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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散文尽情诉说这个世界

    时间:2020-04-27 08:01:28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散文作为文学的四大体裁之一,古今中外的名家名著真可谓汗牛充栋。比起诗歌的精炼隽永,比起小说的跌宕起伏,比起戏剧的高雅难作,散文似乎是最接地气的文体,许多人都说散文易写难工,而事实自然也是这样。放眼我们国内,自改革开放以来,散文写作真的不再光是专业作家从事的,越来越多的人们拿起了笔来记录生活记录时代。最初,人们把作品写到日记里,也许真的是如流水账一样地记录自己的小生活,可人们是兴奋的,人们喜欢让思索驰骋在纸页上的感觉。到了网络普及博客興起的新世纪,文学写作特别是散文写作迅速蓬勃起来,无数作者开博客写博文,在里面记录自己的一切,如同红孩所说,他们其中多以散文方式呈现。

    红孩先生从事散文写作多年,并且还担任报纸、出版社的编辑工作,他对散文极其热爱,因而多年来,他总是能第一时间捕捉到散文的相关动态,并且会及时发出自己的声音。基于多年扎实的写作与思考,他提出了散文的“确定与非确定”说,认为“小说是我说的世界,散文是说我的世界。”红孩显然具备扎实的哲学基础,他的许多言论富于哲学思辨色彩,而且本书的主体是各类书评,这些被评论的对象虽然有肖复兴、铁凝、迟子建等名家,但更多的是全国各地的基层散文写作者的图书序言或书评,显示了红孩身为散文界前辈对基层写作者的关怀和支持,对他们不遗余力地推介。本书的另一大贡献还在于红孩提出了几条好散文的创作标准,讲法别具一格,既有对比诸如朱自清等名家的传统写法,又能体现出新时期创作的新特点,令人有别开生面之感。本文以上面几点为主要纲目,刍议《红孩谈散文》这本散文评论集里带给我们的诸多裨益。

    一.散文写作的“确定与非确定”

    在我国当代散文理论里,肖云儒先生的“形散神不散”论几乎已成公认的真理。那是我们大中小学语文教学中必须要传授的文化知识,并且经过多年实践证明,“形散神不散”论完全符合散文的写作标的。红孩先生对此理论深表赞同与赞赏,但他并未就此理论裹足不前,基于多年的创作与编辑散文后,他提出了富有创建性的全新散文理论——“确定与非确定”。那么其内涵是什么呢?红孩认为,确定,一是指文体的确定,二是指题材的确定;非确定,则指写作技术的变化和思想的多变。“换个说法,写作是具有有限和无限可能的。一部(篇)作品,若写得信马由缰,由非确定性的开始到非确定性的结束,那真是很难得;一位作家,若能由确定性的追求开始,最后进入非确定性的从心所欲的化境,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上引述内容是红孩和肖云儒直接交流的对话,可以说比较完整清晰地阐释了“确定与非确定”说。在笔者看来,此说固然是有新意的,但笔者更觉得,此说更具有的是总结归纳的意义。试想,所谓“确定”那自然是就散文本身这种体裁而言——那是相对于另外三大文学体裁的,同时确定了的还应该是主题思想和写作对象,否则岂不是成了跑题和离题;而“非确定”相对来说红孩的提法是有深度的,“由非确定性的开始到非确定性的结束”给人恣意绽放的感觉,甚至带有不可捉摸之感;“若能由确定性的追求开始,最后进入非确定性的从心所欲的化境……”这可以说就是另一种辩证可能,两种“非确定”都对写作要求极高,并且是不能跑题的那种“非确定”,也就是说写作的内容可以缤纷多姿,但里面传达的思想和主题一定是“确定”的,否则成了胡写乱写了。

    为了进一步佐证和分析“确定与非确定”说,红孩在本书里多处提到了这个理论,并且是用很具象的文章来说明,以利于读者接受认可这一提法。比如谈到王蒙先生,红孩对王蒙的创作关注多年,也可以说是研究多年,因而对王蒙文学动态很有发言权,本书的开篇即是《王蒙文学的确定性与非确定性》,他谈道:“王蒙先生是新时期文学新世纪文学以来在中国的当代作家中最领潮头之先风气之先最不拘形式也是最讲形式的人,从他早期的意识流到他后来的散文、随笔、回忆录、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小品文、演讲稿以及思想性散文……对此,有人惊呼,王蒙写疯了,什么都写,什么都尝试,什么话都说,什么都让你来不及准备……”王蒙先生的写作年代跨度和文体跨度之大,在当代文学史上真的是很难找到与其匹敌的。那么显然,王蒙的写作更是广义上的“确定与非确定”。确定的是他对文学的赤子之心,不确定的是多变的文体和表达的对象。他在“技巧论”的《散文是结尾的艺术》里再次谈到这个问题,并论述名家与大师的区别,较有新意:“文学创作,重点在创新,风格、技巧、语言都需要创新。我很佩服王蒙先生,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他的创作一直领风气之先。特别是他近年的作品,已经不被文体所限制,写得非常自由,任性。我还佩服韩美林先生,他的作品在文学、美术、书法、雕塑之间可以自由想象,你很难用一句话来确定他。我以为,一个作家、艺术家,什么时候到了让评论家捉不住、确定不了时,那这个作家、艺术家就真的成为大师了。而那些被评论家用三五条理论就能确定的人,充其量只能算作名家。”在红孩看来,达到相当高度水准的写作者一定是不被确定的,也就是说他们的写作手法与表现方式很难被框定。当然,这个也不是非得框定非得多变就是好的,有些作家一辈子只写一类散文,但用功极深、作品精致,一样传唱不衰,但红孩所谈和所举的例子依然有其可贵性,足够作为一派观点。

    那么就散文本身而言,“确定与非确定”是如何体现的呢?红孩在谈到张天夫散文集《天不在意》时阐释了关于散文的“确定与非确定”说:“就说乡土题材创作,内容和题材是容易被确定的,一般的作家都能做得到。然而,在非确定的技法和思想上,就不是所有的作家都能具有的了。”那么这也是显而易见的,即便是写那些我们熟知的名山大川、乡土风物,不同作者的观感和创作思路笔法也是各抒己见、异彩纷呈,显然这就是“非确定”的。在该文的末尾,结合20世纪50年代艺术家石挥的名言“艺术家只比人民高一点”的提法,红孩延伸到散文写作上,“即向人民群众学习是确定的,如何把群众的语言升华为自己的语言,这在很大程度上就具有非确定性。”再以谈秦皇岛作家肖萌的散文集《心向海的鱼》的推荐文章《或近或远的阅读》为例,在该文中红孩的这一理论就更加亲切可感。肖萌是全国少有的写作海洋题材的作者,这自然是基于她的地缘优势。红孩通读这本书后,将他的“确定与非确定”理论更加明晰地表达出来。他认为:“肖萌在散文创作上是充满不确定的,不论是题材上还是写作手法上。写这话时,我内心也是矛盾的。一方面,我既希望于作家找到自己写作的方向,尽快形成自己的风格;一方面又怕作家被自己的方向和风格所限定。这有点像父母对待子女,一方面希望他快快长大成家,一方面又怕他离开自己。以我的写作经验,我以为要想作品写得好,必须经过从最初的不确定到确定的过程。”很明显,比起之前红孩富于思辨色彩的纯理论,此时所谈的内容更加利于读者接受。多少作家写作最初是没有方向的,真的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完全跟着灵感走。直到一定时间的摸索实践后,作家们开始形成自己的风格,也就是写作对象和写作方法开始确定。那么关于这个提法还有更多的内涵可挖吗?答案是肯定的。红孩在读韩秀媛散文集《等风吹来时》,就进一步阐释了“确定与非确定”说:“我以为散文是一种非确定的文体,最好要给它以最大的宽容和兼容,谁也不要以为谁的散文就是正宗,就可以被确定。任何散文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理由。”显然,这是秉承“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方针思想的表达,对于散文,乃至于对于文学来讲,真的是“文无第一”,也是“文无定法”。红孩的这一理论可贵在于他忠实于内心的感受,既对古今中外各个散文名家大家表示尊崇,又不遗余力推介全国各地的基层散文作者,然后提出散文的“确定与非确定”说,这是他散文理论中颇为得意的心得。显然,“确定与非确定”价值意义巨大,至少是对散文这一体裁创作理论的归纳概括性整理,并为那些找寻不到方向的写作者点亮了航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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