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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她者绯闻缠身txt 绯闻缠身,你的内裤里潜伏着谁的男人

    时间:2019-01-06 04:33:33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他叫任因久,不帅,肥胖,总是穿一件黑格子衬衫。每当他推开酒馆门走进来,Lily就会皱眉嘟嚷,孔乙己又来了。于是苏花倒好伏特加,榨番茄汁开始调制血腥玛丽,任因久只喝这款鸡尾酒,从不改变。
      已经连续三个月,任因久每晚都会出现。坐在角落里的老位子上。点一杯血腥玛丽,喝完了,也不会再点一些别的,就那么干坐到打烊。所有人都讨厌他,特别是老板Lily,背地里揶揄他是孔乙己,还会往他的酒里吐唾沫。
      可是这并不妨碍她在他面前卖弄风骚,她面对男人总会情不自禁地风骚起来,像妙舞花丛的一只翩翩蝴蝶。仗着长相娇艳,身材魔鬼,专喜兴风作派。一个绵绵笑意,男人便眼花缭乱:一个荡漾眼泷,男人便心旌摇曳。
      她是天生不能在一个男人身边过日子的女人,活得纯粹又明白,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她风华绝代,再入死地。
      而苏花不是,她活得小心翼翼,一次只能爱一个人,生帕哪一步踏错了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潭。
      这是暴风雨正在赶路的六月,天空像孩子的脸,风云诡谲。苏花常常在吸烟的空隙偷看任因久两眼,穷酸的任固久,沉默的任因久,目光阴郁的任固久,难道他喝不出他的酒里有口水味吗?
      所有人都讨厌他,除了苏花。
      凌晨两点,城市懒洋洋地陷在半睡半醒之间。苏花出门,沿着路慢慢走,想找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瓶红酒回去喝。
      忽然就看见了任因久,手里捏着两袋方便面,叫她调酒师,说你也没睡呢。
      他们站在路边的风口,她觉得有点尴尬,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说话,她对他一无所知,她又曾不止一次地关注过他。沉默让她这些隐秘的小情感迅速挥发出来。
      一会儿,他打破沉默,说,我肚子饿了,你也一定没吃饭吧,我们去吃火锅。
      火锅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连服务生都趴在桌子上睡着觉。他点了很多肉片和青菜,要了常温的啤酒。
      他说其买很久没有人陪他一起吃过饭了。
      他说他之前一直生活在深圳,有很多情人,他有情人是因为他有老婆,他有老婆所以他有情人。男人都一样,手里头攥着几个臭钱,就会不安分,忍不住跃出墙头,去外面的世界闻花赏蝶舞。一次和一个刚认识的模特上床、被老婆撞见,老婆不堪打击,跳楼自杀,幸亏未遂,但脑部受了重创,失忆了。
      她现在在哪儿?她问。
      走了,她不记得我了。他耷拉下脑袋,全身瑟缩成一小团,像只没人要的野猫,令她心里充满了酸楚的温柔。
      后来他醉了,她打车送他回家,乌七八糟地往床上一丢,他立刻睡得不醒人事。她帮他脱掉鞋子,盖好被子,又烧7热水用毛rp为他细细擦脸。一切妥当后,开门想离开,恍惚听见他在睡梦辗转时叫着Lily,一声又一声,竞逐渐呜咽起来。
      走出去,天亮了,小巷里呼啸着穿堂的大风。她埋头使劲闻了闻自己的手臂,左边,然后右边。刚刚她扶过他,他的味道沾留在她手臂的肌肤上,有烟酒味,有汗味,还有一股纯正的男人味道,硬邦邦,很阳刚,充满力量。
      Lily,难道她就是他老婆,怪不得他每天都来酒馆。
      Lily懒洋洋地倚在吧台边上,穿了一件桃红色的吊带裙长的卷发直垂到腰际,左手姿势妖娆地举了一杯颜色鲜红的鸡尾酒,脸上挂着足以迷倒众生的微笑。
      她对苏花说你脸色真差,吃太久素食了吧?品质优艮的性爱才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师,想要更漂亮,就得身体力行。
      她的笑声响起,放下酒杯,说我去美容了,然后就踢踢踏踏地走了。
      下班时,任因久在酒馆门外拦住苏花,说昨晚不好意思,喝多了,让她掏钱,他得补请她,韩国串烧怎么样?
      她低头浅笑,没有拒绝。都是没人疼没人爱没人陪睡热炕头,感情世界里的孤魂野鬼,与其冷冷清清一个人苦熬,不如两个人搭伴安慰。
      就这样,他们开始不算逾矩地来往着,经常一起吃饭。那天她感冒,没去酒馆。他凌晨跑来敲门,说不见她,好担心。她徒然生出许多脆弱温柔,走过去抱住他,贪婪地将头埋进他怀里闻他的味道,然后像一只鹤似的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他。
      他说他是个浪子,他说他有很多情人,可是他根本不像。他回吻她,解她的纽扣,手指那么紧张,像灌满了糯米浆,颤抖着使不上力。他简直咬牙切齿,额上都是汗。轮到他自己,解皮带,解拉链,十万火急,横冲直撞不到半分钟,旋即便从巅峰跌落下来。
      他就像一只没多少油的打火机,嚓嚓嚓、终于着了,火苗蹿烧,又迅速灭了。
      他哭了,瘫软在她身上,仿佛一块沮丧的黏土,怎样都无法成形。
      这令她心疼,想好好爱爱他。她将他翻转到身下,匍匐着吻干他的眼泪。她让他感受她的手温,体会她的爱抚。她让他抱她,紧紧抱。
      她说看着我,我的脸应该在变幻,幻化为你爱的一切。握住我的手,你能分辨出哪只手是你的吗?它们应该紧密结合,密不可分。现在闭上眼睛,让欲望的火焰倾囊而出,感受我的律动,和我共舞。你感觉到了吗?身体向往舒畅,身体已经舒畅,攀上峰巅,
      你我融为一体,无法区分。
      飞,飞一般的快乐。
      很短暂的时间,苏花便成为任因久的女人,
      他们吃饭,说话,缠绵,做一切情侣能做之事。尽管他对另一个女人念念不忘,可他对她播种的吸引力却一天一天地疯长旺盛。不可否认,偶尔他不来,她的梦里,也全是他攻陷的城池。
      真正爱过的人都会知道,幸福的真谛其实很犯贱。
      她睡着的时候,他会把她冰冷的双脚搂在-际里取暖,用指甲矬小心仔细地把她的脚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再涂上指甲油。他会在她随意提及某样食物的时候,跑到好几膺里以外的地方去买。
      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爱她。
      而每当一天的黄昏与夜晚之间来临,他们便会结伴出门,奔往酒馆。她是去工作,他则是为了见Lily。
      他说今天Lily对他笑了。
      他说今天Lily心无旁骛地注视了他五分钟仍然没有移开眼光。
      他说Lily是不是记起我是谁了,她会原谅我吗,我多么希望她能够原谅我。
      他嘿嘿笑,点燃一根烟,用力吸了两下,塞进苏花口中,脱了衣服钻进浴室。很快传出吕方的《老情歌》:人说情歌总是老的好,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我说情人却是老的好,曾经沧海桑田分不了。
      苏花独自站在地板上,蓦然间觉得鼻酸,心中腾起一阵惆怅。
      爱情就像一场病,过了,就好。最怕的是,成了疾,缠绕上时间,变成心里那块任凭风吹雨打永不消逝的礁石。
      而任固久,就是一个疾痛缠身的男人。
      Lily出事了。
      她认识了一个英俊的法国男人,男人是变态。她害怕,挣扎,赤脚夺门而逃。就在跑出小区,快要冲过马路时,神思恍惚的她没有听到汽车的鸣笛声,她倒在地上,从双腿上传来的巨大冲击力使她失去了知觉。
      她失去了左小腿。
      她是妙舞花丛的一只蝴蝶,失去翅膀,如何翩翩?
      她甘愿自杀,在酒吧吧兑着半杯成士忌吃了大堆药片,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
      苏花和任因久一起去看她,她躺在急诊 至的一张床上,像一摊烂泥不省人事,身下淌着浑浊的散发臭气的分泌物。
      抢救过来后,任固久哭着对她说,对不起。她也哭着对他说,对不起。
      那是接近黎明的一刻,走廊上吹进来清晨的风和消毒水的味道。苏花站在厢房外,看着里面哭抱成一团的老情人,一扇门无声地分隔着她的爱。
      她也哭了,忍不住泪如雨下,痛苦得站立不稳。
      Lliy的确是任固久的老婆,可她从来没有跳楼,当然,也没有失忆。跳楼的是他,被背叛不堪一击的是他,失忆的也是他,准确地说,是他的记忆移位了。
      他是个好男人,他老实,他老老实实地只爱她一个人,所以他无法接受自己一次次被背叛的事实。
      一个连老婆都看不住的男人多不中用,会被瞧不起,会被讥讽的口水淹死。他自欺欺人地将角色对换,他宁愿花心的是他,不够爱的是他,他宁愿背自悔恨。
      他说不认识她,她走了,他又忘不了她,于是又来找她。
      爱情真的会让人病,让病成疾。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精神就已经有问题了。
      夜,苏花爬上任因久的身体,痴痴地抚摸他,细细地亲吻他,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渴望要与被要,爱与被爱。像溶在酒里,用细瓷杯子盛着,只等被他一饮而尽,薰然而又芬芳。
      后半夜月光从窗口消失了,房间还是那么亮,夜还是那么白。她久久不能睡,总觉得一合上眼,他就会凭空不见。但他似乎很笃定,一直握着她的手。他们静静地并排躺着,像两具八土为安的尸体。
      她说,我想八十岁的时候醒来,是你在我身边。
      他说,好啊。
      天亮了,他还是走了。
      酒馆很快换了新主人,Lily和任固久一起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十二月底的上海很冷,有一晚,苏花梦见了任因久。
      他像以前一样,把她冰冷的双脚搂在怀里取暖,用指甲矬小心仔细地把她的脚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再涂上指甲油。
      醒来时,她收到Lily的短信。她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删掉。
      她28岁,是偌大城市里一个不值一提的女人,和任因久那个不值一提的男人一样,有一点傻气,有一点顽固,一次只能爱一个人。即使那份爱没有得到回应,仍然像块礁石一样站在原地。
      对于一个人产生爱的感觉,易如反掌,也难于登天。
      所以,我爱你,你不爱我或你不能爱我都没什了不起。
      Lily说任固久死了,肝癌。
      Lily说任固久梦里总会叫你的名字。
      她想把他的死讯,他的一切统统掩埋掉,连同她的心,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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