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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柱汽车图片_中国画坛焦点访谈之花鸟画家秦天柱

    时间:2019-02-08 04:32:49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王爱红(以下简称王):您是怎样走上绘画艺术这条道路的?   秦天柱(以下简称秦):应该是由于热爱吧,我从1969年当知青开始就萌发了应学点什么的想法,觉得不应白白地让光阴流逝。但学什么和应该学什么都不知道,看了一些当时凡能借到的小说,古今中外的都有,其中也不乏名著,我跟同学拉了一阵二胡,也对着字帖写了一阵书法,当然这都属于“自由式”,既没老师,也没课程,连一些基本条件也不具备。1972年我调回成都后开始学画,没有任何企望,没有任何计划,从白描人物到《芥子园画谱》,一头扎进去便再也没有回首。回忆当时,我内心深处对绘画除了爱以外还有一种神秘和崇敬,觉得这是一种非常神圣的,超凡脱俗的事业。
      王:您的斋号叫“半醒斋”,是取“半梦半醒”、“半醉半醒”呢,还是有其他特殊的含义?
      秦:成都有句俗话:“你搞醒豁没有?”意思是你弄明白没有,我取斋号为“半醒”,意思是有许多事我还搞不清楚,只懂一半;另外,我觉得“半”字在中国文化中涵义很深,中国人讲究中庸之道:好花半放,美酒微醺。我觉得“半”字在哲学中有耐人寻味的大智慧,它涵括了许多文化方面的内容。当然被一般地理解为“半梦半醒”或“半醉半醒”也无不可,见仁见智嘛!
      王:多年前蔡若虹先生在一篇文章中将您的小鸟和吴作人的牦牛、黄胄的驯驴骏马并列提及,如果换了一个画家,他可能会大张旗鼓地加以宣传,而您自己却很少说起,为什么如此低调?这样的评价可是许多画家求之不得的啊,他所极力赞赏的鸟就是您所画的生动但又大都没有眼睛的那种鸟吗?
      秦:蔡老的这个评价的确很高,我有点受宠若惊。但是我觉得一个画家把这个总是挂在嘴边,依靠这个来抬高自己的身价,是拉大旗作虎皮,是心虚的表现,关键还是要用作品本身来说话。说到画鸟而不画眼睛,这是一个关于整体和细节的问题,也是一个形神相互关系的问题。细节同整体比是次要的东西,我所追求的鸟是动态的,更注重整体的神,神是主要的,有时把眼睛画上会影响整体,我故毫不犹豫地舍弃。这也是我常给学生讲为什么“罗丹要砍去了巴尔扎克的手”,这个和我画鸟不画眼睛是一个道理。局部必须服从整体!
      王:您刚才说到局部必须服从整体,这让我想起您的围棋爱好,大家经常说到的围棋弃子战术,就是强调的整体意识。可不可以谈一下您的这个爱好,据说您是业余二段的水平,它有没有影响到您的绘画呢?据了解您除了喜欢与人手谈外,还喜欢去艺术品市场淘古玩,不知您在收藏这方面收益如何?
      秦:围棋我从没有去考过段,业余二段可能有些过高了,初段要准确些。除画画外,下棋便是我的最爱,其中的奥妙和迷人处简直无法言传。我们有一个围棋沙龙,大都是书画界的一些朋友,现在每周必下几盘,作为画画之余的一种调剂。画画和围棋这两者有许多共同的地方,围棋非常锻炼人的大局观,朋友们评价我的棋风是武宫一路的,非常喜欢大模样,有时不惜弃子,说看我的画,再看我的棋,感觉有相通的地方,我想可能就是一个“空”吧。
      成都的艺术品市场我的确去得不少,多年下来收获颇丰。比如家里罗汉床上的宣德炉,还有书柜里的汉代四耳罐等等都是我比较得意的藏品。我搞收藏是为了“养眼”,我夫人都说我们是终极收藏家,只买不卖。古玩对我而言主要还是开阔眼界,增长见识,俗话叫“采气”,通过玩古,加深对我们中国文化的了解,增加一分静气。
      王:有作为的画家往往都具有哲学的思想,对绘画本质的不同看法决定或影响着画家对作品的处理以及所采用的方法,在这方面对您影响最大的是谁?在中国传统文人中您最欣赏哪一位?吴昌硕和任伯年的画谁更让你喜欢?
      秦:这两个人我更喜欢任伯年,虽然曾经对吴昌硕的评价一度要高很多。吴昌硕的厚重是我所要吸取的,但任伯年的灵动我更偏爱。齐白石和潘天寿对我的影响最大,齐白石的情趣和潘天寿的构成是我受益最多的。
      王:您所画的丹顶鹤水墨淋漓,在兼顾了造型准确的同时,又有极大的抒情性,受到了大家的欢迎;而您的工笔草虫又具有精细入微的风格特征,看画时禁不住要屏住呼吸,就您个人而言,您更喜欢哪种题材?
      秦:我都喜欢,没有“更”。这好比吃菜,川菜我喜欢,粤菜我喜欢,鲁菜我也喜欢。就画画而言,我觉得在许多方面都要锻炼,大到丈幅,小到方寸,放到泼墨,收到工笔,粗细都来,齐白石先生是个范例,他把大写和工笔两种糅在一张画上,开了派。
      
      王:您的画简洁、明快、空灵清新,画面大都留白很多,但您的画并非逸笔草草,而是苦心经营。您觉得自己的作品与传统意义上的文人画有何不同?
      秦:我的画比较空灵是外界的一致看法,所谓“以少少许胜多多许”,但我的画正如你所说的,和传统文人画的逸笔草草是不一样的,两者最大的不同是:我所画主要都来自生活,而文人画多少有些笔墨游戏。我画中的少是一种有意锻炼,在“减”里面有许多东西,并且是建立在早期的复杂上的,是复杂后的精简,清晰后的模糊,有方向性。这点也许和我的性情有一定关系,我对任何事物都喜欢清爽、简洁,比如家具,我就认为明代的家具远比清代的好。我的画简洁,追求画外有画,我比较喜欢调动画面外的因素,给欣赏者一些联想空间。
      王:我以为笔墨深度就是画在行笔运墨过程中精神投入的程度,画家的创作过程在此时便成为生命运动的过程,只有画家被感动了,他创作出的作品才会感动别人,您作画强调的有感而发,我所理解就是要精神投入,要有想画画的冲动,才会有好画的产生。但是现在绘画界受到市场的左右,不少画家坦言自己的画交给画商的是一种,自己搞创作是一种,有些人为此很苦恼,您遇到过这种问题吗?您如何看待这一问题?是市场分不清作品好坏呢,还是画家本身出了问题?
      秦:你说得对,只有画家被感动了,他的作品才会感动别人。当然画家有了感动不等于有了作品,这时迁想妙得就是关键,技巧就显得很重要,没有高技巧便无法传达自己的构想。这是相辅相成的两个方面,缺一不可。
      至于市场对画家的冲击,目前的确是一个问题,这也是现在好画特别少的一个原因。我一直在按着自己的想法画画,还没有遇到画两种画的这种问题。当然,有些画家因为经济的原因在画自己不喜欢的画,这是非常无奈的事情。其实真正的好画也受市场追捧。这当中有个谁支配谁的问题,你非常想要钱你就受了钱的支配,你的画真正好,别人非常想要,你就引导了他们对画的看法,也就是你支配了市场。
      王:陈子庄先生有句话“画家全凭一杯水”,您如何理解?这和中国画强调线条,强调书法用笔是否有些矛盾?我们看到您的作品中既有大块水墨,如您的丹顶鹤,又有纯线条的作品,如您的经典之作《竹雀图》。
      秦:我们所说的中国画的笔墨功夫,用笔是指书法用笔,用墨其实就是指用水,墨分五色,怎么去分,就是用水去分。“画家全凭一杯水”,是陈子庄先生多年实践的精辟总结,一句言简意赅的大实话。墨要用得好,就是水要用得好,这和中国画的线条不是矛盾的,而是一件事情的两个方面。我同样认为线条是中国画的灵魂,但并不否认用水的重要性。
      王:您在欣赏一幅画时,最看重哪方面?人们说笔墨是中国画,特别是写意画的灵魂,您怎么看?
      秦:这幅画哪方面最好我就最看重哪方面。笔墨是一幅画的一个部分,不能笼统说笔墨就是最重要的。这好比做菜,材料、刀工、佐料和火侯的搭配,每种都非常重要,缺一不可,不然菜就好吃不了。
      王:您认为作为一个画家最需要具备什么特质?您觉得您今后的创造方向是什么?
      秦:我认为最重要的从国家这个层面来讲要有民族性,从个人这个层面来讲要有个性。个性应该是作为一个画家最需要具备的特质。
      我们在吸取别人优点时不能以牺牲自己的特点为代价,也不能以学西方艺术的细枝末节来哗众取宠,当然更不能妄自菲薄。中国画的传统博大精深,中国画的材料妙不可言。我今后将继续深化水、色、墨、线的运用和表现,画一批既有民族特色,又具个人风格的花鸟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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