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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多芬《bE大调钢琴奏鸣曲》(Op.31—3)的隐性叙事

    时间:2020-03-27 07:51:42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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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文章从音乐叙事学和音乐修辞学的理论出发,从“显在叙事层”、“潜在叙事层”和“意象叙事层”三个层面入手,将贝多芬的这部奏鸣曲置于音乐体裁和音乐史学研究的背景之下,旁及音乐织体写作、音乐记谱的相关内容,对其中特殊的修辞所体现出的叙事内涵做出了解读。

    关键词:音乐分析;修辞;叙事;音乐体裁

    中图分类号:J609文献标识码:ADOI:10.3969/j.issn1003-7721.2014.04.002

    笔者对贝多芬的这部钢琴奏鸣曲的关注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但是促使笔者将其变为分析文字的缘起是由于笔者所工作的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学系于2012年4月与杭州师范大学音乐学院联合举办了一次关于修辞学和叙事学的学术研讨会;贝多芬的这部作品恰好可以纳入到音乐叙事学和音乐修辞学这两个研究视角之中。

    在本文中,笔者首先用相关音乐叙事学和修辞学的理论作为铺垫,并在文章的第二部分中结合上述理论对贝多芬《bE大调第18钢琴奏鸣曲》(Op.31-3)的音乐文本进行分析,文章的第三部分是相对简短的结论。

    关于音乐修辞学和叙事学的理论问题,国内学界已经有了不少触及王旭青:《理查·施特劳斯交响诗研究:语境·文本·音乐叙事》,上海: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010年;孙红杰:《西方音乐体裁的修辞效力研究——古典盛期至二十世纪》,上海音乐学院2009年博士论文。 ,其学科历史不复赘述。然而笔者认为,想要将音乐修辞学和叙事学的理论在对音乐的解读中加以实践,则必须触及无标题音乐——在没有叙事线索和形象描述的作品中,探讨音乐是如何实现自我“表达”的杨燕迪教授在本次音乐修辞学与叙事学的研讨会上也表达了与笔者相同的观点,即纯音乐作品是具有叙事的可能性的。 。

    因此,本文中即将谈到的叙事和修辞也与其在标题音乐中的概念——如何在音乐中实现文学文本的叙事自动区别,因为无标题音乐中如何实现对于聆听者和演奏者的美感体验,是与标题音乐存有差异的。无标题音乐中实现美感的方式无非是在旋律、曲式、和声等方面,然而是否无标题音乐也存在叙事抑或“隐性”叙事的可能性?换言之,在缺少作曲家对其作品文本内涵进行阐述的前提下,如何解读出或许存在于作品之中的某些“叙事性”?下面两位前辈学者的文字为回答上述问题提供了理论依据:

    音乐并不是可以用来作为交际工具的语言,因此也就不可能直接表达明确的思想。但是音乐擅长表现感情。通过表现感情可以间接反应支配这种感情的思想意识,或者在表现某种形象和意境的时候通过联想,隐喻着和这种形象或意境有密切关系的思想概念。钱仁康:《音乐的内容和形式》,《钱仁康音乐文选》(上册),钱亦平编,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1997年版,第208页。

    音乐是一种语言。就算这种说法不是直白的断言,但像很多人在谈论音乐和写作音乐的文字时一样,它至少也是含蓄的假设。音乐在交流着,它做出陈述、传达信息、表达情感。音乐有自己的语法、自己的修辞,甚至有自己的语义。我们得知音乐是有意义的,尽管对于这意义究竟是什么,没有任何两个权威可以达成一致。于是便有了大量关于音乐讲述了什么、怎样讲述的讨论——的确,音乐能够“讲述”任何事情。[美]爱德华··科恩:《作曲家的人格声音》,何弦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1页。

    从上述的文字中,笔者推断出了下面几个可以成立的观点:

    1.音乐拥有自己的一套表情达意的语法结构和修辞结构;

    2.对于音乐表达了什么样的语义,是见仁见智、没有定论的;

    3.我们可以做出對于一部作品语义内涵的理解;

    4.可以肯定的是,音乐能够“讲述”任何事情。

    然而,本文所要阐释的“叙事”不同于音乐的“描绘”,不同于音乐的“隐喻”(metaphor),也不同于以往对于标题音乐中音乐叙事策略和叙事方式的研究。本文,“叙事”仅仅意味着对贝多芬在这部钢琴奏鸣曲中想要通过音乐所表达出的“内容”的追问;当然,我们也完全可以说这些“内容”是通过音符“隐喻”出来的——如何表达这些“内容”也正是贝多芬在这部作品中所采用的叙事策略和叙事方式。

    不同时代的作曲家群体乃至作曲家个体并及独立的作品都有着不同的语法和修辞,即“叙事”方式。但是,如何解读作品的语义内涵?笔者认为,研究可以从三个方面入手:

    实证性——音乐分析的基础;

    历史性——音乐史学的依托;

    思辨性——音乐哲学的思维。

    这三者相结合,或许可以让我们对某部纯音乐作品的音乐内涵进行解读。由于纯器乐音乐的创作并非以文学的文本为依托,因此,有的理论家这样来对标题音乐和无标题音乐的叙事进行区分:

    劳伦斯·克莱默认为19世纪器乐音乐具有修辞特征。在他们看来,音乐不一定非要借助特定的标题才能引发叙事。当它不能完全真实地再现任何事物时,需要听者合乎情节的“虚构”和“编撰”,由此阐释其显性(如标题音乐)或隐性(如纯音乐)的叙事意义。王旭青:《理查·施特劳斯交响诗研究:语境·文本·音乐叙事》,第30页。

    本文的标题正是借用了克莱默“隐性”叙事这一概念;此外,本文还借用了王旭青在其博士论文中对理查·施特劳斯交响诗中叙事性因素的三个层次:

    显在叙述层:其标题文本所具有的显在的叙述功能。

    潜在叙述层:指作曲家按照特定的标题文本,通过一些具体有效的音乐技法如主题构建及贯穿、结构的合理布局及音响效果的营造等手法,……将故事文本融合融汇在潜在叙事的结构之中,构建“有意味的形式”。

    意象叙述层:指作曲家既能通过“人物塑造”或“文本情节实现”来达到“外足于象”,还能在音乐叙述中传递其内在复杂的情绪意念来达到“内足于意”的艺术效果。王旭青:《理查·施特劳斯交响诗研究:语境·文本·音乐叙事》,第178-1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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