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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翔《革命/叙述:中国社会主义文学文化想象(1949-1966)》杂论

    时间:2020-11-23 07:55:03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要:怎样评价“十七年文学”,自可见仁见智。蔡翔先生的《革命》一书,问题不在于对“十七年文学”的肯定,而在于在肯定的过程中语无伦次,在于常识性错误频频出现。如果一些基本的观点、判断是建立在对政治史和文学史的无知和谬见上,那这些观点和判断就是不能成立的。《革命》一书,通过“绕”的方式,把伪问题“绕”成真问题,把小问题“绕”成大问题,把旧问题“绕”成新问题。对时髦的外来理论的生吞活剥,在该书中也有明显表现。这些都是不可取的。

    关键词:“十七年文学”;“社会主义文学”;“革命中国”

    去年春季的一天,在饭桌上,一位在我们这里进行“博士后研究”的年轻朋友对我说:“蔡翔出了一本书,歌颂‘十七年文学’,很受学生追捧,你一定要看一看,发表一点看法厂我听出来了,她对这书持否定态度。但我当时未置可否。几天后,我的信箱里,有了蔡翔先生的《革命/叙述:中国社会主义文学——文化想象(1949-1966)》(下面简称《革命》,抄录该书中原话时,只注明页码)。我明白,这位年轻朋友怕我不肯去买,买来送我了。这本书,2010年8月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为不辜负这位年轻人的好意,去年夏天,我用好几个整天,一字一句地读了这本《革命》,边读,边做些批注。读完之后,的确有许多话想说。但一直找不到空闲来说这想说的话。现在,年刚过完,而新学期尚未开始,趁这空档,把想说的话挑一些说一说,就教于蔡翔先生,也就教于这本书的追捧者。

    我把所谓“做学问”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能把话写通的人,另一类是话常常不通的人。这种区分的标准,是纯技术性的,与政治观念、政治派别、政治立场,一丁点关系都没有。把话写通不容易。所谓能把话写通,当然不意味着绝对不写不通的话,而是说,在他的笔下,很难找到明显文理不通之语。至于话常常不通的教授、学者,那可是大有人在,有的还俨然权威。蔡翔先生过去的著述我没有十分留意,至于这本专著《革命》,首先在论述语言上就让我大为失望。文理不通的现象相当严重;整段整段的论述语无伦次,也并不少见。文理不通、语无伦次,是我对这本《革命》的第一个看法。下面我会举例说明。

    我对这本《革命》的另一种感觉,是常识性错误很多。写东西时犯点知识性错误,不一定就值得一提。是否值得一提,要看是什么人犯什么错误。如果这种知识,并不是你研究领域的常识,即便错了,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如果是你所研究的那小小领域里的常识,你错了,那別人就有义务向你指出来。蔡翔先生是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的教授、博导。所谓“中国现当代文学”这小小的领域,是蔡翔先生赖以为生的地方。这个领域的常识如果有错,那就是值得一提的。

    这本《革命》的研究方法、论述策略,可用一个宇来概括,就是:“绕”。三绕四绕,把一个伪问题绕成真问题;五绕六绕,把一个小问题绕成大问题;七绕八绕,把一个常识性的问题绕成一个全新的问题,仿佛是自己第一次提出似的。在绕来绕去中,显得高深莫测。这种方法、策略,首创者和集大成者,都不是蔡翔先生。蔡翔先生只是为数不少的仿效者之一,仿效得颇有几分成功。

    也许有人会说,这本《革命》中的理论、观点,才是你真正要面对的。这问题,要多说几句。我以为,一篇文章,一本书,如果文理常常不通,甚至常常是整段整段地语无伦次,那是不必认真对待它的理论、观点的,它不具备要求别人这样做的权利,正如我这样的五音不全者,没有要求他人将我视为歌唱比赛之对手的权利。这是我要说的第一层意思。另一层意思是,在理论、观点上,我与蔡翔先生并不具有“平等”地说话的权利。“平等”,这是蔡翔先生最神往的人际状态。“平等”,也是这本《革命》的关键词之一。然而,今天,在关于“平等”这一话题进行对话、争议时,意见双方是并没有“平等”的话语权利的。在这本《革命》的“结束语”中,蔡翔先生说,近十年来,有“新左翼和自由主义的大辩论”(第365页),这是并不符合实际的。小小的辩论的确有,但“大辩论”则没有。一方可以尽情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另一方则只能小心翼翼地、有选择地表达一点自己的看法,这样的辩论离“大”还差得远。我注意到,蔡翔先生这本《革命》,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要争取到国家社科基金资助,殊非易事。而蔡翔先生以一个歌颂“十七年文学”的选题获得这种国家级的资助,又十分好理解。这样的选题,正是“国家”十分乐意资助的。相反,如果有人以一个清理、审视、批判“十七年文学”的选题去争取这种资助,那会有怎样的结果,是毋庸多言的。实际上,清理、审视、批判“十七年文学”的话语空间是很有限的。这几年,蔡翔先生,还有身份暖昧的李陀先生,都呼喚“让争论浮出水面”。这是一种以非学术的力量为后盾的思想搦战,是很不道义的。这样说,并不意味着我完全不理会这本《革命》中的理论、观点。我会说一些看起来还能说的话。毕竟,与蔡翔先生进行理论争辩,并不需要有怎样的“本事”。

    下面举例说明。

    先说文理不通的问题。

    前面说过,文理不通是一种常见现象,偶有个別句子的不通,也不值得惊讶。但如果是整段整段的论述语无伦次,而且在一本书中这种整段整段的语无伦次又是常常可见的,那就不能说不是一个问题了。这本《革命》中个別单句的不通,是大量存在的,我没有很在意这种不通,只是在若干处做了记号,下面聊举几例。

    例如:“那么如何治理这样一种差序格局就必然提出治理模式的挑战”(第8页)。蔡翔先生是想说,要治理这样一种差序格局,就必须有与之相应的治理模式,但“提出治理模式的挑战”明显不通。这句话正确的表达是:“那么如何治理这样一种差序格局就必然向治理模式提出了挑战”。

    例如:“终其黑凤一生,也不会认识……中的绝大多数。”(第60页)这句话带点文言的意味,但蔡翔先生并不懂得“其”在这里的功能。正确的说法是,要么“黑凤终其一生”,要么“终黑凤一生”。“终其黑凤一生”,就等于把两个“黑凤”连用。这么简单的句子都出错,或许恰恰说明在写作时的思维混乱。

    例如:“小说对政治的配合,已经是文学史研究对这一时期的文学的惯常的批评模式。”(第89页)虽然是一个单句,但不通却不只一处,接近语无伦次了。蔡翔先生是想说,研究文学史的人,在阐释“这一时期的文学”时,都强调这时期的小说对政治的配合,这已经成为一种研究模式。这意思并不复杂,可却让蔡翔先生说得这么別扭。按照这句话的“逻辑”,“小说对政治的配合”成了“批评模式”,就真是主客都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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