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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英雄史诗《乌布西奔妈妈》世界主义主题的文化意义

    时间:2020-11-26 14:06:54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要:文章论述了萨满教成为部落联盟或更高级的酋邦时期的意识形态后,必然发展为世界主义思想,世界主义主题在史诗《乌布西奔妈妈》中,有了生动的表达,这是唯一一部当下已发现的以女英雄为故事主线的萨满教史诗。文章勾勒出史诗中乌布西奔的主要英雄业绩,充分体现世界主义主题的渡海远征莲花三岛经历,论证了世界主义为即将到来的文明社会指明了正确的前进方向。

    关键词:萨满教;乌布西奔妈妈;英雄业绩;莲花三岛;世界主义

    doi:10.16083/j.cnki.1671-1580.2020.03.041

    中图分类号:
    I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1580(2020)03—0179—04

    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人类社会健康发展的标记,从小范围向大范围、由低层次到高层次一直在不停地发展着。到了史诗产生的历史时期,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即思想上的世界主义产生,虽然当时的人类还处于部落联盟或更高级的酋邦,但已经为即将到来的文明社会指明了正确的前进方向。这种世界主义主题是如何体现的?我们需要投身到当下世界发现的唯一一部以萨满女英雄为主线的史诗——《乌布西奔妈妈》创造的艺术世界中,才能倾听、感受它的世界主义主题、才能了解这部独特的文学作品的思想史价值。

    一、以女英雄为故事主线的史诗中乌布西奔的英雄业绩

    由满族民间故事家鲁连坤讲述、满族学者富育光译注整理的满族史诗《乌布西奔妈妈》于2007年由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乌布西奔”在满语中意为最聪明、最有本领的人,故事主要流传在黑龙江省乌苏里江流域,和其相邻的珲春也有流传。史诗的主人公是一位女英雄,她自降生就是一个哑女,青少年时以炖鱼皮为生,后来成为威名盖世的女萨满。她征伐四方,带领部族将家乡建成和平幸福的乐园,成为七百噶珊(满语,部落)拥戴的女汗;她为了使族人能永久摆脱饥荒,带领他们进行了5次海上远征,来寻找“太阳升起的地方”,一路上收服了许多岛国,最终,乌布西奔妈妈在这东征的海路上逝世,被族人安葬在锡霍特山以东的大海里。相传,该史诗的主要内容被篆刻在锡霍特山脉某山洞的岩画中,这里成为纪念乌布西奔妈妈的圣地。从故事的内容来判断,这是东海女真人的英雄史诗。

    当下我们能够看到的英雄时代的史诗都是以男性为主人公的,如国外典型的史诗:巴比伦的《吉尔伽美什》、希腊的《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印度的《摩诃婆罗多》和《罗摩衍那》、德国的《尼贝龙人之歌》、英国的《熙德之歌》、法国的《罗兰之歌》、芬兰的《卡勒瓦拉》等,国内藏族的《格萨尔王》、蒙古族的《格斯尔可汗》、柯爾克孜族的《冯纳斯》、鄂伦春族的《英雄帕格欠》等。唯有这部以乌布西奔妈妈的英雄事迹为主线的满族史诗以女性为主人公,具有独特的文化史价值,是中华民族重要的文学遗产。本文论述史诗《乌布西奔妈妈》中世界主义主题的文化意义。

    该史诗中吟:她一降生就山雀聋哑不会说话,如海鲤鼠刚出世时的呆傻,但她是天神的圣裔,因为她是太阳女神的女儿兼塔其布离(满语;星辰)星神的妹妹。所以,这位哑巴姑娘有了神选萨满的特长——能卜知未来的大事。后来女英雄成为乌布逊部落的女汗王,使部落获得新生,平定了和周边部落之间的战乱,使七百部落联合起来,使当时的神权与政权融为一体。史诗显示了萨满在氏族中以劳动为荣:

    她是东海女神奥姆妈妈娇女,

    她是天神塔其布离星辰小妹。

    东海女神奥姆妈妈给她体力,

    塔其布离星神小妹送她瑞气,

    她迅成为熟皮女中最棒劳力。

    萨满是劳动模范,乌布西奔史诗彰显了这一点,也突出她作为萨满的不凡之处:

    白雪融消三次了,

    她就能下海抓蟹;

    白鹊枝梢絮巢了,

    她就能上树吃鸟蛋。

    七岁斗鲨杈海参,

    九岁布阵捉海狸。

    黑云来了她说“海啸”,

    黑潮来了她说“飓风”。

    ……

    幼小的哑女呵,

    便如吉星叱咤风云。

    乌布林人齐赞哑女“乌布西奔”。

    她从此有了响亮的名号——

    最有聪明才智的人。

    萨满的潜质使她小时候如山雀聋哑、如海狸鼠呆傻,同其他英雄史诗中的拯世英雄一样,有一个苦难的童年——她当时只是一个赤脚的炖鱼皮哑女,但这位聋哑又呆傻的姑娘能卜知世事——预示着她长大以后会发生突变,反映了北方民族中要成为萨满的特殊体质和潜能。

    史诗吟:为了拯救部落的衰亡而降生的英雄女萨满乌布西奔,对当时她的故乡乌布逊部落尸满溪流惨景作了详细的描绘,而原来当政的老罕王古德(满语,人名)对此已经束手无策。这时,东海清晨出现了两个太阳,女萨满乌布西奔来到了部落,用手语告谕汗王与族众——她是东海太阳之女,奉天神之命来接管乌布逊部落,她身领东海七百噶珊(满语,部落)萨玛(即萨满)神位,这样才能使乌布逊永世安宁。古德老罕王跪请哑女乌布西奔,史诗中描绘她成为萨满的历史画面:

    身边陪伴还有仆从与众萨玛,

    女奴成千,彩衫如海。

    群山百鹿,

    松柏翠柳,

    红雁白鹤,

    都翘盼天女萨玛出世。

    洪乌(满语,铜铃)响了,

    神鼓响了,

    众萨玛焚香叩拜东海云霓,

    只见从江心水上走来了一鸣惊人的哑女。

    她用海豕皮做了一面椭圆鸭蛋鼓,

    敲起疾点如万马奔驰。

    乌布西奔坐在鱼皮鸭蛋神鼓上,神鼓飘起,忽悠悠落在乌布林毕拉河沿。史诗吟道:

    一群水鸟飞游展翅,

    鱼群蹿出了水皮儿。

    乌布林毕拉众头领个个目瞪口呆,

    乌布林毕拉的盗首个个抱头慑唳,

    乌布林毕拉的毒瘟顿时烟消云散,

    乌布林毕拉的天空立刻晴天万里。

    乌布西奔显示了她的女萨满特征后,古德老罕王手捧金印叩拜在这位新萨满前。乌布西奔紧握老罕王的手说:“我为乌布逊部落安宁而来人世,你们就叫我乌布西奔萨玛吧!”从此,就有了新的征号——乌布西奔萨玛。整个女汗登基仪式有了国家形态的雏形,其汗王可以是男性,也可以是女性。

    史诗中吟:凭依着英勇女汗的英明领导与有效管理,乌布逊等部落所在的锡霍特山出现了没有征杀的山岩草地的和平景象,无忧无虑地住着七百部落。代价就是乌布西奔妈妈日夜操劳了30年使她变成了一个鬓生白发、两眼角老纹横垂的老人。部落是强大了,但太阳之女乌布西奔妈妈就要死了,史诗中讲道:她召来名叫特尔沁、特尔滨(满语,人名)两位盖世萨满——也是她的女徒弟,叮嘱道:她逝世后,要她们两人来共同掌管乌布逊部落。并要她俩学习乌鸦格格(满语;姑娘、公主)的精神——为难而死,为难而生,勿贪勿妒,勿惰勿骄。这样才能部落兴旺,百业昌盛。两位继承人请乌布西奔妈妈讲了如下乌鸦故事:天地初开的时候,阿布卡赫赫是宇宙万物之母,她让身边的众神女创造了宇宙和世界。但是,耶鲁里(满语,恶魔)不甘失败,喷吐冰雪覆盖宇宙,万物冻僵,遍地冰河流淌,阿布卡额姆(满语,天母)的忠实侍女古尔苔,她受命取太阳火而坠落火山,千辛万苦钻出冰山,取回神火温暖了大地。宇宙复苏,万物生机,古尔苔神女因在冰山中,饥饿难耐,误吃耶鲁里吐出的乌草穗,含恨死去,化作黑鸟,周身变成没有太阳的颜色,黑爪、壮嘴、号叫不息,奋飞世间山寨,巡夜传警,千年不惰,万年忠职。乌鸦女神古尔苔为取太阳火,误食黑草,变成乌鸦,其故事如杜鹃啼血,字字含血。

    今天,敬仰乌鸦的习俗仍在满族中传承。乌鸦神满语称为生哈恩都里,如在满族进行的家祭中都要立神杆祭乌鸦。因为普遍采用,以致神杆成了佛(旧)满洲居室的显著标记。满族民间的神杆多是用一根长约九尺的直树制作,其顶端削尖,涂上新鲜的猪血,萨满教认为:血能荣魂,所以这里涂血是为了以飨天神。其顶部扎谷草把,上放五谷杂粮以及供猪的杂碎等,以供乌鸦与喜鹊食用。有的满族氏族在神杆顶部置锡斗,内放供品。萨满诵吟神词后,族人伏地叩拜,萨满立起神杆,鸦鹊被神杆上端的气味吸引,会飞来啄食,被族人认为是大喜事。在吉林公主岭地区,王宏刚、金基浩等学者发现了当地满族关氏神龛上的神匣处悬有涂成黑色的木制乌鸦神偶,据该姓长者说,这就是救了“老罕王”努尔哈赤的乌鸦神,是天祭的主要对象。据文籍记载,清代至民国期间,满族立杆祭乌鸦神还相当普遍。《吉林汇徵》云:“满洲……祭院中杆,以猪肠及肺先置于杆顶之碗中,以祭乌鸦用。”《宁安县志》记载:满族有的姓氏认乌鸦为祖,“庭中必有一杆,杆头系布片曰祖先……割豕而群乌下,啖其余脔而喜曰:祖先豫。不则愀然曰:祖先恫矣,祸至矣”。这里的乌鸦神带有浓重的图腾意味,其观念相当古老。

    1937年,满族先贤富希陆、吴纪贤纪录了瑷珲四季屯满族萨满白蒙古(人名)讲述的“乌车始乌勒本”(神龛上的故事),据其天宇神战的内容谓之《天宫大战》,是同类神话中最完整的范本。在《天宫大战》中,育有大千的宇宙三姊妹神无耶和华上帝、本尊如来、真主安拉、玉皇大帝等宗教的至高神那样不可抗争的绝对神权,遭到耶鲁里恶神神系的严重挑战。耶鲁里自生自育出无数恶魔,吞噬万物、称霸苍穹,且又聪明伶俐,有九个头的智慧,九双眼睛的目光,三个女神的神力,使这场宇宙之战势均力敌,惨烈而壮观。乌鸦与喜鹊同是女神阿布卡赫赫的侍女,天天到东海采宝石。阿布卡赫赫吃了东海石才有力气与恶魔耶鲁里相搏。这是对满族立杆祭天的一种有趣解释,可以看出乌鸦是女天神神系的重要成员。

    意味深长的是:乌鸦在北美印第安人的萨满教中也是救世的英雄,流傳着《乌鸦与人》等传说,故事中勇敢、善良的乌鸦给人们带来了光明,但是自己的羽毛却由于沾满了烟道里的灰变成了黑色。共同的乌鸦崇拜,可能能揭示印第安人和满族等通古斯民族在历史上是起源同一的兄弟。

    二、 史诗的世界主义主题及当代意义

    世界主义思想是人类全球化的精神表达,萨满教推动着这种思想的发展。乌布西奔妈妈为部落联盟的巩固与发展,身先士卒,日夜操劳,达30年。其中,她率乌布逊部众渡海远征莲花三岛的历程很典型,充分反映了世界主义观念在当时的产生和影响。

    史诗中的莲花三岛是一个具有奇特风俗的女儿国,被魔女们抛弃的男孩,由鸦鹊怜爱哺养,长大后多成盗寇,来袭击乌布逊部落。在乌布西奔成为英明汗后,要除去这个祸根,但决定不对魔女三岛使用暴力征服。乌布西奔妈妈说:“要以阿布卡赫赫(满语,女天神)天母古争耶鲁里(满语,恶魔)的仁慈创世为榜样,用助弱扶微心肠,惠济海宇。”

    乌布西奔妈妈自登汗位以来,就继承了阿布卡赫赫的慈善精神和博大胸怀,解救了乌布逊地方的不少邻居部落,甚至连吃人脑的野人部落,也受其教化,成为乌布逊部落的“和睦手足”。为了收服魔女,乌布西奔妈妈派四个心腹女萨满潜入到敌岛,让她们秘习魔女舞,并创胜魔之舞,要以舞治舞。

    莲花三岛魔女诱敌、俘敌、胜敌的奥秘在于她们奇特的舞蹈:女窟罕王身边有三十侍女,个个文身赤脚,裸肌长发披腰,其义难解其舞,使裸身舞女巧涂杂色,外客突来,束手就擒。

    史诗中的魔女舞有很强的性诱惑力,时代的需要性诱惑舞蹈成了迷敌、制敌的有效方式,而且出现了大量的玛虎(满语:面具)舞蹈。她们用鱼皮、鲸鱼骨镂画成的玛虎,戴上面具后,魔女们就可以隐蔽自己原来的面目,直至来者毙命方散。

    在萨满教中面具是人的灵魂的屏障——使恶魔邪恶不易识辨,所以北方四合院一般都设立影壁——是居住其中的家族“面具”,使路过的恶魔认不出来。而在史诗中,面具舞成了魔女恐惊外敌、迷惑敌人的武器。当时乌布逊部落的族人强烈要求:让红太阳做远征的信鸟,要连夜踏平莲花三岛。但乌布西奔妈妈却说:“我不取穷兵黩武之策,要以舞治舞。”所以乌布西奔妈妈率众登上魔窟三島后,在熊熊的九十堆篝火笼罩的海岛崖上,只见:女魔们袒露全身跳起文身彩舞,腰肢柔软犹如蜗牛之身,为自己的奇异舞蹈洋洋自得。这时,只听一声惊天皮鼓,震住了众魔女,乌布西奔妈妈在神鼓中盘旋作舞,让银丝雀、九纹雀、黄雀、小蜂雀、白袍雀等小鸟精灵在她身上起舞,各种神灵附体使萨满舞蹈具有超凡的艺术魅力,也使莲花三岛的魔女们目瞪口呆。乌布西奔在舞蹈中向她们呼喊:“我是德力给奥姆妈妈(满语:东海女神)派来的天穹舞神,用优美的歌唱和奇妙的舞蹈,唤回姊妹的相爱,共同来开垦和睦的海洋。”乌布西奔妈妈在歌舞中表现出来的东海胸襟与太阳光芒,融化了魔女心中的冰山,使她们将岛上的传世之宝珊瑚神裙献给了乌布西奔妈妈,成为乌布逊部落新的姊妹和手足伙伴。由此,乌布逊部落的海疆向内海跨越了三百里。

    我们从中可以看到:在萨满教早期的女神崇拜阶段,“人类”的概念已经不局限于氏族或部落领域,随着原始人类生产力的提高,文化的发展,氏族部落之间的接触与交汇也不断增多,出现了大氏族对小氏族的收养与接纳,“人类”的内涵不断扩充。到了高扬女神崇拜的史诗阶段,不少女神成为众多氏族、部落——以至整个部族或民族,甚至跨民族——共祀的神祇后,“人类”的概念接近于整个人类族体,这就是世界主义萌生与发展的历史轨迹。女神崇拜培育了北方初民人类族类之间的亲爱之心,直至今天,北方民族仍以待客的热情豪爽形式传承着。

    早在一百多年前,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就提出:“人是类存在物。”在马克思主义的“真正共同体”中,每个人是自身的主宰,以个体身份参与联合,在联合共同体中真正获得自由发展。实现这种“真正共同体”存在的最大障碍是私有制的存在,只有发展到共产主义社会,私有制被彻底消灭,生产力摆脱生产关系的束缚得以大力发展,人才能自由地发展,不再受物的奴役。我们在史诗《乌布西奔妈妈》中看到这种不受物奴役的“真正共同体”的确立和它的历史精神形态。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已经写入党章,这是马克思主义“真正共同体”的思想发展,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人矢志不渝追求人类共同进步和发展的世界情怀。它继承并创新性发展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着深厚的中国智慧,展示了中国的文化自信,增强了中国文化在世界多元文化中的话语权。现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已经成为联合国多个文件的核心思想。而我们在当今世上唯一一部女英雄史诗——《乌布西奔妈妈》所表达的世界主义主题中,看到它已经为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作了铺垫。

    [参考文献]

    [1]鲁连坤,富育光.乌布西奔妈妈[M].吉林:吉林人民出版社,2007.

    [2]高小刚.图腾柱下:北美印第安文化漫记[M].北京:三联书店,1997.

    [3]富育光.萨满教与神话[M].辽宁:辽宁大学出版社,1990.

    [4]王宏刚,王海冬,张安巡.追太阳——萨满教与中国北方民族文化精神起源论[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2.

    [5]马克思著,刘丕坤译. 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The Cultural Significance of the Cosmopolitan Theme of the Heroine Epic Ubusi Ben"s Mother

    WANG Haidong

    (Institute of Literature, Shanghai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Shanghai 215332,China)

    Abstract:The article discusses that after Shamanism became a tribal alliance or more advanced chiefdom ideology, it will inevitably develop into a cosmopolitan ideology. The theme of universalism has been vividly expressed in the epic "Ubusi Ben Mama". This is the only Shamanic epic that has been discovered today with heroine as the main line of the story. The article outlines the main heroic performance of Ubusi Ben in the epic, and the experience of crossing the sea to the three islands of Lotus that fully reflects the theme of universalism, demonstrating that universalism has pointed out the correct direction for the coming civilized society.

    Key words:
    shamanism;Ubsi Ben"s mother;hero performance;lotus island; cosmopolitanism

    [责任编辑:周海秋]

    收稿日期:2019—09—23

    作者简介:王海冬(1980—),男,上海人,上海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博士。研究方向:城市文化,文化产业,民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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