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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里的旧文字/散文

    时间:2022-09-23 09:27:23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时光里的旧文字/散文

          “留住博客文,记下朋友情。”下面达达文档网小编为您整理的时光里的旧文字/散文,希望能够帮助到您!

    时光里的旧文字/散文

      2014年6月6日,我在新浪博客注册安了个家,随心所欲取了一个让自己后来很喜欢、也难以割舍的网名:海棠。就这样在虚空的世界里兜兜转转,转瞬四年,至2018年12月14日转载了一篇题为《2018年纯文学期刊管窥》的调研文章后,就按了停止键。那个时候,自己大约是下了一番决心的,至少应该是想迫使自己能够在博客里继续“耕耘薄田”,记下一点文字,让自己有所思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本着对文字的极度热爱,想把它们当一桌麻将一样去打,只为抚慰贫乏生活里的茫然和无聊,这一点是纯粹的。以“海棠”为名,是因为她的果实的原因。某一天浏览网页,我突然发现这个“海棠”其实就是我们家乡的花红果,乔木中的小乔,花淡粉色,盛开的时候密而不耀,一树一树温暖而清雅;果子是小巧且精致的,朴素里有一种执着,色泽红润,自带一种清香味,经久不息。我真是太喜欢这个果子了,还有它开的花,还有那树,总之是哪儿哪儿都爱着,以至于爱不释手。四年的时间里,这块异常贫瘠的空间里留存全部博文六十九篇,其中转发十七篇。显然,这是一个叫人羞于启口的数字。时间显示2014年6月6日9时41分,我在自己的博客里发出了第一篇博文,题目是《家园》,以诗歌的形式展现。很显然,这是极不成熟的胡言乱语,哪里是什么诗歌,幸亏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田地里自说自话,自己设置了限制别人也看不见。时间很快到了2015年。这一年,因为工作变动,自己到了一个新的单位上班。也许因为前面受的煎熬太多,也许高兴得太早,博客的草稿箱里竟然留下这样的话:工作终于安定下来,尘埃落定。今后,镇定也罢,局促也罢,努力也罢,散漫也罢,都将由我了!这里挑拣一些较为满意的片段,记之。

      我说的这位母亲,是让人钦佩的。她的双胞胎女儿今年已经上一年级了,她每天来去接送她们,脸上堆着幸福的笑,以前吃过的那些苦,显然已经淡化了,或许,因为寄希望的缘故,她和天下所有勤劳的母亲一样,把日子当岁月熬,只向前看,不向后看。一双女儿渐渐长起来,美丽的脸庞如花儿般绽开,她终于慰藉于心,在生活的苦里尝到了甜。这况味究竟是怎样的,恐怕周围的人是无法体味的。明显,她老了许多,比起两年前、三年前……脸上新增了许多皱纹,笑纹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她还是笑着,把她们耐心送回学校,放学了再接回家。初次见她是六年前的春天,一个风轻日暖的午后,我带着儿子在永清湖公园游玩,她也带着她的一双女儿。不过,她不是闲逛,她说她没辙了,一个人带俩孩子,已经累成了泥。家里地方小,孩子们正在学走路,磕磕碰碰没办法,只好把她们转移出来,让在公园里爬玩。(2015年5月26日)

      本来设置的是5点半钟的闹铃。这时候正是睡得极沉的时刻,往往做着梦,结果被闹铃炸醒了,也往往是糊里糊涂的。伸手关了铃声,继续睡。有时候是在睡梦中伸手关掉了——清醒后才想起来,感叹自己真是个能人,居然会在睡熟的情况下摁下闹铃的键。睡了一小会儿,突然清醒过来,急急忙忙跳下床去看时间,过去了十分钟或十五分钟,有时候会过去半个小时。突然懊恼起来,自己生自己的气,骂自己懒虫、瞌睡虫。慌里慌张洗漱,唤儿起床,准备早点。楼道里有嗒嗒嗒的脚步声,院子里有小汽车、电动车及自行车滚过的咂咂声……(2015年6月6日)

      我身边的人越来越钟情自生自长的苦苦菜了,有人甚至一个春天、一个夏天、一个秋天都在挖苦苦菜吃。因为苦苦菜的功能与疗效,我也逐渐体会到它们的好来,所以会不惜花费时间去挖上一些。渐渐地,吃苦苦菜吃上了瘾,几天不见苦苦菜,吃别的菜感觉没有劲道,特别是伴上油泼辣子或蒜泥芝麻,比啥都香。星期天一大早,约上朋友开车去挖苦苦菜。朋友说现在苦苦菜真是被人吃出水平了,有人汆入肉汤、鱼汤吃,有人包饺子吃。今天我们开上小轿车去挖苦苦菜,可见,此苦苦菜已非彼苦苦菜了,身价大涨啊!走了一里路,看见一片荒地上有苦苦菜,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就铲。只一会儿,一妇人从墙后转出来,笑眯眯地说,不要再铲了,那是人家的芹菜地,已经种上芹菜了,只是苦苦菜太茂盛,把芹菜给湮没了。我和朋友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一株芹菜苗,可见,这家人家的田地打理得真不怎么样。妇人连声说不可再铲,并给我俩指了一块玉米地。玉米刚刚一寸长,田垄空行里全是苦苦菜。我俩一阵窃喜,在这里铲不会伤及农作物,大可以放心了。朋友说这妇人不但及时阻止了我俩犯错还指点了一块宝地,进而避免了挨骂或更严重的后果。她真是个好人呢。(2015年7月14日)下雨了,初秋细密的雨。我的窗外浓雾很重,几乎看不清对面的山头。山上有隐隐约约的电视塔,塔顶亮着红雾灯。一派霓虹迷景。我的心思不在这里,而在眼前的一方高层建筑上。这大概是小城最高的住宅楼吧,基本完工了,但还没有交付使用,窗玻璃还没安上,太阳能热水器还没架上去,楼顶上有“金龙地产”四个赤红的大字。我忽然心生忧念,这个老总真是雄才,是龙已经了不得了,还是个“金龙”,看那直冲云霄的气势,在这雨天,不知怎么就有一种压抑感。

      街上照例停着长长两排小汽车,长得有些望不到尽头,有些累眼。在城市,这些早已不算稀罕了,但它们安静地卧在雨里,就有一种别样感。有一个人撑着一把旧布伞,在车子空隙间走过去,漫无目的,像在找一件东西,突然加快了步伐,头向后背,疾驰的背影像个悍妇,毅然决然地走了。还有三个人,是三个男人,站在雨雾里,没有打伞,他们的双手一律插在裤兜里,只把头伸在一处,聊着,任由雨水浇灌。大概是三个生意上的人,在谈论赚钱的事吧,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忘我。还有一位年轻女子,穿着过膝长裙,在街的中间,慢悠悠走动。裙子是亮蓝色的,领口和衣摆处似乎嵌有白色珍珠,有时候,只在有时候耀眼地一闪,人们便注意到她了。妩媚的女子还很年轻,走在雨里是一份浪漫。然而,有人看着还是不会顺眼,因为多数的人不会记得自己曾经也美丽过,很多美好的事都给忘了,记住的,多半是一些伤和痛。坏东西有毒,往往能浸入人们的骨髓,有的还深入了灵魂,在下一世来人间时又带了回来。因此,最好的办法是,今生做够了人,下一世就不要为人。做一只鸟也好,最好是一树繁花,轰轰烈烈开过后,灰飞烟灭。疼了、恨了、爱了、散了,也足够了。

      有几株苍松,麦塔一样矗立在对面的花园里。它们在那里存活了多少年,谁也没有留意,但它们在那里,蓬勃生长,自顾自地长成一道风景。太阳出来了,它们营造一方绿荫,一群人走过来,一个人走过来,相识的人走过来,互不相干的人走过来,都在下面歇一歇……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是一些什么树,静悄悄生长,清凉的绿荫,让人们记住了影子的美好,忘却了生命原来的样子。一群鸟飞过来,栖息在树枝间,唱着愉快的歌——下雨了,它们静悄悄的,不知栖息在天地的何处?雨滴从针叶上滚下来,一箭一箭射向大地,泥土动起来。有花瓣零落,一地落红,就为这红颜遗失,献上我的爱和告辞!秋天,细雨如丝!以上这些,都是2015年9月8日当天发出去的。也不知道这一天是个什么日子,也许就是个寻常日子,就因为下雨了,遇上难得的清闲时刻,没有人催赶,至少看起来自己一整天都没有干什么正经工作,都在“创作”,让秋雨从头到脚清洗了一次。回过头来看,这样的日子,无论在哪个时刻遇上了,应该都是好日子,总叫人念念不忘。

      秋风吹来,满街的槐树叶子飒飒飘落,一些顺风飘向了远处,一些顺势倒下了,一些愁苦巴巴吊在树枝上,心有不甘;可是,更多的叶子是知命的,它们呼啦啦扑到地上,任由物体碾压、踩踏,生命终结了,死亡多么的悲壮——因为有来年,所以叶子视死如归——大不了在泥土里沉睡一季,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它们又能笑跃枝头,做人间美丽的风景。人,就不那么容易了。(2015年10月26日)

      时间真快啊!每一个中年以后的人,大概都会这么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至于叹息些什么,自然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体验,各有各的难处……每一个阳光明媚的正午——对,是正午,不是黄昏——喜欢坐在热乎乎的窗子边,看落叶稀里哗啦掉落,往事一件件漫上心头。以前,一直觉得过往了的一些事总是朦朦胧胧,记不大清楚,也不愿记——生活里的那些个乌七八糟,能丢的丢,能扔的扔,拖泥带水地携着真叫人累。恍恍惚惚地,这么些年就过去了,“也无风雨也无晴”。自以为把自己剔除干净了——岁月就是一条川流不息的洪荒之河,尘世里的万物哪能经得起它的涤荡,连时间都被颠簸得碎了、烂了、蔫了、腐朽了,还有啥能经得起洗刷?可是现在,不得不承认,头脑里有一些残渣余孽复活了,就像一个累极了的人沉睡之后醒了过来,这种惊醒之后的空落甚而至于比年轻的时候更活跃、更勇敢。这些残渣余孽在大脑里横冲直撞,渐渐地也揪着心一起荡漾……(2015年11月2日)

      想不到爱丽丝·门罗已经八十二岁高龄了。从网络图片看,她是高个头,暗褐色皮肤,满头银丝,精神矍铄,和善慈祥,气质一点不亚于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这样的年龄实至名归,获得世界文学终极奖,将会有怎样波澜壮阔的心情呢?可爱丽丝·门罗在睡意蒙眬中说:“天已经黑了。我早忘了这事了!”我相信,这是一位耄耋老人的肺腑之言,故事尽在其中。曹植的《七步诗》、骆宾王的《咏鹅》等都是在他们幼小时就显现出过人天赋,因此老早就有人强调“出名要趁早”。像门罗这样人生经历的还真是少之又少,她真是一个伟大的榜样。我很快就在网上搜到了门罗的成名作译本《逃离》,可惜只看了两页就看不下去了。再无知无趣的人,不会数学、不会测绘、不懂技术等等,不至于不会阅读小说吧。再去网上搜信息,方知道门罗是不容易读懂的,“笔法简单朴素却刻画细腻,多表现生死与成长等严肃主题,读起来需下一番功夫!”这也许正是她的独到之处。

      邻街的一个老人去世了。因为他曾经当过地方上的领导,当地组织部门和老干部局及时送来了挽幛,周围的人才确信是老人去世了。没有哀歌,没有哭声,没有局促走动的人影,街巷平静如昔。一排艳丽的花圈在冬日清冷的早晨显得异常沉寂。哈着粗气的人们低头赶路,到了花圈旁边,突然停住脚步,看看挽幛上的名字,摇摇头,笑了。那神情,一律一个样儿,似乎在说:这老头,终于走了!不为别的,就因这老人活的时间太长,一百岁过了!中国人活到八十岁的,就已经高寿。大多数人的愿望似乎也是这个数字,问起来,总是笑嘻嘻说,八十岁,能活到八十岁就够了,再活,耳聋眼花牙齿脱光,就没意思了。有意思的时光总是一晃而过,人们挣扎不到多余的时光,能够活到一百岁,自然就更应该知足。为此,老人满意地走了,儿孙们知恩知报,欢天喜地将老人抬埋了,像过喜事一样。(2015年12月30日)记完这件事,2015年也就走到头了。2016年一开始自己似乎就不太顺,又是各种的磕磕绊绊,但留下了一些温暖的文字,现在回望,有太多的感慨,因为不是当时白纸黑字落在纸上,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大概忘记了——不善言辞的人,总喜欢把一些事装在心里,可心就那么大,到底能够承载多少?我庆幸自己及时记录了生活中的温暖和生命中的牵挂,这些随想经过了时间的洗礼,显得弥足珍贵。

      生了一场病。记得是2月8日,我和先生两个在固原乘的快客。天气阴沉沉的,浓雾笼罩着远山、田野、村庄,堆积起来的阴霾在空旷的原野里一浪卷着一浪。我的心情糟透了。先生牵着我的手将我拽上了车。那一刻,病痛让我一贯倔强不屈的心里彻底坍塌,我愿意放下矜持,只想靠在这个男人的肩膀上,踏踏实实睡上一觉。车子出发了,因为当天乘客太多,我们的座位被分割在最前和最后两个位置上。我自然坐在了最前面,想靠上去的那只肩膀在最后面,两个人不时遥相互望。我的邻座是位孕妇,他只好一遍遍跑前跑后。这一趟车,两个人坐得都很辛苦。到了目的地,先生急于找宾馆、安排住处、上医院、挂号、缴费、找医生,顾不得别的了。我坐在一旁,垂着头,只等他招领。检验结果出来了,我害怕手术,不想做了,我要求保守治疗。他变得“凶狠”起来,几次与主治医生交流,断然决定手术。我被推进手术室,他伶仃地候在门外。两小时后,在手术室的过道里,我看见脸色发黄的他,嘴皮干了一层。从手术室刚刚出来,爸爸就打来了电话。听见一切顺利,他在电话里唔唔两声后就挂断了。他就是这样,多少年了,和子女很少交流,只在关键的时候站出来,给他的孩子鼓鼓劲儿。妈妈腿疼、头晕,听见我做手术,症状竟然自行好转。几天后,妹妹丢下她的孩子,领着女儿和儿子来医院看望我,一家人在这样的境况下团聚,都有些百感交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身体渐渐恢复。有一天,我在微信里看见以前的一个同事上传了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一束鲜艳的玫瑰花,下面配着一行字:这破花,扔了喂牛去!我哑然失笑,问先生,今天是个啥日子?先生正低头从我碗里挑拣辣椒丝,随口说:腊月二十三!出门半月,估计他是心急了,惦记着回家呢。先生怕医院的饭菜辛辣不宜病人康复,每次买了饭菜来,都是静静伏在桌子上将我碗里的辣椒丝、辣椒末仔细挑拣干净,再尝一尝饭菜的温度、水的温度,再送到我嘴边。有几天我需要吃点粗粮,医生叮嘱后,他一大早上街买地瓜,由于不熟悉,走街串巷几里路,终于买到几个热气腾腾的烤地瓜,又怕凉了不好吃,揣在怀里打的赶回来,跑得满脸汗水。出院的时候,新春已经来临,家人翘首等待,弟弟开车来接我们。祛除了病痛,没有疼痛折磨,回家的路程一下子缩短了,感觉一会儿就到家了。

      中间停下来的这些年,简直是空茫一片,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因为整理文稿,最近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意识里的“空间站”,登录的时候已经显示新浪博客网站因为种种原因要关闭了,有人在最后时刻呼喊:“留住博客文,记下朋友情。”我又一次深叹:不怕慢,就怕站。如果能够一直坚持下来,即便潦草疏浅,这时候,该不会这么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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