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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盛开的地方(散文)

    时间:2022-11-24 10:13:59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桃花盛开的地方(散文)

      为古圣,拾遗寻墜,即种得三生善果,几世灵根。下面达达文档网小编为您整理的桃花盛开的地方(散文),希望能够帮助到您!

    桃花盛开的地方(散文)

      杨颐出世红胞衣 黄猄岭上火烧山

      清朝道光四年(1824)秋的一个夜晚,星光明亮,和风煦煦。广谭上村照碧塘格外宁静,习惯了早睡早起的村民已经上床歇息,只是村中杨望儒的家里却是整夜亮着灯火,家人们正在忙乱而又欣喜地迎接新的生命降临人间。哇……哇……几声清脆而响亮的啼哭声划破了广谭的夜空,杨颐出世了!是时,远处的黄猄岭山火映红了半边天。杨望儒捧着刚脱出孩子的“红胞衣”(胎盘),贴着厅堂的墙壁从下往上,连抹三遍,又连叫三声:高升!高升!高升!之后将经过处理的“红胞衣”置于杨颐母亲的床底下……当年,杨望儒在信宜某财主家偶遇一个外号叫“濑尿妹”的丫环,因她经常濑尿湿裤,走起路来,身后那两片鼓鼓的臀部就像蝴蝶飞舞。懂点“八字相术”的杨望儒见了却觉得是吉相好生养,便向财主提出要娶濑尿妹为妻,财主听了哈哈大笑,当即就将濑尿妹送给了杨望儒。这个其貌不扬的濑尿妹嫁入广谭后也是十分争气,很快就怀上了杨望儒的骨肉。在孩子出世前,杨望儒就占过“八字”,得知这孩子是裹着罕见的“红胞衣”来的,定是福旺家族之子,他根据“八字”的指引,就做了上面“胞衣抹墙”的举动。这个“杨颐出世”的故事,是广谭小学原校长、族务管委会杨副会长美泽先生在信宜听到杨永泰(杨颐侄孙、民国湖北省主席)亲戚说的。那天入到广谭,我听杨校说起此事,甚觉跷蹊,便记于此。想来也是传说,信不信由你。

      神童九岁通经史 清代高州最大官那天,与学兄黎国强(网名枫林晚)、杨斯海相约入到广谭,参观杨氏宗祠暨杨颐历史纪念馆。一早,族务管委会杨会长国西先生就在祠堂等候我们。那是一座朴实而又豪华的大屋,灰墙青瓦,雕梁画栋,坐落在广谭村的山水田园之间,景致靓丽,静谧迷人;祠前局势壮观,案秀水绕,天生砚池,古墨生香。杨会长热情地为我们介绍杨氏历朝历代先贤名人鸿儒将相的奋斗事迹,在《一身正气清廉为官》的专题展厅,我读到了杨颐遥远的故事……杨颐,(1824~1899),字子异,号蓉浦,晚号蔗农,今高州市宝光街道广潭村人。祖父杨敏修,父亲杨望儒都是生员(秀才)。杨颐天资聪颖,九岁通经史,十岁能文章,十六岁被学使戴熙赏识,补为生员;十八岁,受学使李崇阶器重,以优行贡成均携带进京,悉心栽培。同治四年(1865年),会试考中第四十四名进士,被钦点翰林院庶吉士,成为皇帝近臣,从此进入仕途,在朝廷先后担任各种职务二十余个,以谏官、考官、史官为主,累官至副都御史、兵工两部左侍郎等职,位列正二品,相当于今天的国防部兼建设部的部级官员,系清代高州最大的官。

      杨颐虽为朝廷高官,生活却很俭朴,吃的是普通饭菜,平时穿的衣服还有点补丁;他处事低调,从不出席宴请,公差时也是轻车简从,不敢扰民;他常常教育家人,要做清正的人,莫贪荣华富贵,莫忘自家本色。在他言传身教的影响下,他的家人从不倚仗他的名声在外行事。原旧居因子孙多不够住,建造新居时,光绪皇帝赐名太史第,由于名声很大,朝廷和本地六属许多达官显贵都想讨好杨颐,要捐款给他,均被婉拒,始终坚持用自己的薪俸建造新居。现在从残存的墙体可见,除墙角外,其余许多地方都是采用泥砖砌建,选料很是节约。杨颐的嫡长曾孙杨烈雄(惠州学院语言学教授)在《秋光》杂志撰文回忆说,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住在太史第,看到里面确实很简朴,的确是按民居标准建造的。由于杨颐廉洁,虽然长期担任高官,家里也没什么钱财,家属的生活也很俭朴,家风一贯良好,这在当时社会确是难能可贵。杨颐执政为民,把“公正清廉心无愧,光明磊落梦不惊”作为人生信条。在朝廷任职期间,刚直不阿,嫉恶如仇,敢于弹劾那些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的官员。时有总督曾国荃、两广总督刘昆一相互勾结,胡作非为,搜刮民脂民膏,贪污了巨额钱财,百姓冒死告发他们,却遭到残酷的打击报复。当时任职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的杨颐知情后,义愤填膺,不避权贵,排除阻力,冒着生命危险亲自到各地调查他们的罪行,然后向朝廷如实参奏。但这些贪官不但不认罪,反而诬告杨颐贪污受贿。后经调查,杨颐是一个非常清廉的好官,而这两个大贪官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戒。由于杨颐正气凛然又十分亲民的形象深入人心,民间百姓将他神化,常用红纸写上“杨颐在此”张贴在屋檐墙角,辟邪驱鬼,据说小孩夜哭,贴在床脚就不夜哭了。

      繁华落尽太史第 此处唯剩双鱼井太史第并不难找,大公路转入几百米就到了。因为预先有约,我们在球场刚停好车,杨校就到了。杨校土生土长,又长期在广谭小学供职,对太史第的沉浮变迁太熟悉了。他一边走,一边为我们介绍太史第的前世今生。位于广谭新塘的太史第,远近著名,曾经是粤西地区不可多见的庞大古民居建筑群体,是杨颐进士及第出任京官后另建的府邸,因其曾入翰林,以著史出名,所以称太史第。据史料记载,太史第主体建筑为五路四进,面阔九间,雕梁画栋,石质栏杆,花砖铺地,富丽堂皇,加上附属建筑,占地总面积约一万平方米。可惜几十年来遭到了冷落、遗弃和毁坏,现在已成了一座废墟。太史第东面有棵“粘子树”,西面(新塘小学内)有棵“吕宋芒”,杨家虽然衰败了,但杨家遗下的这两棵百年老树,至今依然翠绿盎然,充满生机。散落在天涯海角的杨家后人如果回到这里,抚摸着这两棵看着他们长大的老树,一定是百感交集,热泪盈眶。两年前我来到这里,有一位矮胖驼背的阿婆在“粘子树”下告诉我,前面就是“地主的大屋”。她说她刚来农场的时候,看见大屋是四重大门,有炮楼,有花厅,厅的两边又有房子……现在,大屋里面住的都不是杨家的人了,而是团结农扬广谭队的职工;当时,我走访过杨公第五代后人,他们说,那年月,没少挨批斗,即使从那生养过自已的大屋走过,也不敢多望一眼。是的,历史太过凝重,提起那些心酸的往事,他们至今心有余悸,不知有汉,或者是日子走得太快了。

      历史的风云从满面沧桑的太史第掠过,半个多世纪的变迁,这里换成了另一番模样。太史第有一部分改成了新塘小学,其余则成了农场职工的宿舍。那时,农场也不易,他们响应国家的号召,为发展橡胶事业,也是极其艰苦的。据一位老职工回忆说,1956年农场扩招工人,将太史第分间改造成宿舍,最多人的时候就住了六百多个民工。其实住人是无所谓的,最痛心就是把里面珍贵的东西都毁坏了。当年,这些民工都是翻身农民,没什么文化,加上大家对地主的印象不好,哪里识得保护文物?运动来了,他们说,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地主的,都要“破四旧”,统统砸掉。呜呼!太史第里一屋子的金色牌匾,以及花池回廓、石雕围栏、观音楼阁……全因主人的名声不好而灰飞湮灭了。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是共和国阵痛时的损失啊!我们绕行在广阔深幽的太史第遗址,穿过一堵堵断壁残垣和散满青砖碎瓦的檐头和水坑,依稀可见大屋里乌黑的海棠球槅窗、断裂的檐屏、粗壮的梁墩、石制的顶柱和斑驳的彩绘……透过这些残存的构件和那宏大的建筑规模,依然能感受到昔日太史第的富丽堂皇和浓厚的古文化气息。近十几年,农场将太史第的房子,按每户约三十平方米的面积卖给了职工。现在,有的拆旧建了新楼,有的未拆,那些扭曲的横梁和变形的柱墩还在那里摇晃着。如今的这里,一边是破败不堪的太史第,一边是光鲜亮丽的新楼,风景落差了几个朝代,令人唏嘘不已。我不敢想象,太史第还能承受多少个雷鸣雨夜的坠落,然后被冲刷得无影无踪。

      在这些新楼前面,我看见许多长短不一的四方石条,有的叠在檐前,有的摆放在水沟旁边。一位住在这里的老职工告诉我,这些石条是建新楼时从太史第拆下来的,经常有人来收购这些石条,三四千元一条。我说,你门前这石条怎么不卖?他说,一万元也不卖。至于为什么不卖,我没问他。旁边有一位上了年纪、说外地口音的女职工说,以前经常看见有人来这里拍相做记录,就是不见保护,如果当初迁我们出去,就可以保护了,现在大屋坏成这样,很难(修复)了。走过历史的废墟,满眼都是忧郁与惆怅,但它并不寂寞。上面那个阿婆说,经常看见有人来到这里看望这大屋。我想,这些人大概是记者、文物工作者、杨家后人或像我一样的游客吧。走过历史的废墟,你会发现被时间撕裂甚至垮塌的地方特别动人,因为镜头总是对准那些地方,想给废墟留个见证,或是给后人留点怀念。政府在废墟的墙壁上嵌着一块“太史第遗址·文物安全直接责任人公告公示牌”,估计很少有人像我这样,将牌子上的每一个字都读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我想,这块牌子一定蕴含着许许多多的无奈与遗憾,一定是想告诉人们什么,或向人们公示什么,有用吗?如今这里已是繁华落尽,只剩孤楼残影。望着那曾经飘飞过袅袅炊烟的黑瓦飞檐,面对那曾经蕴含着丰富历史文化遗产的深深大屋,我忽然明白,这是历史的过错,就让它还给历史吧。

      我们左拐右转,绕着太史第足足走了一圈,来到前院,还是看到了一些幸存的原味东西,尽管老旧,爬满芳草,但仍不失它旧日的风采。那堵涂满岁月斑痕的棱柱围墙,还在艺术地挺立着,忠诚地为主人看家护院,只是它哪里知道历史已经翻过了不知多少页;那口略低于地面几尺的“双口鲤鱼井”,据说是由国师勘穴开掘的。老井在,乡愁就在,涓涓细流,百年不息,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杨家子孙,如今还在滋润着来自天南地北的农垦人,散发着不灭的书香文气。前院对出那口月牙塘,依傍丰盈的大地,倒映着蓝天白云,包容着一代又一代的悲喜爱恨与沉浮起落,如今已是风平水静,回复了自然。湖面上嫩绿的波纹,照耀着环抱它的青山和岸畔紫色的芦花,偶有几只鸟儿从水面飞过,捎来那时候的歌谣。这时,有一缕风儿拂过脸庞,我怀疑它跟两百年前从这里路过的风一样,轻柔,爽朗,沾带着桃花的香气,只是转瞬就吹到山的那边去了。

      故居断壁摇风雨 后人最忆庶吉士位于上村照碧塘的杨颐故居,那三进大屋(又称老太史第)早已不复存在,映入眼帘的只剩几堵残墙断壁。那一行行青砖,相互交错,裸露着的腰身,任无数风雨洗刷依然挺立不倒。历史的缝缝隙隙,仿佛还深藏着大屋曾经有过的悲喜与传奇。倚在墙脚下的几块褐色石碑,一行行模糊的楷书,还流淌着杨家祖先的文墨书香。断壁旁边的几栋新楼,现在居住着杨颐至少已是第四代的后人,或者是为了纪念先人的功德恩泽,又或者是为了给后人留点记忆,他们从来就没有打算要将这些风雨飘摇的老墙拆除。住在这里的杨铁熙老人(74岁),见我们来访,很是兴奋健谈,他拿出六块崩角损边若小学生课桌大小的雕花薄板给我们观赏。这些沾满岁月风尘的木质薄板,老人只知道是当年大屋的老宝,却说不出它的用途。我们估计是当年大屋的屏风拼板,又或是廊道的格窗饰物,我们不懂考古,只是猜测而已。老人说,曾有人想收购这些薄板都被他拒绝了。从杨校口中我们得知,老人还珍藏着一块杨颐于同治四年(1865)被皇帝钦点为“庶吉士”的牌匾,一般不让外人观赏。“庶吉士”,是从考中进士的人当中选择有潜质者担任,负责起草诏书,有为皇帝讲解经籍等责任。这块牌匾供在二楼大厅,老人先要上楼焚香才让我们观赏。上得二楼,见那牌匾跟上面的雕花薄板差不多大小,但厚了许多,“钦点翰林院庶吉士”八个红底黄色大字是用正楷书写,四边是精雕细镂的龙腾图案,工艺相当精湛,整个感觉是既沧桑又肃穆。老人说,这块匾当年是挂在大屋前厅正中的位置,拆屋时摘下密封,偷偷保存,近十几年才为外人所见。我想,历史一定会感谢杨颐后人为太史第保存了这些珍贵的文物。

      皇帝御赞子异园 百年福荫新塘村在太史第东北面不远处,我们参观了“荔枝古树贡园”。按照路牌指引,我们往斜坡上面走,行几百米,就入到了贡园。这里山地延绵,荔林翠绿,古老的荔枝树老干纵横,虬枝盘曲,树身上凹凸着岁月的风霜。我想,如果是荔红果熟季节来到这里,看到的定是甜蜜醉人的景象。园里现存的古荔树有一百多株,树龄都在二百年以上。我看见每株树都挂有政府印制的牌子,旁边还有编号。承包果园的老板娘说,这些荔枝树珍贵呀,卫星定了位的,是国家保护的,谁都不准砍呀!这个园子是以杨颐的字命名的,又叫“子异园”,是杨家祖传的古荔园,历史渊源十分深厚。杨颐的父亲早逝后,他接手扩大了荔枝园的种植面积,还亲自植荔几百株。杨颐常在荔林下习武强身,族亲甲午科举人杨冷渔见他天资聪明,便资助他读书,并给他传授武术。咸丰二年(1852),杨颐壬子顺天乡试中举后回乡参理地方政务,开办团练,将这荔枝园作为练兵场所。其时有廉州张亚春犯境,杨颐亲率团练兵卒退敌,使古郡得以安宁。因办团练退敌,保境安民有功,之后奉旨加赏五品衔。杨颐在京城做官后,掂记家乡味道,每年都叮嘱族人将“子异园”的荔枝护送到京城。有一次,两江总督张之洞进见光绪皇帝。光绪问哪里的荔枝好吃,这时杨颐的荔枝刚好送到,张之洞说,杨侍郎家乡的荔枝不错,便差人将荔枝送入宫中。光绪吃了“子异园”的桂味荔枝,龙颜大悦,赏雕花琉璃灯给杨颐。后来,这盏灯被悬挂在太史第正厅。百年之后,随着太史第的变迁,这盏堪称国宝的琉璃灯也粉身碎骨了。解放后,“子异园”收归集体所有,现在由新塘村委会管理收益,也算杨颐二百年后还在造福家乡吧。

      书香延绵故土情 魂归上村灯笼坡杨颐在朝为官三十二年,言行笃实,为政清廉,先后担任甘肃、顺天、江苏等地乡试的主考官,秉公办事,考纪严明,为朝廷选录了不少人才;在修纂国史,修建北京名胜古迹中作出过积极贡献;有《观稼堂诗抄》等著作传世。《清史稿·人物传》详细记载了杨颐在朝廷历任职务的事迹与经过,称他生平为朝廷办事,无论巨细难易都是不遗余力,认真做到最好。其后人侄孙杨永泰将清史记载他的事迹全文刊印,附于《茂名县志稿》之末,并为之作跋。杨颐虽在京城为官,却心念故里,情系桑梓。咸丰十年(1860年),当朝大臣陈兰彬(高州府吴川人,清朝首任驻美公使)在高文书院(现高州中学)讲学时,看见教室陈旧破落,办学艰难,回京后与杨颐说起。杨颐听后,当即与陈兰彬一道倡议修缮书院,并带头捐款,这些善举得到乡贤绅士的鼎力相助,使书院得以修缮一新。光绪皇帝的老师翁同和有感杨颐报效故乡的深厚情怀,遂给高文书院题赠劝学联,以盼高凉人才辈出。联曰:

      学有根基,培养坚时,乃担得圣贤许多事业;

      士先器识,源流贯后,方做成民物莫大文章。帝师的题联,一时间使得高凉兴学善举蔚然成风,不少莘莘学子通过发奋学习,走出山门,报效祖国。光绪二十四年(1898),杨颐为慈禧太后佐勘东陵工程后,感觉身体不适,遂请假回乡休养,翌年二月病逝家中,享年七十六岁,墓葬广谭上村(庙背)灯笼坡岭。

      杨颐为家乡的文化教育事业和历史文献的保护倾注了无限心血,他与陈兰彬合作编纂《高州府志·光绪篇》二十四册;独自总纂《茂名县志·光绪篇》七册。由杨颐乌丝栏工楷抄写而成的《双百颂贺集》,是友人及子孙祝贺其爷爷杨敏修夫妇七十双寿之诗文合集。翻阅这本珍贵的合集,可见杨颐书法秀润稳健,功底深厚,流畅中寓古朴之风格,充满浓郁的书卷气息,是杨颐现存于世最珍贵的书法珍品。杨颐题高城冼太庙楹联,对冼夫人在岭南的功绩作出了至高无上的评价,联曰:

      赉绣宣猷海邦中,圣母建桓文事业;

      彩豪承佑天阙下,鲰生觐尧舜光华。高州城南小观山东面半山处的文昌宫和高州府阿婆庙(即天后宫),因为有了杨颐名声的衬托,其历史文化底蕴比一般的庙宇都深厚。据守庙老伯说,清末时,文昌宫原来在广谭,后经杨颐提议迁到这里,或许是贪恋南宫岭的风水吧。站在文昌宫门前,我不敢相信如此小庙之门联,竟是大文豪杨颐拜题,联曰:

      以文字,传圣贤心,精神万古;

      用经典,阐豪杰志,伟业千秋。文昌宫前横卧着一堆断成数截的四方石柱,是迁庙时搬到这里的,水洗清晰后可见上面落款有“杨颐拜题”的对联,可惜只剩一个下联,上联只寻得三个字。残联如下,佚字十五个待填:

      与同人,□□□□,□□□□□□□,□□□□;

      为古圣,拾遗寻墜,即种得三生善果,几世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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