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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形建筑 异形建筑平面图

    时间:2019-02-07 04:27:50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李清志说:“建筑并不一定是为了某种功能才存在,它可以是种单纯的创作,为的是抒发内心的情绪,或只是安抚内心无以名状的骚动”。这本书超越了我们的美感经验,颠覆了我们对日常生活的想象,本文选摘的几部分有的夸张诡异令人匪夷所思,有的狂放美丽令人震撼,展示出了建筑师的胆识和对人与自然的尊重,为读者提供一个意想不到的视觉空间
      
      1 龙飞凤舞的美术馆
      “龙飞凤舞”这个形容词,过去几乎都用在形容书法或写字上,如果用“龙飞凤舞”来形容一栋建筑物,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在过去的结构系统习惯下,如果一栋建筑物呈现“龙飞凤舞”的状态,很可能是结构不佳,或根本就是地震后的产物。
      一般房产公司都喜欢强调自己的产品格局方正、造型稳重,目的就是要告诉消费者他们的建筑物又好又坚固。的确,从工业革命以来,因为大量生产、标准化的盛行,人类所设计生产的事物,倾向于垂直、水平的方格系统,也一直认为这种模式是机械时代最美的标准。
      不过机械时代的黄金世纪已逐渐消逝,新的世纪也逐渐摆脱机械神话的思维控制,在数字技术的协助下,设计生产模式已经可以制造出各式各样的自由形式(Free style)建筑,所谓的“龙飞凤舞”更可以逐渐运用在对建筑的形容上。
      建筑师弗兰克・盖瑞(Frank Gehry)所设计建造的西班牙毕尔巴鄂古根汉美术馆正是这样一栋“龙飞风舞”的建筑。其建筑姿态充满了书法笔画中的力道与苍劲,同时也呈现出建筑创作中的艺术氛围。一位曾经去毕尔巴鄂参观古根汉美术馆的建筑师曾惊喜地表示:“这栋建筑的石头会飞!”我想他所谓的“石头会飞”,指的大概是这栋建筑“龙飞凤舞”的自由状态。
      如果建筑物可以开始用“龙飞凤舞”来形容,是不是意味着书法、绘画甚至雕塑等艺术都将和建筑艺术融为一体,不再有区别了?
      
      
      2 流星的终点站
      一座位于日本山阴地区靠日本海的渔港小镇,上个世纪90年代曾有一颗陨石从天而降,砸穿了民宅屋顶,轰动一时,并且吸引了许许多多的人前来这个小渔村。当局因此决定在这里兴建一座水翼船客船站,作为联络日本海小岛的港口。
      这座由建筑师高松伸所设计的美保关创生馆客船站,位于山阴地区偏僻的山海交界处――我必须承认此处真的十分偏僻,即使是从境港车站过来,也必须搭公交车越过高耸的境港大桥(这座大桥因为必须适合大轮船进出港,建造得十分高耸宏伟),越过大桥之后,还必须沿着弯曲迂回的山路翻山越岭,才能到达这座背山面海的渔港小镇。
      接近小镇时,老远就可以看见创生馆的金属圆锥体,在纯朴落后的日本海小渔村里,真的有如一座外星人的奇怪设施。尖锐的圆锥体配上波浪状的底座,这座渡船站的造型隐喻当年陨石坠落的事件。建筑本体除了作为客船站之外,楼上的展示馆也展示着当年坠落的陨石,陨石就放置在圆锥体造型建筑内。卵形建筑内则是多媒体放映室,讲述着陨石在宇宙间旅行的故事。我站在圆锥体的中央,注视着那颗泛着蓝光的陨石,想象它曾经是在天上飞翔的流星,拖着闪耀的长长尾焰,接受着人们向它短暂的许愿,从千万光年的距离,降落在这个偏僻不起眼的小渔村。
      许多日本人认为,这颗陨石从千万光年之遥,坠落到美保关这个小渔村,不会是偶然的,一定有其神圣的目的或使命。无论如何,日本政府在此地推动的公共造产,其诚意是可以确定的。虽然许多人从经济的角度批判日本的公家政策不应该只为少数人浪费那么多公帑,例如继续维持只有一个学生的偏远学校,或是为了只有几户人家的小岛铺设海底电缆等等。不过日本公务员还是认为照顾偏远小民是国家公务机关的责任。
      最有趣的是美保关创生馆的三楼部分,竟然是一座公共温泉澡堂,让当地居民或疲惫的旅人可以边泡澡边看海,洗去一身的忧烦,同时也排解等候水翼船的枯燥。水翼船的班次不多,却联系了日本海的几个小岛。每当水翼船快速地从水平面飞来,等候船班的民众脸上便绽放出欣喜的笑容。此时,我完全不会怀疑这项公共造产的经济价值了。
      
      
      3 外星人的桂冠
      在那个复古主义盛行的年代,维也纳环城大道上盖满了宫殿式的辉煌建筑,这些建筑同时也是王宫贵族们引以为自豪的身份象征。不过在世代交替之际,许多前卫的艺术家、建筑家开始提出新的想法、新的建筑思维,这些新观念当然不是终日沉醉在圆舞曲音乐中的旧势力所能了解的,因此前卫观念的开拓者将自己称作是“分离派”,意味着他们将与旧有的艺术形式和观念划清界限,展开一个新时代的艺术旅程。
      “分离派会馆”正是他们前卫思维的具体呈现。维也纳在当年讲求的是金壁辉煌与古典复杂的装饰,如此一座近乎几何堆砌的建筑量体出现在维也纳市区,有如一架奇特的外星宇宙飞船降临。以一颗圆球形量体来当做建筑造型,过去似乎只有18世纪理性主义的建筑怪杰勒杜(Claude Nicolas Ledoux)或布莱(Etienne)等人曾经尝试过。特别是布莱所设计的“牛顿纪念馆”,本身就是一颗巨大的圆球,放置在方块堆砌的基座上。这样的作品其实是十分理性的,正符合了牛顿理性主义的思维。
      “分离派会馆”在形式上与“牛顿纪念馆”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牛顿纪念馆”没有真正被建造过,而“分离派会馆”却在建筑师与艺术家的共同努力之下,出现在维也纳街头。
      对于习惯金碧辉煌建筑形态的维也纳人来说,这是第一次接受这种新建筑的震撼教育。有人嘲笑这些艺术家【这些人也嘲笑过建筑师卢斯(Aldo Loos)的简洁建筑设计是水沟人孔盖】,并且讽刺“分离派会馆”宛如头顶着一棵大包心菜。但分离派人士声称那个圆球是所谓的“桂冠”。
      对于我而言,我宁愿相信那是一艘外星人的宇宙飞船,因为对当时的人来说,分离派人士根本就是外星人嘛!
      
      
      4 通往未来的天梯
      旧约《圣经・创世记》中有一段描述令我十分着迷,内容是关于先祖雅各布布在往哈兰的路途中,夜晚睡在旷野里所做的一个梦:“梦见一个梯子立在地上,梯子的头顶着天,有上帝的使者在梯子上,上去下来,耶和华站在梯子上。”雅各布布醒了之后说:“这地方何等可畏,这不是别的,乃是上帝的殿,也是天的门。”在花都巴黎市区我也发现了一个通往天际的奇妙梯子。
      巴黎的凯旋门闻名于世,但是新的巴黎都市规划沿着凯旋门轴线,在巴黎拉迪佛司区建造了另一座方形的巨大建筑体,称作是“新凯旋门”。虽然不是通天的门,却也是巨大的摩天大门,大门中央空间以弹性构材与帆状物组合成一片奇特的云状物,被人称为是“法云”(Nuage)。站在法云之下,有一种被覆蔽的安全感,不会被巨大的摩天大门所震慑。
      这片“法云”以弹性结构组成,而且是轻质的材料,一反过去巨大建筑结构必须材质坚硬才强固的做法,似乎为未来建筑世界开启了另一个新的可能性。涂了铁氟龙的玻璃纤维形成了天空中的一朵白云,并且因为铁氟龙,材质表面不会产生黏性,因此也具有自我清洁的功能,让白云永远像大晴天般,而不至于日久积尘,变成乌云一朵。
      “法云”之下有一座“天梯”扶摇直上,“天梯”穿过“法云”一直向上延伸至新凯旋门之上,有如穿过云雾直上天庭。“天梯”不同于逃生阶梯,其实是一座透明的电梯,管状的透明玻璃,内有胶囊状的电梯上上下下,十分具有未来感,科幻电影《直到世界末日》(Till the End of the World)就以此地作为电影剧中的场景。
      雅各布布的天梯可以直达天庭,而巴黎新凯旋门的“天梯”则通往一个属于未来的世界。
      
      5 自我治疗的建筑
      
      在建筑学上,对于那些非建筑专业人员或是从未受过建筑营造训练的人所建造的房子,称作是“素人建筑”。“素人建筑”的案例,似乎在世界各地都可以发现,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包括维也纳洪德特瓦塞尔(Hundertwasser)先生所设计的住宅公寓,以及洛杉矶西蒙・罗迪亚(Simon Rodia)亲手堆筑的“华兹塔”(The Watts Towers)。前者虽非自己亲手独力完成,但其怪诞的设计构想,绝非建筑学院派者所能想象;而后者则是西蒙先生独力运用碎瓷砖、贝壳、废铁筋所拼凑堆叠而成。
      台湾平镇地区也有一位奇怪的老先生,耗费巨资盖了一栋位于路口的异形建筑,其外形与构造之怪异,令建筑界人士啧啧称奇。这栋怪建筑至今仍在持续建造中。虽然我们不了解这些人的心理,但却可以发现动手建造是人类普遍的现象之一。即使没有任何建筑教育背景,人们仍然可以顺着自己的直觉,完成心中的建筑梦想。因此有人将它称作是所谓的“直觉工程学”。
      心理学家荣格(Carl Gustav Jung)也曾自1923年起的30年间,在瑞士苏黎世湖北边的柏林根(Bollingen)建造他的塔。荣格的塔不止一座,而是九座塔的集合。荣格形容这是他“在石中的信仰告解”。或许是类似荣格的建塔动机,《高塔》一书的作者也认为“建塔是一种救赎之道”,是一种自我治疗的方式。
      建塔真的可以是一种自我治疗的处方吗?我并不知道。但是对《高塔》作者来说似乎是有效的。作者在建塔的末期开始体验到身、心的复原,并且想起《圣经》上记载着“静止,便知道我是神”。“静止”(Be Still)正是现代人所需要的。现代人处在十倍速计算机时代,但加速的结果却是哪儿也到不了,反而充满了焦虑与恐惧。“静止”、“等待”,让我们的心灵可以重新发生作用。这个过程让我回想起父亲的座右铭,所谓“劳动是神圣的”,代表着劳动过程中对心灵的“沉淀”与“净化”(purification)。亲手建塔与劳动都让我们可以从俗世的尘烦中脱身,重新让自己的身、心、灵复原。
      经过平镇看见这栋怪建筑的人们,一定认为屋主疯了。我却认为这栋建筑的建造反而将会让屋主更神智清明,因为在建造的过程中,或许他已经完成了某一种的“自我的治疗”。
      
      6 解构主义的疯狂小屋
      花都巴黎有许多传统的古典建筑,巴黎人也一直以这些优雅的文化遗产为荣,不过来到巴黎近郊维特拉公园附近,却可以看到巴黎人前卫与疯狂的一面。整个维特拉公园一面是新颖的音乐城,另一面则是先进的科学城,中间隔着一条运河。运河旁目前这块平整的公园绿地,以前是巴黎最恶名昭彰的屠宰场用地,肮脏的环境与流着内脏血水的河流,曾经让巴黎人避之唯恐不及,但是改建成现在的公园之后,却是巴黎人夏日疯狂聚集的最佳场所。
      中国古代有所谓“撒豆成兵”的法术,1982年赢得法国巴黎维特拉公园的竞图案的解构主义建筑师伯纳德・初米(Bernard Tschumi)也采取了类似的手法。面对有着科学城、音乐城和一条运河的广大公园园区,建筑师采取一种非传统的方式来规划:他并没有盖巨大的公共设施建筑,反而将所有的需求分散到许多小方块里,并且把公园分成纵横交错的格子系统,那些小方块建筑就设置在交叉点上。他把这些建筑称为“小亭子”(folie)。
      这些被称做“小亭子”的建筑,基本上与过去法国庭园常有的休憩亭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这些新式小亭子建筑全部涂以鲜红色,并且以一种类似“不对称平衡”的形态呈现。伯纳德・初米表示他是从世纪初苏俄的构成主义(Russian Constructivism)建筑得到的灵感。
      在1927年巴黎世界博览会中,的确有一位构成主义分子梅尔尼科夫(Melnikov)造了一座构成主义的亭子,而这座亭子便成为伯纳德・初米企图复制的对象。
      这些碎片般散布在园区各地的小亭子,有着许多不同的功能与造型:有个小亭子是医务站,有的是咖啡厅或快餐店,也有的是厕所、询问处或纪念品店,甚至有一个红色小亭子竟然是一座无线电音乐台。这些零碎的建筑分别以小巧的姿态满足公园的所有需求与设施,企图以一种破碎不完整的面貌去挑战完整、系统化的建筑传统,因此伯纳德・初米这件作品也被视为是解构主义建筑的代表性作品之一。
      一般人来到巴黎维特拉公园可能搞不清楚这些红色小亭子建筑到底和构成主义有何关系,更不懂什么是所谓的“解构主义”建筑。有人甚至将伯纳德・初米所设计的红色小亭子称为是“疯狂小屋”,认为他是个异想天开的建筑师。无论如何,长久住在古老建筑中的巴黎人,的确需要更多新鲜的疯狂点子,让他们可以从传统束缚中被解放出来。事实上,每年夏日的音乐季或运动季,都可以看见大人小孩疯狂地在公园中奔跑唱和,证明这些红色的如碎片般散布在整个公园的“疯狂小屋”,确实吸引了许多游客的注意力,并且将疯狂愉悦的游园心情传染给每一个人。
      摘编/张霞
      供书/席殊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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