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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地记者陆诒烽火中采访台儿庄

    时间:2021-02-19 07:56:35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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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简介:

    陆诒(1911-1997),生于江苏省上海县鲁汇镇(今属上海市闵行区),曾就读于上海私立民治新闻学院,1931年8月进上海《新闻报》画刊编辑室实习。历任上海《新闻报》、《大公报》记者,汉口、重庆《新华日报》编委、记者,上海《联合晚报》、《联合日报》编委、记者,香港国际新闻社主任,香港达德学院新闻专修班主任,香港《光明报》主编。他曾访问过国共两党高层人物、高级将领及各界知名人士。新中国成立后,历任上海《新闻日报》编委、副总编辑,中国新闻社理事,复旦大学兼职教授。曾任第五、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上海市第三、四、五届政协常委,中国民主同盟第五、六届中央委员,民盟上海市委第八届副主任委员。著有通讯集《前线巡礼》、《战地萍踪》等。

    在台儿庄大战中,范长江、陆诒等中外记者深入余烬未熄的战争第一线,到战事最激烈的地方采访,及时准确地报道这次战役的经过,宣传中国军队英勇抗战、群众踊跃支援前线的事迹,深刻揭露日军的侵略暴行,鼓舞了全国乃至全世界人民反法西斯的士气。今天,这场鏖战已经过去75年,为更多地了解陆诒当年在台儿庄战地采访的往事,笔者近日有幸采访了陆诒之子陆良年先生,获得了当年的一些历史细节。

    从“一·二八”上海淞沪会战炮声响起,到八年抗战结束,陆诒在上海《新闻报》、《大公报》,以及汉口、重庆《新华日报》担任外勤记者期间,都积极奔赴前线,足迹遍及中国各主要战场,包括八路军开辟的晋察冀敌后战场。“皖南事变”后,根据党的指示,他转移到香港、新加坡等地,从事党的新闻战线工作。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他从新加坡撤离到印度,又辗转到缅甸,再经滇缅公路回到了祖国。期间,他坚持工作,报道了有关太平洋战争的消息。陆诒走过的漫漫长路、九死一生的经历,为他的人生赋予了传奇色彩。而他采写的大量战地通讯和新闻专电,为宣传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主张和抗日决心、宣传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作出了重大贡献。其中,在台儿庄战地的采访正是陆诒战地记者生涯中的重要一程。

    徐州谒见李宗仁将军

    1938年1月15日,陆诒到中共主办的汉口《新华日报》担任编委兼采访部主任,2月初便开始追踪采访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及其同僚在苏鲁豫皖一带的备战情况。

    当时,日军侵占南京、济南后,为了打通津浦铁路和陇海铁路,造成西攻郑州、南迫武汉的战略态势,欲先向津浦、陇海两线交会的华东战略要地——徐州发动进攻。中国军队由第五战区司令李宗仁指挥,先后调集64个师另3个旅约60万人,将主力集中于徐州以北地区,抗击北线日军南犯,一部分兵力则部署于津浦铁路南段,阻止南线日军北进,以确保徐州安全。对于抗战,2月底,李宗仁曾在一次个别谈话时颇为自豪地对陆诒讲:“五路军(指他亲自统率的广西部队)和八路军都是抗战最坚决的部队,只要这两支部队还在,我们一定能够取得抗战的最后胜利!在团结抗战的前提下,只要坚持以民族大义为重,用公平的态度待人,即使是历来受到歧视的杂牌部队也能够在抗日战场上奋勇作战,建树战功。”

    3月中旬,日军的坂垣征四郎和矶谷廉介两个精锐师团3万多人在鲁南从临沂、滕县两路夹击,企图攻占徐州。为了阻断日军的疯狂进攻,抗日军队在鲁南重镇台儿庄筑起了“血肉长城”。3月底,陆诒回汉口出席“中国青年新闻记者学会”成立大会,会后和范长江等一批记者相继北上,经郑州、开封,奔赴徐州。4月4日,范长江、陆诒到达徐州入住万里饭店,当晚即到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谒见李宗仁。

    陆诒在《台儿庄前线》一文中写道:“到徐州的当晚,我们就在五战区长官部访向李宗仁将军,他正在与白崇禧将军下象棋,白当时担任最高统帅部副总参谋长,到徐州来协助李宗仁指挥作战。他们两个人见记者来访,即中止下棋,邀我们坐下来谈话。白崇禧将军个子高大,光头,戴无边的近视眼镜,穿的黄呢军装,衣领是敞开的,手里还拿着一支红铅笔……”两位指挥官询问了汉口的情况。陆诒告诉他们:“我们在武汉看到青年踊跃从军,各省军队纷纷通过武汉开赴前线,救亡工作也正在开展,举国上下,同仇敌忾,确有一番团结战斗的新气象。后方各界人士密切关心津浦路战局,希望你们就目前战局趋势谈点看法。”对此,“李宗仁将军推白将军先发言,而白则一再谦让。这时前方打来的紧急电话接连不断,白崇禧一面接电话,一面用红铅笔在纸上做记录,分不开身”。

    李宗仁告诉他们:几天来台儿庄战场战况甚急,孙连仲部队正面驻守,人员伤亡惨重。他在谈到抗战的前途和决心时说:日本整个的对华作战计划,是有一个根本假定作基础,即中国必降。然而他们没有预料万一中国不屈膝,将怎样办?所以他们计划的兵力、作战方案,都是在速战速决之原则下。我们不但不屈服,我们决心坚强抗战到底,不胜不停,这一下日本手忙脚乱了。日本的政略可以说完全失败,战略也自然失了根据。所以我们自今天以后,处处强硬,无一时无一地不是日本意外的困难,不管每一场战斗的结果怎样,原则上都是日本失败了。我们已经搞乱了日本,我们还怕他们干什么!至于当前战局发展的趋势,李、白二人都不愿多谈,只是诚恳地告知记者,战局发展瞬息万变。李宗仁建议他们赶快到台儿庄第一线作现场采访,不要像那些贪生怕死的记者专向司令部伸手要现成战报。李宗仁的话并非无的放矢,当时确有部分记者常驻徐州专发官方战报,不愿去前线实地采访。

    台儿庄前线采访指挥官

    从徐州到台儿庄前线有五六十里路程,每天两地之间都有军车来往。陆诒和范长江当时都携带着国民革命军军委会颁发的战地记者证明文件,因此搭乘军车极为方便。4月5日上午,他们乘军车首先前往汤恩伯的司令部。汤恩伯的第20军团辖两个军——第52军和第81军。汤恩伯在一间农舍中接见了他们俩。汤恩伯说:“打运动战,就是要天天行军,专找敌人的薄弱环节打。过去我们死守阵地挨打,吃了很大的亏。现在我集中全力进攻日军的侧翼,以支援扼守台儿庄正面战场的友军。”随后,陆、范又访问了第52军25师参谋长覃异之。

    当天下午,陆诒、范长江从第25师师部骑马到指挥台儿庄正面战场的第二集团军孙连仲的司令部。这位身材高大的西北军名将正忙于接待刚从徐州来访的20多位中外记者和外宾,其中有国民党中央社战地记者曹聚仁及夫人——香港《立报》记者邓珂云、美国合众社记者爱泼斯坦、荷兰纪录影片导演尤利斯·伊文思和曾经到八路军五台山根据地参观过的美国军官伊万斯·卡尔逊上校等。孙连仲和参谋长向他们谈了台儿庄作战的详细经过,使大家对台儿庄的整体战局有所了解。期间,孙连仲接受了陆诒、范长江的采访。当时,孙连仲早已接到长官部的命令,正在积极部署反攻,但他对此却讳莫如深,缄口不言。当有记者问及何时开始反攻时,他笑着回答:“我们守在台儿庄能顶住一天是一天,至于什么时候反攻,那只有司令长官部才知道。”

    4月6日起,敌我双方的炮战甚烈,敌机白天轮番出动轰炸、扫射,极力阻止我军向前增援。20多位记者在位于台儿庄南部杨楼村的孙连仲司令部里虽不明言,但心里都明白,当晚必有一场恶战。下午,陆诒和范长江送走搭军车回徐州的曹聚仁夫妇后,也离开了孙连仲的司令部。孙将军特为他们备了刚捕获的日本战马,并派一个副官连夜将他们送到距台儿庄仅三里的一个小村庄——第30军31师师长池峰城的指挥所。池峰城身为台儿庄大战的主将,虽然几个昼夜未曾合眼,身体疲惫,但见到来采访的记者,还是特别兴奋:“这里有几捆稻草,欢迎你们在此过夜。”范长江笑着说:“前线打得这样热闹,即使你准备了舒服的床铺也是睡不着的。”池峰城拍拍陆诒的肩膀说:“对啊,胜败存亡就看今晚了。”

    陆诒在《台儿庄前线》中写道:“(1938年)4月6日晚上9点半,全军下达反攻命令,我军重炮首先向日军阵地集中轰击,炮声震撼了大地。我们走出指挥所观察,只见台儿庄内日军的弹药库已中弹爆炸,圆柱的火光直冲云霄。”此后,敌我双方展开白刃战,困守在台儿庄一角的残敌800多人被冲进寨子的先头部队歼灭,少数敌军仓皇向台儿庄北郊退却……这一夜,陆诒和范长江两人在池峰城的指挥所里彻夜难眠,他们不时地走出指挥所远望台儿庄战场的局势。

    4月7日清晨,我军克复台儿庄并向前追击,肃清三里庄以北的残敌,俘获众多战利品。早已按捺不住的陆诒和范长江随即出发,准备到台儿庄前沿阵地现场采访。

    深入战场触目惊心

    陆诒后来回忆了前往台儿庄的沿途情景:“我们坐临台支线的铁路摇车向台儿庄急驶。前线尚有稀落的炮声,这是日军掩护退却的炮声;附近尚有机关枪的密集扫射声,这是我军正在几个村庄里搜索残敌。铁路两旁田野里,到处都是炮弹窟。台儿庄南站的房屋原是三层,现被炮火毁去两层,周围房屋也没有一所是完整的……”下车后,日军的一架侦察机、三架轰炸机出现在南站上空,在第31师91旅旅长乜子彬的引领下,他们在车站北段的地下室洞口躲避,随后又沿着交通壕通过运河上的军用浮桥,踏进了台儿庄西门。

    陆诒在1938年4月7日所作《踏进台儿庄》一文中如此描写眼前的台儿庄:

    下午1点半,踏进台儿庄西门,眼前是一幅断墙残垣的焦土景象!全城再也找不出完整的房屋,脚下所触的,尽是瓦砾、弹片、炮弹壳、半烧焦的木片以及电线之类,从西门可以一眼看到郊外,没有什么东西来阻断你的视线。“凯旋门系白骨筑成,自由花乃热血灌成。”在寨子内,还有不少忠勇的我军的尸首,有的虽然全身焦黑了,但仍屹立在墙脚旁,左手持着手榴弹,右手持着步枪,作奋勇搏击状,在殉国的一刹那,依然保持“死而不已”的战斗姿态。最惨的,是一个老妪的尸首,两腿和身体,已经分了家,旁边还有一篮蔬菜,脸上有三个刺刀痕,鲜血透过伤口,流过脏污的短衣,而涌成紫色的一堆。还有一个年约三十的女尸,也是没有腿,上身已经是赤裸裸的,头发散披着。这两个女同胞,大概都是奸污不遂,而遭了兽军之毒手。士兵正在掩埋尸首,臭气与火药气,触鼻难闻。北门内,敌人弹药库爆炸的遗迹,满地狼藉地散落着弹壳与烧焦的木箱子,敌人焚尸的骨灰,在旁边堆得像一座小丘。台儿庄,在想象中该是有坚固的城垛与险要地势,但绕城一周,所见城墙,皆已在血战中打得破烂不堪,到处有缺口,哪有什么险要可守呢?城郊是一片平原,说不上地形的险要。只凭31师将士的血肉,实践英勇的决死的斗争,才使我们确保了这个足以威胁徐州的战略据点——台儿庄。

    陆诒还在文章《台儿庄前线》中回忆了当时的所见所闻:

    31师的王冠五旅长陪同我们参观战场。他边走边谈,告诉我们,当台儿庄巷战最激烈时,就是墙上一个枪眼,敌我双方都奋力争夺。一次,日军的枪刺已插进我军守卫的墙内,我们一个士兵毫不迟疑地把它抓住,刺刀刺破手掌,流血不止,他仍然紧握不放,另一个士兵冲进邻室,用手榴弹把那个日军炸得粉碎。

    我们走到王旅长的旅部,看到成捆的日军三八式步枪、手提机关枪和500顶日军的钢盔,还有好几箱弹药,堆满一屋。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圆桶窒息毒瓦斯。王冠五旅长说,从4月1日起,日军作战中曾多次使用过催泪弹、毒瓦斯。

    走出北门,他们还看到,田野里横着四辆被我军击毁的日军轻型坦克,老百姓和战士们在旁边议论纷纷。而距坦克不远的地方,躺着几具血肉模糊的日军尸体。遥望东门外,也有四辆坦克被击毁。

    战地座谈会受益匪浅

    陆诒、范长江参观完战迹后回到台儿庄寨内,在王冠五旅部召开了座谈会,参加人员都是亲历这次血战的官兵,陆、范就是想听他们谈谈官方战报之外的情况,这在当时战地采访中尚属首创。陆诒在1938年4月7日寄自台儿庄、刊发在4月14日《新华日报》第2版的《台儿庄血战座谈会》中写道:

    我们在(1938年4月)7日午刻,赶到了克复不到10小时的台儿庄,邀了几位参加台儿庄血战的将士,也开了一次空前的座谈会。想把实战中的经验与感想,忠实地报导给全国军民做参考。

    座谈会的开幕,是在(第31师)91旅旅部。屋上的瓦已经没有了,我们坐在柴草堆中,展开了直率的严肃的谈话。首先,是全体肃立,向台儿庄阵亡将士默哀3分钟,继着由主席、31师师长池峰城致词。他说,为了确保台儿庄这个战略据点,保障徐州之不受威胁,我军在正面展开了决死的战斗,始终扼守台儿庄及北站两个据点。本师官兵英勇的抗战精神,是值得赞誉的。如营长12名,伤亡了10名;4个团长,伤了3个;下级军官的牺牲尤其大。

    王冠五旅长说——(3月)24日奉到命令,到台儿庄来,死守这个有关徐州安危的据点。师长临别时,问我这次到台儿庄去,是为了什么而打仗?我说:“为正义而战,为民族生存而战!”上面有长官的指导,使我有所凭藉;下面有肯共生死的士兵,使我胆壮。在最危迫时,对长官电话报告中,最后一句总是说:“不要紧!”对下面总是说:“没有什么关系!”因此大家能互信,遂产生了力量,大家都具有必胜的信心。要是有人问我拿什么来守台儿庄?只有一句话答复:“是官兵一致的信心而已!”

    在地形条件对拥有机械化装备的日军有利的情形下,我军为什么能在此坚守半月之久,而且最后还能反攻取胜呢?王冠五在座谈会上用一句朴素的话来回答:“就靠官兵一致的抗战决心。”陆诒回忆王冠五当时这样说:“台儿庄如今成为一片焦土,这是因为在作战中敌我双方都用重炮轰击,而进行巷战时双方又都用火攻。我们放火烧日军占领的房子,是为了摧毁他们的据点;而日军每晚也烧房子,以提防我军夜袭。往往屋子里余烬未熄,我英勇战士已纵身跳进屋中,挺身与日军作肉搏战了。”

    通过座谈会的深入采访,陆诒和范长江得知3月28日到31日这几天正是台儿庄战役的关键时刻。当时,敌人占据了台儿庄的大部分地区,西北角的交通线也被攻占了,战势危急。4月1日晚上,池峰城师长当机立断,遂电告王冠五旅长组织敢死队。王冠五命令7连连长王范堂将仅存的57名战士集中起来,组成敢死队。敢死队员们头围白毛巾,手持长枪,斜背大刀,腰里挂满手榴弹,连夜突袭敌人阵地,展开搏杀。经过1个小时的激烈战斗,敢死队将扼守在台儿庄西北角的敌人击溃,但44名队员阵亡。这次敢死队的成功夜袭,为台儿庄战役的胜利奠定了基础。而这些战斗中的细节和战场景象只有战地记者深入现场采访才能取得。

    4月7日晚间,陆诒和范长江趁着夜色离开台儿庄,赶赴徐州往汉口发新闻电。从电报局发新闻电比国民党中央通讯社战地记者发专电慢,但陆诒在采访的广度和深度上下了功夫,回到徐州当晚便赶写在台儿庄战场的所见所闻,奋笔疾书到次日早晨。陆诒有关台儿庄大战的通讯报道不仅抓住事件本质、人物特征,还注重细节描写,现在读来仍能体味到当年这场战争的惨烈。4月12日,陆诒再次来到台儿庄战场,看到外出避难的居民陆续返回城内开始收拾破碎的家园;百余名士兵正在清扫街道,好言慰问那些无家可归的同胞。随后,他又到台儿庄的外围战场兰陵、苍山、向城、峄城、邳县、铜山等地,跟踪采访台儿庄大战之后的战事新闻,直到5月徐州突围后回到武汉。期间,陆诒采写了十多篇战地通讯,其中正面写台儿庄大战的有《台儿庄胜利的前夜》、《满怀兴奋上前线》、《踏进台儿庄》、《台儿庄血战座谈会》、《鲁南会战》以及随后的《峄县东北的前线》、《邳峄间的血战》等战地通讯。

    这些战地通讯以及从徐州发出的电讯稿,陆续登载在《新华日报》上,及时向全国人民报道了台儿庄大战的惨烈和我军的英勇,鼓舞了全国人民坚持抗战的决心和意志。同时,通过陆诒的采访活动,也表明了中国共产党的抗战态度和实际行动。《新华日报》不同于范长江所在的《大公报》,它是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期中国共产党公开的合法报纸,是党的宣传阵地。陆诒在战地对台儿庄战役指挥员进行采访,与他们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而指挥员们也对陆诒的工作给予极大的支持和配合,这正是党所建立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具体表现。

    如今,台儿庄大战已过去75年,那些曾出生入死、深入前线的战地记者的新闻作品,从不同视角、以不同形式记录了这场可歌可泣的反侵略战争,见证了国共两党和全民族浴血抗日的史实,成为弥足珍贵的历史资料。我们应该铭记这些新闻工作者在那艰苦的岁月里用自己的生命撰写的战地华章。

    (本文图片由作者提供)

    (责任编辑:吴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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