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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相伴英雄梦 妻子、搭档、角色眼中的吴宇森

    时间:2020-09-10 07:52:29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策划 柯勇

    一个是与他共度30多年的亲密爱人,一个是他合作近30年的老搭档,一个是继《英雄本色》里发哥饰演的“小马哥”之后,最符合他心目中个人英雄主义情结的男演员,本期我们邀请三人畅谈各自眼中的吴宇森,试图展现“暴力美学”背后一个真实的男人。

    夫人心中的吴宇森

    “真正爱上他,还是在结婚以后”

    他今年已经62岁了,到了这个年纪,性格已经柔顺了很多,忍耐力也比以前强了。

    《赤壁》是他拍完《英雄本色》以后就想拍的电影,从当年的想法萌生,到4年前的付诸行动,算起来也有18年了。在他原来的设想中,这部电影应该是周润发和梁朝伟等人合作的。但他没有想到,这个愿望的实现真的很难。

    “后来,他让别人介绍我们认识,有一个人把他带过来,对我说:‘这是吴导演’。我瞄了他一眼,你是导演,张彻也是导演,回去当你的导演好了,干嘛介绍给我啊。”

    我和他能够走到一起,能够走到今天,完全是上天的安排。

    我在香港出生,父亲是情报工作人员,3岁的时候,父亲出了事再也没有回来。我跟我父亲只有一张合影。后来我和母亲到了台湾,家里孩子我最小,母亲去哪里都带着我走。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宗教。很小的时候,她带我去佛堂,去做义工,做家务事。我高中念完,大学没考上,母亲建议我去读佛学院,后来我就去了台湾佛学院读书。

    佛学院在南部的高雄,院长是星云大师。后来我姐姐嫁到了香港,母亲让我和她一起去了香港。不久,我看到一份报纸上有长弓电影公司(当时张彻离开邵氏,自组长弓电影公司)招募电影演员和编导人员的广告。我觉得做编导比较有意思,就去参加了招考,考上以后上了训练班,有老师教我们编写剧本。面试100多位,后来只剩下50多位,最后训练班结束,张彻导演找我们谈话,留下了3个编剧,女的只有我一个,男的2个。

    不久我就当了张彻导演《哪咤》的场记,这个角度对编剧很好,片场可以看得很细腻,通过演员的表演学习写剧本对白。不久,因为我们在嘉禾电影公司旁边的一个片场做“混音”,然后就这样认识了吴宇森。

    他后来说看到我过马路,就去片场找我。当时片场有很多人工作,只有我一个女的,那时我留长头发,就这样披下来。他就在那里看我,我工作认真,一点也没有觉察。后来,他让别人介绍我们认识,有一个人把他带过来,对我说:“这是吴导演”。我瞄了他一眼,你是导演,张彻也是导演,回去当你的导演好了,干嘛介绍给我啊。

    隔不多久,有一天一个摄影师要给我介绍一个人认识,就把我带着往片场后面的小坡上面走。我永远都记得,在那棵大树下面,我低着头跟着走,到了那里,吴宇森等在那里,说要请我喝茶。我说,“好,什么时间?”刚好那个时间我有空,就去了。

    当时他的外表很温文尔雅的,也没有什么脾气,后来才知道是假象,生活中的他和工作中的他完全不同。我当时的感觉是这个人适合当我的朋友,因为在片场的工作都比较粗,他在我面前讲话低八度,不讲粗话,而我讲话声音是高八度的,互相听得都很顺耳。

    当时他蛮关怀我的,我喝什么他会帮我准备好,另外他的文笔不错,我移民去美国以后,我们经常通信。我没有野心,当年做场记其实是可以做到导演的,但是我不愿意,觉得只是玩一玩就好了。后来就结婚,结婚是我最大的理想,家庭生活是我最大的理想。我从小没有父亲,我渴望的东西就是一个家庭。

    我真正爱上他,还是在结婚以后。我们1974年认识,1976年我就从台湾移民到美国了,1976年3月5日我们在洛杉矶结婚,因为我的哥哥姐姐都在那里,当时他虽然做导演,但薪水很低,他找嘉禾公司老板何冠昌先生借钱给我买了一只白金戒指和回香港的双人机票。我们在洛杉矶的市政府公证结婚,12块钱就搞定了,请客吃饭什么都没有。

    “娱乐圈的婚姻、家庭能够维持到金婚的非常少,我和吴宇森走到这一步,不容易。”

    结婚后我随他回到香港,他租的房子,很小很小,只有二三十平米,家里只有沙发和几件家具,唯一的电器是冰箱和电视机。我们的日子过得很清苦,但我很满足。因为我从小跟着母亲生活,日子越过越穷,母亲的能力只能够保证我们受教育,没有办法挑剔和享受。

    结婚以后我就做起了家庭主妇,吴宇森工作养家糊口。男主外,女主内。1977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来我们就生了2个小孩。家庭以内的事情是我负责,外面工作养家糊口的事情他管,他外面拍电影的事情我一概不过问。

    结婚以后,他和谈恋爱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结婚以前那么多话,怎么结婚以后就关门了呢?我知道男人工作上有很多事情,需要很专心。但为什么不能跟我讲呢?每次我都要问,问得我好辛苦。

    我们结婚初期那几年里,吴宇森在事业上也郁郁不得志,他从嘉禾转投新艺城,并未得到重用,又被“发配”到台湾工作了两年。整个家庭生活的好转,应该是在拍喜剧以后,我们的房子换成了80平方米。他喜欢把烦恼留给他自己。有时候多少也会把情绪带到家庭中来,我很尊重他,我不想给他压力,只要家庭费用够用就好了,小孩有吃的穿的,有教育费用就好,我不要求穿金戴银。

    我当时很同情他,我要沟通,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样才能知道,我怎么做才能更好。你不要让我去猜,猜的话多半没好事,一件事变三件事。我喜欢什么事情都讲得清清楚楚。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要讲出来给我知道,不然我不会问。没有办法问,如果碰上他最难过的时候,一问他会发脾气,我想可能这件事情有点难过,就不要去问他。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外忙他的电影。他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家,3个小孩子从来都是跟着我。我是很辛苦的,但是我心甘情愿。因为我自小没有父亲,尽管很忙,但是当他回到家里,我要让我的小孩能够开口叫到爸爸。

    我从小灌输给我小孩子的,爸爸很辛苦,在外面赚钱,供你们生活读书。有一次,他看着我的头发问我,怎么没有去理发店弄一弄。我对他说,半个小时以前我还在带着小孩看医生,回家吃药,然后我才能出去参加一些活动。我对小孩们说,你们运气很不好,睡觉的时候看到的是老妈我,起床的时候看到的还是我。

    娱乐圈的婚姻、家庭能够维持到金婚的非常少我和吴宇森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吴宇森整天在外面忙工作,他很清楚,自己娶一个老婆是干什么的。他当然清楚,清楚我的个性和我的为人方式,知道我对这个家庭尽了多少力。人生很长,婚姻也是,风雨飘摇不可能没有,每一个人都会改变,年龄层不一样的时候思想就会发生改变,思想层就会增高。婚姻是会摇摆的,像船一样在荡。聪明不重要,智慧最重要,在婚姻里面是靠智慧去解决的。

    国际著名制作人张家震谈吴宇森 “吴宇森一直想拍一个文艺片”

    “吴宇森一直想拍一个文艺片,讲中国人在美国建铁路的故事,我非常支持他去拍这个片子”

    我和吴宇森合作30年了,一直是拍档。那时候我刚在美国拿

    了一个硕士学位,回到香港后到嘉禾公司打工,当时吴宇森要拍一个类似于007的喜剧,当时外景什么的都弄好了,开镜前一天吴宇森跟公司吵架,他一定要用一个演员,公司不同意,要用另一个,他不答应,说那就不拍,结果公司就把戏给停了。

    因为这个戏,我们就认识了。当时我已经离开香港9年,什么人都不认识,吴宇森对我非常好,我从来没有吃过日本菜,他就带我去日本餐馆,去舞厅玩。那个时候他要拍一个喜剧,就让我试着写一场戏给他,我给了他,他觉得不错,但是觉得西化了一点,不能用。

    后来我一直就跟着他跳槽,一直到吴宇森去好莱坞发展。当时吴宇森觉得在香港他已经走到头了,他拍的电影题材上有很多限制,不是警察就是黑社会,跳不出这个范围,吴宇森就觉得很闷,再拍下去拍什么呢。那个时候武侠片还没有兴起,还没有《东方不败》。

    吴宇森在美国除了拍电影,也拍过电视电影。电视电影对我们来说比较复杂,先找到一个剧本,通过之后,先拍出第一集来,觉得好了才决定多拍几集,每集的成本达几百万美金,等于内地的一部中型电影的制作成本。

    我们先是和一家加拿大电视公司签了合同,把我们的《纵横四海》拍成电视电影,第一集反映还好,非常受欢迎,于是我们连续拍了13集。第二次则很糟糕,当时吴宇森的母亲中风,不能赶回香港,心情很不好,真的不是很在状态,拍的过程中吴宇森很痛苦。最后没有再拍下去。

    好莱坞的十几年经验告诉我,美国人对中国人没有任何限制,关键的问题是你自己有好作品能否让他们服气。我们也自己问过自己,如果让吴宇森去拍文艺片,西片,他能拍吗?假如没有中国人,全是老外,他没有常常去和美国人交流,懂得美国人的生活习惯吗?懂得美国人讲的土语吗?即便可以,效果也不会很好。中国人在好莱坞发展不顺利,有些事情得自己问自己。

    比如李安,他在好莱坞发展非常好,为什么他的电影可以做到让美国人服气啊?因为他有本事,在美国住了那么多年,对美国人和美国文化非常了解,所以他能够越过文化的陷阱,让美国人服气。

    李连杰觉得好莱坞对他有限制,他拍过华语的文艺片吗?没有。人家说你连华语的文艺片都没有看过,那拍西片的文艺片怎么可能,那就只能打,不讲台词。另外一点,我们也得承认,人都会有局限性。如果一个美国导演到香港来拍一个文艺片,可以吗?像昆丁·塔伦蒂诺(Quentin Tarantino)一直说要来香港拍一个讲普通话的武侠片,你说可以吗?吴宇森一直想拍一个文艺片,讲中国人在美国建铁路的故事,我非常支持他去拍这个片子。

    偏见不是不可克服的,还是要看自己本身的条件。李安当时在英国拍《理智与情感》,什么人都有提名,他没有。人家问我,是不是别人对他有偏见,是啊,是有偏见。但后来他又拍一个美国的《断背山》,拿下奥斯卡奖……

    好莱坞就是一个商业社会,如果你有本事,有利用的价值,那什么戏都让你拍,讲中国话、印度话的也可以啊,如果卖钱,什么都可以让你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中国人或者怎么样,我就是一个好莱坞人,不去分什么彼此,这样才能在这个制度这个环境里生存。

    “我和吴宇森去好莱坞以后,问过周润发好几次,是否考虑和我们一起走。”

    我和吴宇森去好莱坞以后,问过周润发好几次,是否考虑和我们一起走。他说不大愿意,最怕学英语。后来为什么去呢,因为当时香港黑社会非常猖狂,电影非常赚钱,卖到全世界……那时候香港电影市道好,容易赚钱,找一个赚钱的大明星,付钱给你拍,不是不付钱,但是什么烂戏你都要拍。

    后来有一天,我已经去了好莱坞,接到电话,周润发很慌张,说早晨起来花园里有一个猫头,非常干净地切开挂在花园里,他怕得要死,说非走不可,香港不能留,这样子来的好莱坞。

    周润发以前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比如我们在法国拍《纵横四海》的时候,工作人员不多,有些工作人员就站着,他是大明星,还帮人家拿行李,人真的非常非常好。我们住的酒店很糟糕,很脏,其他的演员像张国荣,钟楚红都要求搬到其他地方去。周润发就不肯搬,说你可以住这里,吴宇森可以住这里,所有的人都住这里,我就也可以住这里。人蛮好的,非常好的。

    周润发去好莱坞以后,我在纽约、芝加哥、波士顿、伦敦几个地方帮周润发搞了影展,选择了六七部好电影,他那个时候拍了很多好作品,先有~个铺垫,再介绍他给好莱坞的人认识。

    那个时候他很不习惯每一家电影公司去跑,去介绍自己,不单是他,很多香港演员都不习惯。我是大明星,我还要去见人。但是你要拍好莱坞电影一定要这样子,吴宇森当年也是这样子。

    周润发的外语不怎么样,连房子都是我找的,像律师啊什么的。他还好,一去就是当主角,不像其他演员要演配角,当反派,他不需要。那时候我介绍周润发给很多人认识,他们也说好好好愿意用他,演反面角色、配角,我说不去,推掉,第一次一定要主角,还要挂头牌。

    因为之前我已经做了很多功夫,给人家看周润发的电影,给人家说他不是一个武打明星,他是一个好演员,可以演喜剧片、文艺片等。因为那个时候的周润发在亚洲是第一地位,比成龙、李连杰都卖钱,不论在香港,还是台湾、日本、韩国都非常红。

    当然,投资人会打那个算盘,让周润发演这个戏,起码在亚洲能收回来多少。另外还有一个,吴宇森的名气在好莱坞已经打响了,有吴宇森的名气给他撑着,对他有帮助。我对周润发的推荐往往是从剧本开始。剧本里的角色本来不是写给中国人演的,我会跟哥伦比亚公司说可不可以改成周润发来演。

    著名演员胡军眼中的吴宇森 “我很像他心目中的小马哥”

    2007年,胡军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赤壁》拍摄上,是主演里在片场工作时间最长的一个。一场“长坂坡”的戏,经过不断修正,历经三个季节才拍竣。在《赤壁》全球新闻发布会上,吴宇森导演对胡军更是丝毫不吝惜赞美之词:“三国故事是我30年来的一个梦,很高兴在众位兄弟的帮助下圆了这个梦。赵子龙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是我心目中的完美英雄。胡军无论是气质还是动作,都成全了我心目的这个形象,将中华民族身上的忠与勇都表现得非常好。可以说,胡军演的赵子龙就是我心目中的小马哥。”

    “我能够进《赤壁》演赵子龙完全是个意外。”

    我一开始是和吴宇森导演一起吃了顿饭,说是认识认识,我也很欣赏吴宇森的电影。大学的时候,我看过他从在香港到美国的所有的电影,很喜欢。那个饭局上,我们没有谈《赤壁》就是随便聊聊天。

    后来再见到吴宇森导演,他通过经纪公司找我演赵云,但是一开始据我所知赵云并不是我演的。我的经纪公司为了这个戏也很努力,加上他本人也比较认可我,所以最后我进入了剧组。我觉得拍戏是缘分,很多东西强求是求不来的。

    正式拍之前,我除了看《三国志》、《三国演义》 还有就是进行武术和体能训练。《三国演义》描写赵云是个常胜将军,很神话化、吴宇森要的赵云是勇猛,顽强、忠诚,不像刘德华演

    的《见龙卸甲》讲的是赵云的一生,造型很帅气很漂亮,完全另外一种风格。我们这部戏里的赵云只是赤壁这一阶段的表现,是个实实在在的武将,从征战沙场,到造型、打斗。他连个盔甲都没有,后来还穿个草鞋在打。

    一千个不同的戏,可以有一千个不同的赵云。众口难调,对我而言,也是借鉴了拍《天龙八部》的经验,众口难调就不要去调,你就按照自己心目中的赵云去演就可以了。我把赵云演得实在,甚至很草莽,看完电影你会发现,赵云在这部戏里干净的地方很少,一直在征战。我不把他神话化,当成一个正常人去演。

    我演的赵云是不可想象的,又黑又大个,赵云应该是雄姿英发的感觉,一开始我也不相信自己。造型的时候我傻眼了,我已经够草莽了,虽然有个盔甲还给做旧了,连个头盔都没有。手中应该一杆亮银枪,现在变成一杆兵铁枪,就除了那匹白马。吴导跟我说,过去的刘军是流寇,固定的家都没有,所以这个赵云就想从造型上就跟以往的区分开来。这么说的话,赵云应该是年龄最大,火烧赤壁的时候赵云50多岁,有这些根据,所以我胡军能演赵云。

    长达8个月的拍摄,对我最难的是武戏。因为我不是武打演员,我坚持这部戏不用替身,都是我自己演,所以到最后把腰给扭伤了。虽然我也很爱运动,但是跟真正的武打演员还是有差别。

    因为对我的表现满意,吴宇森把赵云这个人物单拎出来,在打的时候突出赵云,对元奎说,给胡军设计一些打的戏,说我打得漂亮,有气势,让我多打一点,很像他心目当中的小马哥。我听了很高兴,我的努力没白干,被一个心目当中非常喜爱的导演喜欢,当然高兴。

    “在拍摄的整个过程当中,吴导一直在给我加戏”

    在拍摄的整个过程当中,吴导一直在给我加戏。其实一开始电影里面赵云并没有那么多戏,看剧本当中戏最多的就是长坂坡那一场。但是吴导最后三大战役都让赵云参加了,而且是作为主将的。

    吴宇森在现场不讨论剧本,因为他觉得已经写的很清楚了,但是他会在现场和你探讨一些细节,比如什么样的情绪,说完了就让演员充分去发挥。唯一的要求演员实实在在地说人话演入戏。在工作中永远是七八台机器一块拍你一个人,很过瘾很完整。

    我在和吴导拍戏中学到很多专业上的东西。吴导怎么通过镜头去讲述一个在他心里的故事,这一点他做得非常好。从灯光到镜头的掌机,从道具的设计到制作到搬运到现场,吴宇森他都在操心,他干了很多现场导演不应该干的事情。我从头到尾跟了8个半月,但是我还是无法想象吴导到后期会剪辑出一个怎样的片子。

    吴宇森曾经说过:中国的电影痛苦的东西太多了,比如仇杀、兄弟相残、宫廷斗争、勾心斗角,吴宇森说这些东西拍出来都不错,但是为什么不能有别的东西呢?比如说兄弟情谊、友情珍重,能展现中国人真正存在内心精神状态的东西,他拍这个《赤壁》就想表达这些东西。

    拍完《赤壁》,我接了《苦竹林》。在这部电影里,我和姜武演一对强盗兄弟。

    《苦竹林》讲述两个唐朝强盗的故事,是部荒诞的黑色幽默古装动作片。导演杨树鹏希望能够借此开辟中国强盗片的传统。他认为中国的“强盗”小说,绿林好汉的故事源远流长,好莱坞也有“强盗片”这个片型,但中国的电影里没有,应该做一次这方面的尝试。

    我开始看剧本的时候有一种抵触心理,可我看完剧本第二天,我对导演杨树鹏说来吧,我们好好聊聊,因为剧本有很多可能性,它存在很多的变数。在这个电影里我演的这个角色可以任意发挥:你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我觉得有意思,好玩,再苦再累也无所谓。

    强盗和大侠,这两种性格我都有。我喜欢演传奇性的大侠,因为生活中无法做到,只能期盼在电影里能够实现。现在被拉到生活最底层,演不是那么高级的强盗也很有趣。贼是小偷,强盗是明抢,不用什么手法,我是强盗,我就要打劫。挺过瘾!大侠大开大合,特英雄,但是做强盗,又特别随心所欲。

    《蓝宇》之后我很少拍电影,一个演员碰到好剧本不容易,虽然导演杨树鹏没有什么名气,可是看到剧本我还是很喜欢,它有一种荒诞的东西在里面,有一种嬉笑怒骂的东西在里面,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有兄弟之情,挺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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