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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IM生来摇滚

    时间:2020-03-20 07:53:20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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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比现场演出更让Haim三姐妹这般喜爱了。在荷兰,她们向记者Laura Barton讲述了这支乐队是如何从一场“疯狂又傻逼的嘻哈舞蹈秀”起家的……

    后台活动房里的Este Haim显得欣喜若狂。她已经化好了舞台妆,兴奋得手舞足蹈。在队友、妹妹Danielle的帮助下,她向我们回顾起现场演出对她们一生不变的吸引力。

    “每次碰上和朋友的乐队一起演,我就超兴奋的!忍不住就会想:‘我们要好好表现!让我们一起跳舞吧!’”

    我们已经听过了她的踢踏舞绝技和8岁时编的一场“疯狂又傻逼的嘻哈舞蹈秀”。很快我们将谈及她小时候的啦啦队梦想,以及在学校排的《绿野仙踪》舞台剧里饰演女主角多萝西。“哦是的,我小时候可真—讨—厌。”她明艳的红唇一字一顿地描述着,“但我就是爱表演。我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感觉。”

    我们所在的荷兰Noorderzen音乐节举办地坐落于首都阿姆斯特丹以北两小时车程处。今晚,2013年“BBC 2013之声”获得者、今年秋天发行首张LP《Days Are Gone》的加州三人组Haim将在这里,为Groningen的父老乡亲演出。不到晚上8点,乐队已经去音乐节场地巡视了一圈。这里有惬意的林荫路,一对对优雅的夫妻穿着颜色明快的裤子,推着婴儿车,遛着狗,品尝着美味的泡芙。姑娘们已经领教过了华夫饼摊和垂柳,还有与舞台毗邻的那片古怪又漂亮的水域—上头还浮着睡莲。“我们基本上就是要对着一片池塘演啊。”鼓手Dash Hutton评价道。他是这个妇女俱乐部里唯一的荣誉男会员。

    任何有幸一睹Haim现场的人—也许是伦敦Dingwalls那场令人大开眼界的英国首演,也许是今年Glastonbury的金字塔舞台,甚至是和Beyoncé、Mary J Blige一同参加的Chime For Change公益演出—都能证明,她们十分享受表演这件事。瞧瞧她们吧,在暴风疾雨般的鼓点、吉他、贝斯、键盘和和声中,一首首曲子歌唱着着胜利、挑战和失去的爱。她们在台上越来越暴怒,声音越来越刺耳,长发也甩得更猛了—效果介于Led Zeppelin和Wilson Philips之间,额外还有一两分Fleetwood Mac的味道。据说,Haim是三姐妹的父母(母亲Donna是一位艺术老师,曾教过美国导演Paul Thomas Anderson;父亲Mordechai是以色列人,在成为地产商前是一名足球运动员)组的家庭小乐队演化而来的。对这三个在好莱坞大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才华出众的年轻女孩来说,音乐事业的成功似乎是顺理成章的。

    “我们在学校参加了‘欢乐合唱团’俱乐部。”Este说,还在吃着后台提供的免费蔬菜拼盘,“那是一所很重视艺术的学校,大概是洛杉矶特色吧。因为是娱乐之都嘛,所有学校的艺术课程都很强,我们那儿还有好多小童星呢。”但是Haim家的爸妈小心翼翼地不想让女儿们早早踏入演艺圈。“他们对这些事很反感,因此校园剧是我们仅有的表演机会。但和那些小演员同班是很容易被感染的。那些家伙多么活力四射,多么漂亮动人。”她停了停,吸了口气,“你知道Honey Boo Boo是谁吗?”她说的是那个年仅7岁、说话尖声尖气、拥有个人真人秀的美国选美明星。“和我一起上学的就是一群Honey Boo Boo那样的人。”

    若你只是盯住Haim的欢乐合唱团奖状不放,可能会小觑她们作为音乐家和创作者的才华。不过对于被忽视和遭怀疑,天可明鉴,她们已经不陌生了。每到一处,都会有负责音响的技师先入为主地认为这群气质优雅的漂亮姑娘肯定需要的是原声吉他的配置;而有些观众更是连一个音符都没听她们弹,就跑去酒吧喝酒了。

    真实的情况是,不演多萝西或是在起居室编舞的时候,年幼的Haim女孩们已经开始在家学习如何制造摇滚噪音了。小伙伴们才开始上钢琴课,Este、Danielle和Alana就已经掌握了鼓、吉他和贝斯了。“我们身边没有玩摇滚的同龄人。”Este回想着,“直到中学才有男生开始学吉他,而我早就能弹得很牛逼了。”她声情并茂地模仿了一段完美的和弦,随后得意地点点头。

    Haim家吃过晚餐后,女孩们的父亲会摆出几面鼓。“我们会围坐在一起,然后你来一段,我来一段。”Este笑了,“真的很好玩。我是说,哪个小孩子不喜欢乱敲乱打一小时呢?”

    学会了唱歌和同时演奏之后(这个过程据回忆是从练习Van Morrsion的“Brown Eyed Girl”开始的),这家人开始以Rockinhaim乐队的身份参加演出—社区联欢会、美国糖尿病协会公益演出(Este是糖尿病患者),只要给他们一个舞台唱Santana、Eagles和Billy Joel金曲就行。“我们都是自愿的,根本不用爸妈哄。”Danielle坚称,“我们和家人的关系很亲密。唯一比较恼人的是,孩子都不愿在周末排练,或是自己的演出和Coachella音乐节冲突。但好像长此以往我们也习惯了。我们以前还以为每个人家都有一支家庭乐队呢,真的!”

    决定自组乐队、表演原创作品后,三姐妹很快成了洛杉矶音乐圈的常年暖场人选。有5年时间,她们一直马不停蹄地为朋友们开场,从未成功地成为压轴,从没录过任何自觉满意到可以拿去演出场地兜售的音乐,还总是仰仗好心的亲朋好友来充当观众。“我们会群发好多短信,比如:‘嘿,妞儿!奇怪吧,你猜今晚谁要演出?’”Este说,“我们的朋友想来捧场,不过还是会回:‘酷啊,那我能上邀请名单吗?’结果名单上会有80来号人,而场馆却只肯给20个免费名额,于是你就不得不替剩下的60个人掏腰包。”

    要是Danielle没有获得和Jenny Lewis、Julian Casablancas这些大腕儿一同巡演的机会,也许Haim将会永远只是那个金牌暖场乐队。“我想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巨大转折,因为我终于可以看看真实的世界了。”她说,“走出洛杉矶,我才知道乐队还得卖周边,才了解到要有巡演经理、代理人什么的,明白了那些我们之前听都没听说过的事。我向Jenny学了很多,从Julian那儿更是如此。我不知道是否能将他称为我的导师,但他无私地将自己的创作过程展示给我,还提供了不少小窍门。我记得曾经说:‘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们在洛杉矶演过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他就说:‘你们真的挺出色的,但我觉得你们不能再把自己搞得那么疲倦了。’那时候我们都开始求朋友来看我们演出了。Julian让我们‘别演了,回去好好准备,踏踏实实写点新歌’。我们就是这么做的。我们努力录了一些足够好的歌,把EP放上Facebook分享给朋友们,然后就像滚雪球一样……”

    Danielle总是显得比较腼腆,她的光芒似乎有点被活泼的姐姐盖过了。今天也不例外,她较为安静,但显得怡然自得,一旦张口就流露出对音乐的热情,还会娴熟地说些无伤大雅的脏话。人们不由得会认为,正因为三姐妹在这个团队中都能发挥自己的特性,所以成功才被她们收入囊中—舞台上Este负责讲话,充满活力的“贝斯脸”是她的标志,左侧的Alana像个动作夸张的卡通木偶,而夹在两人之间的Danielle平静得多,几乎有些自我陶醉。

    不过Danielle跟着Julian Casablancas巡演回来,Este还是觉得她变得“世俗”多了。“我想我只是更有动力了吧。”Danielle自己这么认为。无论如何,这次回归时机是完美的:正巧Este从大学毕业了(她在UCLA修读民族音乐学,主攻保加利亚和巴西音乐),Alana也念完了高中。“我们心想,此时不做更待何时呢?”Este回忆说,“于是我们牢记Julian的教诲,把自己关起来一整年。这很难的,因为我们太爱出去表演了。”

    那一年她们靠白天在汉堡店和古着服装店打工维持生计,每晚Alana和Este则驱车穿过城镇,去Alana和当时的男友在威尼斯海滩合租的房子。“我们从下午5点开始写歌,”Este说,“试着每天都弄出点新东西来,不管是和弦也好,一个小节也罢,只要是能锻炼自己音乐能力的东西。然后我们会在那里过夜,一大早再去工作,第二天继续这么干。”

    一年半前,Haim的EP《Forever》问世。她们在此后的时间里一直潜心酝酿专辑,“在一间真正的录音棚里反反复复地录音”。“我们一会儿试试这个,一会儿试试那个,一会儿又想在某处加一段大号伴奏。”Danielle说,“鼓机的部分搞了很久。真鼓、假鼓、奇怪的马林巴琴……要说那有什么用?简直就像音乐家的游乐场。”

    在她们已经等不及要去实践一把了,或者用Este的话来说:“看看自己他妈的该如何演,我们真的很兴奋。”当然,她们也想继续提升自己的现场功力。不过踢踏舞是不会再跳了。“但我真的一直觉得,如果‘Forever’演着演着大家都跳起舞来,一定会很酷的。”Danielle承认说。

    天后,我们又在雷丁音乐节遇见了Haim。她们刚刚结束在Rado 1帐篷的演出。与Noorderzen舞台边那片漂着小艇和游泳者的湖水相比,这天的气氛大相径庭。帐篷里挤满了满头大汗的青少年,之后是另一间活动房和另一大盘蔬菜,而此时的Haim更显容光焕发。在荷兰脸色苍白、哑着嗓子告假后没有参与采访的Alana现在正激动地谈论着刚才的演出,以及她们如何战胜困顿和病痛,纯粹凭借打鸡血支撑了下来。她们聊了约克夏布丁、墨西哥菜,等着她们的大把休息时间,回洛杉矶的飞机,以及她们的父母一定会做好写着“姑~娘~们”的牌子,在机场等她们。她们聊天的时间和演出的时间一样长—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感染力,我们也体会到她们对于能够来到这里是多么兴奋,面对新的冒险又是多么雀跃。后来在雷丁火车站的站台上,我看到两个女孩带着蒙胧的倦容坐在地上,等候回伦敦的火车。她们都是一头长发,打扮得神似Haim姐妹。当我走近的时候,听到她们在唱:“宝贝,宝贝,现在别救我。”这是Haim最热门的单曲“Don’t Save Me”的歌词。我看着她们挣扎着站起身,睡眼惺忪地上了车,还在唱着,还在微笑。我想,也许Este Haim儿时的那些远大理想,在这一刻就已经实现了。

    Haim的四种

    秘密武器

    滑音吉他

    Danielle:“我们的制作人Ariel Rechtshaid建议用夏威夷滑音吉他。他推荐了Greg Leisz,事实上那是我的一个老朋友。Ariel请他为‘Running If You Call My Name’弹奏,给这首歌增加了质感,听上去几乎有点像键盘。”

    摔门

    Danielle:“我们进入了一种兴奋的录音状态,想要尝试各种不同声音,于是就在iPhone上录了一段摔门声,觉得还真挺酷的。”

    George Wyle

    Este:“George是我们学校合唱俱乐部的指导老师,那个情景剧《Gilligan’s Island》的主题曲就是他写的。一周两次的活动上,他会来弹钢琴。他给我们讲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给别人写歌的故事。我想这就是我们写歌、表演的基础吧。”

    雪橇铃

    Danielle:“和Julian Casablancas一起演出的时候,他曾经让我给一首歌摇雪橇铃。录专辑的时候我们也备了这样一个在录音棚,但我还是觉得:‘不,别乱来了。也许等我们做一张犹太光明节主题的专辑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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