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纸下载
  • 专业文献
  • 行业资料
  • 教育专区
  • 应用文书
  • 生活休闲
  • 杂文文章
  • 范文大全
  • 作文大全
  • 达达文库
  • 文档下载
  • 音乐视听
  • 创业致富
  • 体裁范文
  • 当前位置: 达达文档网 > 教育专区 > 正文

    敦煌壁画图片 [敦煌壁画中的人体艺术研究]

    时间:2019-02-06 04:35:25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 要:关于我国绘画中的人体艺术的问题,有许多人并不了解,也有许多人误解为我国没有自己的人体艺术。其实,我国古代早已有许多人体艺术的绘画。敦煌莫高窟中就有许多人体艺术的描绘。
      关键词:敦煌;壁画;人体;艺术;创作;造型分析;美学特征
      中图分类号:J206文献标识码:A
      
      敦煌莫高窟现为我国规模最大的石窟群。莫高窟位于敦煌东南鸣沙山东麓,与三危山相望,现存400多个洞窟。从东晋始,这里就成为东西来往的佛徒活动场所。石窟现存壁画3000余幅,最早的壁画是北魏时期的,最多的是丝绸之路昌盛时期――唐代的壁画,有佛、菩萨等彩塑像数千件。这些艺术品除体现了汉文化风采之外,还吸收了印度、希腊、罗马、波斯等地的风格。莫高窟始建于前秦,历经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西夏、元等朝代,保存着为数众多的艺术珍品,其中也有许多人体艺术的描绘。
      在莫高窟中,从崇高到优美的流变是一个基本的趋势,也是由宗教转向世俗的艺术过程。在唐代的壁画中,我们所看到的体态丰腴、肉体富有弹性柔软和浑圆的人物形象,大多表现为神态怡和安详,流露出清纯无限的气韵。最为突出的是飞天形象的塑造,优美典雅,妩媚可爱:他们或足踏祥云,徐徐飘动;或手捧莲蓬,直冲云霄;或昂首挥臂,遨游太空;或俯冲直下,宛如流星;或随风飘荡,势若游龙……其千姿百态、绚丽多彩,开创了一个独特的、优美的境界。
      莫高窟壁画创作的依据是传自国外的佛经,但佛经是唯心主义哲学、神学和文学相互融合的产物,充满了抽象的哲理和异国情调。要使它成为中国人心灵在佛窟壁上的梦景,必然要落脚于中国的现实,与中国本土的社会生活、心灵渴望、习俗时尚相结合,加以想象,进行创造。因此,在佛窟壁画里不独出现了当时西域地区崇尚裸体美的画幅,也出现了以贵族妇女为蓝本的佛国女性(实为中性)形象及西域式丰圆脸型的菩萨,出现了中原贵妇仪容服饰的微妙比丘尼,出现了身着鲜卑裤褶的萨�王子,出现了褒衣博带、大冠高履、南朝名士似的菩萨。总而言之,在适应中国国情、思想意识、风土人情中,西域与中原石窟壁画不断冲淡外来影响,从表现形式、思想内容、情节改造上不断深入地中国化,逐渐形成具有中国本土特色的艺术体系。
      在以佛教为题材出现的龟兹地区石窟壁画中,全裸人物形像以女性为最多,这反映了古龟兹人在世俗生活中对裸体美的崇尚。这些裸体都充满了乐观的情感,奔放的个性,强调人的本质力量和价值。他们并不拒绝尘世的享乐,甚至在神圣的佛教中也不回避尘世的声色之娱,这其中透示出来的正是中国西域民族的艺术精神和生命态度。在他们那里,裸体女性柔美的身体、丰满的乳房、细腰和丰臀,与男性强悍英武、健壮伟岸的互补合一,是人类生命最本原的动力,他们关系到部族的繁衍,人丁兴旺。因此,他们不遮掩裸体、性爱,并利用各种艺术形式给予充分的表露,以表述他们真率的生命观念和生活态度。可以说,在中国,保存完好的早期人体绘画艺术就在龟兹石窟,这些裸体形象的刻画,特征鲜明、健美和谐,激扬着西部民族蓬勃的生命热情和创造欲,仅此而言,它为中国石窟艺术书写了绚丽而富于魅力的一页。
      裸体艺术之风,到丝路北道的高昌地区时,其势头已有所减弱。在高昌回鹘时期,全裸的菩萨已几乎看不到了。到敦煌莫高窟时,已基本汉化,下身全部穿上裙子,仅上半身裸露着,为的是借以证明自身的本源。而龟兹、高昌等地佛画中的女裸体形象,不仅为莫高窟汉文化所难容,也为各石窟寺院的大和尚所讳莫如深,所以不仅为菩萨、仙女们穿上裙子,又罩上一件外衣。比如克孜尔石窟中的壁画《降三魔女》,所画释迦牟尼右边的3位妙龄少女,身体全裸,姿态轻佻。但在莫高窟260号、428号窟中的同名壁画,同样的构图、同样的人物关系,而3位妙龄少女则全部着衣,只有头部、手等露在外面,显然,在此已经按汉人风俗进行了改造。
      总之,在西域非常流行的印度式女性造型――丰乳、细腰、大臀的裸体菩萨和裸体舞女,在敦煌莫高窟被代之以“非男非女”的菩萨、伎乐、飞天的形象,这不仅适应了儒家伦理道德观念与审美时尚,同时又不违背佛教“菩萨无性”的思想。同是对生命的讴歌与礼赞,莫高窟佛教艺术中代之以神思静穆、神情温婉,体现了适应儒家与佛教要求的结果。
      综上所述,不论是在西域,或是在敦煌,石窟中的裸体绘画都体现为对生命的礼赞,不同的只是表达手法有差异。出于对生命的共同赞美,它们对理想女性美的描绘几乎都表现为柔美妩媚、丰满健美、比例匀称。显然,这样的女性体态蕴涵着生命力形式的完善,它引导人们沿着美、感情激动、审美观照和喜悦的光辉途程行进,对美好身体的直接感性魅力及由此产生的生命激情在此被作为神圣象征物所膜拜,只是在西域地区表现为直露与坦率,而在中原地区表现为含蓄与遮掩。佛教石窟中的裸体绘画,作为宗教思想的一部分,在激起人们喜悦之情的同时又让人领略到关于自身存在的魅力。由此可见,幽暗、肃穆的佛教石窟艺术中的裸体人物造型有着不容忽视的意义与作用,它不仅为佛教教义的宣传起了推动作用,而且参与了一个表现理想之美的世界的创造。
      一、敦煌壁画中的人体艺术
      莫高窟第272窟内正壁开圆形拱形龛,内塑善跏跌坐佛像一身。窟顶四面坡下方并绘天宫殿伎一周,共20余身。
      乐伎上身袒露,下着裙,就其粗犷的形象,浓烈的色彩和凸凹的晕染手法上来看,多少具有西域人体艺术的影响。但是人体装饰却不像龟兹那么华贵。人物造型例象深目高鼻的西域胡人。综观整个画面,没有一位是全裸,而只是上半身袒裸,与龟兹的全裸人体有明显区别。(图1、2)
      莫高窟第275窟中有伎乐菩萨三身均作站立状(图3)。自东向西,第一身高髻宝冠,上身袒露,戴项圈,臂钏,下着长裙,手持琵琶,立于圆形莲台上尽兴的演奏,宝缯和披巾似乎合看音乐的旋律在舞动。
      第二身高髻上束珠环,上身袒,下着裙,披巾飞扬,立于圆形莲台上,双臂曲举,持横留吹奏,恣态自然入神。
      第三身高髻宝冠,上身袒露,下着裙,双臂举于胸前,手持箜篌立于圆形莲台上演奏。
      莫高窟第248窟中有一吹横笛药叉(图4)。人物造型是圆脸光头,浓眉大眼,短颈宽肩,上身赤裸,腹大身肥,着短裤,披巾穿肘飞扬,粗壮的双手持横笛在尽兴地吹奏。其演奏手指抬落的姿态,都较为写实。
      莫高窟第254窟中的伎乐身躯修长(图5),上身袒露,下着裙。圆形项光,敲击�鼓,双手作有节奏的拍击。自由舒展的动作和姿态,表达出熟练的演奏技巧和欢悦心情。
      莫高窟第435窟中也绘有三身伎乐(图6)。自左至右,第一身高髻宝冠,宝缯飞扬,上身袒露,下着裙,披巾自双肩穿肘下垂,怀抱琵琶,左手按弦,右手挥腕弹拨。
      第二身斜披璎络,双手捧海螺,俯着吹奏。第三身上身袒露,扭躯扬手,拍击腹前腰鼓、弓身伎乐,姿态各异,神情轻松自如。
      莫高窟第249窟两个人体,基本袒露,只着短裤,其一交脚而坐,弹奏琵琶,另一人吹筚篥(图7)
      莫高窟第285窟中的飞天(图8),身躯窈窕俊秀,头梳双髻,戴花冠,上身袒露,长裙蔽足,击齐鼓,飘游于蓝天彩云间。其人物造型已明显是中原风格。
      莫高窟第288窟中四壁上方绘天宫伎乐,高髻宝冠,上身袒,下着裙,披巾穿肘飞扬。左身为击鼓姿态,右身为舞蹈造形(图9)
      莫高窟第428窟的四身舞蹈人体,均为女性,赤裸上身,面形半圆,形体健壮,在鼻梁、双眼及下额施白色,肌肤部分的边沿晕染,与西域人体描绘有许多相似之处(图10)。
      莫高窟第390窟中的击腰鼓飞天很有特色。腰鼓框着彩绘,纹样精致。乐人挂置胸前,用双手拍击。浓烈鲜艳的色彩,无规律的自由飞舞,端庄典雅的仪态,修长娟秀的躯体,均堪称隋代人体艺术的上乘之作(图11)。
      莫高窟第322窟的伎乐飞天,绘于壁画上方。画面上的飞天梳双环髻,贴花钿,细眉朱唇,白衣红裙,赤足,怀抱葫芦琴遨翔天际(图12)。
      莫高窟第445窟中有人骨鸟身的迦陵鸟伎乐。立于圆莲之上,双手捧笙吹奏(图13)。迦陵鸟原为古代印度民间传说中的一种会唱歌的鸟,也称“美音鸟”,象征歌唱和音乐,后被佛教借用,列入佛护法中的天龙八部之一,职能为在佛的左右侍从,献歌跳舞。
      莫高窟第112窟中(图14),一舞伎高髻宝冠,上身袒露,戴项圈、臂训、手环,下着短裙羽裤。左手持琵琶于脑后置于肩头,右手作反弹状,左腿举起,右腿挺立。上身前躬,与唐人形容的“鼓催残拍腰身软”的优美形象如出一辙。其修眉的神韵,动人的风姿,给人以美的享受,飞动的长巾迎风而起,似有“虹晕轻巾犁流电”的感觉。此即闻名遐迩的“反弹琵琶”舞。
      
      二、敦煌壁画的人体绘画特色
      
      1.晕染
      晕染,是将色以水晕开自呈浓淡,不露笔痕的画法。在我国绘画中,曾见西汉马王堆帛画有晕染痕迹,但不施于人物颜面,东晋画家顾恺之的时代,还保持“傅染人物容貌,以浓色微加缀,不求晕染饰”的传统。所以晕染法的发展,实际上还是佛教传入以后,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融汇、变通外来技法适应民族审美观的结果。更为难得的是敦煌壁画中丰富的实物资料,辩驳地展示出晕染法在敦煌形成的全过程。
      敦煌壁画以北凉开始就存在着两种晕染风格。造窟功德主(供养人)的画像就是用传统习惯的素面绘成不加晕饰的形象,故事画中的人物就是以西域凹凸法绘成有立体感的形象。曾短暂地出现过“以浓色缀,不求晕饰”的汉式佛、菩萨像随之而来的是融合中西两种晕染法的探索时期,这种探索由北周已初见成效。入唐以后,就完全改变了由浅入深的叠染笔痕,形成以水晕色,自呈浓淡,又无损于“势若觉壁”的凹凸感,也使素面微加点缀的容貌更莹润。在画史上出现张萱那样“画妇人,朱晕耳根”的个人风格,为唐代人物的晕染典型。
      
      在敦煌壁画中晕染在唐代不仅用于人物的肌肤,使人体的凹凸效果更自然,而且广泛用于其它纹饰,加强质感和装饰效果,如衣裙、出水的莲花座、含苞待放的荷花、均能画出水灵灵质轻柔的花色美,云烟飘渺的虚实变化,如月晕的圆光,纱披,朦胧透明,使菩萨形象更加神秘。叠晕是从凹凸法演变而成的另一技法。用作装饰,各色均可递减浓淡二至三四次并到绘成一物,使单色显出光滑莹洁的色彩美。用叠晕法绘成青绿交辉的纹饰,画成佛、菩萨身光图案,装饰幢幡宝盖,都是晶莹叠翠,富丽堂煌;装饰璎珞宝珠、五色莲座,皆增华丽。
      2.敷彩
      壁画敷彩,力求平整、稳定、丰富的效果,给人以舒适感,在五色交错中求变化,在对比中求和谐。探索色彩变化,是敦煌壁画彩色常新的诀窍。唐人在选择颜料,精炼提纯的程度,可能比前人有进步,但总的说来,色种的丰富性仍然不足。唐代壁画借助遍施晕染和叠晕技法形成色彩变化,取得五彩旗纷的效果。
      敷彩浓郁繁缛,是唐画的又一特色。早期壁画敷色,笔力豪放洒脱,敷彩尚简,绘人物衣饰璎珞宝冠力求简洁,使人一目明了为善。唐画变早期的简朴为层层堆砌,精雕细琢,使青绿并列,金与碧相映,呈繁缛浓丽工整之风。绘人物锦衣绣裙,五色俱现一丝不苟,璎珞宝冠色中有色,薄纱透体以色区别。在大型经变中,飞天披红挂绿于长空起舞。菩萨秀骨丰肌,白皙如玉,紫磨金身以朱赭晕染。莲座宝盖,幢幡常以五色绘成,并不厌其烦地以多色叠晕堆成一枚花瓣,一件锦衣,色色相间,处处对比,浓郁富丽,气氛热烈,极尽“五之变不可盛观”之能。
      3.线描
      用线造型是我国绘画的传统方法。谢赫在“六法”论中提及“骨法用笔”。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论及“顾、陆、张、吴用笔”一章,亦多谈以线造型所表现的不同风格。敦煌壁画中的线描,随时代变化也有不同的时代风格。描线有主次之分,主线造形,辅线助表现。敦煌早期壁画,常用浑厚的白线增强襟带飞动感和装饰效果。唐代壁画在初盛之际,追求豪华浓艳,不仅从敷彩上渲染,也善于用色线增其华美,因此唐画中的线描,明显地具有造形与装饰的双重作用。
      敦煌壁画在唐以前多为笔行疾速,线迹均匀的铁线,隋代线描渐有变化,入唐以后线描丰富多样。初盛唐塑造的人物健康华丽,形体高大,别有风韵。。常用笔势圆转、线迹有变化的薄菜条(或称兰叶描)画衣纹,表现绮�厚重的轻妙之质、迎风招展之势。初盛唐时线图结构严谨,线迹圆浑厚重,下笔沉着,笔力雄浑,敷色崇简,线条时尚流动飘逸,二者十分吻合,如中唐159、112窟和晚唐的9窟都有线条俊秀润媚的时代特色。
      描绘人物形象,根据塑造典型的需要变换笔法。如绘“面如满月眉如弓”的佛、菩萨像,用圆浑道劲的线,自然形成圆润丰满的效果,特显庄重和悦之神气。
      佛弟子中的阿难,是一位丰姿俊发的青年,就用圆润细淡的线,描得颜面丰满眉清目秀。人物要求颜面光洁,没有任意增添的纹饰,神情表达全赖笔力变化。如画眼,则上眼脸浓黑,画眼角下笔重收尾轻,眸子点墨自然出神,嘴角表情或于双唇内划一直线区分上下,或予嘴的两角用力点、顿,收尾略加一撇,用两角深陷,唇内细淡的墨色表现情态变化。
      弟子中的梵僧和世俗的外国人物都有深目高鼻、浓髯的外貌特征,表现手法近于写实,均能随形貌的不同,用抑扬顿挫,粗细相济,疾徐变化的线来描绘刻画。为突出人物敏捷的面部表情变化,画家选择了既写实又精炼凝聚的线来描绘,如220窟的维摩诘居士,扶几坐于帐中,头前伸,目光炯炯,眉峰高耸,紧锁双眉,于眉间竖画三条曲线,鼻翼上收,似乎随意画上几撇的眼角寿纹,恰好表现了争辩激烈时刻的面部表情画三条曲线与鼻梁相接,浓眉微蹙有思索之态。
      一幅经过高度提炼的线描典范,运笔随形。常运用在佛、菩萨的衣裙、披巾和飞天、力士的飘带边沿上,于墨线内再描白线,使轮廓更为清晰;于璎珞、宝冠、项饰、手镯等饰物上加绘白色圈、点,能令形象突出。白线用在唐代壁画中很普遍。唐代中期以后,色调由浓郁富丽转向清新雅淡。时尚青绿冷色,流行赭、墨二色。在填色之风盛行的中晚唐,赭线在青、绿冷色边缘出现,可以起到补色增暖的效果。
      唐代的线描常常不是一次完成。在形象完整的画稿上敷色后,有些稿线被掩盖,有些露在外,最后再描提神定型线。中晚唐时期盛行填色法敷彩,是不会掩盖线迹的,但也有局部最后提神润色的线描由于几次描线墨色深浅不同,或形象略有改动,因而线迹前后叠压并不完全重合。这种不求笔笔重叠的效果是没有单薄感,使线描丰富,形象生动。初盛唐时好用朱线为肌肤提神,由于矿物质朱砂色粒较墨色粗,非胶略多不能附着,在初画成时是很富丽的。但是长期气候干燥等”使朱线局部或全部脱落,墨线勾勒的痕迹又显露出来。有的画面变色和浅色全部脱落,使画面形成黑脸白线的样子,这些均不损线描流畅、形象优美的艺术价值。(责任编辑:楚小庆)
      
      Body Art in Dunhuang Frescoes
      ZHOU Jing-bao
      (Institute of Art, Haikou College of Economics, Haikou, Hainan 570203)
      Abstract:As to the body art in Chinese painting, many people do not understand; still many other people have misunderstandings that China does not have its own body art. Actually, body art paintings have already existed in ancient China. Dunhuang Maogao Grottoes have many body art descriptions.
      Key Words:Dunhuang; fresco; body art; plastic art

    相关热词搜索: 的人 敦煌 壁画 体艺术

    • 生活居家
    • 情感人生
    • 社会财经
    • 文化
    • 职场
    • 教育
    • 电脑上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