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挣扎在良知边缘的初夜救赎】 边缘救赎
时间：2019-01-08 04:41:06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人 
我经常做噩梦，纠缠在那个晚上，梦里小珍失去了童贞，而我的良知再也找不到出口。 一 我15岁那年，家里发生了巨变。爸爸因为渎职被开除，然后整日酗酒，妈妈在失望之下一走了之。妈妈走后，爸爸更是消沉，他经常让我和弟弟住在叔叔家。叔叔婶婶待我们像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好，爸爸看到这种结果，很是欣慰，毫无预兆的一天，他自杀了。
爸爸走后，叔叔和婶婶变了，不仅把我们送到镇上的养老院去，还强占了爸爸留给我们的房子。失去父母的我们，成了被别人随意摆布的两只小绵羊。
镇上的养老院，原来我经常去。那里有个腿部残疾，需要轮椅帮助才能行走的叫曾圣的人，他三十多岁，总是穿得很整洁，戴一副眼镜，很喜欢看书，曾经有很多个阳光温暖的下午，我就坐在他的旁边，我们各自捧着一本书，在暖暖阳光下的书香里沉醉。他是养老院里的一个另类，但是，我却很喜欢他。
听老师说，他原来是个很有才气的青年，当年已经考上了大学，但突如其来的一场车祸夺去了他的双腿。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哀怜。
叔叔不肯再供我和弟弟上学。但是，我和弟弟却想学习更多的知识。
二
我拉着弟弟的手去见曾圣，我犹豫着说出想请他免费教我和弟弟读书，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点了头。
养老院里的人并不喜欢我和弟弟，所有的工作人员见我们没有人管，都欺负我们。只有曾圣肯对我们好，他的那一点点温情，让我把他当作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但有一次，他的手突然顺着我的衣服滑进来，停在我的背上，我当时身体都僵硬了。
我本能地预感到事情不妙，就不想再去曾圣那里上学了。但是弟弟却不依不饶，他吵着闹着要去听课。弟弟比我小五岁，还是个孩子，是的，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家庭变故，他还是个孩子，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宠着他，溺爱着他。
之后，每次去听课，我都提心吊胆的，有意识地离曾圣远了一点，他再伸手碰触我身体任何部位的时候，我都会本能地躲开。他发现了，笑起来讪讪的。之后，就很规矩，每天只是很认真的讲课。
那天是八月十五，万家团圆的日子，我叔叔的女儿小珍来看我们，她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几块月饼。虽然叔叔对我们很不好，但我们和小珍之间的感情却一直没有受到影响，她只要有空就会偷偷带衣服和吃的过来看我们，我甚至对她有一点点感激。
走之前，我突然想起应该送一块月饼给曾圣，就让弟弟他们先去玩。
曾圣有一间单独的小房子，我去的时候里面没有灯光。他似乎不在，我推门进去，借着月光把月饼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转身的刹那，我惊叫起来，浑身瘫软，差一点就倒在了地上。门后面居然有个人，再细看，原来是曾圣。但我还没恢复过来，却又看到了更吓人的一幕。他的裤子居然是解开着的，隐约看到一个怪怪的身体器官。我愣了一下，然后感觉一阵血向头上涌，我头一低，就准备冲出去。
还没走门口，我就被曾圣拉住了手。虽然他的身体残疾了，但正当壮年的他身上却有蛮横的力气，他只轻轻一扯，就把我扯进了他的怀里，他长满胡须的嘴唇放肆地压在我娇嫩的嘴唇上，他冰凉的眼镜框搁在我的脸上，仿佛能压出一道道痕来。他野蛮地撕扯我的衣服，为了阻止我的尖叫，他把衣服像团布一样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把我的双手朝后捆绑起来，我拼命地挣扎，本能地要保护我的贞操，但任我哭干了眼泪，哭哑了嗓子，还是没能逃过被他施暴的命运。
三
我发誓，再也不想见到曾圣，但还是拗不过弟弟想学习的渴望。
心想反正已经失身给他了，再多几次又能怎么样，就算是为了弟弟，我付出的代价。曾圣见他的计谋得逞，一脸的欣喜，他示意我晚上八点多来他的房子，我木然地点头。
就这样，我沦为了他的性奴，任他驱使。弟弟对我每天晚上要出去的行为很是好奇，很多次想跟着我一起去，都被我用各种各样的借口骗过去了，他也看到了我身上的伤痕，他以为是养老院里的工作人员打我，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着我发誓，长大后一定赚很多很多的钱，让我过上好日子，他会像个男子汉一样保护我，不让我再受到任何人的欺负。弟弟的话让我的心碎成了一瓣瓣，我想，为了他我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我没想到，弟弟会跟踪我。就在曾圣撕扯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绑在床上折磨我的时候，弟弟突然闯了进来。看到他，我下意识地想找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身体遮盖起来，却发现双手被捆着不能动弹。我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弟弟红着眼睛，他像只小兽一样盯着同样赤�着身体的曾圣。然后，我看到他冲过来和曾圣扭打在一起，曾圣的轮椅被推翻了，他们两个在地上滚打着，弟弟瘦小的身体不断地被曾圣制服，又不断地反抗，我从床上挣扎着站起来，想帮弟弟，却无能为力，我的手不能动，我也发不出声音，我只有跳着双脚在他们旁边跳来跳去，像失去翅膀再也不能飞翔的鸟。
曾圣毕竟比弟弟的力气大了很多，我看到弟弟渐渐虚弱下来，被曾圣制服，压在地板上。他年轻的脸扭过来看着曾圣，脸上有泪，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我想他现在已经在曾圣的身上切割了千刀万刀。曾圣似乎也被这种仇恨给吓住了，他一松手，弟弟趁机跳起来，抓起身旁的台灯朝曾圣头上砸去，我没想到曾圣的反应会那么快，他劈手夺过来，再狠狠地砸在弟弟的头上，我看到他的额头上渗出殷红的血，像几条红色的小虫子一样幽幽地爬下来，钻进他的脖子。他看着我，眼睛里是不相信，绝望，深深的担忧……
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了。我不知道事情具体是怎么摆平的，反正弟弟死了，曾圣却没有罪，所有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这世间从来没有弟弟这么个人存在过。我的心里也没有疼痛，恨意太重，它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四
后来才听说，原来养老院不想出人命的事被人知道，拿了些钱给叔叔，堵了他的嘴，他名义上是我们的监护人，他不追究自然没有人追究。
小珍是在一个月后来看我的，她比我小一岁，因为一直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单纯明净的还像个孩子。她见到我，眼光欠欠的。我心里一激灵，突然想起别人说叔叔拿了养老院的钱，所以不追究弟弟死亡这件事。
我问小珍，小珍低着头，红着脸，不肯说话。她这样子，我就知道这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我要报复，一个恶毒的念头在我心里升起。我骗小珍说我很孤独，请小珍晚上留下陪我，善良的她立马点头。
自从弟弟出事后，曾圣几乎每个晚上都会来我房间，我不服从他就打，我被他打怕了只好乖乖受辱。我想让叔叔尝到自己女儿被别人欺压的滋味。但一想到就此会毁掉小珍的一生，我也有些犹豫不绝，小珍是无辜的，她对我和弟弟，一直是那么地好。我真的要这么狠心，伤害她吗？我不知道。
我很痛苦，报复的念头和良知在打架，但一想到弟弟的死，我心底就充满了仇恨与力量。我想我绝不能因为一时心软放弃了这个机会。
为了把过程制造得更巧合一点，我故意弄坏了房间里的灯，蜡烛那一点光很昏暗，小珍的影子投在墙上，青春而美好。在曾圣来之前，我哄小珍先睡下了。然后，假装去厕所，离开。
我在厕所外面站了很久，两手因为紧张满是冷汗，似乎能拧出水来。我屏住呼吸，但心里却像一锅煮沸的开水一样翻腾。
是小珍尖利的哭叫声让我惊醒过来的，我无意识地往房子里飞跑过去。小珍平日待我与弟弟的好，不断冲击我的脑海。
在门口我站住，看到曾圣正在疯狂地扒小珍的衣服，她拼命挣扎，曾圣狠狠一拳挥过去，砸在小珍的太阳穴。我突然想起了弟弟的死，那天曾圣就是这么狠狠地一砸让弟弟送了命。他临死前额头上像虫子似的那几条殷红的血，在这一刻变成了长蛇，在我眼前飞舞。
我举起放在地上的木凳，一步步靠近曾圣，那十几秒，呼吸似乎停止了，我踩的仿佛不是土地，而是坚硬的铁板，它在传递它的刚硬，给予我勇气。我对准曾圣的背，拼尽全力砸下去。没想到曾圣只是向前扑了一扑，然后转过身来，看到是我，他突然露出笑容，那笑容说不出地扭曲，我一呆，他轻轻一拉就把凳子拿到了他手里，他举起来却没有砸向我，他砸向了小珍。
我这才看清了小珍，她身上衣服几乎被扒光，小小的乳房在昏暗的烛光下，像两个金桔。
她看到我，尖声叫姐。这一句,让我本能地在曾圣砸向她的那刻，扑过去，用身体替她挡住了这一下。疼痛，钝钝的疼痛让我的意识一片模糊，我感觉小珍滚烫的泪水扑啦啦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叔叔和小珍都在我的身边。原来在我被砸倒时，叔叔正来我这里找小珍，是他救了小珍，也救了我。
曾圣被警察带走了。叔叔那天很沉默，他点了一支烟却又伸手掐灭，然后一言不发开始收拾我的行李，想带我回家。小珍像弟弟以前那样，一直拉着我的衣服，紧跟着我。
此后，叔叔几乎很少和我说话，但他却开始供我上学。小珍出于感激，对我加倍地好，但我知道，我不配。虽然曾圣对小珍施暴未遂，但我总是做噩梦，时常纠缠在那个晚上，梦见小珍失去了童贞，而我的良知再也找不到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