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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柏林人》女性形象分析

    时间:2021-03-02 07:51:32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 要】詹姆斯·乔伊斯在其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中以“婚姻”为坐标,生动刻画了三类女性形象——婚姻的受害者、绝缘者与候场者,她们或年轻或年迈、或强势或软弱、或天真或世故,但共同的特点是对生活不满但又无力作出改变,这正是乔伊斯所言的“精神瘫痪”状态,也证明了都柏林是“瘫痪的中心”。

    【关键词】詹姆斯·乔伊斯;《都柏林人》;女性形象;婚姻

    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James Joyce,1882-1941)1914年出版了的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这部由十五个描写都柏林人日常生活的故事组成的小说集看似简单易懂,其实寄托了作者很高的期望:

    “我的目的是书写祖国道德历史的一个篇章,选择都柏林作为小说背景是因为这座城市似乎正是瘫痪的中心。” [1]

    生活在“瘫痪的中心”的都柏林人女人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她们有些还未步入婚姻,有些已在婚姻的囚笼中挣扎多年,有些则终生未嫁。通过这些女性们对婚姻的态度和体验的分析,可以一窥都柏林人女人的“精神瘫痪”。

    一、婚姻的受害者

    第一类是数量最多的群体——婚姻的受害者。她们已婚多年,身为人妻、人母,共同点是生活并不幸福。

    都柏林的男人十有八九酗酒,所有书中常出现遭受丈夫家暴的妻子形象。

    《寄宿》中的狡诈精明的穆尼太太也曾是家暴的受害者:

    “可是,丈人一死,穆尼先生便胡搞起来。他酗酒、把钱柜洗劫一空,欠下一屁股债。叫他发誓改过也没用,几天后他必定故态复萌。他当着顾客的面打老婆,老是买臭肉来卖,生意全给砸了。有一天晚上,他提着切肉刀去找老婆,她只得躲到邻居家去睡了。从此两人分居。” [2]

    强悍独立的穆尼太太况且如此,其他传统柔弱的女性就更加悲惨了。

    《伊芙琳》中女主人公早逝的母亲就是典型的家暴受害者,我们可以从伊芙琳的内心活动描写看出:

    “可是,在新的家,在那遥远的陌生的地方,情况会多么不同啊!她将结婚——正是她,伊芙琳,人们将尊重她。她不会像妈妈生前那样遭到虐待。她已经十九岁出头了,但即使现在,她有时还会觉得受到父亲暴虐的威胁。她晓得,正是这种感觉使自己心惊胆战的。” [2]

    这段描写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忍气吞声、生活苦不堪言的女性形象。

    《无独有偶》中的妻子也生活在丈夫酗酒和家暴的阴影之下:

    “男人清醒时,她便呼幺喝六,而男人烂醉时,她便忍气吞声。”[2]

    这对夫妇之间并无爱情可言,婚姻是一场较量,考虑到男性的地位和生理优势,妻子更多时候应是处于弱势的,甚至还会有被家暴的风险。

    《圣恩》中看似对生活心满意足妻子其实也是婚姻的受害者:

    “对于丈夫酗酒的恶习,她安之若素。他一躺倒,她便尽责地护理他,老是督促他吃早饭。她想,别人的丈夫兴许更糟糕呢。自从孩子们长大后,他从来没有粗暴过……” [2]

    女人的“安之若素”源于对生活的毫无期待,对于酗酒的丈夫,她无法改变,而且酗酒在当时是普遍问题,所以她只能选择忍受,并说服自己要满足,毕竟随着孩子的长大,丈夫的家暴是暂时停止了。

    二、婚姻的绝缘者

    第二类女性是婚姻的绝缘者,她们曾憧憬爱情,但一辈子都未走进婚姻,最终的归宿往往是“嫁给”上帝。

    《伊芙琳》的女主人公渴望一桩与母亲完全不同的幸福婚姻,可當理想的爱人提出要带她走时,她却退缩了,她抛不下原生家庭。留下后,这个肩负着照顾父亲和手足重担的少女,很可能会在年华耗尽后成为一个笃信上帝的老姑娘。

    《土》中的玛利亚亦是一个中年的单身女人——“她既不要戒指,也不要男人” [2]。

    她温和善良,虽人过中年,但还是个听到跟“结婚”相关的字眼就会面红耳赤的女人。虽然声称对婚姻和男人已无欲无求,但在电车上有男士和她聊天时,她还是害羞惶恐,以致于把重要的蛋糕都落在了车上。玛利亚像极了伊芙琳将会成为的女性形象。

    《姐妹们》中年老的南尼和伊莉莎这对姐妹亦是终身未嫁。她们与兄弟弗林神父一同生活,没有自己的私人生活,生活的中心就是兄弟,照顾他、讨论他、在他去世后怀念他。类似形象还有《死者》中的单身姨妈凯特和茱莉亚。

    这些女人,或年轻、或年长、或年老,都无缘婚姻。

    三、婚姻的候场者

    除了挣扎于婚姻或无缘于婚姻的女性之外,书中还有一类女性是婚姻的候场者——她们是初长成的少女,对婚姻的态度或褒或贬,但绝大部分人都将走进婚姻。

    目睹了身边已婚女性的不幸生活后,《死者》中的年轻少女莉莉轻蔑地说道:“现在的男人都只会说废话,把你身上能骗走的东西全骗走。”[2]这个少女对婚姻不抱任何甜蜜的幻想,她过早地明白了婚姻中的女性不过是被男人剥削利用的工具。

    《两个浪子》中的科利和莱内汉就是莉莉口中所说的渣男,二人一门心思要找一些头脑简单的傻姑娘,去骗色骗财。科利口中的理想女人是这样的:

    “我把她带到多涅布鲁克,钻进田野里……真不赖,老弟。她每晚都带香烟给我,来回的车钱也是她付。嚯,有一天夜里,她给我捎来两只高档大雪茄——嗬,真的呱呱叫,你懂嘛,老烟鬼常抽的那种……可我担心,老弟,她会闹着要嫁给我呢。不过,她的鬼花样可多哪。” [2]

    这些女人像砧板上的肉,任凭男人们宰割。因为对爱情和婚姻还抱有幻想,她们愿意付出,但等待她们的婚姻将会成为她们苦难的开端。

    四、结论

    以“婚姻”为坐标,乔伊斯生动刻画出了三类女性形象——婚姻的受害者、绝缘者与候场者,她们或年轻或年迈、或强势或软弱、或天真或世故,但共同的特点是对生活不满但又无力作出改变,这正是乔伊斯所言的“精神瘫痪”状态,也证明了都柏林是“瘫痪的中心”。

    【参考文献】

    [1]. Richard Ellmann. James Joyce [M].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2.

    [2]. 詹姆斯·乔伊斯,著,都柏林人[M]. 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6.

    作者简介:吕舒婷(1988—),浙江省人,现在浙江旅游职业学院,职称:讲师,学位:英语语言文学硕士,研究方向:英美文学、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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