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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优选《镜子》观后感例文

    时间:2022-03-10 08:46:27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电影优选《镜子》观后感例文

      第一次看电影《镜子》的时候,我的确就是被塔可夫斯基的图像深深地打动了,用马凯的话说,我获得了“观照”的审美感受。那时候的我还不够敏感,无法分析和解读许多细节,但,图像依然吸引了我。

      我也是长头发。长发的人在洗头的时候总喜欢从发根往发梢轻轻地抚摸,有的时候我甚至不愿意加洗头液,任由热水“滋养”头发。我会轻轻地拍打被水浸润的部分,如同抚摸雕塑一般抚摸它,它好像成为一个客体。女人的长指甲往往若有若无地搔着头皮,很轻,足够引起性欲。

      然后她站了起来。

      每一个不擦干头发的长发者都熟悉这种起身后,眼前如雨帘一般的场景,头发上饱含的水珠颗颗释放。于是,到处都在渗水。有时候,水滴还会渗入胸部和大腿。

      到处都是顺流而下的水。

      于是,导演将这种感受泛化:整个屋子都开始渗水了。屋顶和墙壁开始剥落,整个空间都氤氲着母亲的体香和气息,还有那导演记忆深处的水滴与雾气。

      然后,镜子中出现了母亲年老的面容。水滴和体香都消失了,年轻的母亲和年老的母亲都披上了毯子。

      这短短几分钟描写的其实是导演对母亲的欲望啊。

      我小时候经常去游泳,但又对裸露身体十分害羞。我总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脱掉袜子和球鞋,再把它们塞进更衣室的小柜子里,换上泳装,旋上钥匙。我的脚总是弓着脚背踩在马赛克瓷砖上。我十分洁癖,生怕公共更衣室的地面上有什么头发之类的东西,于是我总是忍着恶心,生怕别人注视我的身体。我飞速地冲向大门。大门这里是一道雨帘,每次我冲过它的时候,身体总是猛地进入冰冷中。

      这么多年以来,每当我回想起年少游泳的经历,我想到的意象就是那种裸露身体的尴尬、马赛克瓷砖的冰冷、头发团,还有雨帘。意象一一掠过,然后我打了个寒颤。

      一个害怕浴室里有头发的人,往往会联想到一间全是头发团的房间。一个没擦干头发就起身的女人,整个世界都在滴水。

      所以我从来不认可“塔可夫斯基的电影取消了故事和叙事”这种说法。怎么可能会没有叙事呢?电影是用图像讲故事,叙事永远存在。

      一个回忆童年的的人想起的首先全部是意象,以及由这些意象所带来的一点一点的细节,细节连带着想像,拉长了时间。

      回忆通常都是如此。 塔可夫斯基的厉害之处在于,凝望他的图像,意象、时间,还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清的隐秘感受,它们拧成一团,全部回来了。叙事从来不只有叙事本身而已。

      以下这个片段如果用干巴巴的叙事语言就可以写成“我总是记得母亲洗头发”,可用图像来叙事的时候,所有隐藏的深意都出现了。叙事丰饶了。

      《镜子》片段1

      以下这一段也是我颇为着迷的。母亲告诉“我”,过去同在印刷厂工作的丽萨死了。这一段只能看见窗户与窗帘。最后定格在左边窗帘的缝隙中。为什么拉着窗帘?从母亲和“我”的聊天中可以推测“我”是个大白天都拉窗帘的人,因此分不清白天与黑夜。而,在这之前,母亲和“我”的对话刚穿越过了层层房间,抵达了有窗帘的最后一间,也在这最后一间里,“过去”流回到“现在”,母子也挂了电话。

      这可能是导演对时间流逝的图像想像。以前在学柏格森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一句话“把绵延的时间放进空间里”,想来,用在这里是恰好的。

      然后,导演继续用镜头讲述母亲与丽萨的回忆。

      母亲在奔跑,起先,镜头在母亲的身后冷静地看着她奔向印刷厂。然后,镜头运动了,追着母亲,甚至赶到母亲的前面去。镜头往右,母亲却往左,差点出框,最后,二者同步。

      镜头和母亲一样紧张,一样迫不及待快点进入印刷厂。“我”进入了母亲的回忆。

      这是我很难忘的一段。

      《镜子》片段2

      我一直强烈反对那些“塔可夫斯基的电影《镜子》省略了叙事”的说法。省略了吗?没有。文字有文字的“言外之意”,图像也有图像的“言外之意” ,留白不是省略,更不是删除,而是“适可而止”。

      在下面一段中,父亲告诉“我”他在像“我”那么大的时候就有了心上人:“那是一个头发淡黄色的女孩,嘴唇还总是干裂,那是战争的年代”。父亲的话就只有这么简短的一句。剩下的交给图像了。

      导演带领观众进入父亲的回忆里。观众和父亲一起注视着这个胖姑娘的面容:她有美丽的眼睛和淳朴的笑容,还有裙子下面裹进靴子的双腿。

      姑娘的脸第二次出现时,她对着镜头侧脸微笑,摸着自己的嘴唇,唇上似乎有血迹。这种触摸唇伤的举动是一种暗示,在姑娘这里更是一种性暗示:那可能不是年少的父亲所理解的“冻裂” ,而是接吻时的咬痕,是嘴唇互相过度吸吮后的痕迹。镜头中虚化的部分是教官的脸,姑娘对着“我”笑。父亲——“我”——观众,都是旁观者。

      导演没有交代这个姑娘和教官之间的任何故事,父亲也只是告诉我“我们那个得了弹震症的教官追求过她”,这是唯一的一句话。

      所以,导演省略叙事了吗?没有。语言上的叙述的确很简练,适可而止,不过,导演把更多的叙事空间交给了图像。图像通过女孩子的两次脸部特写,就把这个故事说圆了。

      也许姑娘曾与这位忧郁的教官有过爱情往事,他们曾激烈地相爱。这些孤独的男孩子们整日接受这些枯燥的军事训练,这位女人和她的爱情好像是冰天雪地里唯一的青春记忆。

      叙事如果说全了,就没意思了。孩子们都知道“不要干巴巴地讲事情”,可是怎样讲才不无聊呢?塔可夫斯基最厉害的地方就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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