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豆先生卓别林之后幽默大师

　 憨豆先生卓别林之后幽默大师

　 提起卓别林，无论哪个国家的电影爱好者都不会觉得陌生。这位20世纪著名的英国喜剧演员是现代喜剧电影的奠基者、无声电影时期最有才能和影响最大的人物之一，在世界范围内享有盛誉。在卓别林风靡全球半个多世纪之后，又一位荧屏宠儿——“憨豆先生”赢得了亿万观众的喜爱。系列剧《憨豆先生》不仅是英国广播公司的招牌喜剧，而且得以和《007》系列《哈利·波特》系列比肩，成为英国影坛的代表作。憨豆先生的扮演者罗温·艾特金森也得以成为与卓别林齐名的英国幽默大师、当今英国的国宝级笑星。在2012年7月28日的伦敦奥运会开幕式上，憨豆先生就以其出色的表演，向全世界展示了英式喜剧的幽默，给人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热衷演戏的牛津博士，与英国前首相布莱尔是校友俗话说：人不可貌相。虽然舞台上的憨豆先生貌似笨拙、幼稚，其智商号称只有“007”，但其扮演者艾特金森本人却非泛泛之辈，而是一位货真价实的高学历人士——遐迩闻名的高等学府牛津大学的博士。只不过让他成名的领域不是他原本所学的专业，而是其“业余爱好”——演戏。这位电机工程学位拥有者是如何走上演艺之路并“摇身一变”成为“憨豆先生”的呢？这还得从他学生时代的经历说起。艾特金森1955年1月6日出生于英国英格兰东北部达勒姆郡康赛特镇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他的父亲是一个农场主和一家企业的主管。艾特金森在家中排行老三，他还有两个哥哥，其中一个哥哥是经济学家和前英国独立党领导人。由于家境优渥，艾特金森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从小学到中学，他就读的都是当地条件最好的学校，并从小就接受英国国教信仰。在达勒姆唱诗班学校念书时，他和英国前首相托尼·布莱尔是校友，小后者两岁。由于滑稽的长相及口吃的毛病，他常受同学欺负。中学时代，艾特金森对理工科类课程和精密机械颇感兴趣；高中毕业后，他考入纽卡斯尔大学，专业为电气工程。在完成大学本科学业之后，他转入牛津大学的女王学院继续深造，攻读硕士学位，后来又取得了牛津大学电机工程博士学位。艾特金森不是一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课余时间他还是一个校园社团活动的积参加者。在他严谨的工科头脑里，快乐的喜剧细胞活蹦乱跳。儿时爱在众人面前搞怪表演的天性，让他对戏剧演出情有独钟。他经常粉墨登场，一展才华，并最终因此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当艾特金森因出演“憨豆先生”走红后，许多英国人认为他创造了近几十年来最重要的喜剧角色，而且认定他天生就该吃这碗饭。其实，在成名之前，艾特金森已经在戏剧领域默默无闻地努力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早在牛津就读时，艾特金森就已开始了舞台实践，他曾为牛津大学戏剧协会、牛津讽刺剧社和试验剧场俱乐部演出了一些剧目。在那里他有两大收获：一方面，通过经常登台亮相，提高了自己的演技，曾在1976年的爱丁堡艺术节上引起公众注意；另一方面，结识了两位同道知己——之后的演艺生涯中一直与自己合作的作家理查·克提斯和作曲家霍华德·古达尔。从上大学时到毕业之后，艾特金森始终没有丢弃自己的戏剧爱好，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演出场次的增加，其知名度也在不断提升。最初，他饰演配角，曾在一出剧目中与安格斯·戴伊德（后来亦成为英国知名的喜剧演员）搭档，他担当类似捧哏的角色。这出剧目最后被拍摄成电视剧并大获成功，也让艾特金森走进了观众和评论界的视野。1979年，艾特金森为英国独立电视台出演了一部独角电视情景喜剧《非9点档新闻》以及喜剧《罐装的笑声》，进一步显露了他的喜剧天赋，为此他曾赢得英国学院奖并被评为1980年的“BBC年度名人”。1983年，艾特金森又在描述中世纪的情景喜剧《黑爵士》中担当主演，饰演言辞尖刻、爱冷嘲热讽别人的爱德蒙一角，显示了他能说会道的才能。该剧的剧本由理查·克提斯和艾特金森本人联合撰写。尽管该剧刚上演时并未获得好评，但英国广播公司（简称BBC）慧眼识珠，坚持挖掘艾特金森的喜剧才能，为《黑爵士》出品了一系列续集，进而赢得广泛赞誉（“黑爵士”系列被戏剧评论界认为是英国广播公司迄今为止最成功的情景喜剧），此时的艾特金森在英国戏剧界已开始处于人气逐渐高涨阶段。《憨豆先生》亮相舞台当然，艾特金森真正的成名作还是要数《憨豆先生》。《憨豆先生》是全球最受关注的媒体之一——BBC的招牌电视喜剧的剧名，也是该剧主角的名字。艾特金森“一身三任”——既是憨豆先生的饰演者，同时也是该剧制片及编剧之一。《憨豆先生》的英文原名为《Mr. Bean》，“Bean”的本意其实就是“豆豆”。不过，这里所谈到的可不是一颗普通的“豆豆”，而是名副其实的“万人迷”——他在英国有一千八百五十万观众，在其他语系地区也是赫赫有名、粉丝无数。他幽默内敛、充满惊奇和丰富生活情趣的演技，已冲破语言障碍，拨动了全世界无数观众的笑神经，他本人被戏剧评论界认为是继卓别林之后的又一位幽默大师。通过《憨豆先生》，艾特金森创造了一种英国式的“无厘头”。对于憨豆先生来说，生活之中的点点滴滴都蕴藏着幽默，快乐无处不在。吃饭、上班、休闲、睡觉，每一个环节都是生活中最为常见的，但在憨豆先生的包袱里却变得非同寻常。一般的喜剧都是笑中有泪，或在笑中针砭社会时事，《憨豆先生》却独树一帜，它的笑中只有笑，没有政治，也没有批评社会，但一点儿也不令人觉得单纯单调。《憨豆先生》在欢乐之中充满了温馨与人情味，又带有一定的人生哲理。就传播媒体的发展顺序而言，是电影在前而电视在后，但查看《憨豆先生》走红的过程，其先后顺序却正好相反。《憨豆先生》最初与观众见面是作为电视喜剧，以半小时剧集形式播放，于20世纪90年代初出现在英国泰晤士电视台的元旦特别节目中。《憨豆先生》第一辑共计十三集，第一集于1990年1月1日在英国首播。之后，电视中陆续播出了“憨豆先生”的许多系列节目，而最后的《憨豆晚安》大结局则于1995年10月31日播放。由艾特金森扮演的“憨豆先生”，成为广受大众喜爱的形象。该片播出后，曾获得英国电影和电视艺术奖、艾美奖、蒙特勒艺术节金玫瑰奖等多项殊荣，并成为90年代英国收视率最高的电视节目，也使“憨豆先生”成为英式喜剧的代言人。

　“憨豆先生”在电视节目中火起来之后，电影界也发现了商机，并迅速加以利用。1997年，环球制片公司将《憨豆先生》的故事搬上大银幕，改编成电影《憨豆先生的大灾难》。该片票房在欧洲上映时即已突破一亿美元，1997年11月初在美国上映时，好评如潮。据报道，1997年的《憨豆先生》电影版业绩超群，在全球总共取得了二亿四千万美元的不俗票房，艾特金森此时已经成为世界级喜剧明星。随后，艾特金森在银幕上频频出彩，比较著名的角色是《四个婚礼一个葬礼》里那个紧张兮兮，把婚礼搞得一团糟的神父，以及美国著名动画片《狮子王》里，小狮王辛巴的保姆，那只老是唠唠叨叨的犀鸟沙祖的幕后配音。在憨豆影迷的强烈要求下，环球制片公司开始筹拍憨豆续集。经过两年多的准备，《憨豆先生的假期》终于于2007年诞生，而此时距上一部《憨豆先生》电影已经过去了十年。影片公映后，再度引起轰动。喜剧魅惊人的“憨豆先生”幽默大师卓别林最出色的角色是一个外貌像流浪汉，穿着一件窄小寒酸的西服、特大的裤子和鞋，戴着一顶圆顶礼帽，手持一根竹杖，留着一撇小胡子的形象。堪称与卓别林齐名的“憨豆先生”则是“额头上的抬头纹，加上高高扬起的两条浓眉，像数个‘M’纵队排列；一对滴溜溜的圆眼，鼓得比太阳还大；高耸突兀的大鼻子下，是长得像百米跑道的人中和短得像《狮子王》里犀鸟沙祖那样的下巴”。“有一点笨拙、有一点幼稚、有一点单向思维（脑筋不转弯）、有一点腼腆、又有一点短路的家伙，他的喜剧感来自你我都有可能会发生的日常生活中。”——这是外国媒体对憨豆先生的介绍。憨豆先生平日的穿着是非常典型的英国保守中产阶级的装扮，他是一个胆小、弱智但又有些执着的人，有些不符合现实的想象。例如，他会把他的泰迪熊当成一个活的生物；他做事时不择手段，却造成特别的搞笑效果；他的耳朵可以动；他可以把糖扔到空中，然后用自己的嘴巴接住；他在乘坐过山车时，不仅不会眩晕，还睡得很香甜……在艾特金森担纲的《憨豆先生》剧中，对白极少，呈现给观众的几乎都是“丰富的肢体动作”和“变化多端的表情”。讨厌他的人也许会觉得，这个故作低能智障的家伙实在令人作呕，但欣赏他的人会觉得他实在太了不起了，能够把英国式的幽默表现得淋漓尽致。但是，让人们感到困惑的是：一个“怪胎”真的能够以“恶俗”让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观众忍俊不禁吗？许多专业或业余的研究者、爱好者包括众多“憨豆迷”也常常追问：憨豆先生笑动全球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对此，艾特金森的回答是：“憨豆先生之所以会如此招人喜欢，我想，可能是因为他的孩子气，他做出了许多人平日里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事实可能也确实如此。在艾特金森的表演中，“憨豆先生”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率真顽皮而精灵古怪，不按常理出牌，却惯于在别人奇怪的眼神中自鸣得意——“憨豆先生”考试的时候会准备二十多支笔，并引以为豪；他会把汽车锁上以后，又把钥匙扔回车里；他会在西餐厅故作镇定地拿着生蚝壳“大快朵颐”，还敢用印着919号码的彩票兑走属于616号码的法国旅游大奖……艾特金森自己评价说，“憨豆先生其实只是个掉进成年男人身体里的小孩子”，“所有的文化对儿童的看法都很相似，所以他能在全球范围内获得奇妙的成功”。旷日持久修炼成“英国喜剧泰斗”艾特金森于1986年与人合伙成立了一家名为“老虎”的影片制作司，该公司拍摄的影视剧除了喜剧《憨豆先生》之外，还有《黑爵士》及其他电视剧集、电影、纪录片等。随着时间的推移，该公司不断发展壮大，时至今日，公司市值已达数千万英镑。正是凭借其塑造的“憨豆先生”形象，艾特金森声名大噪，甚至获得了“英国喜剧泰斗”的美誉。“憨豆先生”究竟有多红呢？看看有关他的商品就可略见一斑。除了电视剧、影片的录像带、VCD以外，还有印着他“傻冒像”的明信片、电话簿、贺卡，以及包括“蒙娜豆莎”（蒙娜丽莎模仿秀）造型在内的各式T恤。相关书籍也有好几本，有剧本、剧照集及艾特金森的传记等。最精彩的应该是那本《憨豆先生日记》，里面收入了“憨豆先生”生命中极隐私、极重要的点点滴滴——我们可以看到他“诗歌欣赏课”的老师哀求他改选别的课（虽然他是按时交作业的好学生，但他老是强迫别的同学听他朗诵作品，结果人家不是呕吐，就是吓得不敢睡觉，班上学生跑了一大半）；还有他的成绩单——给了他三十五分的历史老师给他的评语是：“他没有半点历史感，然而，当然，他什么感也没有。”（标准的非常憨豆式的评语）……对于人们来说，不管是否欣赏这颗“豆豆”，但通过他来了解保守、冷漠的英国人的文化和民族性，却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中国古诗云“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艾特金森能将“憨豆先生”演得活灵活现，绝对是精湛的演技所致，而非本色演员的自然展现。他的成功完全是苦心修炼的结果。成名之后，艾特金森曾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说：“很多人认为我能在舞台上让他们发笑，我就能在现实中让他们发笑，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本来是个相当安静，甚至有点乏味的人，只是碰巧成了演员而已。”艾特金森的这番话，并非全属谦辞，因为他有一个“吃开口饭”的人最致命的毛病——患有严重的口吃。2007年在《时代》杂志采访他的“请教豆豆十个问题”专栏中，来自芝加哥的记者朱莉亚·雪帕德曾问他是否克服了口吃，他回答说：“ 我的口吃时好时坏，要看我的心情是不是很紧张。不过口吃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发现当我在演戏的时候，口吃就消失了。口吃的问题也许是促使我当演员的灵感之一。”为了克服结巴，艾特金森扬长避短——他在剧中极少说话，仅有的几句台词，也是从喉咙里含混不清地咕哝出来，低沉的声调使他很像一个呆瓜，却往往制造出意想不到的“笑果”。不过，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凡事有利必有弊。台词少是“憨豆先生”的特色，但这样一来无疑大大增加了表演的难度，因为这需要艾特金森把所有的笑点、创意都翻译成夸张、搞笑的肢体动作，以营造最佳的喜剧效果。在这种视觉表演中，每一个情景都要耗费更长的时间去营造、思索和表达。这样的练习从“憨豆先生”问世之前就已经开始了——早在艾特金森在牛津大学戏剧社崭露头角之时，他就每天在镜子前研究自己的表情，然后记住最搞笑的一些样子，以便能够在表演时发挥出来。台下千日功，台上一分钟。经过年复一年的刻苦训练，艾特金森的面部表情丰富多彩，现年五十七岁的他，五官居然还能像橡皮般伸缩自如，搞笑时表情细腻，观众一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演的是什么。

　幽默大师的严肃人生人们虽然熟悉屏幕上的“憨豆先生”，但对镜头后的艾特金森却极少了解。这位不善言谈的牛津大学博士，其实与普通的英国人并无多大区别。“他更多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归隐田园的乡下绅士，而非著名的国际影星。”——在英国《非9点档新闻》中，曾与艾特金森合作的电视制作人约翰·劳埃德如此评价说。劳埃德所言非虚。艾特金森不爱张扬，也不愿意天天被镁光灯所笼罩。他于1990年与前BBC化妆师苏纳特拉结婚后，就与妻子一起过着平平静静的日子。为了不想正常生活遭到干扰，他甚至不允许媒体记者接近他的孩子。在他的心目中，最重要的是家庭。尽管演艺生涯让他功成名就，但对他来说那只是一种谋生手段。他的好友斯蒂芬·弗莱就曾说过：“在罗温（即艾特金森）的生活中，从没盘算过自己演艺事业的生意。”其合作伙伴约翰·劳埃德也说：“他当然不是一个工作狂，也不想被演艺事业所烦恼，但那是他能赚钱买豪车的唯一方式。”平时，除了拍戏，艾特金森就喜欢待在乡下的别墅里，开着汽车，围着网球场的木桩绕圈圈。除了演戏，艾特金森对赛车入迷，并达到了很高的欣赏品位。他不但为英国著名的汽车杂志《CAR》撰写文章，而且收藏了很多名车赛车，还特别喜欢像一些年轻的汽车发烧友一样飙车。拥有严肃人生观、世界观的艾特金森还是一个特立独行的思想者。2004年，为了支持宗教自由，艾特金森在英国关于种族和宗教的议案上发表意见，他说：“因为种族而批评一个人很明显是失去理性和荒谬可笑的，但是批评他们的信仰，那是一种权利，也是社会的一个基本的自由。”“如果一个法律试图规定：你可以批评嘲笑任何思想，只要它们不是关于宗教信仰的——那就是个奇特的法律。”奥运会开幕式上“憨豆先生”大出风头由于年事增长，艾特金森几年前即萌生退意。当影片《憨豆先生的假期》推出时，已经在影视圈闯荡了近十七个年头的艾特金森就认为，经典的形象应该在他最辉煌的时候停步，这样才可以给影迷们留下更值得回味的记忆。于是，在新片公映时，艾特金森曾于2007年公开表示，这将是他最后一部憨豆电影。从那之后，憨豆先生阔别影坛和荧屏四年有余，其间仅仅露过一次面（出现在2008年5月英国广播公司的系列纪录片《不列颠的喜剧地图》中）。然而，或许是禁不住广大影迷和制片商的一再恳求，勉为其难的艾特金森又于2011年推出了影片《憨豆特工》的续集《憨豆特工2》。影片拍成后，艾特金森当即宣布，他已做出决定，将不再拍摄憨豆系列影视剧。他说，豆子先生是不会老的，但艾特金森会老。因为自己已经老了，所以将不再出演豆子先生这个角色。这也就意味着，这位令人尊敬的伟大艺术家为了人们心中的那个豆子先生的形象，而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此后他就逐渐淡出了大众的视线。2012年7月，万众瞩目的第三十届夏季奥运会在伦敦拉开大幕。让粉丝和喜爱他的人们倍感欣喜的是，英国国宝级笑星艾特金森为了自己国家的利益，决定重新出马，亮相舞台——在7月28日的伦敦奥运会开幕式上，“憨豆先生”的出场掀起一阵高潮，不仅再次引爆观众笑点，也让其再度人气暴涨。当开幕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享誉全球的伦敦交响乐团即将开始精彩演出，英国首屈一指的指挥家西蒙·拉特尔爵士登台，指挥乐团演奏《烈火战车》电影主题曲。这时候，镜头掠过指挥家和众演奏家，停留在一个人身上，此刻全世界的人都笑了——出现在镜头里的竟是艾特金森扮演的“憨豆先生”。他一出场，人们就想起了一句经典搞笑的话：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他却用来翻白眼。“憨豆先生”在演奏现场“滥竽充数”，好比南郭先生。只见他左手在电子琴上一直弹着一个单键，表情一如既往地搞怪可笑，但他的右手却拿出手机不停地玩耍。也许是气太凉，“憨豆先生”禁不住打了个喷嚏，他并未觉得尴尬，连忙从身后的椅子上找纸巾擦拭鼻涕，但由于椅子太远，于是从身旁拿出雨伞代替手指弹琴，另一只手去够纸巾，擦完鼻涕后顺手将纸巾扔到旁边的三角钢琴里。随着音乐声响起，“憨豆先生”困了，慢慢地进入了梦乡，《烈火战车》画面出现了——《烈火战车》是1981年上映的一部著名的励志题材体育电影。影片讲述剑桥大学犹太学生为对抗种族偏见，刻苦训练，最终夺得百米决赛冠军的故事。“憨豆先生”在睡梦中穿越到学生当中，他先是悠闲自在地奔跑，体力不支了又开始耍赖。他跑去乘坐代步车，在接近终点时重新混到奔跑的队伍中。最后一刻，他又起了坏心眼，将主人公绊倒，自己率先撞线。撞线的一刻，“憨豆先生”梦醒了，乐曲也接近尾声，发现指挥正在盯着自己，“憨豆先生”瞬间翻了好几页乐谱，并手忙脚乱地弹起了键盘。“憨豆先生”丰富的眼神与表情，加上指挥家表现出的“不满”与“不可思议”，都让人忍俊不禁。不过最大的笑料还不止于此，最后时刻，“憨豆先生”的一个“响屁”让音乐戛然而止。指挥家目瞪口呆，“憨豆先生”则尴尬不已，这时候，所有的观众都爆发出大笑声！在一系列让人捧腹的表演之后，艾特金森收敛笑容向周围谢幕，全场观众报以雷鸣般的掌声，其他参演者也向这位表演艺术家鞠躬致敬。这次开幕式上，大腕云集，星光熠熠，但由艾特金森饰演的“憨豆先生”，无疑是参加开幕式演出所有明星中最“火” 的焦点“人物”。（责任编辑/吕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