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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游戏斗罩鸡子范文示例

    时间:2021-08-18 16:24:30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童年游戏斗罩鸡子范文示例

      在我们的孩提时代,有许多玩不够的游戏。其中斗罩鸡子(蟋蟀)就是我们最喜欢玩的游戏之一。

      前几天,我在古城老家见到了阔别多年的老邻居恩清哥。他大学毕业后在洛阳工作,已退休多年,这次是回乡探亲。见面时,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光阴过得真快啊,不知不觉我们都成老头了,回想起当年逮罩鸡子的那些事儿,仿佛就在昨天!”我颇有同感,而且同他一样,对儿时的那些玩耍记忆犹新。于是,儿时我们在一起斗罩鸡子的情景便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恩清哥比我大一岁,是逮罩鸡子的高手。

      记得春末夏初是逮罩鸡子的好时节。我和恩清哥常到附近的乌龟堰、黑脸坝等坟坝去逮罩鸡子。这些坟坝坟堆多,树木少,阳光充足,草儿长得茂盛,很符合罩鸡子的生长条件,因而罩鸡子多。罩鸡子生长在草丛中。它一早一晚都要鸣叫,一到中午便悄无声息。逮罩鸡子的最佳时间是早上露水刚干或太阳偏西的时候,此时罩鸡子鸣叫不停,而声音较为宏亮的一般都是佼佼者。

      遇到这样的罩鸡子,恩清哥就会把披在身上的衣衫脱下,放在草地上,弯着腰,轻手轻脚地向目标走去,并不时地偏过头向我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动,因为罩鸡子听到响声,就会停止鸣叫。只见他离目标越近,腰弯得越低,耳朵几乎贴着地上的草了。若罩鸡子停止鸣叫,他会屏住呼吸,保持姿势,耐心等待,直到鸣叫声复现,他才继续向前挪动脚步。目标确定后,就向我招手,于是,我们就扒草草,掏洞洞,用脚掌轻擦草皮。罩鸡子憋不住了,就跳出来了。这时我们就用双手把它扣住。若罩鸡子还不跳出来,我们就摘树叶到沟里舀水灌洞。这一着很灵,一般都会出洞。

      罩鸡子的主要饮食是青草。我们常喂它嫩豆叶、莲花白和一些野草草。罩鸡子必须隔开单个喂养,如果把它们同放在一格笼中喂养,它们就会逐步彼此适应,去掉斗性。罩鸡子的笼子用大柏家子雕成。大柏家子便于雕刻,便于携带,更便于罩鸡子的格斗。因为柏家子是条筒形,通道窄,狭路相逢,两者必斗。笼子要雕上“窗子”,这除了通气外,更主要的是为了观赏它们之间的格斗。有的小伙伴很注重雕刻的艺术性和多样化。例如恩清哥的笼子就雕刻得很精美,笼子一般都要刻上花纹,雕窗的样式也多,如长条格、万字格、古乐钱格等。罩鸡子按生长的地点来划分,可分为水、铁二种。生长在沟边河边的叫水罩鸡子,生长在荒坡坟坝的叫铁罩鸡子。

      水罩鸡子大都很容易被战败,所以我们都喜欢逮铁罩鸡子。罩鸡子的头部成三角形,头部的前端很平整。若按头部的特征来划分,罩鸡子可分为铁头、红头、金边和红头带金边四种。头部全黑的叫铁头,头顶尖端发红的叫红头,头部的边缘有一条银色金线的叫金边,既是红头又是金边的叫红头带金边。其中以红头带金边为最佳,所以当时流传了一句顺口溜叫做:“红头带金边,越打越新鲜!”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

      罩鸡子一般都好战。只要把两只罩鸡子放入一格笼中,格斗即刻展开,不是用头顶,就是用口咬,甚或用腿踢。罩鸡子头部的前端很平整,两个头顶在一起很严缝,很端正。它们顶着顶着,大概是顶累了,又用口咬,如此交替反复,直到一方取胜。格斗中,凡取胜的一方就会扇动翅膀,发出嘡嘡的鸣叫声,同时继续向战败方追咬。在格斗中,往往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形:两个罩鸡子顶着咬着,突然一方调头便走,另一方紧追不放,却被对手用后腿猛然一踢,踢得倒退几步,若再追,则再踢,若无动静,踢方多半又会转过身来继续顶咬,直到一方败下阵去。当然,有时也会出现一腿定输赢的奇妙结局。若遇到两个罩鸡子都是称王称霸者,其格斗那才精彩,那才好看,那才叫人过瘾。两个罩鸡子一来一往,越战越勇,双方都扇动着翅膀,不断地鸣叫,仿佛都在认定对方必败,自己稳操胜券。它们会久久地鏖战下去,直到一方被迫退出舞台。

      罩鸡子战败后,只要没有受伤,休息一会儿又能继续战斗,所以我们常把战败的罩鸡子放在手中“遛”一下,然后再让它去交战。所谓“遛”,就是把手握成空心拳,两端各留一小孔,将罩鸡子从小指根处的小孔放入,经大指根处的小孔放出,两手交替进行,如此十来遍。战败的罩鸡子经“遛”过之后,大都能继续参战,有的居然还会反败为胜。然而,罩鸡子虽然好战,但它们的那股斗劲也就只有那么几天,即便是称王称霸者也不例外,只要过了大约一个星期,它们就明显衰退了,甚至不再参战了,这可能是缘于笼中的生活而缩短了它们的旺盛期,不过,即便如此,它们的旺盛期也缩短不了多少天,因为它们毕竟只是一季昆虫。

      我们学会玩罩鸡子的时候,大约是在入学之后。我与恩清哥同住在一个院子里,所以我俩在一起玩罩鸡子的时间较多,整个春末夏初几乎每天都要玩一会儿,自然是在放学之后,星期天玩的时间相对要长些。那时我们都很好胜,赢了就飘飘然,输了就感到酸溜溜的。恩清哥在逮罩鸡子的时候常常会关照我,但在斗罩鸡子的时候往往又会捉弄我,尤其是在他的罩鸡子被战败之后。

      记得有一次,他喂养的几只罩鸡子都先后被我的一只“铁头”打败了,我自然感到很得意,他却不吭声。突然,他抓起我喂养“铁头”的笼子,快速地放到嘴边,狠狠地哈了两口气,然后将笼子扔在我怀中,撒腿就跑。跑了大约两三丈远,又快速地偏过头来,带着报复后的快意瞟了我一眼。见我没有追赶,就收住了跑步,但走得很快。说来也怪,他哈了两口气后,“铁头”顿时就倒了威,动作明显变得迟缓了,给它放入对手,它竟然不战自败了。

      为了这事,我们差不多两天没有说话。过后我们又和好如初。暑假,他送了一只新雕刻的万字格笼子给我。1956年,我俩同时考入了郫县一中,从此告别了逮罩鸡子的少儿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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