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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哨女皇”的两度泪别_秋鸣口哨女皇

    时间:2019-01-04 04:26:55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在事业面前,女人最大的障碍莫过于一个“情”字,当一次次地拒绝爱情的幸福之后,即使事业有成,她还能剩下些什么?      秋鸣,中国第一位口哨职业演员,被美国环球电视新闻、英国BBC广播公司等外国媒体称作“中国口哨女皇”。她曾在政协小礼堂为国家领导人作过专门表演,还曾在人民大会堂成功举办过“蕾波之爱――秋鸣之约”哨迷音乐会。2001年7月2日,在香港文化中心举行的“两岸四地庆香港回归四周年”大型文艺晚会上,秋鸣受到中央领导的亲切接见,原文化部副部长高占祥亲笔题赠“动人的旋律”,高度赞扬其美妙的口哨技艺。
      
      闯入我平静心田的第一位男友既高又帅
      
       我家住在四川乐山的新民镇,滔滔岷江穿镇而过。我自幼偏爱吹口哨,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从读初中开始,每次学校举办文艺活动,我都要上台表演两段口哨,不管是四川民乐还是流行歌曲,都会博得师生的掌声。每天放学我都会到江边坐一会,对着江水吹一阵口哨,那时的我没有一点烦恼,只梦想有朝一日能站在高高的舞台上,成为一颗耀眼的“明星”。
       可1995年9月,在父亲的安排下,我不得不远离家乡,来到北京中医药大学读书,父亲希望我将来当一个医生。
       入学伊始,因为怕令父亲失望,我尚能认真学习,安于现状,但两个月后,我的思想渐渐动摇了,一到午休、晚自习时间,我就不由自主地离开教室,来到校园无人的角落“引吭高吹”,毕竟,一个女孩子在众人面前吹口哨,难免会遭人议论�
       1996年元月的一个夜晚,我躺在宿舍收听北京音乐台的一个直播节目,主持人是后来声名鹊起的歌手高枫。我刷地爬起,拿起电话拨打听众热线,连拨了七八次才打通,我鼓起勇气问高枫口哨究竟算不算是一门艺术。高枫毫不迟疑地说:“应该是,但我没听过女孩吹口哨,你不妨吹一曲。”我屏住气,对着话筒吹了《大中国》的第一段,刚吹完,便听见那头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是听众给我的掌声。高枫说:“掌声,就是最好的答案。”仿佛在黑暗中觅到一束光芒,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惊喜和惬意。也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有了当“口哨明星”的梦想。
       期末考试临近,有一天,我正在宿舍复习功课,忽听一位同学喊我:“秋鸣,楼下有人找。”会是谁呢�我纳闷着走下楼去。只见一位高个小伙正朝这边张望,他戴副眼镜,身穿黑色羽绒服,很帅气�我走上前问道:“你是……”对方腼腆地一笑:“我叫严大新,那晚在收音机里听到你吹的口哨,真的太美了,我也喜欢吹口哨,交个朋友可以吗�”说完,他大方地把手递给我。
       “当然可以。”我礼貌地与他握了一下手,看到他胸前别着的校徽上赫然镶着“北京大学”四个字,不由心生敬意。
       我们来到离校园不远的一个湖畔,边走边聊,从学校聊到家乡,从爱好聊到音乐。谈话中,得知他家住在山西,现在是北大计算机系学生,当我们的话题转到口哨时,我们不约而同地哼起了各自喜爱的曲子,欢笑挂在我俩兴奋的脸上。
       不知不觉,天色昏暗下来。他缓缓起身,摩挲着双手,欲言又止。看见他窘迫的模样,我禁不住格格笑了起来:“你想说什么�”“我以后能经常来看你吗�”“可以啊,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初次见面,彼此都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很快,我们开始了频繁的接触,一起逛街、购物、看电影,两个从异地来京的青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心情非常舒畅,他不来找我的时候,我总有一丝失落感。
       寒假我没有回家,想在北京找份工作,可以用心吹口哨,然后退学。我把这大胆的想法告诉了大新,开始他不敢表态,怕这条路走不通会耽搁我的前途,后来看到我坚定不移的样子,他握紧我的双手,轻声对我说:“秋鸣,你的选择或许是对的,作为朋友,我支持你。”为了我,他寒假没有回家,留在北京帮我找工作。那一刻,我真想伏在他的肩上,很温柔地对他说:“大新,谢谢你。”
       接下来的日子,大新陪我揣着公交车月票满北京跑,先后在几十家与音乐沾点边的公司毛遂自荐。北京的天气比我们家乡冷,有时候,在街上跑久了,为了暖和一下身子,我们跑到开着暖气的宾馆大厅里小憩。保安礼貌地问我们要不要帮助,我们说不要,在等人呢。保安也不戳穿我们,只是职业性地冲我们嘿嘿直笑。我们脸上的笑容在他的笑声中逐渐僵硬,最后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给过我们片刻温暖的大厅。一回回碰壁,我万分沮丧,可回头看见大新鼓励的目光,自信和勇气又油然而生。终于,一家音乐制作公司“看”上了我,让我管理音乐棚。
       此刻,我已铁下一条心:弃医从艺。
       我向学校递交了退学报告。父亲得知我“荒唐”的决定后愤怒至极:“你去追求你的什么口哨艺术去吧�我可不想浪费钱了,生活费就靠你的艺术自理得了……”捧着父亲的来信,我全身透凉,但我完全理解父亲的心情,他老人家希望女儿将来能继承他的医业,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只是他太不理解女儿了,不相信女儿的梦想与夙愿有一天能够实现。
       这是我记忆中最寒冷的一个冬天。
       在录音棚里,我啃着馒头、方便面,冷水洗脚。过于简陋的录音棚里杂乱地堆放着各种或新或旧的设备,不时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晚上起风时,感觉到棚顶随时都有可能被风掀走,我蜷缩在被角里瑟瑟发抖,暗自伤心: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啊�
       大新帮我在石景山找到一间空房住下,把随带的物品搬了过去,由于离录音棚有些远,他每天骑着车接我上下班。一次下班时,天下着小雨,他一个劲地把自己的雨衣往我身上套。我忐忑不安地坐在车后,望着他吃力蹬车的样子,双眼随着他的头发和衣服渐渐潮湿而变得越来越朦胧。当时,真想把头依偎在他宽阔的脊背上……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受大新,我甚至不知道是大新对我重要还是口哨对我重要。我已经离开了医科大学,我只能一直走下去,如果我不闯出一点名堂,如何向父亲交代�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成功,一定要出名�即使为此牺牲爱情,也值�
      
      有了掌声和鲜花,却失去了可以依靠的肩膀
      
       1997年大年三十,大新和我来到一家川菜馆,在一起吃了年饭,饭没有吃完,我的呼机响了,是老板叫我回去加班。我为难地看着大新,大新无奈地说:“你去吧,我知道留不住你。”我分明听出了大新话语里的苦涩,但我还是转身走了。我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安慰他,我只在心里默默地对他说:等我成了名,一定好好补偿你。
       1997年4月的一个周末,大新兴高采烈地赶到录音棚,气喘吁吁地对我说:“秋鸣,机会……来了,‘五四’到清华……表演�”原来,北大和清华要联合举办一场大型文艺晚会,他极力向晚会组织者推荐我,经反复商量,他们同意上我的节目。听到这个好消息,我高兴得像一个小孩似的,用力摇着大新的肩膀一蹦老高:“哇,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五四”那天,我精心装扮了一番,迈上了人生的第一个舞台。当一曲《年轻的朋友来相会》吹罢,台下那群大学生竟然报以热烈而持久的掌声,纷纷喊着:“再来一曲……再来一曲�”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连吹了四支曲子,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走下舞台,大新冲了过来,伸开双臂,我主动迎上去,两颗热烈的心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束玫瑰花送给你,代表我的心意。”大新眼里闪出一丝慌乱。我知道十一朵玫瑰代表一心一意。我有些犹豫,但还是接过了花。拒绝他我实在于心不忍,这些日子他几乎成了我的精神支柱,没有他的帮助,我早就泄气了。答应他�我一时又无法下决心,在作出弃医从艺的决定时,我曾在心里告诫过自己,一定要先立业后成家,如果过早地陷入感情的漩涡,就会作茧自缚,哪还有心思和精力去追求艺术�我现在事业没有一点基础,过早地谈恋爱会使我分心。我悄悄对大新说,花我收下了,但感情上的事,要等我事业成功后再考虑。
       没料想清华的演出一炮打响,电台、电视台、报社记者纷纷来采访我,北大、人大等许多高校相继给我发来了演出邀请函。一时间,我成了“红人”,所到之处,掌声和鲜花将我淹没。8月份,我参加了中国广播音像出版社主办的“97年歌手原词曲”选拔赛并获得特邀表演金奖。9月31日,北京市文化局为我颁发了中国第一份口哨专业演出证书,成功的大门已经向我敞开了一半。
       这期间,我把全身的热情都释放在舞台上,不知不觉地疏远了大新。有时一天要赶好几场演出,这场刚完,来不及卸装,又马不停蹄去赶另一场。观众的每一次掌声都让我心跳,导演的每一句鼓励都让我陶醉。在乐此不疲的“赶场”生涯中,我几乎忘了有一个人每天都在等我的电话,他多么希望我能在百忙中抽出一点时间和他说说话。
       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我主动给大新打了两次电话,邀他和我一道出去郊游。可是一到约定时间,我又往往因为一个推不掉或根本不想推掉的演出而失约。大新打电话问我:“你记不记得有多少次让我失望了�难道你的眼里只有演出、采访吗�它们对你就那么重要�你累不累呀�”我无言以对,是的,我很累,可我不想放弃。
       有一次,我去吉林长春电视台接受采访,走的时候没有告诉大新。他在北京找了我两天两夜,打我的手机,关机。他以为我出事了,请了三天假搭火车来长春找我,见我安然无恙,他气愤地责问我出去这么长时间为何不告诉他,为何关机�我说关机是为了避免干扰,但我的解释很苍白,他当时情绪完全失控,脸沉得像块冰,看上去有些恐怖。
       回北京后,我推掉一切演出去陪他。我们默默地走着,话儿比以前少了许多,话题也讲不到一块,我谈演出和事业,他却说他的思念和我们的未来。分手的时候,大新向我“摊牌”:在他和演出之间,我必须作出选择。
       尽管我竭力向他解释,自己一无经济基础,二无名气地位,要先创业后成家,现在没有时间陪他,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他,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理解支持我。我不想放弃舞台,也不想失去他。但是大新根本听不进去,只是酸楚地笑着,表情显得很沮丧。
       大新决定出国留学,他不想再这样迁就我,无限期地等待下去。
      临行前的深夜,他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买好了明天10点去美国的机票,希望我能去送他,并最后为他吹一曲口哨。我答应去送他,并对他说,我现在就给你吹口哨,万一我明天去不了,这一曲口哨就算是给你送别。我心酸地为他吹了一曲《一路顺风》,话筒那端传来一阵哽咽声。
      
      潮起又潮落,躲进山东“大哥”温暖的怀抱
      
       大新走后,我一心扑在口哨艺术中,在繁忙的演艺实践中,我的口哨技艺日臻完美,长音一口气能吹50多秒,高音能吹出三个8度,低音能降到A调。每当曲罢人空之时,我总会想起大洋彼岸的大新,他是否也在想念我呢�
       去年5月份,我应邀来到山东演出,认识了一个华裔新加坡公司总经理,名叫赵勇。
       有一天演出结束后,他拿着三支玫瑰花走到后台:“秋鸣小姐,你的口哨表演很精彩,我代表观众向你表示祝贺。”“谢谢你�”我们相互交换了名片。奇怪的是,以后在山东的每场演出,他都早早地坐在前几排的位置上等我,每次都给我献花。他的热情与和蔼,很快缩短了我们的距离。
       一天中午,我正要下楼去吃饭,突然手机响了,原来是赵勇打来的,他约我和他共进午餐,说他已在楼下等我了。下去一看,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他正靠在一辆黑色奥迪车旁看着我。
       他把车开到了海边,站在沙滩上对我说;“以后在山东,你就多了一个大哥哥了。”他告诉我,他到大陆发展已经有三年了,他精通五国语言,一直想在祖国找一个谈得来的人做终身伴侣。他说他对我非常感兴趣。我被他的坦率与幽默逗乐了。
       回到北京,每隔一两天,就会接到他的电话,手机上也时不时收到他发来的短信息,诸如“你好吗”、“你累吗”、“你心情怎样”之类的问候语,虽然寥寥数语,却令我暖意融融。他还给我寄来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件红色的风衣,抖开风衣后,里面是一封信。他在信中大胆地向我表露了他对我的爱慕与思念。当时,我有些激动,这些年,一个人在北京打拼,为了一心一意做口哨艺术,我把自己的情感禁锢起来了,已是大姑娘的我,内心何尝不渴望一份温情与体贴�
       就在这时,我意外地接到一封寄自美国的来信。是大新的!我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秋鸣,这几年你过得好吗�其实那天我离开北京时,心里很犹豫,在候机厅,我曾作出过一个决定:只要你来送我,我就留下来不走。可你没有来……”我的心里好像突然遭到了雷击,我后悔当初不该为一场演出放弃让我至今依然刻骨铭心的感情。我找来纸笔,想给大新回信,可一看信封上的地址,只有“USA”三个英文字母,没署详细地址。我终于明白:失去的一切已无法挽回。
       两个月后,我穿着赵勇送的红风衣,再赴山东演出。一下飞机,就看见赵勇捧着三支红玫瑰来接我。上车后,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握我的左手,我没有躲闪。当晚,他开车带我来到海滩,我俩手牵手在沙滩上像孩子一样嬉闹。突然,一个浪花扑过来,我一慌张,吓得躲进他的怀抱。
      
      三支红玫瑰哟,这“兄妹”情让我泣血垂泪
      
       回到宾馆后,赵勇打开录音机邀请我和他跳舞。耳边忽然传来我在电视上表演的口哨音乐,原来是他专门替我录制的。我生平第一次在自己的口哨音乐中跳着轻盈的舞步,赵勇在我耳畔柔声说道:“秋鸣,第一次看你演出,我就喜欢上了你,我从电视台、网上、书店到处搜寻你的资料,多么想天天听你吹哨啊。”
       见我缄默不语,他继续说:“其实你已经成功了,也已经不小了,应该有个家了�而且口哨毕竟不是很优雅很有前途的一门艺术,你宁愿守它一辈子吗�”
       赵勇的言辞刺伤了我的心,令我震惊不已�这就是我寄予无限信赖的赵勇吗�他的用意很简单:让我离开舞台。
       “不�”我一把推开他,“你不理解我,你不知道口哨在我心中的分量,我们谈不到一起去。”我把赵勇“轰”出了房间。赵勇站在房门外依然坚持他的意见:“如果我们以后要生活在一起,就必然有一个人作出牺牲,我不可能长期滞留在中国,我希望你经常去新加坡看我,其实你完全不必要在口哨上花费那么多时间。”我再也不想听赵勇说下去,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所渴盼的真情,就这样再度搁浅。原本以为赵勇既然愿意接受我,也必然会接受我的口哨。可是他竟然看不起口哨艺术,甚至希望我只在家里吹给他一个人听,不希望我在舞台上吹给大家听。他的话让我伤透了心。
       晚上,赵勇打来三个电话,我都不接。翌日清晨,他又打电话来,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他说要陪市里的领导去一个岛视察项目,晚上过来看我。我告诉他我在山东的演出经结束了,明天一早就回北京,让他不必来了。“能不能把时间改一改……”未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我不想和他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我不是一个很出名的演员,我还要继续打拼,我不会为了这种儿女情长而随意改变自己的演出计划。
       虽然嘴上这么说,我心里还是盼着他来。晚上,海面上刮起大风,我忽然为赵勇担心起来,以赵勇的脾气,说不定他晚上会从岛上赶回来看我,那样就危险了�想到这,我赶紧打他的手机,他的手机关机。这时窗外又下起了大雨,这么大的风再加上这么大的雨,我想他是不会再来了,便在房间里收拾行李。突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看,正是赵勇!他浑身上下都淋湿了,左手拿着三支极为鲜艳的玫瑰,右手提着一袋苹果。我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秋鸣,我们一起去新加坡好吗?”赵勇轻声对我说。我何尝不想有个家,可如果现在我离开中国,也许我的整个艺术生涯就会从此终结。作为一个演员,我怕被观众遗忘,被媒体遗忘,被舞台遗忘!
       “看来,我们只能做兄妹了。”我苦笑着,泪流满面。
       离开山东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赵勇,但依然能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我和他是在两个不同世界里忙碌的人,他希望我放弃口哨追随他去新加坡;而我则希望他留在中国,帮我打点事业。也许,在他眼里,我是一个让他看不懂的女人,他也许永远不会明白,没有什么可以熄灭我对口哨的痴爱。�
       两次离开我心爱的男人,我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和凄苦,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还是错。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我都在想,我究竟要追寻什么�我又究竟得到了什么�有时候,我感受着台下观众火爆的热情,觉得自己很幸福;但有时候,一个人独自开车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夜行,我又觉得很孤独。
       今年生日那天,赵勇寄来了一张精美的贺卡,还有一张他和妻子的合影。他已经结婚了,那么快�不久他又给我寄来一封信和三支玫瑰花,信中他这样解释“三支”玫瑰的含意:“献给我最喜爱的女孩,不是妻子,不是情人,比妹妹要近一点。”
       我在想:这三支玫瑰的花瓣不久将会凋谢,一切风平浪静后,花谢了花会再开吗?
      (本文拒绝转载)
      (责编 江有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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