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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雨——子若细雨润物无声

    时间:2021-02-27 08:03:12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子雨,本名张子雨,霍邱县人,1963年出生,大学文化。系安徽霍达律师事务所律师,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2001年开始发表小说,主要作品散见《清明》、《安徽文学》、《北京文学》等。小说集《打死我也不信爱情》,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2004年卷,并获“安徽省人民政府社科类文艺奖”,有部分长篇及短篇小说被改编成影视剧。

    5月22日,2001—2004年两届安徽文学奖颁奖仪式在合肥举行,作家张子雨的中短篇小说集《打死我也不信爱情》荣获2003—2004年度安徽社会科学文学艺术奖二等奖(一等奖空缺)。这类本省最高级别的文学奖在我的记忆中六安市本土作家尚未有人获此殊荣,子雨老兄捷足先登了。

    颁奖归来,十几位文友齐聚县城白家饭店庆贺,大家你言我语,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情,个个喝得头重脚轻,酩酊大醉。这两年,霍邱人在文坛上确实有不少振奋人心的事。先是军旅作家徐贵祥的长篇小说《历史的天空》获第六届茅盾文学奖;接着民间艺术家张玉柱的剪纸《八骏图》获得第四届中国民间文艺政府奖——山花奖;再后来,打工诗人柳冬妩的文学评论《城市的跳跃》获第五届中国文联文艺评论奖。喜事接踵而至,兴奋之潮此起彼伏,当其时,子雨又载誉而返,怎能不鼓舞大家欣欣然、骄骄然呢!更让我感慨万千的是,以上四人都是我的好朋友,悦朋友之所悦,乐朋友之所乐,不亦洋洋自得乎!

    我和子雨比邻而居,三日一小聚,五日一大聚,分不清一块吃过多少饭,谈过多少心。他的聪慧、诙谐、洒脱和任性从不同的程度影响了我,尤其那种粗犷豪爽和斗志昂扬的性格,完全不像他的名字那样富有纤纤诗意,他的钢性作派非常符合我们穆斯林坦诚率真的风格,加之志趣相投,彼此间便没有了距离。谈到子雨,有人说他的名字很好,“子夜有雨”既有意境,又有音乐感。其实,他的名字并非刻意,他姓张,辈份“子”,出生那天恰逢二十四节气中的“雨水”,父亲美其名曰:张子雨。子雨祖籍舒城舒茶镇,七岁时,随父亲落户霍邱城关。他的父亲多才多艺,且中医水平很高,由于性格刚烈,敢于直言,曾被打成“右派”,下放农村接受劳动改造,后来拨乱反正,平反不久,却因病去世。父亲的英年早逝,是子雨心中最大的痛苦。他很敬仰父亲,性格据说也和父亲如出一辙。“子欲孝而亲不在”的悲苦时常折磨着他,使他陷入无尽的思念和追忆之中。他看上去很刚强,言及父亲,凝重之情油然而生,有时心意茫茫,泪眼朦胧,这种细腻的感伤在他的散文《梦化成香》中很能够体验到。

    子雨好朋好友,他的朋友面很廣,有工作圈的,生活圈的,文学圈的,体育圈的等等。他为人豪爽,朋友们聚在一起喝酒,大多都是他掏钱买单。朋友们说是打土豪。他说朋友是一生一世的,快乐是人生最灿烂的阳光,和朋友们一起享受快乐是一种幸福。我和子雨在众文友中认识最迟,原先虽未曾谋面,他的情况我早有耳闻。上世纪八十年代,全国各地的文学势头如火如荼,各种文学社团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在淮河岸边的小县城霍邱,子雨、李训喜、陈斌先、刘素文、潘庆农等一帮年轻人也高挑起“蓼风文学社”的大旗。工作之余,吟风弄月,对酒当歌,火热的情怀烘烤着他们的青春岁月。依稀记得那期间,文友潘庆农还出过一册打印本诗集《伫岸梦舟》,子雨为之挥毫作序。激昂文字,指点江山。那时,我在乡下教书,平素也写点小文章,但当时的文学队伍庞大,作者发表作品十分艰难,可子雨的作品却频频见诸报端。印象最深的是《安徽日报》黄山副刊发表的散文诗《夏夜》,《安徽法制报》副刊发表他的小说《山里大嫂》,不仅上了头条,还配了幅醒目的插图,让我羡慕好一阵子。可是,后来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半途中,子雨突然偃旗息鼓不再摆弄文学,一门心思学习法律,接着报考律师,一步步从全县司法界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逐渐成长为鼎鼎有名的金牌律师。多层面的社会生活拓宽了他的视野,也为他日后重新写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新形势、新生活、新体验激发了他的灵感,驱使他再次拨动尘封已久的文学情弦。这次的回归,他一改过去那种小打小敲,直接把小说创作作为重点。开始,在网络上写,《大雁飞过》、《小镇之祸》、《你是否在为我心跳》、《谁把玫瑰举过天空》等一系列短篇小说接连获奖。2001年,他的视角转向文学期刊,相继写了十几个有分量的中短篇小说。这两年又尝试起长篇。去年打磨的长篇小说《旧城》,获得不少专家认可,大家期待早日出版与读者见面。

    子雨的写作路子很宽,诗歌、评论、小说,样样精通,偶尔还写些散文随笔,文风洒脱,一泻千里,且思想深邃,文友中有人评论他的随笔比小说好,我想这大概是审美和认识不同吧。真正能够代表子雨创作成就的应该是他的小说。我是他的第一读者,每次小说完稿,我都先睹为快。读他的小说,如同和其本人在交流,语言行云流水,风趣幽默,机智活泼,很有灵性与个性。另一方面,他的小说背景多取材商品时代的都市生活,对象大多是时代青年。面对经济大潮的冲击和物质的诱惑,承载怎样的心理压力,恪守怎样的伦理准则,怎样平衡欲望和理性的关系是作品探究的主题。笔下的人物形象鲜明,故事情节波澜起伏。特别是对青年男女的情感描写,他把握得很准,很到位,读来让人轻松愉快。但是,如果谈及对他作品的喜爱,就我个人而言,当首推他的小说《玫园》,这篇小说他说是写给自己看的,不愿意示人,鉴于弟兄情谊,让我一读。我一口气看完,不禁拍案叫绝。《玫园》以三十年代生活为背景,采用诗意的语言,细腻、含蓄地叙述一对青年男女凄美的逃婚故事。意境空灵,构思精巧,文字纯熟,情节合理,弥漫着浓郁的古典情怀和美轮美奂的艺术感染力。后来,该篇小说人见人爱,处处称道,说明君子所见略同。我断言,他如果按这篇小说的路子写下去,将来的文学成就不可估量,资深老作家王余九先生也和我有同样的看法。

    子雨在文学的苍穹下越飞越高,主要归功于《清明》和《安徽文学》的大力推荐。他的中篇小说处女作《校西那片桃林》,是在《安徽文学》上发表;首次被《小说月报》转载的短篇小说《何天的故事》选自《清明》;被拍成电视电影在央视反复播映的《说声对不起》、《警花燕子》也是取材于他在《清明》和《安徽文学》发表的小说《补丁》和《记录在案》;中短篇小说集《打死我也不信爱情》从列入“二十一世纪文学之星丛书”到荣获安徽文学奖,乃至长篇小说集《风向东,云向北》被北京文采公司购买改编权等一系列值得称道的事,无不凝结着安徽文学界前辈(包括远在北京的老作家张锲先生)和老师们的关怀扶植。儒雅倜傥的段儒东先生的谆谆教导,执著豪放的倪和平大姐的诲人不倦,季宇、潘小平等几位老师的指点迷津,让子雨受益匪浅,使他的写作度过浑沌和朦胧期,逐步走向觉醒。这应该感谢安徽文坛这片纯净的天空给予子雨和煦的阳光,感谢这片沃土给予子雨充足的文学养分和展示才华的底气。

    文学评论家赵凯生先生在评述2003—2004年获奖作品时,对子雨有过这样的评价,他说,“张子雨虽然还并不为众多读者所熟悉,但其作品所透示的艺术才华与艺术感觉,却使人坚信,这是一位有天赋、有潜力、有希望的作家。”“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春风化雨,夜落无声,虽然是不经意的,扬扬洒洒的,但最能感知的是万物是大地。子雨在文学道路如何走下去,毋需我去指手划脚,这位聪明过人的兄弟应该感受得到大家对他的关注和冀望。

    责任编辑苗秀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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