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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朗:千里之行我的故事_朗朗千里之行在线阅读

    时间:2019-01-05 04:36:57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回归音乐   如果我年纪再大些,如果再勇敢些,我会离家出走。我会一路搭便车回到沈阳去和母亲住,但是我不认路,我缺乏勇气。况且,我那时才刚刚十岁。每天夜里我都是哭着睡着的。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不久,一个邻居来串门。这个邻居曾对我弹琴发出的声响大发牢骚。他站在我们过道上,父亲问他:“又怎么啦?不可能是吵到你了。我儿子已经不弹琴了。”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父亲说:“这我就不懂了。”
      “他弹琴还真帮了我。他琴弹得真美――他弹的琴好像对我的神经发生了作用。他的音乐让我心平气和。我哆嗦的双手不再发颤。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惊一乍。自从他停下来,我的神经上的各种毛病又回来了。我的手比以前抖得更厉害了。我需要他继续弹琴。”
      我在公寓里面冲着他提了个建议:“也许你可以买台录音机。”
      那个邻居说:“我买不起音响。但你的琴声是免费的。你弹的琴是给我们大家的一份礼物。”
      
      亲爱的郎朗同学:
      我们排练的时候都很想念你。还有其他同学在弹钢琴,但他们弹得不如你好。
      我们希望我们没做什么伤害你的感情的事。如果有的话,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向你道歉。你琴弹得很美,你弹的琴让我们也想唱得一样美。我们给你送来一份小礼物,想让你知道,我们希望你能回来。
      
      你的朋友们
      合唱团
      
      班上的每一个同学都在纸条上签了名。和纸条一起送给我的是最新的变形金刚。他们都知道我喜欢变形金刚。
      那天,我在过道里往家门口走时,我觉得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离家门越近,我就越肯定。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站在屋子里和父亲说话的是朱教授。我和她说的第一句话是问她我到底有没有才华。
      “你当然有。”
      “但是老师不要我了。她说我钢琴弹得糟糕透顶。”
      “郎朗,她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很快她就会认识到她的错误的严重性。如今我回来了,我一定给你再找一个老师。”
      “也是音乐学院的?”
      “当然是。”
      那天晚上,朱教授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之后,我们又上了一堂很长时间的课。我很累,但当我爬上床,闭上眼睛时,我并没有马上睡着。我实在太兴奋了。就在我回顾当天一幕幕场景时,我听到了朱教授对父亲说:“郎朗如此的才华横溢,我们生活在一个并非理想的世界。有钱的家长占很大优势,因为他们可以花钱买老师的偏心――甚至比赛时评委的偏心。但你呢,你有顽强固执,一心呵护郎朗的愿望。如果他一个人,我不敢保证郎朗能在迷宫里找到出路,有你在他身旁,他还有一线希望。”
      父亲说:“我就在这儿。我就站在儿子身边。没有任何事,没有任何人,能把我推开。”
      转眼到了秋天,音乐学院的入学考试是在第二年夏天。我有九个月的时间跟着我的新老师赵教授学琴,为考试做准备。
      我们听说了,那一年报考音乐学院的学生有三千人,比以前都多。只有十四名学生能被录取。父亲仍在努力。他认识到了自己严重的错误,并通过他自己的方式努力弥补他那疯狂一刻对我造成的伤害。虽然他仍然不苟言笑,仍然会说我偷懒,他似乎明白了我们的关系不能完全靠钢琴来维系。一天下午,他找出来两副乒乓球拍,一只乒乓球,我们俩对着公寓凹凸不平的砖墙击球,乒乓球在屋子里东弹西撞,我们一前一后追着它玩了一个小时左右。
      他说:“我看得出你为了准备和赵教授上课练琴非常用功。练了两三个小时以后,歇一歇会对你有好处。你休息的时候我们就打乒乓吧,打完球,你回去练琴可以练得更久些。”
      天气酷热的时候,我练着琴,父亲会在一只盆子里添满水,让我把脚放进去降降温。如果我快要热晕了,他会拿本书给我扇扇子,有时候一扇扇上三个小时。当天气转冷,天寒地冻的时候,他不仅给我穿上我的大衣,而且把他的大衣也给我披上。如果我的手指冻僵了,他会一直揉搓我的手指,直到血液循环正常为止。
      最重要的是,父亲成了我的秘密侦探。他会穿上他从沈阳带来的警察制服,混进音乐学院――家长是不允许进学院里的。在学院里,他会查看各种宣传告示,看谁在开大师班,他就会混进去听。如果那位校警发现了他,把他请出来,他会在走廊里逗留着,等校警走了,再悄悄地回到房间里。如果他再次被请出来,他会站在教室外面,耳朵贴着大门,努力倾听里面的弹奏和解说。
      到了晚上,他会把他学到的东西报告给我,而他的心得对我总是很有帮助。比如说,如果他上了一堂大师班,授课老师向学生们演示了如何以一种更抒情的方式演绎肖邦,他回来后会给我解释老师的方法,然后耐心十足地坐在那儿看着我现学现卖。
      春节快到了,我想和母亲、姥爷、爷爷、奶奶一起过春节,和亲戚家的孩子们一起吃饺子,看电视上的春节联欢晚会,那是我们除夕的必备节目。我已经有六个月没见到母亲了。
      我问我爸:“我们就回家一两天还不成吗?”
      “不成。时间都花在坐火车上了,得少练多少小时的琴。”
      “那妈妈不能来吗?”
      “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知道她想来看我。”
      “因为她要上班。”
      “她不能休假吗?”
      “不能。”
      “连一天都不能?”
      父亲坚持道:“如果她来这儿,她会影响你报考音乐学院。她会让你分心。她会惯着你。她的溺爱会削弱你的意志。你现在比以前坚强了,但你还得更坚强些。一个宠你的妈妈只会动摇你的决心。”
      布告栏上的大红榜
      离考试只有一个星期了。小孩子们从全国各地涌来报考,其中包括来自北京的本地小明星,有的和我弹琴的年份一样长,有的声望比我高,比赛获奖次数比我多,自信心也比我强得多。有些学生家里既有钱,又有关系。
      我练琴练到了炽热化的程度。我太紧张了,觉也睡不着的时候,我就继续练琴,有时一直练到半夜十二点。有一天晚上,也是练琴练得很晚的时候,我想起发脾气教授给我讲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让我心直发慌,于是我叫醒了父亲。
      我对父亲说:“发脾气教授在一场面试中做考官。应试的学生弹的是巴赫的《平均律钢琴曲集》,正弹了一半的时候,电话铃响了。校长想要找考官中的一位,所以考官就让那学生停止演奏。等考官放下电话,他让那学生从刚才她被打断时正在弹的那半拍继续弹下去。”我对父亲说,我担心考官们会玩这个把戏来考验我们到底有多棒。我担心这样的事会发生在我头上。
      父亲觉得我不是多虑。他建议我们演练一下:他在不同的时段让我停下来,我会等上五分钟,然后再一个节拍都不漏地继续弹下去。这样练下来,我们觉得做好了准备。
      那天晚上,我无法入睡。第二天将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在此之前,我们所有的努力,我们家所有的牺牲,为的都是这一天。我心潮澎湃,满脑子里想着落选后会有多惨,多丢脸,还有父亲更会是没法活了。
      父亲说:“到我床上来,在我身边睡吧。”
      我爬上他的床,躺在他身边。“你能不能用你的手臂搂着我?”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要求父亲对我有亲热的表示。在父亲的怀里,我过滤掉脑子里的杂音,闭上眼睛,终于安宁下来。那天晚上我睡得像婴儿一样。
      我们到达音乐学院的时候,已经有好几百名学生和家长在那儿排上了队。我们站到了队伍的后边,我开始紧张得浑身发颤。父亲抓住我的手,捏紧了,在我耳边悄声说:“你现在发抖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当你的双手碰到钢琴的那一刻,你一定要停住发抖,要记住我们到这儿来是干什么的。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我太紧张了,说不出话。
      我们终于排到了大楼的入口。进了大楼以后,又开始了另一轮无休无止的等待,之后才能进入设在篮球场隔壁的考场。我们一寸一寸地往前挪,一寸一寸地更接近考场。我不久就听到了学生在演奏。有的听起来很好,有的不怎么样。
      当我终于走进考场时,我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坐在考官中的发脾气教授。我不敢冲她看,但我感觉到她在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我很害怕。父亲像往常一样拍了拍我的后背。我笔直走向那台大钢琴,在考官面前小鞠了一躬,然后坐下来。我想像孙悟空就坐在我身旁,于是就开始弹了。
      过了两天,音乐学院才张榜公布过了第一轮的学生的名单。音乐学院的传统是在布告栏里贴一张大红榜,上面用黑色的浓墨列出进入第二轮的四十个学生的名单。
      郎朗榜上有名。
      我过了一关,但下一关要艰难得多。四十个考生中只能录取十四人,但进入前十四名还不够,因为只有前七名能拿到奖学金。没有奖学金,我负担不起上音乐学院的费用。对我来说,拿第八名并不比拿第两千五百名强。
      而且,下一轮考的不仅仅是演奏,还有音乐理论及和声学的笔试。考官会奏出一个和弦,你得听辨出来,说出名字:三和弦、七和弦、不协和和弦、增减和弦等。接着还要忍受煎熬,接受节奏型的测试:考官会飞快地演示,而你必须重复考官的演奏。那不是我的强项,所以我很担心,而第二轮考试前还有好几天的时间可以让我担心。
      音乐学院给进入第二轮的四十名学生安排了琴房,供我们排练演奏的曲目。因为家长不能进入校园,这些学生的父母,甚至爷爷奶奶便站在校门外,透过琴房的窗户鼓励、责难或是指点他们的孩子,那样子就像体育比赛场上尖声叫嚷的观众。父亲知道我弹琴的手法、风格和乐句划分的特点,他比我还要了解我弹琴的方式。要是他喊出指令――“郎朗,把最后一个乐章再弹一遍,不过这次连奏要再流畅连贯一些”――我会听他的。
      第二轮考试的中心曲目是莫扎特的一首奏鸣曲。父亲知道,演奏这首曲子需要极其敏感的处理。他隔着窗户指点我,他的高声喊叫成全了我敏感的演奏。这听起来很可笑,甚至显得自相矛盾,但不知为什么,我们的合作方式是有效的。
      第二轮考试的前夜,我回到父亲的床上,让他搂着我睡。但即便是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我仍然睡得不很安稳,心怀忐忑,担心自己会失去这次机会。
      天一破晓,我俩就都醒了。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了音乐学院。下午一点钟,我参加理论考试。三点钟,父亲像往常一样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向包括发脾气教授在内的考官们鞠了一躬,然后开始演奏。我弹了三十分钟,是我从小到大弹得最好的一次。
      那天晚上,我梦到一群龙在身后追我。我穿过火焰,飞过天空,跃过黑色的云朵,向追我的恶兽投掷闪电。接着,真正的雷鸣把我惊醒。一阵来势凶猛的夏日的暴风雨向北京袭来。父亲骑自行车带我到音乐学院,我们俩都给淋得透湿。在大厅的尽头,我可以看到那张大红榜,还能听见小孩子和他们父母哭泣的声音,还有些叫骂声。我突然失去了向前走的动力。父亲和二叔走在我前面,先是一路小跑,接着简直就是狂奔起来。我看着他们顺着大红榜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沉默。接着是一声狂喊。二叔兴高采烈地叫起来:“郎朗,你是第一名!”
      我看到父亲笑了。我们搬到北京已经有一年半了,他还是第一次笑。
      我欢呼雀跃,一路跑到大红榜前。当我看到自己列在榜首的名字时,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尖锐的叫声。我想要拥抱什么人,而我最终拥抱的人是二叔,不是父亲。接着我们去给母亲发电报,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重新开始
      父亲告诉我:“竞争才刚刚开始。”
      我问他:“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刚刚才考了第一名。”
      “对,这个第一名是你们学校的排名。这确实不错。”
      我纠正他道:“比不错要好。应该说非常好。我们不需要付学费,而且今后赵教授给我上课我们也不用交钱了。”
      “郎朗,一次胜利是不够的。况且,你这赢的不是比赛。你只是获得了音乐学院的录取。”
      “但这正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呀。”
      父亲说:“还有比这更重要的。现在北京就有一场比赛,叫做星海杯全国少儿钢琴比赛。我们现在就得开始做准备。”
      父亲先前答应过我,一旦通过入学考试,我们就回沈阳住上四十天。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老家了。现在,父亲说我们回去只能停留二十天。他觉得沈阳有太多让我分心的东西,尽管我已经同意,在沈阳的每一天我都会上下午各练四小时的琴。
      入学考试前连着三个月父亲都没让母亲来看我们。只要我能再感受到她双臂拥抱我的滋味,无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我太想看到她了。当我们终于到家时,她高兴得哭了。
      但是她的喜悦没能持续多久。我发高烧,一下子病倒了。因为我高烧不退,家人赶紧把我送进了医院。我当时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一个劲直担心自己再也好不起来,再也没法弹钢琴,没法看我的朋友们了。
      最后,我终于出院了。我爱戴的冯老师邀请了我所有旧日的朋友,专门为我在她的教室里组织了一场聚会。他们都来恭喜我考进音乐学院。
      我在沈阳老家待的时间虽然不长,朱教授还是给我上了几堂课。她帮我准备我在星海杯比赛上要弹奏的曲目。和以往一样,她不仅给我鼓舞,同时也能让我平静下来。
      她说:“郎朗,你既要是一名有才华的钢琴家,也要是一个快乐的男孩子,你一定要在两者之间保持良好的平衡。你一定不要忘了和朋友们玩耍,玩你的玩具,读丰富你的想像力的故事书。也许你能拿第一名,也许你拿不到第一名。比赛并不总是公平的,最有才华的人并不总能获胜。”她对我说,最重要的是把音乐之美带给他人。不管我在比赛中拿第几名,我的才华不会就此消失。
      在家里开开心心地住了二十天后,我回到了北京。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了。我开始认认真真地为比赛做准备。因为我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又获得了校方奖学金,我有机会为许多钢琴老师弹琴,接受他们的批评指导。父亲故伎重施,穿上他的警察制服,混进学校教学楼里。他听到老师指导其他学生,就仔仔细细地记下来。他还注意观察新的教学技巧,然后一五一十地传授给我。尽管如今我是音乐学院正式录取的学生,父亲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
      一天,我得知一个比我高一年级的姓杨的学生也加入了比赛。更糟的是,他要弹的曲子和我的是同一首――《车尔尼练习曲第31首,作品740号》。我七岁那年参加钢琴比赛,结果得了那只金丝毛玩具狗,而杨正是那个获得头等奖钢琴的那个男孩。他那次击败了我。如今我能击败他吗?
      班上的同学都奚落我:“你不可能击败他!他比你强。他是六年级的第一名。六年级的第一名总是打败五年级的第一名。你一点戏都没有!”
      父亲说:“别听这帮孩子胡说。他们想要搞混你的脑袋,好让你弹琴时犯错。你只要管你练琴就是了。”
      然而又一个不利因素出现了。一共有二十名学生参加比赛,我被安排在第二位上场。这怎么能让我不担心?在比赛时越往后上场越好,因为你可以先听你的竞争对手弹,然后再演奏。
      我对父亲说:“我心里不踏实,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在我后面弹的学生能听到我是怎么弹的,然后他们就能弹得更好。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我太担心了。”
      “今晚我搂着你一起睡。你会睡个好觉。你醒来后会精力充沛。你走上台前,我会拍拍你的后背,就像以前一样。你会弹得完美无缺,精彩纷呈。你会获胜的。”
      比赛在学院的大礼堂里举行,有八百名观众来观摩。评委和入学考试的考官们几乎是同一批人,发脾气教授也在其中。
      我弹了车尔尼的练习曲、一首肖邦的华尔兹舞曲、一首巴赫的前奏曲与赋格曲、一首贝多芬的奏鸣曲,还有一首中国曲子。我觉得自己弹得还不错,但那时我已经失去了任何客观的思考能力。当我结束的时候,我能听到父亲、二叔、张老师和我堂弟的掌声,但在偌大的礼堂里,他们的掌声显得单薄。其他学生有成群的家人和朋友助阵,他们获得的掌声雷鸣般响亮。杨弹得格外地出色,虽然很难拿他的技巧和我的技巧做比较,我无法忘怀他曾经击败过我的事实。
      我得等到第二天才能知道比赛的结果。一共会有六人获奖:第一名会得到一台黑白电视。我特别想要一台,好看卡通,看足球。
      第二天到达音乐学院的时候,有人告诉我们,因为评委之间有不同意见,结果还没出来。我们心急火燎地等待着,先是一小时,接着两小时、三小时、四个小时过去了。等了那么久,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于是二叔把我带回家。父亲和张老师留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是几点钟醒来的,但我记得当时我弄不清楚我是否仍然在做梦,因为父亲高高地俯视着我,满脸笑容。
      他说:“第一名。”
      我不得不问他:“我是在做梦吧?”
      “你好好醒着呢,而且你赢了。”
      张老师站在父亲身边。他说:“评委等了好久才终于走出房间。你叫她发脾气教授的那个老师走在前头,第一个看到我们。我问她:‘谁赢了?’她说:‘郎朗。’我问:‘你投了他一票吗?’她说:‘没错。我没法不投他一票。我如今已经无法否认他的才华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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