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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里双楫,,岭南吟墨

    时间:2021-02-06 07:53:55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长期生活在古都西安的书法家路毓贤和李廷华,一位是文物博物专业出身,参加过多次全国性书法展览;一位长期从事文学创作和学术研究,并曾在《中国书法》杂志撰写“学者谈书”系列文章并以《中国书法的人文处境》为名结集出版。他们以为,中国最优秀的书法家如王羲之、颜真卿、苏东坡直到现代的于右任、谢无量,其书法魅力,都是通过他们的人生表现、文字表现和笔墨技艺得以挥发。书法的古典属性怎样和现代人的感情思想结合,怎样在书法实践里使传统精神和创新精神交相映照?他们准备在几年时间里,一边读书思考,一边行走阅历,以丹青翰墨和旧体诗词等文字形式,作“万里双楫”系列展览。经过一年多时间准备,系列展览的第一站由中共惠州市委宣传部主办,惠州市文化广播电视新闻出版局和惠州市住房和城乡规划建设局承办,惠州市博物馆和广东东方电讯科技有限公司协办,于2010年6月28日,以“岭南吟墨”为题在广东惠州博物馆举行。来自全国各地的书法家和书法评论家刘正成、曹宝麟、刘家科、斯舜威、张瑞田、朱中原、蓝广浩等人参观展览后举行座谈。作家、书法评论家张瑞田主持座谈。这里发表的是讨论会的发言摘要。

    张瑞田:路毓贤、李廷华先生都是实力派书法家,同时又进行学术研究。今天到会的朋友也多是主张书法要有文化内涵方为上品。像曹宝麟先生,多年之前我就景仰他的书法和学术。我们先请曹先生谈谈对这个展览的看法。

    曹宝麟(国际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暨南大学书法研究所所长、中国书协学术委员):两位把苏东坡遭贬的地方作为自己“万里双楫”系列展览的第一站,并且以诗书合璧展出,比当下的普通展览在文化品位上高出许多。我和廷华先生结识有差不多二十年了。以前看到他的诗,感觉他的诗人气质强烈,诗的褒贬之义必显。今天集中看到他的书法,书法也如其人,他展出的都是行草,激情宣泄,所思所想都表露出来,使观者感动,这是很不容易的。有些草法还可以注意。路先生是刘自椟先生的弟子,刘先生是茹欲立先生的外甥,让我想到陕西的书法传统。和路先生接触,就感觉是很传统的人。我认为书法是不能离开文化的,中国古代书法经典也都是充满文化内涵的,这是传统。现在的很多展览缺乏这些。两位先生这样的实践对书法界是有借鉴意义的。

    张瑞田:我记得十多年前刘正成先生在连续举办多届全国中青展时,也大力倡导书法家的学者化,联系到很多文学家来参与书法活动。今天我们又聚集在一起,通过两位先生的作品来讨论书法文化问题,请刘先生谈谈。

    刘正成(国际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全集》总主编):刚才宝麟先生把今天展览同全国书法展览状态比较评价,认为凸现了书法的文化意义。今天到会的都是书坛的文化人,但并非书坛都是文化人!文化正在书坛中消解,书法已堕入民俗文化的边沿。现在我谈谈对两位及其作品的看法,以供作者参考。

    路毓贤先生当年入选中青展时,我们互不认识。直到前几年,在西安,廷华把他介绍给我,他经常提到他的老师刘自椟先生,我感觉他是真正做到了“德艺双馨”。什么叫“德”?“德”不是让领导觉得你政治表现好,而是有一种传统道德价值观。书坛就有已获“德艺双馨”称号的人,偶然和老师有些利益冲突就反目成仇,把名位利益看得比尊师重道更重要,这叫缺“德”。刘自椟去世多年了,路毓贤见我言必称其师,让我感动。他的书法也继承了老师,刘老的大篆小篆融为一体,是很有风格特色的。路毓贤的篆书让人一眼就想起刘老。书法艺术需要保守主义,没有传承的书法是浅薄乏味的。当然,这是问题的一方面。但还有别一方面,叫“创”,即新的创造。从发展观念来看路毓贤书法,是否还可研究?刘、路的篆书都从金石铭文之书而来,是否可以看一看用墨写的篆书呢?这就是楚简,即战国人自由多变的手写墨书呢?我认为,篆书的创新,还可以从战国、秦汉简牍等加以吸收。

    路和李都是诗书一体,感怀山川人物,为追寻书法的人文价值做了表率。书法的传播主要不是靠权力,不是当文抄公,而是靠你的艺术天赋与人文关怀的水乳交融。当然,尤其需要同人间的切磋砥砺和认可。当年苏东坡在惠州时,黄庭坚正在戎州,他把作品托人带到惠州请东坡评点。你们今天请我们来批评,也是这样的雅意。

    李廷华先生是我多年的朋友,当年他写小说,我是编辑,也可以说是我把他拉到书法界来的。他是中国书坛最重要的评论家之一,他评论的都是事关文化的热点问题,即书法人文价值的内涵和发展。当年他采访交谈过的很多老一辈书法人物,大多数都过世了,这些访谈为书法保留了许多珍贵的为人为艺的真理。文学的评论和创作是可以分开的,很多文学评论家不创作并不影响其评论价值,但书法不同,书法学者若不从事创作,就只能隔靴搔痒班门弄斧。李廷华的书法创作起步晚点儿,但他的人文修养深厚,使他很快进入自由书写的艺术状态。他喜欢谢无量,无门无派,却有儿童般的天性趣味。可以说他取法乎上,格调品味很高。章法、行气俨然大家。但他的问题恰恰与路毓贤先生相反,即创新有余,传承还不足。必须再加把劲,从经典吸取营养,使才情得到充分的技术支持,让这种自由书写发挥出更加充沛的力度和空间。我以前见廷华所写多为小幅,这次见到这么多巨幅,(李廷华:本来写自己的诗,习惯小幅,这次是因为博物馆的场地定了,逼我写大幅),写八尺大幅,要的就是胆!胆!胆!。

    你们两人的书法都有个性,李廷华尤其有真率的个性。书法与诗,是你们的“双楫”;同样,传承与创新,也是你们两人的“双楫”。惠州展是“万里双楫”的笫一站,愿你们在艺术生涯的万里长征中,不断扶摇直上取得进境!我认为你们为书坛做了示范——我说的不是结果,是这种艺术追求的过程。韩文公来潮州,东坡来惠州,都形成了地域文化。两位这次的诗文书法为惠州的地方志留下可资记录的材料,希望你们下一步再有新的表现在苏州、杭州、兰州……

    张瑞田:刚才正成先生对两位先生的评论,从他们的为人谈到书法风格。大家感觉路毓贤先生的主要特色是对书法传统的坚持,李廷华先生的写作,则表现出对社会良知和文人道德的坚持。下来我们还可就书法和诗的关系再深入讨论。今天到会的刘家科先生刚刚在深圳举办了他自己的书法展览,书法发展到今天,重视文化已经逐渐成为共识,两个展览应该是同道之谋。请家科先生发言。

    刘家科(河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现在的书法家写旧体诗词的也不少,但究竟应该怎样写,很多人并不清楚。我的认识,首先是必须有大量的阅读,在接受人类精神文化遗产之中形成自己对世界的真实认识,有话要说,这样才能有诗意。再是对生活的发展变化有独特的发现领悟,才能有诗味。写旧体诗还必须懂诗律。这些都是需要下大工夫才能实现的。我今天看两位先生的作品,感觉你们是下了这样的工夫,达到了内容形式的统一。

    张瑞田:我最先看到廷华的文章,是通过当时斯舜威先生主编的《美术报》,以后我和舜威又邀请廷华参加手札展,了解逐渐加深。现在请舜威谈谈。

    斯舜威(浙江美术馆副馆长):“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听了曹宝麟、刘正成、刘家科先生的发言,很受启发。曹宝麟先生是书坛为数不多埋头做学问的人,刘正成先生则首先是一位文学家,记得我最先得到的他的著作是历史小说集。最近10天我在深圳往返两次,此前参加了家科的展览,两个展览都是书法与自作诗文相结合,可能标志着书坛的一个变化,就是重视文化内涵正逐渐成为书法家努力的目标。书文结合,本来是中国书法传统的应有之义,但这些年,书坛的文化风气比较淡漠,重书轻文的倾向比较严重。在一个人的全部文化表现里,书法只是冰山一角,更重要的是学养性情,综合素质隐藏于水面之下。我最推崇的文人是苏东坡,来到惠州,感觉这里的西湖和杭州几乎一样(刘正成:东坡讲平生功业,是黄州、惠州、儋州,没有杭州。)那是他对屡遭贬谪发的牢骚,东坡当然喜欢杭州,在杭州生活极为惬意,笑称如同“酒食地狱”,整天与友人喝酒吟诗。看了二位的展览,感触甚多,我和路先生一见如故,他的书法和诗都充满古意,十分难得。廷华则才气横溢,表现出真正的文人气质。我们几个朋友平时甚至为你担忧,你太文人化了(李廷华:我马上六十岁了,还有什么好怕。)两位写的都是格律诗,很难得。现在看到不少诗,连起码的平仄都不讲,写诗还是必须讲规则,否则,写得再好,格律上有问题,别人就有理由认为你不懂诗。书法和文学的关系很微妙,有些文人轻视书家,有些书家也轻视文人。作为一个真正的文人书家,应该两者兼擅。路、李二位,在这两方面作出了有益的尝试。我也写诗,属于初学,来的时候在机场候机,和了廷华一首七律,刚才又即兴和路兄一首七绝。文人酬唱,其快何极!写草书也希望严谨些,在草法上不出毛病。现在文化的粗糙化是因为精英文化的失落,路、李二位带了一个好头,我们要多在这方面努力。

    张瑞田:蓝广浩先生是惠州书坛重镇,这次展览也是中原文化和岭南文化的汇合,清蓝先生发表意见。

    蓝广浩(惠州市书法家协会主席):我看了展览,甚有感慨。西北书家和岭南不同,厚重古朴,表现出古都西安的文化沉淀,和我们岭南有明显区别。我和西安书家有一些联系,以前印象最深的是刘自椟先生的篆书,现在看到路先生的篆书,显然是继承了刘自椟先生。李先生的作品则气息苍茫。文情毕显。两位这个展览对我们惠州书法界会发生长久影响,文化意义会是深远的。

    张瑞田:今天到会的青年学者朱中原,近年来发表了大量文章,观点鲜明,文笔犀利,现在请他发言。

    朱中原(文化学者、艺术批评家,学术策展人):我第一次来惠州,感受到岭南风土之美。这个展览也可以说是中原文化尤其是关中文化和岭南文化的融合,通过这种诗书文的融合,形成了一个很好的文化文本。岭南早在先秦的时候,还是一个蛮荒之地,但后来却是传承、保留中原文化较多的地区之一,这当然得益于文化人的传承。那么,这次的展览活动,能否为中原文化与岭南文化的交流提供一种新的历史参考呢?这当然需要历史的进一步检验。

    我第一次见到路毓贤先生,感觉到关中人的厚重、朴实。两位先生的展览,表现出的文化学养在当今书坛非常难得。今后书法市场的发展,应该是以文人学者书法为代表,现在看拍卖会,像鲁迅、胡适等人的手札,远高于一些专业书家。以后,随着市场的理性,这样的趋势会越来越明显。我对二位先生有两个总的概括:我称路毓贤先生是精神的守望,什么精神呢?就是那种古朴厚重的汉唐文化精神、金石文化精神和严谨治学的学术精神。李廷华先生是跨越诸多领域的文人,集学术、文学、书法、绘画于一身,表现出其恒久的文化坚守。当代书法二十多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一种群众化、运动化和职业化的趋势,应该说成绩不小,但是,在这种群众化运动和职业化运动的背后,却是精英文人精神、文化精神和学术内涵的缺失。很多专业的书法家不懂文学、不懂文化、不懂学术,而很多文化人和学者又不懂书法。艺术家没有文化修养,作家学者没有艺术修养。这是一种双重的文化断裂。所以,在我看来,书法的职业化、专业化是一柄双刃剑。专业化的同时,还需要文化来融通。这种融通需要艺术家的实践来完成。路毓贤、李廷华先生就是这方面的代表。路先生的书法,是对金石传统的继承,特别是对刘自椟先生的继承,他更多地表现了传承性,对金石学、甲骨学等的继承。帖学书法到晚明已臻于高峰,然而自此以后,也日渐式微。所以,在甲骨简牍书法、碑学书法和民间书风中寻找一些新的审美元素,当是中国书法的现代性出路。路先生是一个文物博物学者,他把终生精力都用于学术和诗歌研究中,而书法其实只是一个余事。但是他的书法,却有很好的金石传统和文人气息,可谓诗书相得益彰。路先生的诗把古义与感情结合得很好。现在书坛很多人也写诗,但很少有人能将法度(格律)、感情、格调和境界等很好地结合。我自己对旧体诗也是门外汉,总共写的旧体诗不到十首,但我写书法时,还是爱写旧体诗,不能老是抄写唐诗宋词,但也不能写自己不过关的诗,所以我主要就是写李廷华先生的诗,他的诗,既具有杜甫苍凉、悲壮之气象,又有对社会现实与人生际遇的观照,具有强烈的悲悯意识,能够引起我的精神共鸣,可以说诗如其人,文如其人,书如其人。

    李廷华先生是一个活得很真实、很自然、很可爱的人。当然,他也是一个长久漂泊的人,他的这种漂泊,反而使得他内心里有一种澹定和自洽。我和李廷华先生的认识不长,是在五年前参加由他策划的“首届中国(西安)文人书法展暨文人书法高峰论坛”上才认识的,其实在这之前我即已读过他的不少批评文章,所以跟他有一些诗文唱和。我常说,与人相交,不一定见面,见面也未必相交。我和廷华先生就是属于神交,忘年之交,文人的那种惺惺相惜。我是从骨子里感佩他的那种古文人之风,他首先是一个有良知的文人、学者和批评家,其次才是一个书画艺术家。他也是一个血性精神的人,敢于拍案而起,敢于怒目相视,他的书法和诗文,和他的为人一样,都有一种真,是一个典型的具有独立精神自由思想的人。当代书坛的聪明人不少,理性的人也不少,但李廷华是一个很感性、很随性当然也有不少缺点的人,他的书法一如他的为人一样,天真、烂漫、自由,优点缺点都不少,但即使是缺点,也很可爱。艺术和艺术家太浅薄不行,太理性不行,不可爱也不行,不可爱就完蛋了。只可惜,我们当代的一些专业书家的书法,太完满太熟练了,以至于成了产品制造,我不喜欢太完满太熟练的东西,太完满太熟练反而失掉了自己内心很多真纯的气质。李廷华的书法,走的是魏晋人的路子,但是,他更具有魏晋人的那种自由精神,他不喜欢重复自己,重复自己就等于死亡。当书坛很多人都在不断地重复自己的时候,他却对社会现象、文化现象的衍变发展,保持着持续的批判。几十年中,他对中国书坛权力的异化有深刻的反思和批评,中国书法的希望,就是要有文化理想的实践者长期坚持,不懈追求。他把自己的文化理想融入书法,走的是二王、东坡的自由书写道路,墨线流走十分自然,又有古朴气息,其中也可以看到沈曾植、李瑞清等人的笔意,但不是刻意的。当然,他的书法有很多线条还比较弱,浑朴气息还不是十分明显,这需要在以后的创作实践中深入一些。

    张瑞田:朱中原的发言,表述细致,概括性强,有理论色彩。今天到会的张岗领先生,是学哲学出身,请他发表意见。

    张岗领(中共陕西省委组织部青年干部处处长):两位老师在西安是我的良师益友,我经常向他们请教,路老师我已经认识多年,其学问人品使我获益良多。李老师我结识未久,但已经读过他四本书:《翰墨心情》《中国书法的人文处境》《王子云评传》和《马世晓传论》。我是学哲学出身,又做过十多年教师,在和书法家的接触里经常思考一些问题,我们应该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今天的书法现象,书法家是艺术家,但中国书法既然是从传统文化中发展而来,也就要求书法家有历史眼光和历史知识、人文修养。我对两位老师的“双楫”十分赞佩,路老师的金石气,李老师的书卷气,相得益彰,在万里长途中联袂行走,互相启发,互相扶持,你们的道路布满荆棘,也充满希望。

    张瑞田:张处长刚才所言,完全是一位专家的发言。今天到会的罗川山先生,是惠州文化部门的行政官员,我们再听听他的想法。

    罗川山(惠州市文化广播电视新闻出版局局长):通过看这个展览,听各位专家的发言,我受到很多启发。两位先生以岭南和惠州的历史人文和锦绣山川为题材,举办这样的展览,对我们惠州的文化建设会起到积极作用,这是肯定的。我思考的还有这样一个问题:不论是文化界,还是书法界,现在经常听到的声音就是对当下文化状态的批评,谈到书法界,就是大量作品没有文化内涵,这样的批评当然是应该的,但是,知而言不如起而行,路毓贤、李廷华两位先生是用他们的创作,将自己的学养知识和历史文化的发展衔接起来,做了实实在在的工作。这在我们呼吁恢复文化传统的语境里,具有启示意义。他们的作品不是空泛的大话口号,而是从艺术创作的本来规律出发,直抒心胸,给人以感染和共鸣。他们在惠州的展览还是“万里双楫”的第一桨,我代表惠州的文化界和书法界感谢两位老师提供了这样丰厚的精神食粮,也衷心祝贺两位老师以后的展览顺利。

    张瑞田:来宾都谈了自己的意见,我们当然期待今天两位主角的心声,请你们谈谈。

    路毓贤:我们的展览最初是叫“双骑”,两人并骑走远方,以后改成“双楫”,一人一桨划船同行,再就是诗歌和书法是我们两人长期的爱好和表述方式,也借用书法理论家包世臣《艺舟双楫》的意思。我和李老师同庚,又长期生活在西安这座古城,我们性情相投,切磋之中就有了办这样展览的想法。李老师这次展览的作品多是历史人文的题材,他为岭南历史上八位著名诗人写了八首七律,还有读陈寅恪先生著作《柳如是别传》的感受。我则主要写了惠州的古贤遗迹和山川风物。书法表现上,我们一个篆书,一个行草,互相配合,又有反差。这样行走起来,可能互相补充。我们还将走下去,希望继续得到各位的关注。

    李廷华:我以前曾经和人开个玩笑:让你从西安和北京坐硬座火车到海南岛去,什么都不干,回来给你五百元,现在的文人,没人愿意这么走一趟。我是在拿今天的生活环境和苏东坡比较。东坡也并非自己想到惠州,到海南,但命运既然这样安排了,就要让生命有色彩,有趣味。我们这次展览的前言里有几句话,用了杜甫北征、东坡南蹿的故事,而我们现在从西安到惠州,买一张飞机票就来了。这是杜甫、东坡想不到的。但是,他们的作品,他们的人生,那才是诗,那才是书法,我们是力不能至而心向往之。书法和诗歌,在我们的生命里是不能或缺的滋润,在将至六旬之年,和朋友们以书法和诗歌为媒介相聚在一起,我感觉着人情的温暖,也感受着文化的凝聚,诸位的鞭策和鼓励会让我长久品味,以后的日子,就是希望写得再好一点。

    (根据记录整理,已经作者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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