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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轨 [铁轨上的意外]

    时间:2019-02-13 04:28:26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开言      是否越来越对格式化的侦探小说没了兴趣,被作者牵着鼻子走感觉太不爽了,直到最后才指出的“凶手就是你”实在缺乏挑战。超女侦探泠晶挑战“倒叙侦探小说”写法,就好像一篇篇犯罪/侦探教科书,让你全方位了解一个罪犯是如何被侦探抽丝剥茧找出来并且无可遁形。带上你的智商,让泠晶领路,一起将罪犯揪出来吧!
      直到王建平的双手从吊环上滑下,整个人重重摔在电路板上时,杜文琛才意识到自己的训练方法或许错了。“只要有动力,人的潜能就能发挥到极限”,传说中“马家军”的马教练会在队员跑步时,放出一条狗在后面,最大程度催发队员们的潜能。杜文琛的错在于他在王建平悬空掉在吊环上时,在这孩子脚下位置放了一块通电的铁板杜文琛还记得王建平最后看他时的目光:“教练,我真的不行了。”他给了这孩子肯定的回答:“你行的,一定要坚持,地板上的铁板真的通上了电,相信我,用这种方法一定可以把你训练成最优秀的运动员。”
      可惜杜文琛的愿望落空了,王建平掉到铁板上只抽搐了两下,便在充满焦糊气味的空气中停止了呼吸。切断电源,杜文琛一个跨步将王建平背了起来,冲出体育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杜文琛心中喊着,他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发现的新苗子就这样完了,更害怕因为这次事故,会造成悲惨的结局――王建平死掉,而自己也触犯了刑法。“这是故意杀人罪啊!没有人会可怜我的。”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没有任何征兆,背上的王建平已无任何生命迹象,安静地一动不动。雨水、汗水和从眼睛中不受控制的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流入杜文琛的口中,苦涩的滋味仿佛令他突然清醒:“我这是要干什么?我明明知道这孩子已经没有了心跳,为什么还要背他去医院?如果有人知道他是因我而死,我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不能这样!冷静下来的杜文琛重新返回训练场,一边控制自己几度要狂笑的情绪,一边为王建平穿上大衣。一定是疯了,这样紧张的情绪,让杜文琛濒临失控,完全不是绝望、悔恨和自责,他想笑,想笑得歇斯底里。
      计划好一切,他开出了写有“牛城体校”字样的“奔奔”轿车,出校门时还特意对看电视的老门卫打了声招呼,然后风风火火来到“雕刻时光咖啡厅”,叫来一杯热果汁――运动员出身的杜文琛拒绝咖啡因饮料――对舞台上弹钢琴唱法文歌曲《伊莲》的女孩抛了几次眼神,一曲结束后,他邀请她来喝点什么,却遭到了拒绝。三分钟后,杜文琛和咖啡厅的保安发生不愉快的接触,悻悻离开。
      雨早已无声无息地停了,潮湿的路面上,那辆奔奔车没开车灯,滑到了牛城城铁二干线旁边。东西延伸的二干线北边就是牛城体校和牛城三十八中,很多孩子为了抄近路会跨越城铁铁轨,为此体校的老师经常教育自己的学生城铁也好,地铁也好,每根铁轨上都有高压电流,稍不留神,就会命丧黄泉!
      无奈这些学生个个身体矫健,二干线投运快一年了,一次意外也没有发生。真的一次也没有发生吗?杜文琛嘿嘿狞笑,不见得!今天就有一个调皮的学生会在这里触电身亡。确定四周连条狗都没有后,杜文琛扛着王建平钻进护网上由学生撕开的口子,将王建平扔到铁轨上,一阵蹦起的火花中,杜文琛看见王建平的手动了一下。
      “这不是幻觉,”杜文琛对自己看到的东西很自信,“这孩子还有一口气,但是我不能救他,他会告诉别人自己是如何受伤的,那样的话,牛城体校就不会再有我这样优秀的教练了!”想到这里,他抄起枕石边的石块,重重砸在王建平后脑勺上。
      十分钟后,杜文琛回到雕刻时光,为了一个酒吧歌手和那里的保安大打出手。
      泠晶庆幸自己赶上了末班城铁,晚自习后的那些记者堵住了她。泠晶非常讨厌记者,这种情绪源自那些现场记者总会在报道案件发生过程的同时,无意中把警察的最新动态通知给罪犯简直就是串通一气!这个蔡耀警官啊,当初说好的,我来解决“豫让桥肇事杀人案”,所有功劳全归蔡耀警官,条件是由警察出面,应付那些记者。可现在却让这些记者来烦我,一定是这位糊涂警察说漏了嘴,把我“出卖”了。
      城铁停靠在站台上,泠晶信步走入车厢,整节车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她随便拣了地方坐好,看着窗外的天空,盘算是否还会下雨。城铁仅仅行驶了3分钟,猛地刹车,司机看到趴在铁轨上的王建平。
      司机这样给赶来的警察解释:“附近就有两家学校,那里的孩子总是穿越城铁轨道,我一直奇怪,城铁二线开通快一年了,现在才出现被电的事故!”
      警官蔡耀没有搭理城铁司机,探头看着已经在现场的泠晶,连忙跑过去“凶手是谁?”
      “要命,我只是坐在城铁的旅客而已,知道的不比你多。”泠晶还在生气。
      蔡耀嘿嘿一乐:“我估计就是这样,这傻孩子估计是穿越铁轨时,不小心绊倒。”看到泠晶没有表示什么,尴尬地一笑,继续说,“至于头上的伤,估计摔倒时磕上的。”
      “死者看上去应该是一个学生,最好到离这里最近的学校问问看,”泠晶受不了蔡耀求助的目光,叹了一口气,“还有,从他头部的那个伤疤我们可以证明,这里不是第一现场。”
      “哦?”蔡耀看了看尸体,“你说死者头上的重创是死后留下的?”
      “没有错,因为他的伤口中没有流血。”
      “这是什么道理?死人就不流血了?”
      “当然了,没有心跳就没有血压,在标准大气压下,死人的血液是不会流出来的。看来,我们首先要了解死者是谁。”
      蔡耀点点头:“方圆一公里有两所学校,一间体校,一间普高,我们都去问问。”
      “去体校问问吧,”泠晶解开死者的大衣,“他里面穿了件运动衣……”她眉头锁了起来,站起身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怎么会这样――运动衣是湿的。
      冷晶连忙叫住准备离去的蔡耀:“不管是谁,只要有嫌疑,都要问问他十点到十点半之间干什么去了?”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天下雨了。”泠晶冷冷地看着死者,说。
      “幸好是末班车,”蔡耀从体校回来后,看了看停在铁轨上的列车,“否则一定堵塞交通。”
      泠晶点点头,看着从体校赶来的三位来人,一个姓曹的校长,一个刘姓主任:一个叫做杜文琛的死者生前的教练。蔡耀说:“十点到十点半的时候,除了校门岗,就他们三个人在学校。”转过身,蔡耀对三位说道:“以下问题希望不要造成误解,完全是程序化,刚才说的时间段里,你们各自在干什么?有什么证人?”
      刘主任第一个回答:“我这段时间,为了选派运动员参加世界少年田径赛的事情和深圳福田中学王贵席老师通电话,他是我证人。死者是我们学校的,叫王建平,是杜老师的学生。”
      曹校长没那么幸运:“因为今天是我值班,一个人在办公室,很可惜,没有人能证明我这段时间在干什么。不过 ……说句不应该的话,我们学校三千多学生,我只知道死者穿着我们的校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但他是谁叫什么,不清楚。”
      泠晶点点头表示理解“从那时候起,您就一直在学校值班?”
      “也不全是,”曹校长说,“我在刚才,也就是十一点左右,在学校食堂和一起值班的门卫吃了点宵夜。”
      泠晶把头转向了杜文琛。
      “那段时间,我应该是在前往雕刻时光咖啡厅路上,”社文琛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面无表情地说,“我记得我进入咖啡厅时看了一眼表,是十点二十”
      蔡耀补充:“门岗证明他十点多离开了学校。”
      冷晶问道:“您的学生丧命,看上去您并没有表现出悲伤。”
      杜文琛叹了一口气:“我是运动员出身,因为经常参加比赛的缘故,我会克制自己的情绪,稳定情绪。这并不能说明我现在不心痛,这孩子是一个好苗子啊!我曾经无数次警告过他们,回家的路上不要横穿这里。”
      泠晶看了看杜文琛的手:“是锻炼时受的伤?”
      “刚才在雕刻时光和那里的保安打架了。”摸了摸右手上的伤口,杜文琛回答,“我用手阻挡了保安向我砸来的警棍。”
      “从十点二十开始一直打架到刚才,”泠晶和蔡耀对视了一眼,后者马上会意,到一旁电话确认。
      蔡耀走过来:“那里的保安承认刚才的确发生打架事件,但事情没有弄大。不过有一个问题,他们说你在十点四十左右出去了,一直到十一点才回来挑衅。我想知道,这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怎么?怀疑我?”杜文琛冷笑,“我来这里把这孩子推到轨道上电死了,成吗?”
      “不是没可能,”泠晶说,“末班车是十一点,上一班是十点四十五路过这里的,并没有发现死者,所以,尸体出现在这里的时间,只有那一刻钟,你最好解释清楚。”
      杜文琛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我到酒吧,看到一位姑娘唱歌很好,就上去搭讪,邀请她喝点什么,被那里的保安当作流氓给赶了出来。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反正我很气愤,一个人在车上闷着听收音机。后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冲了回去。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听收音机的内容正好是采访你的那段,叫做超女侦探泠晶没错吧,我不可能一边杀人,一边听广播吧?”
      泠晶用埋怨的目光看了一眼蔡耀,意图很明显――就是这件事情,自己被那些记者“骚扰”半天。蔡耀咧咧嘴小声说:“我的确想对大家说那件杀人案是我一个人解决的。但是,全刑警队的人都知道我根本没那本事,在记者的‘狂轰滥炸’下,我只好招了。”
      泠晶把他拉到一边:“目前我比较相信校长和主任的证词。主任有证人和拨打电话的证据,校长回答得很合理,这两个人可以排除嫌疑。”
      “杜文琛有嫌疑吗?他离开学校,一直到酒吧打架,几乎每一段时间都有证人。”
      “但是他自己已经告诉我他在说谎。”
      “我怎么没听出来?”
      “因为你只是用耳朵去听了。”
      就在蔡耀对泠晶的话理解得似是而非的时候,泠晶的手机响起。“你好,是泠晶吗?还记得我吗?我是牛城一套法制在线记者钟雯。”
      “钟雯姐姐,我当然记得您,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怕你这位名侦探有架子啊,刚才采访你时,你一脸不耐烦,让我觉得你不喜欢记者。”
      “没错,我不喜欢这个职业。”泠晶说,“但我并没有表示我讨厌从事这一职业的人啊。”
      “呵呵,”钟雯笑道,“打电话是要告诉你,因为全市人民非常关注豫让桥杀人案,所以我们在采访你时做了直播。想不到短短十几分钟的采访,让你成为了牛城名人,直播间三部热线现在都烫手,都播放一个半小时了,大家还在询问你。”
      “没有听说这样的采访也要直播居然还有人看。”
      “全城的电视、网络、电台,只有我们一家在直播,其他媒体都没有这样的意识,他们不知道现在人们在关注案件本身时,更关注侦破案件的人。”
      泠晶挂掉电话,看着蔡耀:“我们的案件可以说已经完结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人!没有错,王建平在一个半小时前也就是十点左右,死于杜文琛手下,我们可以认为王建平死于一起意外,但之后发生的事情却不可原谅。”
      蔡耀都快哭了:“给点提示好不好?”
      “刚才下过的小雨、酒吧中的殴斗、后脑勺上的窟窿,”泠晶笑着转过身,刚要走,突然想起,继续补充,“还有这条城铁上的电流。”
      蔡耀试图把这些东西罗列到一起,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画面,却发现,自己目前的能力不可能将这些串列一起。他只好跟在泠晶的身后,决定做一个沉默的人,看看她如何做下去。按照泠晶的指示,蔡耀请校长和主任先走一步,留下来的杜文琛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人?难道你们认定是我害死了王建平,可是,我有证人,在这孩子离开人世的时候,我并不在他的身边。”
      “不,他死的时候,你有可能就在他的身边。”泠晶对送校长返校的警察说了一些话后,转回来说,“因为我们面对的两条时间线中,哪一条你都不能自圆其说,你在这条时间线上撒了谎。杜老师,我们目前已经知道,城铁二线上,只是第二现场。就是说,我们有两个现场和两个在现场活动的时间线。”
      “我不明白,难道这不是第一现场?王建平死在另外一个地方?”杜文琛反问。
      蔡耀这次有了发言权:“是的,我们是从死者后脑的伤口上判断出来的。”
      “不是在触电后,脑袋摔到了铁轨上造成的?”
      “凶手希望我们这样认为,”蔡耀说,“但他错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心脏停止跳动后,伤口是不会流血的。换言之,这孩子到这里前就已经死了,不管是死于意外还是蓄意谋杀,有人把他带到了这里。”
      “你们认为那个人是我?”
      泠晶不置可否:“因为城铁路过的时间可以确定,以此断定,第二现场出现的时间就是十点四十五到十一点。我们把这一时间段称为时间B。王建平真正死亡的时间,称为时间A――大约在十点到十点半之间。”
      “可笑,你怎么确定时间A的?”
      “因为被害人内衣是湿的,而外套却是干的。”
      “这只能说明他没穿外套淋雨了。”
      “趴在地上或者某人的背上。”泠晶深入解释,“只有他的后背是湿的。一个人在大冬天没穿大衣趴在地上,这很不正常。这说明他被人背着在雨中走了一段。死者是体校学生,身体素质很好,应该可以排除是得病被人救助向医院走――更何况如果有人想帮助他,为什么不给他穿件大衣呢?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被电后曾有人打算施救,但做得不彻底。”
      蔡耀盯着杜文琛:“那么,你说说,时间A期间,你在什么地方?”
      “应该在雕刻时光。”
      泠晶冷笑一声:“你撒谎。那时间段里,你在学校。因为关于我的直播节目――刚才我已经从媒体那里得到了证 实一只有电视上才有,电台根本没有。更不会出现在你和保安打架之后。”
      “那……那可能是因为我记错了。”杜文琛耸耸肩。
      它恰恰说明了一点,在直播期间,你的车并没有在雕刻时光的停车场,我在脑海中复制了你的路线,你唯一能接触到电视的地方,就是学校的门岗――当时门卫正在看那段直播。因为你正好路过,就错误地认为那段采访是通过车载收音机播放出来的。
      “那段时间里在学校的不光我一个人!”杜文琛抗议。
      “是的,还有曹校长。泠晶说,”可是,拥有时间A的曹校长,在时间B里在食堂吃饭,没有机会来到第二现场。刘主任从一开始就没有杀人的时间A。”
      “我在时间B期间,有证人证明!我在咖啡厅。我的确记错了直播的内容和时间,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我在这个时间在别处。”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么你的嫌疑就越来越大了。”蔡耀采取了攻心战术。
      “我的动机是什么?犯罪不都要有动机吗?他是我的学生,我为什么要杀死他?”
      “有些案件,”蔡耀回答,“是过失杀人,这里面不一定存在所谓的动机。”
      泠晶突然转变话题“蔡警官,他说的对,我们刚才说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推理,我们只能证明他在两条时间上的模糊作为。”
      蔡耀匪夷所思地看着泠晶:“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文琛笑起来:“她的意思是,你们没有证据。”
      “杜教练,”冷晶说,“你知道城铁铁轨里走的是什么电吗?”
      “什么?”
      “是直流电,和我们日常使用的交流电正好相反。如果属于交流电触电,我们的身体会被吸进,直流电则是将我们的身体反弹。”泠晶走到尸体旁边,“这就是为什么在王建平死后,他的身体还能动的原因,也正是最后一刻他的后脑被人袭击的真正原因。因为突然的变化,使你来不及作出正确反应,于是你随手捡起石头,袭击了死尸。你手掌上的伤,不是因为打架造成的,而是被石头硌伤的。”
      “不对,我说了,那是我在挡保安打我的警棍时受的伤。”
      泠晶突然转身,手中拿着块石头向杜文琛投过去,真亏了后者是练体育的,一个侧身之后用手挡开了石头:“你这是干什么!
      “请注意你的手,看到了吗?人在自我防卫的时候,多是握拳抵挡,就算有习惯摊开手的,手心也是冲下,而你的伤口只能是手拿着什么东西被硌出来的。”
      杜文琛的脸上开始出汗。泠晶接着说:“我计算了你在案发后每一分钟要干的事情,可真忙啊,一边要处理尸体一边要为自己寻找不在场证明。于是,你肯定会忘记一件事情,那就是处理掉电死王建平的那件凶器。我看到刚才送校长的警车回来了,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他们应该找到那件东西了。”
      杜文琛彻底输了,抬头冲天叹息了一声:“我真是太偏激了,我认为给他施加压力,让他觉得下面有电,就能在吊环上坚持更长的时间,真是太愚蠢了!小侦探,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一开始就怀疑你了,因为你犯了一个错误,”泠晶说,“你说过你是运动员出身,稳定情绪最拿手。面对自己的学生去世都能做到麻木不仁,怎么还会两次冲到咖啡厅打架?”
      “看来我每一步为自己逃脱罪责的伎俩,都被你抓住了纰漏。”
      “至少你在出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冒雨背他出去,起码你试图要救他。”泠晶安静地说。
      杜文琛走到死者身边,慢慢跪下,低着头喃喃自语,蔡耀和泠晶并没有打扰他就让他在对死者的忏悔中实现自我救赎吧……
      
      编辑/雨 君
      
      下期预告
      
      跨国企业的老总死于自己家中,身上出现两种不同的致死原因,头上的伤口,口中的毒药,到底哪一个才是死亡的原因?难道他是一个连续经历两次死亡的被害者?价值连城的辽代文物天柞鼎消失,又能牵引出怎样惊天动地、跨越时空、纵横千年的迷雾?请看《泠晶系列特别篇》,周末GG为此变成半吊子的辽史学家、二把刀的建筑学家、三流的地质学家、编外的古诗研究者和阴谋家,绞尽脑汁挑战自我献上绝对精彩环环相扣的长篇侦探,大谜底套小谜底,记得千万要一期不拉,看超女侦探泠晶如何揭晓更加不可思议惊天大案的最终真相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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