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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素:“我愿为中国人竭尽微诚”

    时间:2020-04-29 09:01:32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张家康

    1920年10月到1921年7月,英国著名哲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历史学家、文学家伯特兰·罗素(1872—1970)应邀来中国讲学。时值五四运动后的西学东渐,迷茫困惑的中国知识分子,期待着这位当红思想家给他们指点迷津。这次中国之行,罗素作了近20场演讲,其中最著名的有《哲学问题》《心的分析》《物的分析》《社会结构学》《数理逻辑》五大演讲。他为中国如何才能摆脱积贫积弱,中华文明如何才能复兴光大而大声疾呼,畅所欲言。

    深切关注人类的命运

    罗素不仅是哲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历史学家、文学家,还是一位政治活动家。他投身国际社会政治活动,在学术界没有担任任何公职,却在和平主义运动中担任联谊会代理主席、“核裁军行动委员会”主席、“非暴力反抗运动百人委员会”主席等职务。他属于对人类的命运深切关怀的知识精英。

    罗素出生于英国贵族家庭。他说自己的一生受“三种简单但又极为强烈的激情”所支配,这就是“对爱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和对人类苦难的不堪忍受的悲哀”。19世纪英国和欧洲方兴未艾的工人运动和蓬勃兴起的社会主义思潮,使他背叛了自己的贵族家庭,转而关注人类命运,接近劳动人民。他乐意为被压迫者代言,反对资本主义制度,主张社会主义制度。但他又从来不赞成阶级革命,以为人类和平统一的唯一途径是社会改良。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他忧心地说:“我几乎不可置信欧洲会疯狂到这种程度,以至于投入一场大混战。”他起草了一份声明,发动剑桥大学同事签名,反对战争,呼唤和平。他痛心地给美国总统写信说:“我们生前在和平中获得进步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我们祖祖辈辈经过千百年奋斗而争得的自由毁于一旦;各民族都鬼使神差地投入莫名其妙的互相毁灭。”可他并不是一概地反对所有的战争,对于反法西斯战争,对于弱小民族争取民族独立、被压迫人民争取解放的战争,还是满怀恻隐之心,予以同情和支持。

    伯特兰·罗素

    此时,他已出版发行了十几部哲学著作,是闻名于世的大哲学家。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奔走于英国各地巡回演说,宣讲战争对人类文明的破坏,宣讲“资本主义的罪恶”,宣讲“个人自由与国家控制”“民族独立与国际主义”等。这些活动自然惹怒了英国当局,他们罗织罪名,于1918年4月,判处罗素有期徒刑半年。

    1945年,美国在日本广岛和长崎投下两颗原子弹,罗素感觉世界末日将至,他说:“整个40年代到50年代初,我的整个心灵都被核武器问题所困。在我看来,一场核战争将宣告人类文明终结;而除非东、西方政策同时有所改变,核战争迟早会发生。”年过古稀的他,就是从此时开始全力投入呼吁核裁军的活动。为消弭战争,他给许多国家领导人写信,充当国际舞台上一个特殊的调停人。他在九旬高龄竟因参加反战示威而再次入狱。他把自己的全部藏书出售,设立“罗素和平基金会”,至今这个组织仍然活跃在反对核武器和核战争的世界舞台上。

    1915年,他正式加入英国工党后,就由自由主义者完成了向社会主义者的转变。当得知自己的一些哲学著作也在工人中流传时,他为自己能为工人提供精神食粮而高兴,由此他“看到了伟大的和光辉灿烂的人生”。社会主义是个总的概念,它有多种多样的流派。其中的基尔特社会主义颇有影响力,英语Guild音译基尔特,即是行会的意思。基尔特社会主义又叫工会社会主义,否定阶级斗争,鼓吹在工会的基础上成立专门的生产联合会来改善资本主义,奉行的是改良而不是革命。他说他的理论归宗于基尔特社会主义。

    他早年精心研究过马克思的经典著作,对《共产党宣言》推崇备至,他说:“这部在语言文字方面无与伦比的著作,虽然没有《资本论》那种黑格尔式经济学的冗长繁琐,却充分地表述了马克思的历史理论与政治信条(剩余价值论除外)。在我看来,就其所显示出来的说服力、洞察力和历史远见而言,这是人类历史上最杰出的政治著作之一。”

    但是,他又不赞成马克思的阶级斗争,不主张暴力革命。他以为在西方发达国家,只能依靠和平民主的程序来完成社会主义。他担心采取列宁的暴力革命,西方国家“必将造成长期的大混乱”,将会“倒退到黑暗世纪的蛮荒之中”。进一步退二步,他自己也弄不清自己的政治归属,他说:“我曾经想象我自己是一个自由主义者、社会主义者或和平主义者,但从严格意义上说我三者都不是。”

    中国之行

    在父辈丰富的藏书之中,少年罗素了解到在遥远的东方有一片美丽、富饶、神秘的土地,那里居住着勤劳、勇敢、文明、善良的中国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神秘感更是与日俱增,挥之不去。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他对西方文明“破产没落”深感失望和哀痛。时值中国五四运动爆发,西方的各种思想潮涌而来。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他应邀来中国讲学。

    1920年3月,梁启超结束欧洲的游历,带着“中西化合”的文化观回到国内。回国后不久,梁启超就组织共学社,旨在“拟集同志数人,译辑新书,铸造全国青年之思想”。9月,梁启超又邀约蔡元培、金邦正、张伯苓等组织讲学社,旨在聘请外国名人来华讲学。罗素便在被聘请之列。10月,罗素乘法国“波尔多”号轮船抵达上海,开始了他在中国长达十个月的讲学旅程。

    当时,梁启超正忙于撰写《清代学术概论》,实在抽不出时间去迎接,只得另派蒋百里、张申府前往上海迎接。当晚在大东旅社举行晚宴,参加者有100人之多。张申府撰文回忆说:“席间,罗素先生作了热情洋溢的演说,他主要讲了来华的观感和印象,他希望中国能够开创出一条新路,不要不分好坏而抄袭别国,并要警惕西方近代商贾主义。在谈到中国的改造问题时,他认为各种改造之中最应该注意以教育为第一。”

    在上海逗留的三天期間,罗素会见了慕名而来的各方拜访者,他们之中有欧洲人、美国人、日本人、朝鲜人和中国人。通过交谈和接触,他感慨地说:“一个文明的中国人乃是世界上最文明的人。”中国著名的语言学家赵元任是他的翻译,他们因在哈佛大学有一位共同的朋友,而有了格外融洽的关系。他对赵元任的印象是:“跟我在照片里头看到的非常像,只是比我想象的更高些,更壮些,风度也更优雅些。”

    离开上海,罗素在赵元任的陪同下来到杭州,西湖的湖光山色、园林花木、亭台楼阁、庙宇回廊,令他赏心悦目,兴会淋漓,赞叹“中国美如画”,甚至表示为更好地了解中国,准备学习中文。

    在上海作完四场演讲后,罗素于10月26日来到湖南长沙,在湖南教育会作了《布尔什维克与世界政治》的演讲。当时湖南教育会在长沙组织中外名人学术讲演大会,时为《大公报》馆外撰述员的毛泽东被聘为讲演会的记录员。尽管这场演讲十分精彩,让许多人为之喝彩,可青年毛泽东在听了后,却有不一样的认识,他给远在法国的好友蔡和森去信说:“罗素在长沙演说,意与子升及和笙同,主张共产主义,但反对劳农专政,谓宜用教育的方法使有产阶级觉悟,可不至要妨碍自由,兴起战争,革命流血。……我对罗素的主张,有两句评语,就是‘理论上说得通,事实上做不到。”

    告别长沙后,罗素于11月上旬来到北京,讲学社在北京美术学校礼堂为他举行欢迎会。梁启超代表讲学社致欢迎词,他说,如今人类追求的“是生活的理想化、理想化的生活。罗素先生的学说,最能满足这个要求”。又说,罗素的人格值得钦佩,他具有“真正学者独立不惧的态度。这是真正为人类自由而战的豪杰”。梁启超希望罗素把他研究学问的方法,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中国人。

    从1920年11月9日至次年7月6日,罗素在北京大学、北京高等师范学校、中国政治学会和教育部会场及保定育德中学,一共作了九个专题的演说,内容为哲学问题、心的分析、布尔什维克的思想、未开发国之工业、宗教之要素及其价值、物的分析、社会结构学、数学逻辑、教育之效用和中国到自由之路等。其中好几个专题是长篇演说,如哲学问题、心的分析、物的分析、社会结构学,有的讲了一个月,有的讲了两个月。他开放活跃的思路,诙谐幽默的话语,博得许多知识分子的好评,張申府评论说:“平易畅达,语皆中的。既富有充实的逻辑性,又幽默诙谐,饶有风趣。在分析问题时,罗素先生深入浅出,说理透彻,有时也未免无刺,但不酸不刻,读来听去,使人发生快感。……他的讲话‘很像玉泉山水爽人宜人,清冽甘脆。”

    北大学生组织了“罗素学说研究会”,罗素应邀欣然参加,认为“他们都是可爱的青年,既纯真又聪明,渴望着了解世界并摆脱中国传统的网罗”。他对中国问题十分关心,并把这种关心写在他的《中国问题》里。在梁启超为他饯行的宴会上,他建议中国知识分子要敢于承担起社会责任,将自己的思想付诸实践,不要只是坐而论道,空谈幻想。中国之行,更使他认识到中国问题在世界的影响力。他说:“在未来的两个世纪里,整个世界将会受到中国的决定性影响,不管是好的影响还是坏的影响。”“中国人之长处与美德能否存留于世?或者,中国为了自存必然沾染那些损人利己、以邻为壑的罪恶?如果中国人真的模仿了侵略中国的那些民族,我们整个人类将会成何体统?”

    中国的独立和统一应该得到尊重

    和许多西方人不同的是,罗素把在中国看到的羸弱的现状,不仅仅只归因于中国的内政混乱和军阀野心。他认为军阀混战的根子在列强,列强中日本对中国的威胁更大,它伙同别的列强掠夺中国,力图保护自己在华的“特殊利益”,于是便蓄意制造中国的分裂混乱,以从中渔利。他警告中国来自日本的危险。他说:中国政治势力“每当任何一方行将取得完全胜利的时候,日本又扶持那行将失败的一方,以使中国继续混乱下去”。

    他认为中国问题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内部和平统一是抵抗外部侵略和干涉的前提,而外来的侵略和干涉又是阻碍内部和平统一的主要原因。他努力说服西方人,中国文明并不亚于西方文明,保护其独立发展是全人类的义务。为此,他呼吁西方列强发发善心,从长远看,这种善心也符合英美等国的经济利益。一个统一和平的中国比一个分裂混乱的和布满“势力范围”的中国,更有利于英美西方国家在中国的投资。

    他努力说服英美等国的当权者不要有控制中国的企图,中国的独立和统一应该得到尊重,要让中国人有时间有机会解决自己的内政问题。英美应该从自己和人类的全体利益着想,利用自己的实力和国际地位,在外交上迫使日本吐出山东和满洲并放弃肢解和侵略中国的野心。他又说,中国人如果获得“时间和机会”,就应制造舆论,化解军阀势力,实现政治、军队、外交、海关、铁路等归中央管辖的稳定而充满生机的政府,内政问题解决了,再收回百年来所丧失的主权,一个政治上独立、统一的中国便会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他清楚地知道西方国家对中国的根深蒂固的成见,不愿看到中国的经济独立,尤其害怕中国“以国家社会主义或列宁所称的国家资本主义获得独立”。他们太崇尚实力,同是黄色人种的日本就因为曾经打败了俄国,西方人就另眼相看,而当日本吞并了中国青岛,西方各国竟软弱到让日本与自己平起平坐了。他说:“与白人打交道只有两条路可走:或者屈从他们,或者拿起他们的武器与他们决战。”

    可他又不主张以武力对武力,只是希望西方国家对中国慈悲为怀,割舍他们的侵华利益,以维护中国的尊严与独立。他应该明白西方列强扩张掠夺的本性,岂会良心发现?中国军阀杀戮血腥的本性,又岂会立地成佛?他的劝诫和建议只是纸上谈兵的一厢情愿。

    罗素来华时,正值孙中山在南方从事革命活动,中国共产党正在初创中。孙中山期待着与他会面。他常去的北大“罗素哲学研究会”,其中大多数人是马克思主义信仰者。1921年10月,他发表《共产主义理想》时,还在文中附言此文曾被上海的中国共产党人当传单散发。可他一不去广州会见孙中山,二不和初创的中共联系。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把孙中山和初创的中共作为新的政治势力来看待,仅仅对他们寄予同情而已。他本质上不希望中国走苏俄暴力革命的道路,认为如果那样中国人将会丧失最宝贵的和平品质。

    他认为中国经济不发达,没有哪怕是稍具规模的工业体系,这也是备受列强欺凌的主要原因。他欣喜地注意到近代中国铁路似乎是个例外,尽管满洲和山东铁路为日本人所控制,但主要的铁路线路还是由中国人控制。可中国的矿业就很不妙,日本人控制了中国大部分的煤矿和铁矿。他说:“大规模地发展钢铁工业,对中国来说至关重要。否则,中国人将无力保护他们的民族独立、他们的文明、以及任何对世界有价值的东西。”“中国工业发展控制在中国人之手而不是外国人之手,这关系到中华民族的生死存亡。”

    怎样才能有中国工业发展的主动权呢?他送了一剂良方:国家社会主义。他说:“在一个经济上落后但在文化上并不落后的国家,实行国家社会主义或列宁所称的国家资本主义,优点很多。首先,国家比私人更容易得到贷款;其次,通过国家更容易聘请到必不可少的外国专家;再者,国家更容易保证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工业不至于受外国人控制。也许比上述考虑更为重要的是,通过国家办企业,可以避免私人资本主义的诸多罪恶。”

    “我愿为中国人竭尽微诚”

    中国国民性在罗素看来是瑕瑜互见。他肯定中国人知足常乐、随遇而安;淡泊宁静、温文尔雅;端庄稳重、善于妥协、不走极端;悠然自若、富于耐心;爱好和平、宽容大度等。他也看到中国人的缺点,但从未在公开场合揶揄,只是在主人的一再要求下,才轻描淡写地指出中国人在消极方面是麻木、冷酷,卑琐怯懦,没有挑战奋争的勇气,又说中国人懒惰、虚伪、爱面子。这自是他的一家之言。

    他在来华前有过一次苏俄之行,这使他在自己的讲演中多次提到苏俄,提到布尔什维克,当然其中不乏批评的言词。他思考过中国这个“不发达国家的社会主义道路”的问题,1920年12月10日,他在中国社会政治学会作《未开发国之工业》讲演时,就说过苏维埃俄国的工业,已“谓之一新国”,这种经验“必大有益于人类无疑”。只是他在给中国人推荐时,并没有说成是唯一的“最良之方法”,因为在他看来,中国要发展规模化工业,在技术上求助于苏俄不如求助于英美。

    他刚来中国就通过《晨报》表明:“吾为极信科学之一人,以为世界各事,皆科学是赖。”他的“五大演讲”向中国人阐释了数理逻辑、相对论、现代心理学、心理分析方法等20世纪最先进的科学理论。他说中国人“以古书旧说来断定是非曲直”是极不科学的,是泥古、抄袭、盲从的陈腐陋习。科学的信仰是以客观证据为基础,宗教信仰则不然,是盲从和迷信“经典”及“先知”的“教条”。

    他建议中国人“保存中华民族所具备的温文尔雅、坦然自若和安逸宁静,结合西方的科学知识并应用科学知识来解决中国的现实问题。这些现实问题分为两类:一类是国内条件造成的,另一类是由国际环境造成的。解决第一类问题包括发展教育、实现民主、消灭贫困、环境卫生和防止饥荒;解决第二类问题包括建立强有力的政府、发展工业大生产、修改条约并收复通商口岸(可以以日本为榜样),并建立一支强大到足以抵御日本侵略的军队。”

    他说:“像我那样羡慕中国传统的人,居然没有主张原封不动地维持这种文明,反而主张大规模地向中国灌输西方的思想。……事实上,只有那些依靠中国的弱点来大发横财的外国人才希望中国保留传统制度中的弊病,以便使中国人无力抵御他们对中国的掠夺。”他是真心希望中国的独立富强,全心全意地支持中国的现代化。

    他的演说倾倒了一大群青年学子,当时,北京大学做过一次民意测验,问题是:“中国之外谁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参加者1007人,测验的结果是列宁第一,威尔逊第二,罗素第三。时任北京大学代理校长的蒋梦麟认为,正是罗素的演讲激励起青年人对社会改造的兴趣。

    北京政府却不满意罗素的这些演说,因为这些演说宣传了苏俄,阐述了共产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更令他们不能容忍的是,上海的共产党组织甚至把罗素的《共产主义理想》印成传单散发。这些“危险思想”让他们寝食不安,1921年3月,北京政府曾经要将罗素驱逐出境。7月6日,他在北京作完《中国到自由之路》的演讲后,便踏上了归国的旅程。

    他作為当时国际上屈指可数的中国问题专家之一,肯定中华文明在人类文明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为复兴中华文明,他诚挚地表示:“我愿为中国人竭尽微诚”。回国后不久,他发表专论《为中国请愿》说:“中国文明并不比我们差,我们不要自封为高等文明的布道士。中国人更有耐心、更为达观、更爱好和平、更看重艺术,他们只是在杀戮方面低能而已。”他奉劝西方人不要激怒中国人,应该主动地明智地放弃在华特权。他最早呼吁英国当局做个表率,主动将香港和威海卫归还中国。

    他一直关注中国,大洋彼岸的平定广州商团叛乱、省港大罢工和北伐战争,无一不牵动他那颗炽热的心。抗日战争爆发后,他和杜威等发表公开信,严正谴责日本侵略者的罪行。接着又与杜威、爱因斯坦等发表《我们对于日本侵略中国的态度》,吁请国际社会支持中国的抗日战争。新中国成立后,他在国际会议上强烈要求西方各国予以承认新中国并与之建立邦交关系。他说,西方世界“假如早一点善待新中国,世界局势当已好转”。

    罗素的中国之旅已成历史,但他对中国热情和期待的言论依然言犹在耳。他和拿破仑、汤因比等同样都曾预言过,未来世纪将属于中国。(编辑 王兵)

    作者:中国文字著作权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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