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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科技革命下的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再认识

    时间:2021-01-01 10:24:03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 要:当前,以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技术为引领的新一轮科技革命方兴未艾,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使传统的资本工业时代高速地向数字科技时代转场,数字经济、数字劳动成为新的经济形态和劳动方式,这也再次发起了对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思考。为此,深入理解和把握马克思关于劳动和劳动价值理论的真谛,进而把握新科技革命条件下劳动创造价值的形式厘革、主体伸张,对于在大数据时代重新领略马克思理论的解释力,进一步演进和创新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新科技革命;劳动;劳动价值论

    中图分类号:A8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20)33-0001-02

    马克思劳动价值论作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石,萌发于以斯密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后经过李嘉图等人的发展以及马克思对古典经济学劳动价值论的汲取、批判以及超越,最终创立了科学的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历史发展到今天,随着大数据、云计算、互联网的飞速发展,劳动的内容、模式、场域甚至主体都呈现出新一轮的变化,数字劳动、科技劳动逐渐成为现代经济社会中劳动形式的核心。大数据、自动化、智能科技的出场,再次掀起对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科学性的时代思考。

    一、历史之维:劳动价值论的内在张力

    “一切划时代的体系的真正的内容都是由于产生这些体系的那个时期的需要而形成起来的。所有这些体系都是以本国过去的整个发展为基础的,是以阶级关系的历史形式及其政治的、道德的、哲学的以及其他的后果为基础的。”[1]同样,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历史出场,是以西欧资本主义工业经济和工业革命为时代背景,以工人阶级的发展壮大和工人运动的此起彼伏为社会基础,以正确解释生产力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矛盾为理论契机,据此回应时代需要的一场科学理论革命。事实上,马克思对劳动价值论的研究立场经历了从怀疑到靠近、扬弃、反思,最后重构的发展轨迹,这个轨迹的源头即“真正的现代经济学”[2]的开端是以斯密和李嘉图为主要代表的英法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

    作为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奠基者亚当·斯密,首次把研究范围从重商主义主张的流通领域扩展到整个生产领域,提出价值的源泉不是金银货币而是劳动,并强调劳动是其唯一的源泉。对于劳动和财富的关系,斯密认为,“一国国民每年的劳动,本来就是供给他们每年消费的一切生活必需品和便利品的源泉。”[3]在劳动创造价值的问题上,斯密认为使用价值是指“表示特定物品的效用”,而价值是指“由于占有某物而取得的对他种货物的购买力”。但遗憾的是,斯密忽视了商品的社会性,错误地认为有交换价值的物品可以没有使用价值。在价值量的决定因素上,斯密从劳动分工出发研究,以劳动时间为衡量标准,正确地指出商品的价值量是由生产商品所耗费的劳动决定的,但是斯密却在“耗费劳动”和“购买劳动”的认识上出现了混乱和模糊,甚至指出能够生产价值的劳动,只是生产性劳动,例如制造业工人的劳动,因为它是能夠固定在特定的物上,储存起来日后可以换取等量的劳动或商品;而非生产性劳动是不能增加价值的,例如随生随灭的仆人劳动。从斯密对创造价值的劳动的偏见可以看出,在他那里劳动只是资本家实现资本增殖的手段,而对于生产工人而言劳动却是“艰辛和麻烦”[3]。基于此,在“耗费劳动”与“购买劳动”的问题上,李嘉图批判了斯密的商品价值决定的二元论,并进一步指出商品的价值量是由劳动者生产商品所耗费的劳动量决定的,同时决定商品价值量的是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而不是个别劳动时间。但遗憾的是,古典政治经济学家终究因为历史的局限和资产阶级立场的偏见,始终无法正确认识到究竟是什么劳动创造价值等历史问题,因此终是无法建立起真正科学的劳动价值论。

    二、理论之维:对古典政治经济学的辨证扬弃

    古典政治经济学家始终没有正确认识和严格区分的关于使用价值、交换价值和价值三者之间的关系问题,最终在马克思这里得以突破。马克思从分析商品入手,科学指出了耗费人类劳动力的价值和构成社会财富物质内容的使用价值是商品所具有的二因素以及二者内在的对立统一关系,并在后来的《资本论》写作中正确区分了价值和交换价值,首次把价值这一关键范畴从交换价值中抽象出来,强调交换价值只是价值的表现形式。同时以商品二因素为基点,马克思进一步揭示了体现在商品中的劳动二重性,以此解释了商品旧价值的转移和新价值的创造过程。马克思认为,生产商品的劳动是具体劳动和抽象劳动的统一体,并明确阐明了具体劳动是通过转移生产资料的价值而生产新产品的使用价值。抽象劳动创造的是包括劳动工人创造却被资本家无偿占有剩余价值在内的价值。以此为基础,马克思系统分析了商品的价值问题。

    在商品价值量的决定问题上,马克思认为劳动是价值的实体,商品的价值量实际上是取决于制造该商品所用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即“在现有的社会正常的生产条件下,在社会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下制造某件使用价值所需要的劳动时间”[4]。可见,商品价值量是由生产资料的转移价值、劳动力的价值以及剩余价值这三部分决定的,即W=C+V+M。但是在商品价值的创造问题上,马克思就明确指出只有劳动才是创造价值的唯一源泉。由此可知,决定商品价值量的因素有很多,但是创造商品价值的只有劳动。马克思进一步认为,创造商品价值的劳动分为简单和复杂这两种同质异量的劳动,在相同的劳动时间内,复杂劳动所创造的价值是简单劳动创造价值的加倍,二者的折合与转化是通过不同商品之间的交换来实现的。需要明确的是,抽象劳动和具体劳动是同一劳动过程的不同方面,但是简单劳动和复杂劳动则是两种不同的劳动,它们共同作为同质的抽象劳动而存在。同时在以私有制为基础的商品生产条件,马克思从异化角度研究和发展了商品拜物教理论,这成为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推演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突破口,而最终实现劳动价值论从抽象到具体过渡的是马克思提出的平均利润和生产价格理论,这也直接解决了李嘉图将价值和生产价格范畴相混淆的矛盾。

    三、现实之维: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科技厘革

    如上所言,劳动在斯密那里是“艰辛和麻烦”,在马克思这里,劳动同样也是使人厌恶的生产活动,不仅具有人类得以生存的自然必然性,而且随着历史发展进入阶级社会,劳动又兼具一种人为的强制性[5]。但随着工厂手工业向机器大工业转场,劳动主体逐渐从体力支出为主的简单劳动转向了以脑力支出为主的复杂劳动,这就使人们最终摆脱了自然必然性的控制。科技的发展也进一步改变了创造价值的劳动生产关系。脑力劳动尤其是科技劳动者逐渐从人的生产劳动中分离出来并构成一个庞大的独立的群体,劳动者不再直接参与物质生产劳动,尤其是当前以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技术革命方兴未艾,进一步实现了从生产劳动过程的主要当事人、参与者逐渐转变为劳动生产的监督方、调节者。科学技术的深度植入重塑了创造价值的“劳动”,使社会生产力中各类劳动者的构成要素和劳动关系都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劳动生产的原有模式被打破。关于创造价值的劳动的构成要素由于智能劳动、数字劳动的加入而多样化,这就不得不提到马克思的“总体工人”。在马克思看来,“产品从个体生产者的直接产品转化为社会产品,转化为总体工人即结合劳动人员的共同产品。总体工人的各个成员较直接或者较间接地作用于劳动对象。因此,随着劳动过程本身的协作性质的发展,生产劳动和它的承担者即生产工人的概念也就必然扩大。为了从事生产劳动,现在不一定要亲自动手;只要成为总体工人的一个器官,完成他所属的某一种职能就够了。”[6]简言之,劳动工人通过科技的运用使部分生产环节简易操作,甚至是无须亲自参与每一个生产环节就可以实现价值创造。在这里,科技劳动不同于科学知识,科学知识是归属于物化劳动的范畴,是生产资料,需要与劳动者相结合才能创造新的价值,而新科技革命下的科技劳动、数字劳动是智能化的劳动形式,它使劳动者的身份从直接参与生产者转变为生产调节者,只是改变了劳动者在生产过程中的相对位置。进一步讲,创造价值的劳动不仅是工人付出的“即时劳动”,也包括劳动者的“延时劳动”,即科技智能等上游劳动的活劳动所创造和形成的新价值会通过新一轮的产品生产将其所承载的价值转移给下游劳动,从而在更短的时间内创造出高额的利润和更大的价值。

    四、结语与展望

    在新科技革命背景下,科技劳动、数字劳动在创造新价值的过程中逐渐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核心劳动形式。价值的创造看似是科学技术的作用,实际上归根结底来源于历代从事基础性理论研究的科学人员所创造的剩余价值[7]。为此,要求我们必须注重建设一支能不断应对新型经济生产需求及变化的高科技劳动者队伍,将人口大国劣势转为人才强国的优势,“深刻把握世界科技发展大勢……不断增强科技实力和创新能力,努力在世界高技术领域占有重要一席之地。”[8]与此同时,指导社会发展进步的科学理论也应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与时俱进。理论创新的关键在于关照现实、回应现实、在指导新的实践过程中促进理论深化发展和创新进步。当前,随着大数据、自动化、智能科技飞速更迭,劳动的科学内涵、具体形式等各个具体的方面都发生了深刻的变革,两百年前的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显然已经不能再完全适用于现今社会现象的要求,这就要求我们要根据科学技术的发展和劳动创造价值的新特点,以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为根基,继续丰富并深化劳动价值理论体系,这对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理论推演和时代创新具有十分重要的推动作用和现实意义。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544.

    [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376.

    [3]  [英]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上卷[M].贾拥民,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66-109.

    [4]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99.

    [5]  李成斌.坚持劳动价值论[J].马克思主义研究,1997,(5).

    [6]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582.

    [7]  刘冠军.现代科技劳动价值论研究[D].太原:山西大学,2005.

    [8]  习近平谈航天:星空浩瀚无比,探索永无止境[EB/OL].人民网—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9-02-21.

    收稿日期:2020-08-07

    作者简介:谢莹萍(1995-),女,四川德阳人,硕士研究生,从事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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