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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和审美与低缓叙事下的儿童群像

    时间:2020-05-08 08:02:59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引言

    小说《二十四只眼睛》是日本作家壶井荣在20世纪50年代的作品。壶井荣是日本女小说家、儿童文学家。长篇小说《二十四只眼睛》讲述一位年轻的女教师大石从师范学校毕业后,去濑户内海偏僻乡下渔村任教,与当地渔民的12个孩子从1928年到二战结束大约17年间的故事,经历日本战前、战时和战败等诸阶段的师生情谊,由儿童到青年的成长故事,其间穿插了大石老师与当地渔民,大石老师与同事,大石老师与家人,还有同学们之间的种种令人感怀至深的事件。小说不着痕迹的叙事手法描写原本柔美如诗的渔村生活画面,揭示出战争的残酷,藉此对战争提出愤怒的抗议。整个故事朴实自然,于平淡之处令人哀伤落泪,情意真挚而引人深思。小说配合着日本战后文学“亲历战争,反对战争”的目标而写作,表现着日本文学中“物哀”的美学思想,从头至尾小说都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哀愁与浓浓的爱意相交织的氛围。①整个故事里,没有炮火纷飞,尸横遍野,相反更多呈现的是孩子纯真朴实的世界,战争透过平凡人的生活点点滴滴渗透而出,深刻地控诉战争给人民带来的难以愈合的创伤。本文对小说中用“物哀”审美和日本小说叙事传统下塑造的儿童形象进行相关分析并指出“物哀”的平和审美和日本传统小说中低缓的叙事风格充分体现了渔村儿童的朴实善良的整体形象,并以此反照着战争给少年儿童带来的巨大冲击,人生悲剧和成长扭曲,有强烈的反战意识。

    一 在“物哀”的审美观照里看战争中的儿童世界

    笔者认为壶井荣的小说《二十四只眼睛》是一部反映日本典型审美心理的作品。她对于儿童形象的描写和塑造充满了“物哀”的美学思想和书写背景。日本传统审美中“物哀”的概念包含了“与大自然紧密联系的生死哀乐”。②本文应用日本文学“物哀”的审美评述和日本小说低缓平和风格的传统叙事方式,就《二十四只眼睛》里面战争背景下的儿童群像进行分析,建构起作家对于儿童和战争的特殊观察视点,生动反映出战争对儿童的摧残和影响。儿童群像的艺术处理和描写表现了战争背景下日本乡村师生间美好真挚感情和战争无法让儿童走开并给他们带来无法磨灭的巨大伤害与阴影的多重主题。“物哀”是本居宣长的美学概念。“物”是外界刺激,“哀”是“感动”,具有“调和”,“优美”的内涵。③《二十四只眼睛》中“物”是战争,是残酷的现实;同时“物”也是老师和学生之间,同学和同学之间真诚的感情。他们共同作为对儿童们的外界刺激,影响着孩子们的生活。“哀”是从儿童的成长中回看他们在无法回避的战争中不可避免地受到冲击;是作者借小说中儿童群像表达自己对时光流逝的感慨,表达物是人非的嗟叹。日本文学中也常流露虚幻、伤逝和忧患的纤细气质。笔者认为壶井荣的小说充分反映着所谓日本式的美,也就是说,小说用儿童世界原本的天真与光明来映照战争背景下的痛苦与黑暗是比较符合日本传统美学中纤细含蓄幽婉特质的。这是一种广泛体现在日本审美里的“平和静谧之美”, 它导致日本小说多运用“低缓的叙事方式”④。“物哀”使得日本文学透以“阴柔纤细、富含情趣与暧昧”。⑤我们也可以这样理解:“物哀”的美学追求引导了平和审美与低缓叙事共同作用于小说。作为战后文学的优秀作品,它在一个比较自由的空间,继承了日本文学和美学的传统,以女性对儿童的观察视角描摹出战争中儿童的悲惨命运和坎坷人生。《二十四只眼睛》运用了这样的言说方式,让小说的反战主题与小说呈现出一种与战争似乎毫不相干的遥远渔村生活平静恬淡描写的反差和对内心的震撼。《二十四只眼睛》中儿童群像也让读者在心里产生对这些儿童的怜爱之情,并为他们在战争中的无奈命运倍感愤怒和痛惜。

    同时,日本审美意识中关于“自然美”、“虚幻美”、“朦胧美”、“消亡美”也深刻体现在本部小说中。在《二十四只眼睛》有大量的景物描写,对于营造一个儿童们生活成长恬静安宁的渔村环境从而更好地烘托渔村儿童的美好淳朴心灵是十分有帮助的。那些在内心里的吟叹和感想,可能有其消极的方面,但也是从人物自身角度所做的审视和思考。在一种似乎是空与无的朦胧与暧昧中,体现了日本文化重视感性的方面。虽然在小说中看不到战争硝烟的直接描写,但是作者以老师的角度对天真儿童淳朴少年在战争中被利用时的内心质疑,表现的是作者对于战争忽略和践踏生命的强烈诘问。虽然生命固然短暂并像樱花般转瞬即逝,但愚忠思想之下的举动则只是令人为儿童少年美好人生在战争中毫无价值地逝去可惜可叹。

    日本民族的审美直接影响到日本的小说创作,从叙事风格到人物刻画都是少伟大多纤细。⑥细节化描写和平实细腻风格在小说中是很普遍的。用一句白描般的句子 “大家不停地跑着,背上和腋下的书包里的笔匣发出声响,路上扬起尘埃。”⑦就把一群精神抖擞走在上学路上的小学生形象栩栩如生地摆在读者面前。当老师脚骨折了,孩子们决定偷偷跑去看她。“初秋的晴空一碧如洗,午后的阳光从身后照着这一群儿童……”半路遇到老师,老师看到他们“一脸笑容”而且还“泪流满面”,这是多么温暖感人的儿童群像和师生感情。⑧然而这些可爱的儿童走过岁月成为少年,多数在战争中变成墓前的牌位。他们经过战争的全部阶段,时局和战争虽然总在他们旁边,“孩子们没有去考虑这些,他们只是在自己的喜悦和悲哀中成长,他们没有想到自己正处在历史的大潮之中,只是自然的成长着。”⑨虽然他们也感受到“经济不景气的局势”,“他们不知道今后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只是为自己的成长感到高兴。”⑩小说中有一句话“今天,海色、山姿依然和昨天一样,在长长的通向海角村的山道上步行上总校的孩子们还是在同一时刻同一场所行动……”B11但是,平静和不变只是假象,战争没有让这些少年走开,他们与战争直接面对的成长轨迹是小说最后必然的悲剧。小说中老师和部分学生去到墓园一段,让人在平静中感受战争遗留的深沉悲哀和巨大心理创伤。

    军人墓在山岗尽头,……陈旧的石碑接连不断,新的白木墓牌有的已经腐烂或倒卧,而仁太、竹一、阿正他们簇新的牌位直立着,在这儿也能看到混乱的世态,在这些无罪而被夺走年轻生命的青年们的墓前,人们竟忘了供上鲜花。花筒里的山茶花在午后太阳的照射下早已枯焦,划分整齐的墓地里,只有新的军人墓牌排列着……B12

    小说中讲老师回家看到自己的三个孩子由大吉领头、并木和八津“把掸子和毽子拍当枪支”跟着转圈,他们“装腔作势的跑调歌声”唱着宣传战争的歌曲。深受军国主义毒害的小孩听不懂母亲的讥讽和厉声呵斥,“一副干渴的脸神,瞠目呆然”B13。儿童在战争中的生活带给他们异化的思维方式。“不懂得和平生活的大吉”“是在灯火管制的生活中长大的,听惯了警报声,盛夏也拿着棉头巾去上学的大吉很难理解母亲为何如此憎恨战争。家家户户都有人走向战场,村庄里几乎没有青年人,这在他想来都是理所当然的。”B14为不能参加少年航空兵,“当时还年幼的大吉仿佛也在哀叹自己的年少” B15。“每个家庭都遭到了破坏,倘若一家人全在一起生活就会令孩子感到脸上无光。”B16孩子已经被战争的宣传扭曲了纯真心灵,连妈妈为战死的爸爸悲痛,大吉都是不能理解的;当母亲说“虽然战争已经结束,但是八津还是被战争害死的”这句话时,大吉还是不明白,“不过,他还是渐渐地懂了。”B17战争给孩子的是处在和平时期的人无法认可的荒唐逻辑。这样在平和笔调下白描般的创作风格将战争的痛苦推向更深,将儿童与战争看似调和实则讽刺地放在一起,具有很强的反战意识和批判性。

    二 小说叙事风格对儿童群像的艺术处理

    《二十四只眼睛》在平和的审美中,实践着低缓的叙事风格。用朴实的手法推进故事发生,把儿童生活和战争时局编织在一起,描绘着印刻战争创伤的儿童群像。用叙事学的理论来说,《二十四只眼睛》中儿童形象的塑造并不追求每个人物在时间上的完全展现。因为是儿童群像,也无法在每个儿童形象上平均用力。有时为着突出所需要表现的形象,而把某些人物从时间上一笔带过,点染一下即可。跨度近二十年的故事空间和时间,如果在低缓的叙事风格下没有轻重区分,没有详略差别,就无法将儿童群像都分别凸显出来。从叙事的角度来说,故意留出时间上的“间隙”,就“构成了叙述故事的重要空间。”B18虽然小说中时间在不停地往前将故事不断带向新的发展方向和脉络。但是它始终用了大石老师作为连接点将不同儿童在不同时间下的故事串起来。“发生-发展-高潮-结局,在故事框架的四个环节之中存在着大量的空隙和叙事上的停顿,如果一部作品为了紧紧抓住读者而减少或取消这种空隙和停顿,那么密不透风的情节又会破坏故事本身所应有的张弛,而影响作品的美学效果。”B19《二十四只眼睛》的整个叙事节奏就是和缓从容的,仿佛是在不经意间人物就出现了,故事淡淡地就通过大石老师或别的孩子交代清楚了。“强度与速度的安排意味着故事安排的分寸感和适当比例以及故事节奏的把握。”B20“故事速度的安排和小说中的‘时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一般来说,小说中至少存在着三种‘时间’:事件时间、叙事时间和阅读时间。”B21笔者认为,在《二十四只眼睛》当中,这三个时间是各不相同的,但是都统一在大石老师的观察角度。她对不同事件和各个人物的观察与记忆让发生在不同孩子身上不同的具体事件连接在一起成为整体。“小说美学对于故事的‘整体性’有着极高的要求,这种整一性要求故事的结构形式的统一和完整。”B22

    作家并没有记流水账似的将一切的琐碎细节交代。只是简练地说道,四年后孩子们上总校了。“孩子的世界似乎和周遭有着隔绝,但是他们是用另外的渠道在感受世界的变化。他们不知道世界是怎样变化着的,但知道“在世上自然不景气的情况下应该节约”,森冈正穿来的帆布鞋,会把大家都吸引过去,而他本人“就有点不好意思,难为情地甚至后悔不该穿这双鞋来。”B23然后又是很简洁地把时间拉到八年之后。孩子们从小学毕业,女老师从学校辞职八年后,日本政府为继续侵略战争,大肆征兵。老师在街头等车时从满满的一汽车青年男子中,发现参加征兵检查的海角村五个男学生,仁太、矶吉、竹一、吉次,阿正。从这里当初的儿童已经不再有曾经的容貌和心灵。“还有一年就将从东京的大学毕业的竹一变成瘦长型脸,一副受到都市气熏陶的模样”;“在神户造船厂工作的阿正露出和善的笑脸点点头,不好意思地挠着耳背,他的容貌极像一名经过锻炼的工人”;矶吉“那令人不无担忧的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机敏的笑容;吉次“依然像玩具猫一样老实,躲在大伙儿身后低着头默默地抽吸着鼻涕”;仁太“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副毫不客气的样子。”B24而这五位男生战后只剩了两个。同班的七位女生,节子和增子都成家生了小孩,富士子沦为妓女,琴江独自躺在仓库里不知何时死去。早苗和小鹤一个当教师,一个当护士。实际上当儿童长大成人时,他们已不能避免地适应了社会和当时的政治背景,战争背景。当老师的这批学生为作战远离家乡做炮灰或者为谋生而各有方向时,老师的孩子大吉、并木和八津正在更为密切地将他们的儿童时代和战争联系在一起。并且承受了战争对于儿童的极其残酷的扭曲和冲击。小说在塑造这些儿童形象时是该详则详该简则简。详处读来让人不觉罗嗦,简处读来丝毫不觉粗浅。所谓详略得当就是这样的表现。这也就是在强度和速度上的分寸感,将事件时间,叙事时间和阅读时间和谐统一在整部小说中。

    坪内逍遥着力推崇的“那种能够用巧妙构思这种锦线,织成人世间的情感之网,将极其隐微奇妙的因缘所招致的极为变幻莫测、复杂多歧的结果,编织成美丽的文字,充分揭示出这个人生的因果奥秘的著作……”B25他认为“所谓艺术,原本就不是实用的技能,而是以娱人心目、尽量做到其妙入神为‘目的’的。”B26而“小说的主旨,说到底,在于写人情世态。使用新奇的构思这条线巧妙地织出人的情感,并根据无穷无尽、隐妙不可思议的原因,十分美妙地编织出千姿百态的结果,描绘出恍如洞见这人世因果奥秘的画面,使那些隐微难见的事物显现出来这就是小说的本分。”B27包括论及小说的主人公“当我们阅读小说时,与其说重视后来的情节发展,无宁说更关心主人公的性格。如果小说人物具有非凡的品质,那么读者自然会对他产生景仰之心,总希望了解他将来的结局。”B28日本小说的美学精神是“以作品为基础,以理论为依托,对小说这一文体进行形而上层面的总结,从而确立小说的核心内涵。”B29“人物是小说的核心构成。”B30因此在《二十四只眼睛》中儿童形象就是叙事的关键。

    小说中的人物几乎都是以群体出场为主要方式。最有代表性的是小说中儿童们和老师的合影。每个儿童都在其中留下最珍贵的影象,是未被战争侵害的儿童的最朴实的记录。

    照片洗出来了,以一棵松为背景,12个孩子围着拄着拐杖的老师,有的站,有的蹲着。矶吉、竹一、松江、节子、增之,依次看到仁太时,真叫人忍俊不禁,因为他的架势端得太大了,屏住的呼吸,似乎这就会憋不住漏出来一样,紧张极了,这副全力以赴的模样,谁见了都想笑。增之和节子生来第一次拍照,都显得发拘,其中以仁太和吉次为最甚。与仁太相反,吉次背脸缩身,还闭着眼睛,如实地反映出他平时的胆小,甚至叫人见了觉得他可怜。B31

    从叙事需要来说,“‘对称性’”也是构成了整一性的一个重要方面。B32这张在故事中起着重要线索的照片,是师生友情的记载和象征,是纯真岁月孩子清澈心灵的写照,是无声的战争控诉。小说得以升华的主题也是在这一张合照中,它记录下未经战争冲击的儿童们的清澈眼神和那些美丽单纯时光。它不断地重现在大石老师的手上,脑海里和孩子们的谈论中。它是同学们瞒着家里人自发前往步行看望来海角村小学不久就因脚受伤回家休息的大石老师的那个时候拍摄的。老师看到孩子们步行那么久来看望她很感动将大家带到一棵树下留影,老师离开学校把照片一一分发做纪念,战争结束时,大家再聚时拿出照片回忆。小说结尾部分,已经在战争中瞎了眼睛的矶吉“很自信地用食指一一按着照片上排列着的学友……”引出老师“潸然泪下”,大家“寂静无声”,让人无限感叹。B33在这张照片上面海角村儿童的形象其实是海角村儿童在战争中的群像,也是日本儿童在战争中的侧影,如果没有军国主义的污染,没有战争的伤害,这样的儿童群像应该会很纯真美好。但是,照片保留的儿童群像对于他们自己来说既美好又伤感。时光荏苒,人事皆非,而照片上的少年依然幼稚,少年的眼睛依然纯真,只是照片上的儿童已经不再,过去的岁月已经不再,留下的是战后靠时间慢慢平复也许永远不能平复的伤痛。

    结 语

    《二十四只眼睛》充分运用日本文学传统中的“物哀”审美观念和低缓节奏的叙事风格将冷酷的战争、温情的儿童世界平静地交织在一起。平和审美与低缓叙事不是分别在不同的坐标里定位着形象,相反,他们总是作用在一起。在低缓的叙事风格下总体现着平和的审美心态;在平和的审美考察中又必然伴随着内心的咏叹和人生无常的真实描写。有着强烈反战意识的《二十四只眼睛》让我们透过孩子们的眼睛看到一个清新美丽的世界如何因战争变至浑浊,甚至黑暗;还让我们看到他们在战争遗留下的痛苦里面的挣扎、乐观与顽强的生命力。野田正彰在《战争与罪责》中认为挖掘“作为加害者的孩子与被害者极其后代”的负罪意识,是“宝贵的文化”。B34若规泰雄说“从孩提时代起便相信军国主义教育,后来斗志昂扬地奔赴战场的年轻人并不少见……在战前的日本,‘武士道精神’得以鼓吹却是事实。这一事实不会不对青年产生某种影响。” B35无数天真少年就这样走向战场。若规泰雄引自桑岛节郎的书中有“多数经历过战争的人写道,他们听到有人呼唤“母亲”,却从未听到有人呼喊过“天皇陛下万岁”。B36日本战后初期的作家,多数“谴责战争,但是总的来说是以痛苦的心情承受战争这一非常事态,在自身内部一边反刍,追溯战争体验,一边反省加入战争行列的自我。” B37战后派用具有社会性,自我意识和新颖的表现方法比较自由地表达自己的观念和对战争的思考。B38就日本女性文学的发展来说,自战后到目前是继平安时代,明治时代外第三个创作的鼎盛时期。《二十四只眼睛》作为这个时期女性文学和战后文学的一个代表,有着重要的意义。它代表着整个“战后创伤平复期的伤痕文学”,是女性作家“从女性与儿童的视角来描写战争对人性摧残”的成功作品。B39它在平和审美的感染下,在低缓叙事的结构中为我们塑造了一群富有乡土气息的渔家儿童群像。他们善良、活泼和朴实的形象留在小说中,照片里,和读者的欣赏视野中。他们在战争中的悲惨命运和痛苦体验将儿童群像挖掘到更深的层次,使他们更具有对现实诘问的力量。由于作家应用日本特有的重视细节,以哀为美的文学创作,整个故事在淡淡的哀愁,浓浓的爱意相交织的氛围中通过人物刻画,语言修辞,叙事上简详处理,强度和速度的技巧处理,展现了一系列生活在战争前夕,战争中受到战争冲击并在余生受战争困扰遗留悲痛和伤痕的儿童群像。让读者在平实的语言风格中感受战争渗透内心的冲击力,并深刻体会到残酷战争以及军国主义对天真儿童的愚弄、摧残和毁灭,具有深刻的艺术感染力。

    注释:

    ①B38沙仲辉:《论日本战后文学的发展及当前现状》,《小说评论》 2008年第5期。

    ②④詹跃仙,李蒙: 《〈源氏物语〉的审美情趣及其日本民族文化特征》, 《社会科学论坛》2008年第7期。

    ③B25B26B27B28坪内逍遥: 《小说神髓》, 刘振瀛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55页,第22页,第26页,第26页,第28页。

    ⑤卢文婧:《从“风骨”和“物哀”看中日文学的不同》,《科技信息(学术研究)》, 2008年第16期。

    ⑥陈德文主编:《冬天的富士》, 百花文艺出版社2001年版,第119页。

    ⑦戴季陶:《日本论》,九州出版社2005年版,第145-149页。

    ⑧⑨⑩B11B12B13B14B15B16B17B23B24B31B33刘白羽总主编, 李辉凡主编: 《世界反法西斯文学书系》(26),日本卷(2),重庆出版社1992年版,第374页,第409页,第410页,第422页,第423页,第424页,第421页,第410页,第425页,第423页,第495页,第495页,第411页,第504页。

    B18B19B20B21B22李建军:《小说修辞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42页,第42页,第60页,第64页,第72页。

    B29B30B32格非:《小说叙事研究》,清华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332页,第72页,第75页。

    B34野田正彰:《战争与罪责》,昆仑出版社2004年版,第9-11页。

    B35B36若规泰雄: 《日本的战争责任》,赵自瑞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B37曹志明: 《日本战后初期小说与我国新时期小说之比较》,《日语学习与研究》,2008年第2期。

    B39邹洁:《论日本战后女性作家》,《世纪桥》,2008年第1期。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重庆大学外国语学院;英国布里斯托大学戏剧学院影院。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课题“日本文学批评史”[批准号:04BWW004a]阶段性成果。)

    责任编辑 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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