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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密交换(1)我被“掉包”了_亲密爱人梅艳芳mp3下载

    时间:2019-02-13 04:29:25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一夜醒来,高二文科班女生丁晓蒙从头到脚变成了理科臭男生康明!陌生的家庭,头疼的数理化,意想不到的篮球联赛,还有一个超级麻烦的漂亮女朋友,她必须沉着应战这比飞机失事还要突然的事故,用她那算不上高智商的小脑袋,和那个换走了她的身体又比她的智商稍微高那么一点但十分自大的混蛋男生康明一起想办法。请看本期最新“爆笑校园”连载――
      
      好吧,我知道这很难理解,也很疯狂,因为没有哪种现有理论――或者是我的能力所能达到的范围,告诉我这事有发生的可能,它就像哪天早上上帝睡落枕了,然后跟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总之,我是不相信。
      我站在镜子前面,竭力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镜子里是一个身高明显在1米8以上,穿宽松运动短裤,头发乱七八糟,表情惊恐的――男性。也许这也没有任何不妥:随便哪个男生早上起来都可以是这个样子。但,我昨天入睡前,或者更精确一点,今天早晨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醒来之前,我都十分确定:我是一个身高164cm,体重48kg,中长头发,名叫丁晓蒙的女生。早晨六点,我被一阵奇怪的冲锋似的闹钟声吵醒,睁开眼,觉得有点诡异:我房间里有橘色圆点的天花板一夜之间变成了纯白的。我试图跟自己解释:人的视力在清晨波动较大。我坐起来发现我睡前盖的那条有小熊图案的被子变成了灰白条纹,我原本靠窗的写字台被移到了床对面并且化装成电脑桌的样子,上面还摆了一台我完全不认识的电脑。我的书架凭空变成了一台小型健身器,下面还有丽个篮球和一个瘪了的足球。我试图让自己笑一下:妈,你真搞笑,亏你想得出来这么有创意的玩笑。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条硕长无比汗毛茂盛得如同穿了毛裤一样的腿。
      “啊!”我惊叫起来,嗓音粗得像只公鸭子,我马上又迫使自己闭上嘴。镇静,一定要镇静,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实在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我又躺回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一定是个噩梦……但当我第四次睁开闭上的眼睛发现自己还在这个陌生的房间后,我绝望了――妈妈,这是真的。
      “康明,你再不起床要迟到了!”一个女人在外面拍门――我只能将她形容为“一个女人”,显然那不是我妈妈。但既然她在这个房间外面拍门叫“康明”,我还是可以合理假设我叫做“康明”,至少目前为止是。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门外是个客厅,一个穿居家衣服的女人怒目圆睁: “你还知道起床啊!你看表几点了,七点十分了!这么大人了,怎么那么不让妈省心啊!”
      我瞪着她。
      “你愣着干吗啊?刷牙洗脸穿衣服啊!”不过这女人喋喋不休的架势倒是很像我妈。
      “不是,阿姨我……”
      话还没说完,那个剽悍的女人已经一巴掌抽在我的头上:“混小子,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阿姨!我让你叫我阿姨!”她烫得跟干草一样头发一根根竖起来,像要扎死我一样。
      “不是,我,那个,妈……”我想我一定是间歇性失意或者有被害妄想症,我是个男的吗?而且居然是这个女人的儿子!如果是这样,那一定是因为生活压力过大,让我一夜之间精神失常而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天真得以为自己是个有温柔贤惠母亲的女生丁晓蒙。变故突如其来跟飞机失事一样。
      “妈?咱家有精神病史没有?”
      “我说你这个孩子一大清早的抽什么疯?我看咱家就算有精神病史也是从你这开始的!行了,你也别跟我穷对付了,你爱干吗干吗吧,这个学你爱上不上,我不管你了!”女人转身走进客厅另一头的一扇门里,然后重重地把门在身后摔上了――她很生气。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问:“那家里有没有失忆症的先例啊?”看来我又是第一个。
      我转身回到刚才的房间――还不好说这就是我的房间。我在衣柜里找到一套S中的校服,脏兮兮的全是汗味。不管了,先套上再说。我还找到一个硕大无比的黑书包,书包前面的透明夹层里放了一张学生卡:康明,男,S中高二A班。我想最明智的办法是先上学去,因为影视剧里熟悉的地方总能让失忆的主人公再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但我一冲出门马上就郁闷了:我虽然知道S中在哪里,但我现在在哪呢?
      “康明,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我等了你半个钟头了,快点啊,要不然都得迟到。”一个长相漂亮如3D动画、穿S中校服的女生站在那里喊我。
      我实在没工夫想这个女的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我很乐于有个救星:至少她是认得康明的。
      “那咱们走吧。”我准备让她带路。
      “走什么啊,你的车子呢?”
      “啊,自行车?”
      “是啊,你没骑啊?这都几点了啊。”
      康明有辆自行车,这个女的没骑车,显然康明送这个女的上学……不,不对,是我送这个女的上学,按照经验来判断:敢跟一个男生这样讲话,能不怕迟到等他一起上学,还让这个男的送自己上学的女生……完了,她是我女朋友!打击来得太突然了。我怎么还有个女朋友?我根本就是个女的――至少在目前的心理状态上是。
      不管怎么样,先应付过去再说:“啊,今天要迟到了,坐车去吧。”
      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把那女的塞进去,再跟她并排坐在后面。说实话,本来我没指望我背出来的书包里有打车的钱,所以一开始就没敢拦车,但碰见这个女的,我就放心了。
      车向S中开过去,那女的气呼呼地一言不发,我打开书包:里面塞满了练习卷,破了皮的课本,没了水的圆珠笔……就是没有钱包。
      我放弃寻找,转向那个女的,她把头扫向另外一边,气呼呼地好像在看窗外的风景――小伎俩,等我道歉呗。我很快顿悟了这一点,找到症结所在就可以对症下药,但她叫什么呢?总不能唤她作“喂”。
      “我说亲爱的,你有钱付车费吗?我出来太急忘带钱了。”我决定先喊她“亲爱的”,这不会有什么错吧。
      果然那个女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漂亮的大眼睛惊讶地对着我一直眨啊眨的,然后她的脸就红了。那个出租车司机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好奇地打量我们,我忽然意识到我和这个漂亮的3D姐姐即便是情侣也是那种不能让老师家长大人们看出来的学生情侣――半地下状态。我记得我常常喊女生“亲爱的”,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是表里如一的丁晓蒙。
      车开了五分钟就到S中了,差一分七点半。3D姐姐付了钱,我们拼命往学校里冲,终于在保安关大门前30秒进了学校。
      3D姐姐看我一眼,往右边走了,那--边有一幢楼写着教学区(2)。从她看了我一眼却没有等我一起走这个细节上,我合理推断她和我不是一个教学区的,那么再进一步推断,高A班不在教学区(2)。于是我往左边走,因为我看见了教学区(1)。
      我刚进到教学区里面就发现我的迟到是必然的:这是一幢北西南三面是楼、每面每层三个教室、东面是楼梯和 走廊、中间有天井的建筑。我站在天井里向上看,根本不知道这个五层建筑的60间教室中哪个是高二A。
      这时一个老师夹着讲义匆匆走过来,正准备Pass by me,被我一把拉住:“老师,高二A哪一间啊?”
      “北面三层第一间。”她说完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把她的惊讶抛在脑后,开始往上跑――腿长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虽然从早上起来我就一直觉得自己像踩在高跷上,重心不稳老想摔。
      当我推开高二A的门之后,终于没有太为难的事情发生。人都来得差不多了,空的那个座位必然是我的。早读时间班里乱哄哄的,谁也没有注意我的迟到。我坐下来准备气喘吁吁――平时丁晓蒙这样赶时间后都会那样。这次却没有,看来康明的身体不错,肺活量蛮大的。我开始环顾四周,希望谁的脸能给我点线索,可很快我就失望了:我保证这里面没有一个我叫得出名字的或者见过的人。
      “哥们儿,你发什么愣呢?”我旁边的男生捅我,“中午打球去?”
      “不打。”我下意识地回答,眼睛还在寻找。
      “你今天没出什么事吧?球都不打了……”
      从那个男生吃惊的表情看,我不去打球似乎是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那么我应该是个酷爱打球的男生,但,打什么球呢,排球篮球乒乓球?
      “我今天不大舒服。”我看着他,尽量真诚地说。
      他突然就笑了:“你怎么跟个女的似的?‘我今天不大舒服’,真有意思。”他捏着嗓子夸张地学我讲话。
      “是吧,你也看出来我是女的了,我本来……”我真想马上告诉他我的困扰,可理智又告诉我:他不会相信的,你自己都不相信。
      我缄默。
      那男生不再同我讲话了,又看他的物理课本,我又轻易地被打击了一下:怎么是物理课本?我一直是学文的……这个也太离谱了,如果丁晓蒙是个莫须有的我神经中枢短路时臆想出来的人物,那我的想象力也太全面太丰富了:丁晓蒙是学文的,背得出高二哲学上册所有的哲学原理,地理学得不大好,尤其是地球运动那一节……我觉得我就是丁晓蒙,A中高二文二班的丁晓蒙。也许,我可以去找找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直觉告诉我:丁晓蒙这个人是存在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弄成这样。但如果没有丁晓蒙……那我去看精神科好了。
      有位哲人告诉我们:“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这句话是有道理的。比方现在,我在很用力地想丁晓蒙和我或者康明和我或者康明和丁晓蒙或者我和我的问题时,冷不防,我被提问了。
      等我注意到时,那个穿宝蓝色套装的女人已经拿着书站在我面前了:“康明,我叫你第四次了,你发什么呆?”她很生气的样子。
      全班都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好像我犯了什么杀父轼母的大罪一样。这不怪我,如果她喊的是丁晓蒙,我想我会马上站起来的。
      “什么?”我迷惘透了。
      “刚才那题你说怎么做?”她凌厉的两道目光从镜片后面飞出来“咻”的一下就插在我脸上。
      我根本不知道这是节什么课,也许是化学课吧,她讲哪一章呢?我书都没拿出来,只有硬着头皮回答:“我想是硫酸铜吧。”我目前能想到的跟化学有关系的就只有“硫酸铜”和“拉瓦锡”,如果她教的是化学史我会回答“拉瓦锡”。
      “这是一道判断题。”
      “那就选C吧。”我马上回答。班里所有的人都笑了。
      “出去!”她简直被我弄疯了,我几乎可以想象她宝蓝色套装下发红的皮肤和竖起的汗毛。
      我正巴不得出去清醒一下,忙闪身出了教室:外面是这个城市最美的初夏,阳光明媚,空气温暖潮湿,可我却没什么心情风花雪月。我抗议,这根本是伪科幻!神啊,你不是真的开玩笑吧?如果我是丁晓蒙,你就把我放回A中高二文2班那间宽敞明亮的大教室吧;如果我是康明,你就帮帮忙把记忆还给我。我不介意成为他们中的随便哪一个,只是你总得让我明确我是谁吧。我是谁呢?
      下课了,我还靠着教室的墙壁发呆。
      一个男生走过来:“兄弟,你今天没出什么事吧?”
      他揽着我的肩,半个身体的重量靠在我身上。我脸红了。
      “没什么事,今天起床时有点不对。”我尽量表现得像原康明,天知道康明原来是什么样子。
      “我还以为你跟嫂子吵架了呢。”男生一脸坏笑。
      “哪有,我们好着呢。”我无奈了,这白痴是谁啊?管得够宽的!
      “打球去。”他略显兴奋,“三对撒播。”
      三对三,那么应该是篮球了,我会打篮球吗?不会。
      “今天不行,难受。”我只有这样推脱。
      “昨天说好的,你临时变卦我上哪儿找人啊?”男生看着我。
      我一脸苦笑,确实像有病。
      他叹了一口气:“算了,我跟他们说吧。你别后悔。”他双手插着兜走掉了。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第一个冲出教室。A中离我们这不远,但该死的数学老头为了讲一道变态几何题的六种不同解法拖了十分钟才下课,丁晓蒙没准回家了。
      当我冲到学校门口,我的眼睛湿润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丁晓蒙,她就穿着A中校服站在S中门口。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上下打量我,我也上下打量她――破绽太明显了:她用卡子别住了垂下来挡住眼睛的那部分刘海,傻呼呼的,像个小学生。她还在校服衬衣里面套了一件白T恤,没有系衬衣的扣子,典型的男生穿法。最可怕的是她穿了我冬天的靴子,校服长裤却一直盖到脚面。她这种自暴自弃的打扮,实在是让我很愤懑。
      “你给我过来一下。”
      她趾高气扬地往前走,对S中附近的地形了如指掌,一会就把我领进了一间没什么人的冷饮店。
      “我早上起床后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摆满了毛绒玩具的房间,有个女人没敲门就进来亲我一下,还说:‘蒙蒙。起床吃饭。’我打开衣柜看见了不下五条带蕾丝边的裙子,更可气的是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想你也发生了一样的情况吧?”她坐下之后一口气讲出这些话,就像被谁冒犯了一样。
      我呆呆地看着她,觉得眼前放了一面镜子,我想她也一定有同感。“你以为我想?在见到你之前我都在揣测这是不是个梦。”
      “你放心吧,这不是梦,你看我掐青了也没醒。”
      她伸出左臂,我倒吸一口冷气:那是我的胳膊,被这个混蛋掐青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沮丧地靠在椅子上,想像原来那样伸伸腿,却发现我的腿太长了。
      “这么说我确实是康明而你才是丁晓蒙了?”听眼前另一个“丁晓蒙”这么问有点诡异。
      “那你还想怎么样?问题是我们两个知道没用,别人不会相信的!”
      “你临睡前干什么了?”她把脸凑上来,几乎要贴到我――也许是他自己的脸上。
      “没干什么,看了会儿书,然后睡觉了。”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特别 的事能让我变成康明,因为在这之前的千万个“临睡前”,我都是这么干的。
      “我也没干什么啊……” 她沮丧地说。
      突然,我看见――
      “你做了什么啊?你这个白痴!你把它挤了?”
      “丁晓蒙”居然把我脸上的一颗痘痘挤掉了!
      “怎么了?你喊什么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记得你的痘!挤了怎么了?我从来都是挤掉的。”
      “会留疤的,快说,你有没有抹消炎水,快说!”我想杀了她,要不我就去“自杀”。
      “行了,你给我坐下,你要不想我每天帮你挤痘痘,你就用你那笨猪脑子想一想我们怎么换回来!”
      “你骂我是猪!”我快抓狂了。
      “今天你们班发了上星期的数学卷,你没及格,弄得我相当没面子。”
      我不说话了,我数学确实不好,但你就完美无瑕吗?我穿你那双足有44码的大臭鞋子差点没熏死,你皮肤粗糙得可以当砂纸磨铅笔用,你……就在我快气疯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你,有个女朋友对吧?”
      “关你什么事?”
      “我只是不知道放学用不用送她回家。”此刻我脸上的表情一定让对面的人心里像猫抓。
      “Shit!你没告诉她先走吗?”她拍着桌子就站起来。
      我心里那叫一个爽啊:康明啊,康明,人质都还在我手里呢,你小子怎么还敢骂我是“猪”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儿女情长呢。”我用刚才跟我说话的语气讽刺回去,不过心里也不见得多过瘾,毕竟对面那个一点淑女风范也没有的疯婆子是“我”。
      她沮丧地看了下表:“完了,整半个小时。”她冲过来拽着我往外走。
      被她拉住的那一瞬间,我的感觉相当之微妙,因为我这次居然完整地看见了自己的后脑勺,很诡异,同时又发现了“丁晓蒙”的另一个大弱点:她把我的头发弄得一团糟,在后面绑了个辫子,还绑歪了。
      校门口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等待的迹象。
      “她走了。”
      她痛苦地蹲在地上,双手搭在膝盖上,懊恼地看着远处的一棵树。
      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了:“我不是故意忘记的,只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她……”我不知道怎么和“丁晓蒙”解释。
      “算了,你说得对,事情都这样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儿女情长了。”她现在的扮相再加一支烟就是一个地道的女混混。
      “康明!”
      我和“丁晓蒙”同时回头:是3D姐姐,她居然没走!(长篇连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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