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文献中的《共产党宣言》

 【收稿日期】2010-11-26 【作者简介】陶文昭（1965— ），男，安徽潜山人，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摘 要】《共产党宣言》是马克思主义诞生的标志。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不断回眸《共产党宣言》，坚信和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结合中国国情和时代特征，与时俱进、开拓创新，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功道路。 

【关键词】改革开放； 《共产党宣言》；与时俱进

【中图分类号】A811【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0351（2011）01—0075—05

《共产党宣言》是马克思主义诞生的标志。自《宣言》（指《共产党宣言》，后同）发表以来，如何对待《宣言》是衡量一个政党政治性质和价值取向的重要尺度。本文试图以改革开放以来的重要文献为线索，阐述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共产党如何高扬《宣言》的旗帜，与时俱进、开拓创新，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功道路。

一、不断回眸的旗帜性经典

163年前《共产党宣言》面世，作者是两位将近而立之年的年轻人马克思和恩格斯，所委托的组织是从鲜为人知的秘密社团演化而来的共产主义者同盟。这本《宣言》篇幅不大、首印不多，然而历经一个半多世纪的风雨，如今却是毫无争议的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经典、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政治旗帜。

《宣言》作为不朽的理论经典，是科学社会主义诞生的标志。马克思、恩格斯一生著述很多，在《宣言》之前有“德意志意识形态”等名篇，在《宣言》之后更有《资本论》等巨著，然而《宣言》的公开发表，标志着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科学的思想体系诞生。《宣言》无疑是马克思主义名著中的名著，具有无可替代的独特地位。

《宣言》作为伟大的政治旗帜，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兴起的标志。一百多年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历经沧桑，演化复杂。今天世界存在着众多的政治组织或政治运动，在某种意义上，它们对《宣言》持什么样的态度，是衡量其政治性质和价值取向的重要尺度。总体而言，坚定的马克思主义和工人阶级的政党，毫无例外地高举《宣言》的旗帜；偏离了马克思主义和脱离了工人阶级的政党，只是半吞半吐地提到《宣言》；而敌视马克思主义和工人阶级的政党，则是不遗余力地否定和污蔑《宣言》。

中国共产党人一直高举《宣言》的旗帜。中国共产党创始时期的领导人陈独秀和李大钊对《宣言》情有独钟。毛泽东一生更有深刻的《宣言》情结，自1920年第一次阅读了《宣言》之后，后来的半个世纪中不断学习和运用《宣言》，领导中国革命和建设。总体而言，中国共产党人的世界观、历史观以及最基本的立场、观点、方法和最终目标，都可以追溯于《共产党宣言》。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人继续高举《宣言》的伟大旗帜。党的领导人邓小平、江泽民和胡锦涛多次直接提到《共产党宣言》，这包括但不限于以下文献之中。

在《邓小平文选》中，提到《宣言》篇名的有1篇，这就是第三卷中《在武昌、深圳、珠海、上海等地的谈话要点》，即著名的1992年春天的南方谈话。

在《江泽民文选》中，提到《宣言》篇名的有8篇。具体为：1990 年9月11日的《把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发展好》；1992年10月12日党的十四大报告《加快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步伐，夺取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更大胜利》；1998年6月1日的《创新的关键在人才》；1998年8月28日的《当前的国际形势和我们的外交工作》；1999年1月11日的《论加强和改进学习》；2000年6月28日的《在中央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的讲话》；2001年8月21日的《党的作风是党的形象》；2001年8月31日的《科学对待马克思主义》。除了以上收入《文选》的著述之外，江泽民1998年12月18日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2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以及1996年中央党校高级干部研讨班上的讲话等，也提到《共产党宣言》。

十六大以来胡锦涛的讲话中，提到《宣言》篇名的有5篇。具体是：2003年9月3日的《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武装头脑指导实践推动工作》；2005年2月19日的《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提高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能力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2006年6月30日的《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85周年暨总结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大会上的讲话》； 2007年10月15日党的十七大报告《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以及2008年12月18 日的《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另外，党的其他重要文献中也提到《宣言》，如1984年10月《中共中央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等。

二、坚信与坚持《宣言》

改革开放以来不断提到《共产党宣言》，显示了中国共产党人对《宣言》所树立的共产主义理想的坚信，对《宣言》所阐述的马克思主义原理的坚持。

邓小平文风朴实，不喜欢引经据典。《邓小平文选》中直接提到的经典著作少之又少。《宣言》在《邓小平文选》中只出现一次，但这一次是出现在作为邓小平理论总结之作的南方谈话中：“我的入门老师是《共产党宣言》和《共产主义ABC》。”［1］(P382)邓小平在简短的话语中，尊《宣言》为自己的入门老师。的确，邓小平早年在法国勤工俭学开始参加革命时就读到《宣言》，回国后在广西发动百色起义曾介绍《宣言》等革命书籍给李明瑞阅读，晚年的邓小平在南方谈话中饱含深情地再提《宣言》，显示了一生矢志不渝的信仰追求。江泽民对马克思、恩格斯非常崇敬。他富有感情地指出：“《共产党宣言》发表时，马克思是三十岁，恩格斯是二十八岁。《共产党宣言》发表十一年以后，马克思写出了《〈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也不过四十一岁。”［2］(P135)江泽民将马克思、恩格斯奉为社会科学创新人才的杰出典范。江泽民身体力行，努力学习《宣言》。他在上海交大读书时，曾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阅读《宣言》。在担任党中央的领导职务之后，为了准确理解《宣言》中的一些重要精神，还把《宣言》中文版和德文版对照阅读。他还亲自将《宣言》1872年德文版序言和1888年英文版序言批给高级干部阅读。党的十六大以来，胡锦涛在论述科学发展、社会和谐等重大战略方针时，多次从《宣言》等马克思主义经典中发掘理论源头。总体而言，改革开放以来对《宣言》提得多、提得高。提得多是出现的次数，《宣言》出现的次数远多于其他经典文献出现的次数。提得高是文献的出具特别关键：南方谈话是邓小平最具纲领性的文献，十四大报告是江泽民作为总书记第一次作代表大会报告，十七大报告是胡锦涛作为总书记第一次作代表大会报告，纪念改革开放20周年和30周年都是重要的文献。在这些代表性、关键性的文献中，都提到了《宣言》，这是其他经典文献所难以比拟的，足以说明《宣言》在中国共产党人心中的分量。

改革开放以来不断提到《共产党宣言》，显示了中国共产党人对《宣言》所阐述的马克思主义原理的坚持。邓小平在南方谈话中坚定地表示，马克思主义是打不倒的，因为马克思主义的真理颠扑不破，不要认为马克思主义就消失了，没用了，失败了。他坚信：“世界上赞成马克思主义的人会多起来的，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1］(P382)江泽民1998年12月18日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2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一百五十年前，马克思、恩格斯发表了光辉的著作《共产党宣言》，为世界无产阶级和全人类指明了赢得自身解放的伟大道路。马克思主义确立的崇高理想依然激励着亿万人民去改造世界、争取自己的美好生活。江泽民把马克思主义奉为“老祖宗”，严肃指出否认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丢掉老祖宗，是错误的、有害的。“我们一直说，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我们提出新的观点、新的思想时，都要用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来衡量一下，并通过实践加以检验，看它们是不是正确，站得住站不住。”［3］(P337)“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任何时候都要坚持，否则我们的事业就会因为没有正确的理论基础和思想灵魂而迷失方向，就会归于失败。”［3］(P282)胡锦涛不断强调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他指出，马克思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为工人阶级及其政党推翻旧社会、建设新社会提供了科学指南。实践充分证明：马克思主义是指导人们正确认识和改造世界的普遍真理，只有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工人阶级及其政党才能实现自己的历史使命。胡锦涛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郑重指出：“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坚持和巩固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是党和人民团结一致、始终沿着正确方向前进的根本思想保证。”［4］(P14)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不断发掘《共产党宣言》的论述，温故而知新，以把握当代世界和指导中国的实践。当代经济全球化急剧加速，江泽民在论述经济全球化时，引用了多处《宣言》的原文，诸如“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须到处落户，到处开发，到处建立联系”；“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江泽民得出的结论是“一个半世纪以来的历史发展，证实了马克思、恩格斯的科学论断和预见。” ［2］(P199)胡锦涛在论述和谐社会时指出，《共产党宣言》中对圣西门、傅立叶、欧文等空想社会主义者的著作和有关主张给予了肯定，明确提出：“提倡社会和谐”是“它们关于未来社会的积极的主张”。同时，马克思、恩格斯深刻分析了空想社会主义者的历史局限性和理论缺陷，认为他们没有认识到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矛盾，也没有找到实现社会变革的正确途径，结果只能陷于空想。“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关于未来社会的科学设想，指明了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前进方向。”［5］(P703)

的确，《共产党宣言》博大精深，显在或潜在地包含或蕴含着诸多精辟的思想或思想源泉，我们在不同历史时期需要反复地从各个角度不断地解读，以全面地把握经典的内涵。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人结合中国国情和时代特征，着重从发展生产力、人的全面发展、社会和谐、经济全球化等角度，深化了对《宣言》的认识。这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典范。

三、与时俱进中不断创新

新时期最突出的标志是与时俱进。改革开放以来对待《宣言》等马克思主义经典，也强调采取与时俱进的态度。江泽民指出：“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必须随着历史条件的变化而转移，这也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道理。”［3］(P339)我们要突破前人，后人也必然要突破我们。这是社会前进的基本规律。用发展的观点对待马克思主义，在坚持中发展、在发展中坚持，这就是按规律办事，也是对待马克思主义唯一正确的态度。马克思、恩格斯在世时，就不断深化和发展他们对资本主义社会的认识。这一点，从马克思、恩格斯为《共产党宣言》写的各篇序言和恩格斯写的《一八九一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一文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来。马克思主义理论不是静止不变的，如果静止不变，就会变成没有生命力的教条。胡锦涛指出，与时俱进是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理论品质，只有随着时代和实践的发展而发展，马克思主义才能发挥巨大的思想威力。“《共产党宣言》问世以来160年的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是与时俱进的开放的理论体系。”［4］(P38)

强调与时俱进，就不能本本主义、教条主义地对待包括《宣言》在内的经典论述。邓小平最反感和反对本本主义、教条主义。邓小平指出，学马列要精，要管用的。要求群众都读大本子，那是形式主义的，办不到。“我们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基本精神是解放思想，独立思考，从自己的实际出发来制定政策。因为在中国建设社会主义这样的事，马克思的本本上找不出来，列宁的本本上也找不出来”。［1］(P260)邓小平更严肃地指出：“一个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进，它的生机就停止了，就要亡党亡国。”［6］(P143)江泽民强调：“不能拿本本去框实践，而是要用实践去发展本本。”［3］(P132)对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著作的学习和运用，不能搞照抄照搬的教条主义、本本主义，一切都要从我国的国情出发，从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际出发，采取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科学态度。“如果一切都要先看本本上有没有，老祖宗讲过没有，就很难在实践中迈开步子。”［3］(P338)离开了活生生的现实，还用几十年前甚至一百多年前的老观点来套现实社会的发展，是绝对行不通的。因此，当今我们对待《宣言》，不是要拘泥于它的某一句话或某一个结论，更重要的是坚定站在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立场上，把握实事求是的唯物史观的精髓，为人类进步并最终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

《共产党宣言》发表以来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江泽民多次谈到科学技术所引起的这种变化，科学技术的每一次重大突破，都会引起生产力的深刻变革和人类文明的巨大进步。“一八四八年，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主要原因就是当时科学技术取得了一系列新的突破。一百五十年过去了，世界科技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2］(P298)20世纪，人类在科技方面取得的新发现新发明，以及由它们催生出来的新产业新产品，更是日新月异。特别是20世纪中叶以来，原子能技术、空间技术、微电子和信息技术、生物工程技术、新材料研究等的重大进展，极大地提高了人类对自然和社会的认识能力，极大地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科技领域的革命性变革，不仅通过推动生产力发展有力地作用于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而且必将深刻地影响下个世纪的世界政治、经济、文化、军事格局。对此，我们要有足够的估计。他又说，从《共产党宣言》发表以来，一百五十多年过去了，世界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发生了很大变化。这些变化给人类社会发展带来了什么影响？给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提出了什么要求？需要我们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在分析和总结新的实践经验中求得解答。

正是由于出现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因此对包括《宣言》原理在内的经典论述都要重新认识。比如，关于如何认识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进程问题，江泽民指出，资本主义的发展，从英国资产阶级革命算起，已有三百六十年的历史了。“很多人感到不好解释的一个问题是：马克思、恩格斯早在《共产党宣言》中就宣告，由于资本主义生产的社会化和资本主义私人占有形式这个基本矛盾的运动，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共产主义必然胜利。列宁在本世纪初期曾经提出，进入帝国主义阶段的资本主义，是垄断的、腐朽的、垂死的资本主义。现在，资本主义不仅没有在世界上消失，而且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生产力和科学技术等方面还有新的很大发展。”［3］(P78-79)目前，从经济、科技发展和物质文化生活水平来看，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比我们这样的发展中社会主义国家要高得多。这也是客观存在，我们不承认、不正视也不行。“从人类社会的发展趋势看，社会主义是比资本主义更高更先进的社会形态，在世界范围内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是人类进步的必然归宿。但这是一个复杂而漫长的历史过程。对此，我们应该有一个实事求是的认识。”［2］(P200)又如，“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资本主义社会的劳动和劳动价值的理论，揭示了当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运行特点和基本矛盾。现在，我们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与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当时所面对和研究的情况有很大不同。我们应该结合新的实际，深化对社会主义社会劳动和劳动价值理论的研究和认识。”［3］(P286-287)总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要在实践中检验真理和发展真理，抛弃那些对马克思主义的某些原则、某些本本的教条式理解，抛弃那些对社会主义不科学的甚至扭曲的认识，抛弃那些超越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不正确思想，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方法论去分析和解决问题。

在新的历史时期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特别要做到以下几点。第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要与国情、时代相结合。马克思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为工人阶级及其政党推翻旧社会、建设新社会提供了科学指南。《共产党宣言》发表160多年来，不同国度、不同时代的工人阶级及其政党，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时代特征、各自国情相结合，不断探索本国革命和建设的道路。党的十七大报告指出：“《共产党宣言》发表以来近一百六十年的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只有与本国国情相结合、与时代发展同进步、与人民群众共命运，才能焕发出强大的生命力、创造力、感召力。”［7］(P12)因此，必须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第二，把握马克思主义原理，关键是掌握其精髓。邓小平指出，马克思主义是很朴实的东西，很朴实的道理，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我们改革开放的成功，是靠实践，靠实事求是。江泽民指出，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正是依靠和运用这个精髓，才有马克思主义的创立和发展，才有列宁主义的创立和发展，才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的创立和发展。也正是依靠和运用这个精髓，一代一代的马克思主义者在实现和发展社会主义事业的历史进程中，通过既继承前人又突破陈规、既排除各种错误倾向的干扰又吸取各种失误的教训，不断解决新课题、开拓新境界、实现新飞跃。把握了这个精髓，也就把握了马克思主义最本质的东西，也就把握了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的历史联系和它的统一科学思想体系。”［8］第三，关键是要发展马克思主义。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坚持以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实际问题、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着眼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运用，着眼于对实际问题的理论思考，着眼于新的实践和新的发展，深入研究和回答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不断把党带领人民创造的成功经验上升为理论。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路线，不断探索和回答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等重大理论和实际问题，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产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是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学发展观等重大战略思想在内的科学理论体系。在当代中国，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就是真正坚持马克思主义。

参考文献：［1］邓小平文选：第3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2］江泽民文选：第2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3］江泽民文选：第3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4］胡锦涛. 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5］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M］.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

［6］邓小平文选：第2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7］胡锦涛. 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

［8］江泽民. 深入学习邓小平理论——纪念邓小平同志逝世一周年［N］. 人民日报(北京)，1998-02-19.［责任编辑 刘 滢］Communism Manifesto in the Literature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TAO Wenzhao

(School of Marxism Studies,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Haidian, Beijing 100872)

Abstract: Communism Manifesto is the hallmark for the birth of Marxism.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continuously retrospects the Communism Manifesto. The Party firmly believes in and adheres to the basic tenets of Marxism, to which it added the Chinese conditions and features of the times, keeps up with the times, goes in for innovation, and blazes a successful path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Key Words: reform and opening up; Communism Manifesto; keeping up with the t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