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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堪工厂软暴力!精神崩溃女工裸身出逃:精神崩溃

    时间:2019-01-06 04:42:13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随着金融危机的到来,全球经济受到巨大影响,许多以前风光无限的工厂纷纷倒闭,打工者的生存前景受到严峻挑战。作为改革开放前沿的广东,更是首当其冲。一些业务量大大下降的工厂,以减薪或者裁员来维持工厂的生存。然而,工厂里有很多合同未到期的员工,让厂方大为头疼,为了让那些有合同的员工主动离厂,厂方挖空心思想出各种软暴力逼迫员工主动离开。这些违背道德、良心、企业精神的行为,让员工们惶惶不可终日。
      工厂里的职工大多都是女员工,男员工很少,因为女人性格及生理上的特点,软暴力用在女员工身上更容易出效果。
      2009年4月10日,深圳一家工厂女工不堪工厂软暴力的连续折磨,终于精神崩溃、裸身出逃!
      
      危机下工厂自保,
      减压力逼迫女工主动辞职
      
      1976年1月,黄小婷出生于重庆市重庆潼南县别口乡一个贫穷农家。家中姐妹3人,她排行老大。读了初中后,为了给两个妹妹更多的上学机会,成绩优异的她只好辍学务农。因为母亲是个盲人,家里只有黄小婷和父亲两人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在地里劳作。两个妹妹高中毕业后,黄小婷在父母亲的安排下,与同村的周安平结婚了。
      2002年春节过后,为了改善家中窘迫的经济状况,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黄小婷把孩子交给了公公婆婆,和丈夫南下广东打工。
      黄小婷很顺利地进入了东莞艾美鞋厂,尽管每天工作很辛苦,但每月800元左右的工资,让从农村走出来的她欣喜不已。周安平也进了一家五金厂,工资比黄小婷略高,两人有了稳定的收入,家里的生活也慢慢变得好起来。2007年下半年,夫妻俩拿出所有积蓄,在家乡修了一栋两层的红砖小楼房,可也因此欠了4万多元的债务。
      为了早日还清债务,2008年9月,夫妻俩来到了深圳市龙岗区横岗镇,周安平进入横岗一家建筑工地;黄小婷进入了横岗最大的工厂――赐昱制品厂,此厂主要从事运动鞋生产,在国际上都颇为有名,赐昱制品厂不但在广东有好几个分厂,黄小婷所在的总厂也有近两万员工。
      黄小婷在鞋厂工作多年,对鞋厂的每个流程都非常熟悉,她是作为印刷部的熟练员工招进厂的。最让黄小婷高兴的是,她进厂时签的合同是计时的,每月都能保证拿到1200元工资,而且合同一签就是两年,2010年9月30日才到期,这是一张为期两年的美好饭票啊!
      然而,黄小婷和周安平没想到,他们的生活会随着金融危机的到来而发生了改变。
      赐昱制品厂生产的运动鞋销往世界各地,金融危机对外单多的工厂冲击更大,赐昱制品厂订单越来越少。对这一切,黄小婷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担心,因为就是没有加班的正常月份,合同上也规定自己每月可以拿到1200元的工资。
      2009年春节过后,黄小婷从重庆返回了赐昱制品厂,厂方为了更进一步地降低成本经营,把大多数订单转到了经济消费相对较低的惠州分厂,厂里希望那些劳动合同期未满的员工,也能随着转到惠州分厂去。因根据当地的经济消费,员工们的工资也会调低不少。
      很多员工对转厂提出异议,第一是转到惠州要降低工资,第二是很多员工的亲人在深圳,离开深圳就意味着要两地奔波。
      整个工厂都在劝员工们去惠州分厂,或者主动辞工。当要求转厂指示下达黄小婷所在的印刷部时,黄小婷和工友们与其他部门的员工一样,自然不同意。部门主管吴红说道:“你们如果不愿意去惠州,那就辞职走人吧!现在你们不走,到时你们自然会走的。”
      印刷部的500多名女工都签了合同,大家认为有劳动合同在手,工厂如果要撕破合同让自己走人的话,是要付出一大笔赔偿金的。心中有了这个底,大家都以沉默对抗,根本没将主管的威胁放在心上。
      然而很快,无数针对生活上和工作上的罚款制度出笼了,而且特别严厉:迟到一分钟每次罚款10元,乱丢垃圾每次罚款10元,吃不完饭菜倒掉的每次罚款20元。工厂机器的保养和使用规定了更加严厉的罚款数额,产品超过新规定的残次品数量,罚款更是大得惊人……
      赐昱制品厂基本上都是女员工,男员工仅占几十分之一,面对苛刻的罚款制度,女工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生活与工作着,她们害怕稍微不小心,就让即将到手的工资大打折扣。
      黄小婷的几个工友不慎被罚了好几次款,忿忿不平之下辞职离开了。但其他人却并没有被这些罚款制度吓倒,也坚持不转到惠州分厂去。看着主管吴红脸上有气没处出的郁闷表情,大家庆幸地以为能够稳稳地在厂里站住脚根了,然而,没有人能料到,工厂更多的手段开始出笼了!
      
      软暴力层出不穷,“辞工表”
      成了阴魂不散的紧箍咒
      
      见罚款不能够让女工们离厂,有些员工宁可被罚去很多工资,也死守着劳动合同不走人,吴红又想出一个办法,就是针对印刷部制定新的厂规,只要有员工工作得不太符合“规定”,就要进行“扣点”,每扣一点最少要罚款5元以上,月累积到24点就直接开除出厂。
      黄小婷和工友们认为厂方要求太过严格,不符合《劳动法》规定。吴红不屑地说道:“厂规哪能按照你们的想法制定?谁不想每天工作时间又少又轻松还拿很多的钱?我也想找一家这样的工厂去打工呢。厂方对你们严格要求是为你们好,这样才能提高你们的竞争能力。”
      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很多工友都频繁地遭遇了“扣点”。有位工友在一次收工后,仅仅因为未将200多个开关中的一个关闭,就被扣了点。这样的扣点虽然让女工们非常恼火,也让大家工作起来更加小心,让厂方找不到任何让她们离厂的理由。
      吴红开始找各个女工谈话,要她们主动辞职。
      黄莲英是印刷部一名已经怀孕三个多月的女工,吴红三番五次找到黄莲英,劝说她辞工。由于怀孕后身体不太好,加上精神压力大,黄莲英出现了先兆流产的迹象。尽管如此,吴红还威胁她和另外一名怀孕女工魏青美,说如果不辞工就调她们去环境嘈杂的“针车车间”,先培训5天,然后上岗,完不成任务量就扣光她们的“点数”。
      黄莲英和魏青美非常害怕,但还是一声不吭。过了一天,吴红见她们两人没有给出答复,就狠狠地说:“你们不要给台阶不下,如果你们真的不辞工的话,我就把你们分配去刷胶水,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
      在刷胶水那样的环境下工作,腹中的孩子经过化学毒气的侵害,怎么能不受伤害?不堪精神重负的黄莲英首先屈服了,她和工厂签订了辞工书,离开了工厂。
      逼走了两位怀孕的女工,吴红又盯上了黄小婷,先后多次找黄小婷谈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求黄小婷辞职。在遭到黄小婷的拒绝后,吴红立刻就翻脸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你可别后悔。”
      2009年3月1日,吴红向印刷部500多名流水线女工每人发了一份辞工表,辞工表的内容吴红都已经“好心”地帮她们填好了,离职原因是“合同到期,不续签”,只有签名栏空着。吴红发辞工表的时候还得意地说:“你们还是尽早去惠州,不然迟早都得走人,不要以为你们手中有一份劳动合同我就拿你们没办法,到时吃了苦头可怪不得我。早辞工就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而黄小婷更是“享受”了主管的特别“关照”,在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先后收到了十份辞工表。每天上班,吴红都会询问黄小婷:“表填好了吗?何时辞工离厂?大家好聚好散!”
      黄小婷每天承受着吴红狂轰滥炸的精神折磨,她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一个星期天,她跑到建筑工地上找到周安平,说起了工厂的现况。周安平听了心里很难受,劝妻子还是辞工算了,天下这么大,哪里不能找份工作?为了一点工资承受那样的精神折磨,不值得。
      黄小婷还是拒绝了周安平让她辞工的建议,家中建房欠下的巨债如一座大山压在头上,其中还有2万元钱是银行贷款。如果一直能够在赐昱制品厂工作下去,债务还起来就轻松了。比起整个家庭的未来,自己受点精神折磨又算得了什么呢?况且,现在想找份工作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4月1日,赐昱制品厂定型部门的员工们由于不堪新厂规的过度苛刻,100多人浩浩荡荡地到劳动局讨说法。赐昱制品厂好几个领导闻讯,急忙开了几部厂车,半途中截住了这些员工,半劝半拉地把100人用车拉回厂。面对员工们的激烈询问,厂领导认为这是金融危机时不得不进行的一种挽救工厂的手段,否则企业很难经营下去,同时表示对有些过于严厉的条例给予改正。
      这次事件过后,厂里松口说如果员工转厂去惠州,可按照深圳的最低工资标准900元而不是惠州的720元来发放工资,其他福利不变。听到这种承诺,差不多有一半员工同意转厂,4月2日,就转走了2000多人。
      然而厂里给出的只是口头承诺,有工友打电话询问已到惠州的工友,得到的却是按惠州的本地工资发放,其他员工立刻停止了转厂行动。
      而工厂的那些严格的新厂规也没有撤消,为了提防员工们再次去劳动局,厂里对上班时间员工请事假和病假进行了严厉的层层审核。
      
      心惶惶不堪折磨,
      精神崩溃女工裸身出逃
      
      黄小婷的知心朋友张承玉和黄小婷是同县的老乡,也是印刷部门“FTF台版印刷”的一名技术工,整个部门只有她的劳动合同书上写明了工作的地点是“深圳龙岗区”和工作的岗位是“FTF台版印刷”。 让张承玉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也同样接到了吴红发给自己的辞工表。张承玉一向泼辣大胆,她决定要和工厂“耗”到底。然而,4月3日下午,张承玉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卧床多年的父亲突然病重,她只好含泪去辞工。
      在工厂,张承玉一直是黄小婷的主心骨,张承玉的离开,对黄小婷来说是个沉重打击,她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失去了可以说心里话、可以遇事商量的一个依靠。
      此时,黄小婷所在的印刷部,气氛更加紧张,主管吴红不但没有因为有了劳动部门的警告而撤消新厂规,反而在言语和行动上对女工们变本加厉地威胁,在工作上对女工们动不动就严加斥责,给女工们的辞工书也发得更勤了,同时,吴红对女工们劝导辞职的谈话也越来越严厉。
      吴红接连几天都找到黄小婷谈话,黄小婷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惶恐和不安,坚持不辞工。吴红冷笑道:“今天又有五个人交了辞工表。你现在辞工,大家就还没有撕破脸皮,如果你再执迷不悟的话,等我扣光你的点数,你会很难看的……”
      第二天早晨,黄小婷刚到厂里,就有同事问她:“你怎么交了辞工表啊?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一定要一起坚持下去吗?”原来,主管见劝说、威胁无效,为了瓦解印刷部的抵抗,开始散布黄小婷准备辞工的谣言。黄小婷愤怒地跟同事解释着,她感觉自己仿佛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4月9日,因为没有订单,整个印刷部门下午4时就下班了。4时20分,印刷部门临时召开大会,黄小婷刚好和10多个工友外出买日用品,等到她下午5时回到厂里,同事告诉她,主管吴红宣布她上班时间没请假外出,是主动旷工行为,让她和几个外出的女工明天不用上班了。
      同事的告知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让黄小婷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吴红当时明明告诉大家下班了,保安也是在征得厂领导同意的情况下才放她们出厂买东西的,结果却成了主动旷工,这明明是一个陷阱!可是自己却还往里面跳了下去。
      黄小婷的心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捣着,扭着,掰着,撕着,支离破碎了。想起丈夫那辛苦劳作的汗水和低廉的工资,想起家中建房欠下的巨债,想起在县城里两个孩子那惊人的学费、生活费……她的心情像铅块一样沉重,头如裂开般疼痛。
      傍晚时分,吴红找到黄小婷,让黄小婷随自己和保安部经理到了一楼一间空置的男工宿舍,吴红给黄小婷倒了杯水,继续问黄小婷是否同意辞工,并威胁如果不主动辞工,就只能以今天的旷工行为而开除了。保安经理也在一旁帮腔,孤立无援的黄小婷终于崩溃了,她一边流泪一边点头答应了。见黄小婷不停地喊着头疼,保安部经理就安排她在那间空置的宿舍一个人住下了。
      4月10日上午,黄小婷回到了二楼自己的宿舍,就一直躺在床上。中午,好友李丽美给她打来的饭菜,黄小婷胡乱吃了。下午4时,吴红拿来了辞工书,黄小婷神志恍惚地在辞工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呆呆地躺在床上发愣。
      4月10日晚上11时,黄小婷忽然赤身裸体地从二楼走下来!一楼是男宿舍,当时还有不少男员工没有睡觉,大家“哄”地一声嚷开了。
      有人认出了是黄小婷,也知道她辞工的一些原委,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二楼女宿舍喊道:“黄小婷疯了,没穿衣服就跑下楼来了,你们二楼的女孩赶紧下来拉她上去。”
      还穿着睡衣的李丽美和几个工友急忙跑下楼,大家七手八脚地把黄小婷拉回了宿舍。李丽美看到好友真的疯了,伤心地流下了泪水,她问黄小婷丈夫的手机,但黄小婷茫然无知。
      4月11日上午10时,在所有员工都上班的时候,吴红帮黄小婷收拾了一下行李,把黄小婷送出了工厂大门。在黄小婷离厂半个小时后,吴红打电话给周安平,告诉他,黄小婷精神病突发,已经签了辞工书走了。
      听着这个让人无法接受的噩耗,周安平惊呆了。他不相信妻子会疯,因为结婚十多年他们一直恩恩爱爱、幸福平安地度过,双方家人都没有精神病历史,也不存在遗传问题。
      周安平赶紧发动了十几个工地的工友和老乡分头去找妻子。后来,他和几个工友在赐昱制品厂附近的坳背路上找到了黄小婷。周安平惊喜地大喊着妻子的名字并上去拉她,谁知道黄小婷已经不认识丈夫了,反而扬手打了周安平一个耳光!
      周安平急忙将黄小婷送到横岗人民医院,经医生诊断,黄小婷得了反应性精神障碍。
      黄小婷在医院两天时间,医药费就花去了7000多元,在异地他乡,周安平也难以借到什么钱,只好让医院开出药方,到罗湖区风地岭一个老乡的私人诊所里住下,由老乡每天给黄小婷针灸治疗。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治疗,黄小婷现在偶尔能够清醒了,但是效果并不明显。由于经济上的问题,周安平准备过几天带妻子回老家治疗。同时也准备起诉赐昱制品厂,为无辜受害的妻子讨回公道。
      针对此事,本文记者致电给赐昱制品厂,厂内管理人员龙先生否认有用软暴力逼迫员工离厂的做法,也不承认有发辞工书的事情,只不过因为金融危机,厂内在有些方面采取了一定的措施挽救工厂。
      记者又致电横岗劳动局,劳动局刘先生对少数工厂使出种种手段逼迫工人自动“辞工”的做法给予谴责,认为金融危机并不是虐待职工的理由。企业家应该拥有他们的良心和道德,负起他们的社会责任。执法部门也有必要对那些不法的厂家施以重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失业浪潮对社会的冲击,才能保障劳动者的基本尊严。但刘先生同时也表示,“执法部门也很无奈,我们很难进入工厂掌握真实情况。因为工厂员工主动来找劳动部门的人很少,同时也有工厂阻拦的问题,但真正有勇气的员工,应该大胆地来我们这里投诉。”
      
      “软暴力”杀人于无形
      
      肉体暴力之外的另一种暴力,学名精神暴力,小名“软暴力”。即以非暴力的形式胁迫或者强迫别人服从,满足自己企图,达到自己目的的一切行为。这种暴力以精神虐待、非肉体折磨作为武器,代替不宽容的心将愤怒投射到别人身上。它不能够把我们打得鼻青脸肿,但足以让我们的心灵受伤。肉体的伤,忍忍也就疼过了,可心灵的伤也许一生都无法痊愈。
      几年前,长沙一家广告公司的女员工因为拒绝了上司的求爱,在公司遭遇了一场奇特的“非暴力围剿”:同事们相约聚餐,却没有人叫她;无论姐妹们聊得多欢,只要她一插话,大家立刻作鸟兽散;她去找上司沟通,上司却装着没看见她,没完没了地和别人商谈工作……公司里弥漫着一种怪怪的味道,她走到哪里,空气便在哪里凝固。从此她害怕上班,害怕见到同事,害怕走进写字楼,患上严重的工作恐惧症,直至最终发疯。
      当软暴力出现在职场,遭遇用人单位施暴的员工根本无还手之力,常被杀死于无形。而这样的伤害,因即无需支付医药费、被伤害的员工也往往无处申诉,而迅速成为“聪明”的用人单位不时使用的秘密武器。
      随着金融危机不期而至,大难临头,许多企业为求自保,以减薪裁员来度过困境,这原本也无可厚非。男女情人之间尚且“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企业和员工这对怨偶?
      只是,不能共度时艰,却也不能好聚好散。危机关头,为了逼女工自动辞职、省下一笔辞工费,张皇的企业还是上演了最后的疯狂,急慌慌地祭出了“软暴力”,以损人细无声的伤害,兵不血刃地将女工逼得或先兆流产、或精神崩溃、或裸身出逃。
      女工的尊严“裸奔”,归根结底是因为“法律外衣”没有穿在劳动者的身上。我们无法奢望所有的企业都能经受住社会责任的拷问,遏制职场软暴力,需要通过立法来对不法的厂家施以重典。
      编辑/贾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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