢?继而还被某鉴定大师鉴定为“傅抱石纪游之作真迹”?我向来不愿意怀疑该鉴定大师的眼力和鉴定水平,对“乃上世纪60年代初游历东三省时所作”的《镜泊飞泉》,他难道真的会看走眼么?我只能茫然!
      此外,某专家主编的《现代书画投资丛书・傅抱石卷》(北京出版社2005年1月版)第36页也收录有一件傅抱石的《镜泊飞泉》(图7,尺寸与图4一样也是:纵45.5厘米横117厘米。款识:“一九六一年七月傅抱石哈尔滨并记。”该图由某拍卖公司于1996~11月14日以RMB506.000元拍出。)书中撰文点评称:“镜泊湖位于黑龙江境内,这里山岭层叠,碧水逶迤,林木茂密,飞瀑壮观,山水林瀑景色绮丽,素有‘北国明珠’之誉。此图便是描绘镜泊湖的风光,构图饱满,左上角靠边处的屈曲水溪远景,刻画殊少,境界却大。左半部的中间,宽阔下垂的白色大瀑布,由四周的石壁衬出,瀑布下端溪涧,冲击起伏的波浪,似在发出轰轰巨声,气势磅礴。”文中只字未提傅抱石先生,令人费解。
      关于鉴定古今名家书画,我在另一拙稿中说过这样一句话:“鉴定学表象上鉴定的是书画作品,实质上研究的对象是人,是这个人和这个人的时代背景、人生经历、艺术思想、艺术活动及其精神世界。这道理就像读唐诗宋词,不了解诗人和诗人所处的时代背景以及诗人的成长历程、艺术活动及至创作这首诗时所涉及的人和事,要想深层次去解读这首诗的诗意、诗情、诗境可能会是十分困难的。”
      再言之,艺术创作是一种持续时间相当有限的情感冲动。就傅先生这件《镜泊飞泉》的创作而言,镜泊湖神奇景象对他的刺激是强烈的,因而他的感悟也是深刻的,但同样也是稍纵即逝的。经营好了的“直幅”“始终未曾着笔”,可能还不是傅先生自己说的“可惜因时间关系”那么简单。激情的不复再旺、再烈,抑或是傅先生“始终未曾着笔”的“直幅”和此后不再重复图4构图的关键之所在。以致我们在品赏傅先生后来创作的数幅“直幅”《镜泊飞泉》时,也难以“心为之悸,目为之眩”了。
      时过境迁的创作尚且如此,那么无病呻吟的效仿之作又如何有点滴的艺术感染力呢?
      聊陈拙见,不知诸位同仁以为何如?
      (责编: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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