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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战辉,不绝望不放弃] 紧要关头不放弃绝望就会变成希望

    时间:2018-12-25 04:44:13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不是我感动了中国人,而应该是这些人被自己感动了。因为这些人心中原本就有爱心,心存责任。   贫穷绝对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的妹妹和父亲。妹妹还小,父亲病情刚稳定,我希望大家不要去惊动他们。如果大家答应,我愿意向大家下跪。就像当初父亲患病,为借几十元钱向人下跪一样。
      自己能做好的事情就自己做,为何无缘无故地接受别人的慷慨?人最可怕的不是没钱,而是缺精神。
      我认为苦难不是好事儿,别人真正欣赏的不是你的苦难,而是你的奋斗。
      感动不要泛滥,行动才能改善。
      ――洪战辉
      
      河南省周口市西华县东夏镇洪庄村,这是一个普通的豫东平原上的小村庄,一条土路通往3公里远的镇上,是西华县偏远的地方。镇上离县城有30公里,被一条曲曲折折、坑坑洼洼的乡村公路联结着。
      1982年,洪战辉就出生在这里,在他12岁之前,和众多农村的男孩子一样,有着一个天真烂漫的童年,在父亲、母亲、弟弟、妹妹和他共同组成的家庭里,生活得尽管艰苦但也很幸福。可突然的一天,他的生活改变了。
      1994年8月底的一天中午,一向慈祥的父亲从洪战辉的姑母家帮助干活回来,突然无缘无故地发起火来,他瞪着眼睛,任何人都阻挡不住,他砸碎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小战辉和弟弟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个样子,恐惧地站在门外,目不识丁的母亲根本劝不住父亲的举动,和尚不谙人事的妹妹蹲在门旁哭泣。
      最可怕的一幕出现了,父亲突然抢过妹妹,母亲哭叫着来抢女儿,被父亲一脚踹倒在地上,然后将妹妹高高地举过头顶,狠狠地摔了下来。
      妹妹死了,父亲疯了……12岁,还是一个孩子,洪战辉的天空就在这个普通的日子里轰然倒塌。洪战辉趴在已经骨折的母亲身上号啕大哭。弟弟懵了,甚至忘记了哭。
      周围的亲友来了,他们帮忙把战辉的父亲和母亲都送到了医院。照顾住院的父亲、母亲,照顾年幼的弟弟,12岁的洪战辉稚嫩的肩膀上开始肩负了家庭主人的责任,3个月的时间,洪战辉医院、学校、家里三点一线,不分白天黑夜,风雨无阻,3个月的艰辛,让洪战辉长大了,艰辛的付出终会有回报:母亲出了院,父亲间歇性精神病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可家里也负债累累,但毕竟生活又重新回到了平静。
      
      这年的农历12月23日,是中国传统的小年。
      一早起来,洪战辉就没有看到父亲,一种不祥的预感猛然间萦绕在心头。母子俩满村地寻找,可是始终没有见到父亲的影子。临近中午时分,在离村庄约10里地的一棵树下,洪战辉找到了父亲,此时的父亲,怀里抱着一个包裹,那是一个婴儿。父亲解开了包裹,小心地呵护着。眼光里透出一种父爱,一种久违的蕴含有慈祥光芒的爱。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会跑到父亲的手中?母亲小心翼翼走上前,从丈夫手中接过了孩子。这是一个女婴,用粗线缝制的棉衣上面摞满了补丁。可能是饥寒交迫的缘故,孩子的嘴里发出一种微弱的声音。在孩子的贴身衣服上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无名女,农历1994年8月18日生,哪位好心人若拾着,请收为养女。
      天快黑的时候,一家人把孩子抱回了家。看着已经哭不出来的孩子,母亲寻思着等天明了看谁家愿意收留,就送给谁。
      这个家太穷了,其实母亲很愿意收留这个女孩,可是连买奶粉的钱都没有,这个善良的母亲不想再看到一个类似自己女儿的下场。女儿曾经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很多的欢笑,似乎后来的痛苦犹如一块伤疤,没有人愿意再提起。
      母亲也是这样,眼前的女孩勾起了她内心深处最为痛苦的伤痛,她似乎没有抱起女孩的勇气。临时照看小孩的任务就落到了洪战辉的身上,他一抱上小女孩,小女孩就直往他怀里钻,他想起了妹妹。
      贫寒的家庭承受不起哺育小女孩的花费,夜深的时候,母亲让他把孩子送回去,他无奈地打开门,抱着孩子走在刺骨的寒风中,一种爱怜伴随着一种痛苦,这是他梦中的妹妹啊,不忍心的他哭着又拐了回去。他对母亲说:“不管怎样,我不送走这位小妹妹了……你们不养,我来养着!”小孩子留下了,洪战辉给她起名为洪趁趁,小名小不点。
      
      小不点的到来,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久违的欢乐。父亲对死去女儿的内疚让他把力所能及的父爱倾注到了小不点的身上,父亲的病情稳定了一段时间。
      父亲毕竟是病人,经济的原因不可能让父亲长时间吃药,一旦没有药物维持,他就不可抑制地要狂躁。除了不打小不点,家里任何东西都成了他发泄的对象,包括碗筷,包括他相濡以沫的妻子、伺候他很长时间的儿子,他见什么砸什么。可怜的母亲身单力薄,身上常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1995年的8月20日,在吃过午饭之后,母亲不停地忙着蒸馒头,直到馒头足可以让一家人吃一个星期之后,她才停了下来。
      第二天,母亲不见了,家庭的重担、父亲的拳头让母亲不堪重负,她选择了逃离。
      “娘,你去了哪里?回来吧……”弟兄俩的哭声在暮色中飘了很久。他们不想这样失去母亲,一个家里赖以维系的支柱,洪战辉哭喊着和弟弟在周边村落寻找妈妈,夜已经深了,娘那天没有回家。
      寻找母亲的他们还没有走进家门,就听到了小不点的哭声,看着嗷嗷待哺的妹妹,弟兄俩的眼泪流了下来。娘走了,父亲又是个病人,还有这个刚刚才1岁的妹妹,洪战辉的心似乎在抽搐:“娘啊,你怎能撇下我们不管了呢!”生活就是这样无情,洪战辉的哭声消失在如漆似墨的夜里,娘不见了踪影。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可谁能想到一个才13岁的孩子,就得承受这样的压力。似乎一夜间,洪战辉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抚养尚不会走路的妹妹,伺候病情不稳定的父亲,照顾年幼的弟弟,年仅13岁的他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承担责任。
      在他去学校的时候,他就把小不点交给自己的大娘照看,放学回到家里面,再忙着准备全家人的饭。更难的是小不点的吃饭问题,每天一早,小不点“哇哇”不停的哭声总会让洪战辉手足无措,只好抱着孩子去求附近的产妇们。天天讨吃也不是办法,洪战辉后来千方百计筹钱买了一些奶粉。在一些有经验的人的指导下,他学会了给小不点冲奶粉。为了让奶的温度适中,喂奶的时候,他考虑到自己用口吮吸不卫生,他就将调剂好的奶水先倒点在手臂上,感觉不冷也不烫了,他才喂她。
      吃饱了的小不点还听话,洪战辉只要上学前和中午及时回来喂奶两次,她就不哭闹。难熬的是晚上,也许是因受了惊吓,每到夜深,小不点就要哭闹一场。这时,洪战辉毫无办法,他不知道怎样哄她,只是抱起她来,拍打着她,在屋里来回走动……
      夏天还算好过,冬天的时候,小不点的棉裤尿湿了,又没有多余棉衣可供替换,每天的晚上,洪战辉都是把湿透了的棉裤放在自己的被窝里面暖干,天明的时候,再给小不点换上。
      1997年,是洪战辉几年来最为幸福的一年,小不点3岁了,她从一个处在襁褓中的女婴学会了走路、学会了说话,并且懂事了。这年洪战辉也顺利地完成了初中学业,成为东夏镇中学考上河南省重点高中西华一中的3个学生之一。
      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洪战辉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幸福。伴随幸福的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是辛酸?是痛苦?都不是,又都是。
      
      一天,他趁父亲病情稍有稳定时说:“爸,我想挣钱去读书。”父亲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把家里的一袋麦子换成了50元钱。洪战辉怀揣着这50元钱冒着炎炎烈日在河南周口市、漯河县等地跑了一趟,在西华县城时,他脏兮兮的模样引起了一个中年人的同情,在了解了他的情况后,他在那位中年人承建的装雨棚的工地上找到了一份传递钉枪的工作。一个暑假,他挣了700多元。
      这年9月1日,洪战辉到西华一中报到了。他从别人资助的1000元中留下500元给了父亲做药费,用余下的加上这个假期里打杂工所挣的钱,交了学费。高中生活是一个崭新的生活,洪战辉第一次来到了陌生的城市,喜悦中充满着一种恐惧。
      高中的学习压力是初中所无法比拟的,可喜的是洪战辉具有一种同龄人少有的坚毅秉性。他担心小不点的生活,担心她的吃,担心她的身体。在入学逐渐安定下来后,洪战辉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从家里面把小不点接到了身边,自此,洪战辉开始如上初中一样,每天奔跑在学校与住处之间。一早,他要让小不点吃早点,再交代她不外出,然后上学。中午和晚上,他从学校打了饭,带回住处与小不点一起吃。
      小不点很懂事,这么小似乎知道了哥哥的艰辛和不易。哥哥交代她不外出,她就待在小屋里面,等着哥哥放学。上晚自习的时候,洪战辉担心小不点一人待在房中出事,就把她带到学校,怕她闹,就把她放在门边让她玩耍。有几次,等他下了自习走出教室,小不点就在外边的楼道里睡着了。抱上小不点,洪战辉就着路灯的光线,回到租住的小屋。
      来到县城读书,一切开支都大了起来,洪战辉知道,如果失去了经济来源,父亲的病情好转、弟弟妹妹的生活以及自己美好的理想都是空谈,打工挣钱成了洪战辉繁重的学业之后最大的任务。
      从此,洪战辉在校园里,利用课余时间卖起了圆珠笔、书籍资料、英语磁带,用微薄的收入来负担整个家庭的生活。校园推销是一个被别人看不起的事,洪战辉的举动让很多不了解内情的人很反感。在他一次推销的过程中,有个老师对他小小年纪就满脑子赚钱的行为非常的恼火,将他毫不留情地赶出了教室:“你是来读书的还是来当小贩的?你家庭再困难,这些赚钱的事情也该你父母去做,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洪战辉没有辩解,强忍住眼中的泪水,收拾东西走了出去。
      
      在众人不理解的脸色中,洪战辉边挣钱边学习边照顾小不点,还得定时给父亲送药回家,日子虽然艰难,但洪战辉还是平稳地过了下来。生活不会永远的一帆风顺,即使对洪战辉这样的不幸儿,这种用艰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换来的短暂安逸也没有持续很久。在洪战辉上高二的时候,父亲的精神病突然地又犯了。
      孝心和自己的学业产生了严重的冲突,父亲住院需要照顾,父亲看病需要花钱,为了借钱,他跑了周围的几个村子,求了几乎所有的亲朋好友,给人家说好话,甚至给人家磕头,可是“救急不救贫”思想的根深蒂固,让洪战辉跑了两天才借来了47元钱,这对父亲的病是杯水车薪。就在他极度困难的时候,有一位阿姨伸出了援助之手。
      洪战辉在学校的时候,曾经帮助西华县南关的一个个体户卖油漆,这个老板是一个极具同情心的阿姨,也曾经有过艰难的生活经历。当她了解到洪战辉的情况后,及时地把看病所需要的钱送到了洪战辉的家中。父亲需要照顾,欠了很多外债和人情的洪家需要他休学来救急。就在他进入高中学习的第二个年头,洪战辉挥泪告别了难舍的校园。
      回到了家里面,他收拾农田,照顾父亲,闲暇的时候教妹妹识字,并在农闲的时候出门打工,挣钱补贴家用。
      出外打工的日子,洪战辉愈加懂得知识的重要。到了2000年的时候,小不点已经6岁了,父亲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
      也就在这年夏天,在西华一中曾经教过洪战辉的秦鸿礼老师调到西华二中。秦老师一直在关心着洪战辉的事情,来到新的工作岗位后,他就让一个了解洪战辉情况的学生给洪战辉捎信,希望洪战辉能重新回到学校上课。在秦老师的帮助下,洪战辉又重新回到了学校。不过,当时二中的高中部是新建的,只能从高一读起。于是,洪战辉成了西华二中的一名高一新生。
      洪战辉又把小不点带在身边,小不点到了上学年龄了,秦老师帮助他在二中附近找了所小学,小不点也开始上学了。
      接下来的生活一切都很平淡,可上天颇有些捉弄人的味道,2002年10月份,父亲的精神病第三次犯了。他把父亲送到了一家精神病医院,可是不交住院费人家不愿意接受病人,洪战辉给医院的医生跪下来磕头,医生的铁石心肠并没有被洪战辉最为传统的乞求方式所打动,医院把他们赶了出来。弟弟可能厌倦了这个家,不辞而别,出去打工了。
      10月底的一天,扶沟县精神病院被洪战辉的孝心所感动,答应收下他父亲并免去住院费只收治疗费。父亲有救了,洪战辉高兴极了,赶紧回家取住院用的东西,到家后又连夜骑上自行车赶往医院。家到医院有近100公里路,夜已经很深了,一天的奔波让洪战辉极度的疲惫,骑着骑着,他的眼睛就睁不开了,结果连人带车栽倒在路旁的沟里……等他醒来的时候,自行车压在身上,开水瓶的碎片散落一地。他已经没有了力气推开自行车,身体只有一个感觉――疼痛,无比的疼痛。公路上已经很少有行人,来往的车辆通过后,瞬即又陷入了黑暗,痛苦、委屈、酸楚、绝望全部涌上心头,他不禁号叫起来:“爸,你几时才能康复过来啊?娘,你咋不回来呀?小不点的父母,你们既然生下了她,为什么又要遗弃她……所有的重担,为何都要压在我的身上?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啊?”在深秋的夜里,只有风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哭声呜咽……
      “不,我一定要起来,我不能倒在这里,要不我的全家就完了。”哭完后他顽强地站了起来,摸索着爬出了水沟……
      就在洪战辉读高二时,迫于生计,他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做过杂工,每天早上帮助老板洗碗碟,每月老板支付30元工钱,并且可以吃上一顿早餐,中餐他一般不吃,晚上就喝一点稀饭。有的时候,周末时,他还要赶回家中浇灌全家人赖以生存的8亩麦地。
      后来,他看到学生对复习资料的需求量很大,就利用星期天的时间,坐车到郑州批发图书回学校来卖。为了节省成本,从汽车站到郑州西郊的郑州图书城,他都是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步行过去,然后乘车返回。由于他的情况大家都有所了解,再加上诚信经营,他的生意很是红火,甚至外学校的学生也来他这里购买图书。可是一种灾难也悄悄地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在西华县南关附近有几个当地人也在经营图书生意,他们看到自己的生意逐渐被洪战辉抢走后,就心存不甘。在一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后,洪战辉准备回租住的小屋,突然从黑暗里蹿出来几个年轻人,对洪战辉就是一顿猛打,鼻子流血了,眼睛也被打得看不见了东西。打过后,洪战辉没有报警,甚至老师、同学都不知道,他害怕更大的报复,可是严重的眼疾落了下来,至今眼睛还是看不清东西。从那以后,洪战辉晚上下课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根棍子,那是他防身的武器,图书也自然卖不成了。
      困难毕竟是暂时的,洪战辉怀着不屈的信念,2003年6月,洪战辉走进了高考考场。
      
      7月,高考成绩公布,洪战辉以490分的成绩被怀化学院经济管理系录取。可5000元的学费和对妹妹的照顾让他很是作难!利用这个假期,他在一个弹簧厂打工挣了1500元。考虑连学费都得欠着,去的又是新地方,开学这段时间,洪战辉不准备带小不点去学校。
      他把小不点托付给了大娘,自己扛起装有一百多公斤弹簧的袋子上了火车,来到了湘西山区的怀化学院。在同学们的帮助下,他将这些弹簧卖给了一家制造捕鼠器的制造商,将所得的两千多元钱交到了学校。为了生活,他在学校卖起了电话卡、圆珠笔芯,在怀化电视台《经济E时代》栏目组拉过广告,并且给一家“步步高”电子经销商做起了销售代理,每月下来也有600多元,仅够全家的勉强生活。开始,同学们只以为他具有经营头脑,可见他吃饭时却从未打过一份荤菜,并且往家里寄钱,就感到无法理解了。
      2003年春节的时候,一个充满温馨的节日到了,洪战辉回到了久别的家。小不点已经辍学了,又黑又瘦,身上爬满了虱子。几个月没有见到哥哥的小不点依偎在哥哥的身旁。看着小不点的样子,洪战辉内疚万分。春节开学后,他的故事逐渐地传遍了校园。
      同学们推选他为学院市场营销协会的会长,并自发地帮助他,系领导得知他的真实情况后,发起了捐款活动。当系领导将捐款3190元交给洪战辉时,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收下。最后学校将这笔捐款直接代交了他的学费。当系领导问他还有什么困难时,他提出了惟一的要求:想带妹妹一起来上学!不是血缘却超越血缘的“兄妹”之情感动了怀化学院的领导,他们破例同意洪战辉将小不点接来,并单独给他安排了一间寝室,方便他照顾妹妹。随后,洪战辉来到学院附近的怀化市鹤城区石门小学,找到该校校长,提出了妹妹插读的要求,校长同意了。
      兄妹相伴的时光是幸福的,2005年农历5月25日,是洪战辉的生日。这一天,他突然听到校园广播里在为自己生日点播歌曲,他吃了一惊:这么多年来,从没人说起过自己的生日啊!便忙去打听是谁点的。这时,他才知道,妹妹记住了他的生日,是妹妹,是他心手相牵10多年的妹妹为他点的。这天晚上,小不点放学回来,还为他送上了一只千纸鹤。小不点说:“哥哥,这是一位姐姐教我的,好难折,我还是折成了,我没钱,不能买什么东西送给你,就送这个了……”
      2005年7月,小不点在石门小学组织的期末考试中,语文考了94分,数学考了96分,并以特别的人生经历和在校的优秀表现被学校授予“十佳少年”的光荣称号。没有比这更叫洪战辉高兴的了。端详着小不点的奖励证书,10余年的磨难之后,洪战辉从来没有体验到的一股暖流陡然涌上心头,今天的亲情是对他10年来艰辛的最好报答。
      李文鹏选自“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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