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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清入汉是学习隶书的捷径

    时间:2021-02-08 07:51:40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要】汉代是隶书的发展期和鼎盛期,汉碑的特殊魅力向后人展示了其深沉博大的时代风貌,魏晋隋唐以来日趋僵化,隶书的又一中兴是在清代,清代书家超越唐宗,直接取法汉隶,赋以个人性情,创造了隶书的又一高峰。我们学习汉隶的目的是为了今天的书法艺术创作,如何从继承走向创造,清代书家为我们树立了典范,所以学习清代隶书是今天学习隶书的捷径。

    【关键词】隶书;捷径

    传世的东汉碑刻甚多,各种碑刻有不同的风格,工稳精到,法度规矩的有《史晨碑》、《乙瑛碑》、《华山碑》。

    秀丽纵逸的如《曹全碑》、《礼器碑》、《孔宙碑》、《张景碑》、《朝侯小子残碑》。方俊茂密的《张迁碑》、《衡方碑》、

    《西狭颂》、《鲜于璜碑》、纵逸宽博、天真烂熳如《石门颂》、《杨淮表记》等。东汉是隶书的成熟期,这个时期的隶书体现了隶书的典型特征。

    隶书在书法发进程中起着重要作用,但随着文字演变的加剧及汉王朝的灭亡而逐渐式微。在晋唐至宋元明的一千余年中,虽也出现过李隆基,史维则,赵孟頫等习隶者,再未出现像两汉那样的水准了。

    清代初期,郑谷口是一位最早对汉碑倾注心力的书家,从他努力师法的汉碑中,《曹全碑》、《史晨碑》是其注力最多的经典,在长达三十年的寻碑、访碑中,郑谷口所见不可能仅止于《曹全》等一类流美的隶书作品,而独以此为宗,其审美取向可谓不言自明,在结字上基本上以汉隶为框架,其不同处在于其某些笔画上强调了个性化,隶书的用笔虽然不及行草丰富,但其细节处亦每有变异,郑谷口隶书的用笔即一异其所师法的《曹全》诸碑,更异于早于他的王铎和傅山,他把传统的隶书用笔做了略带行书笔意的夸张,尤其是撇捺及一些横笔。已完全类似于一些快捷的行书笔法,又完全同于秦汉简牍草隶特别是其点的运用,已完全具备行书所具有的“沉着痛快”之感。

    扬州八怪之一的金农,虽未入仕,却满腹诗书,先以《华山》、《礼器》、《史晨》为主,用笔结字均显得法度谨严,只是在趣味的追求上以其独特的想法对其进行了创造。从这一时期的结字方正而用笔圆润的特征来看,其典雅与精致,已十分具有典型的文人书法对点画的要求,这种流美多变而在转折处又十分轻松自如的运笔方法,有着浓厚的汉简意味。笔力坚实而又灵动,出于古法而变,金农生活时期,汉简尚未出土,但金农的隶书运笔同后世得见的汉简暗合,这说明他对汉碑领悟极深,能透过斑斓石花,洞窥古人用笔。

    被誉为南伊北邓的伊秉绶,称得上清代书坛上又一位杰出的隶书大家,伊秉绶的隶书端庄大方,宽博俊伟,秀韵天成,具有一种华贵雍容气度,伊秉绶清乾嘉时任扬州太守,风流文采,惠政及民。其书法四体皆工,小楷师法魏晋,行草以颜真卿为根本,其隶书用笔圆浑,他没有夸张燕尾的波挑,而是蚕头燕尾直来直往,其挑笔处意到便止,在若有若无之间,“笑不露齿”,最得风流汉含蕴之妙。其隶书特点是横平竖直,结体方整,布白宽博,横细竖粗,其写法能“拓汉隶而大之,愈大愈壮”,可以说不大不足以体现其精神气度。沙孟海先生说:“伊秉绶是用颜真卿写楷书的方法写汉隶,清人学颜”钱南园得其体,伊秉绶得其理,何绍基得其意,翁常熟得其骨,刘石庵得其韵”。但几人中只有伊秉绶能结合到隶书中去,实在是个创造。伊秉绶的隶书和颜真卿的楷书一样气度恢宏,洞达高邈,伊秉绶可谓隶书中之鲁公。

    和伊秉绶齐名的邓石如为清代碑学旗手,四体皆工,篆隶尤为超绝,在当时影响很大,其隶书若天马行空,不可端倪,深得《曹全碑》的遒丽,出以《衡方》之醇厚,《夏承》的奇瑰,《石门颂》之纵肆,无不兼而有之,他将结体写的十分紧密,用篆书之笔而略参行草笔意,故神采飞动,其燕尾处不是一味向上挑而是横挑扁平,捺笔汪汪向右下出锋,有笔断意连之势,邓石如“每日晨起,研墨盈盘,至夜分尽墨乃就寝,寒暑不辍,五年篆书成,乃学汉分,临《史晨》前后碑、《华山碑》、《白石神君》、《张迁》等各五十本,三年分书成,可见一艺之既成,用心之良苦。

    陈鸿寿于诗文,金石。书画无所不精,他的隶书在用笔上接近西汉,篆书味道很浓,气势天然纵逸,有不掩性情之感,结体都经过重新组合,一般中敛外放,又往往‘应长反短,应伸反缩’,分行布白错落有致,清超绝尘,深得秦昭版章法“不齐而齐”的法理与神韵。其隶书用笔受《褒斜道》、《石门颂》。《杨淮表记》这类汉碑较深,难能可贵的是他能遗貌取神,表现新意。故其隶清新活波,毫不呆板。他主张“凡诗文书画不必十分到家,乃时见天趣,有人说其隶书得杨淮表记之神骏,惜少完白山人之千钧腕力,此说并不公允,邓石如得其沉雄,陈鸿寿求其灵动,他们可以并擅其长,以邓石如的“千钧腕力”来要求曼生,就好比用曼生空虚多变的结体来衡量邓石如一样,都是强作解人,风格雷同是艺术大忌。所以,清人隶书有沉雄、古秀、超逸、遒丽、静穆,平淡多种风格,这正是他们的成功之处。

    清初及稍后的郑谷口,金农、伊秉绶,可谓是继承汉碑并创作出具有自己风格的隶书大家,后之邓石如也因沉浸汉隶时间长久而卓然有成,但细加审视,这些隶书家的作品体现出的全是一派以文人气韵为主的雅格调,即便邓石如也是以雅格来追求的,总而言之,其反映的仍是一种符合文人审美趣味的美学观,何绍基一生临习汉碑不计其数,仅《张迁碑》就临了上百通,不难看出,和早于何氏的其他习隶者相比何绍基选择的是一条稚拙之路,如果我们将这种选择与其行书追求作一比较,显而易见。何绍基虽是文人却很难说他不受略早于他的邓石如的影响,有人将何氏隶书上反映出的这种拙趣归结于其在执笔上的独特性。是这种独特性的执笔法助了其隶书一臂之力,何绍基的执笔法书史载其以五指环列、虎口正圆,平平地攥在笔管顶部,高悬肘腕,而手掌向内回腕法。却是有何氏因执笔不同而产生的特殊效果,但我们将其与独钟北碑及行书创作作一观照,则会发现,颜真卿曾将篆书法入楷,而何则非止于楷,行书中亦竭力将其融入,因此何绍基的隶书不同于在此之前的隶书家,很显然是来自于他的创作理念,来自于他对稚拙美的独特追求与偏爱。

    浏览清代的隶书创作,当然远不止于上述诸家,如石涛、桂馥、丁敬等均为当时名手,只是以就论,终于无法代表那个时代的最高水平,不像金农。伊秉绶、陈鸿寿、邓石如、何绍基那样具有典型意义。

    隶书的鼎盛时期是东汉,但东汉隶书是以实用为目的的创造,真正把隶书作为欣赏艺术区创造,是在清代,清人远宗汉隶,却没有一味摹拟汉隶,故能而质古而风貌新,体现了浓郁的时代气息,显而易见,清代隶书对汉代隶书有所创造与发展,它是继汉隶之后的又一高峰。清代隶书纯观赏性价值越来越高,书法成为人们生活中的艺术点缀,同时也成为豪门巨富浮饰生活,以示风雅所不可缺少的东西,如果汉代隶书大盛原因之一是“碑碣云起”的话,那么清代隶书的复兴是由于楹联匾额,屏条扇面在民间的大量普及。

    汉代隶书由于年代久远,没有墨迹流传下来,幸存大量石刻,使数千年后的人们得以见到各种风格的汉隶,石刻拓片是学习汉隶的主要途径,碑刻书丹于石,一经石刻,便多少走形,再经石质风化剥蚀,意态模糊,三经墨拓,复有走形,有的石刻本本来刻工粗劣,所存文字朦胧具形而已,如雾里看花,其隶书笔法,要透过斑驳石花,认真领悟或能得之大半。

    清人远绍汉隶,但他们并非仅仅局限于几块东汉著名碑刻,对于碑阴他们也未忽视,有些碑阴虽显得随便草率一些,却易见笔势,自然生动,再未见汉简之前,给清人的启发性是很大的,除了汉碑外,他们对魏晋南北朝,甚至钟鼎,昭版。玺印砖文也十分留意,撷取众长,转益多师,因此清代隶书的营养成分是非常丰富的,清人打破了隶书于其它书体的界限充分取其长来润色隶书,如郑谷口以草书入隶,金农以魏碑入隶,邓石如以篆法入隶,伊秉绶以颜法入隶。金农、邓石如运用侧锋有出神入化之妙,使其意境升华。在工具上,清人实用长锋羊毫作篆隶,长锋羊毫储墨多,笔锋使转余地大,同时也适应隶书提按幅度大的要求,笔提细筋入骨,笔按老辣宽阔万豪齐力,像邓石如,伊秉绶诸家可以说将其优点发挥到极点。

    清代隶书名家十分重视墨法,这些书家有的又兼画家,用墨乃画家所长,在一幅作品中焦墨、浓墨、涨墨、渴墨·淡墨都有,使墨色丰富多彩,他善于用涨墨,渴墨,这两种墨法都难以掌握,但他们应裕自如,能涨而不烂,“带燥方润”,真正将墨色用活了。

    清代隶书超越唐宗,直接取法汉隶,广泛学习各种风格,赋以个人创造,体现笔墨情趣,使隶书得以继承发展,并且清代离我们时代较近有大量墨迹流传,其用笔用墨清楚可见,所以学习清代隶书由清入汉是今天隶书创作的捷径。

    (责任编辑:郝曦)

    来稿日期:2010-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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