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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马寿乡探天坑|巴马寿乡国际大酒店

    时间:2019-02-09 04:31:45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我爬过不少名山,浏览了不少旅游洞穴,但探测岩溶天坑,这次的巴马寿乡之行可算是开了先例。      一方人瑞地      我和业余探险小分队从广西西部的巴马瑶族自治县县城乘汽车,沿着大石山区中的盘山公路缓缓行驶,朝交乐天坑的方向前进。
      汽车一忽儿爬上云端,一忽儿冲入山谷。路边的茂密树林和高过人头的荒草,构成一幅幅郁郁葱葱的天然美图。阵阵不夹丝毫污浊气味和尘土的山风,吹进车窗,沁人肺腑,清凉舒适,仿佛是大自然对我们特别厚爱而给予的慷慨施舍。只有长期居住在喧嚣都市的人们,才会觉得这里真是与世隔绝的清静天地。
      我未到巴马之前,从报章上已了解到这里是一片神秘土地。
      巴马瑶族自治县位于广西西北部,是一个以瑶族为主体的多民族聚居的少数民族自治县。在全县1971平方公里辖区里,居住着瑶、壮、汉等12个民族。
      巴马是一块红色的土地。20世纪20-30年代,邓小平、张云逸、韦拔群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曾在这里组织和指挥如火如荼的革命武装斗争。从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巴马一直都是左江革命根据地的腹地。
      更让世人注目的,这里还是世界著名的长寿之乡。截至目前,国际公认的五大“世界长寿乡”是俄罗斯的高加索、巴基斯坦的罕萨、厄瓜多尔的比尔班巴、中国新疆的南疆一带以及广西巴马一带。国际自然医学会世界长寿之乡调查团最新统计表明,广西巴马是世界五大“长寿之乡”中,唯一百岁老人呈逐年上升趋势的长寿乡。
      巴马瑶族自治县1956年拥有百岁老人15位,1979年拥有百岁老人50位,1990年拥有百岁老人72位,2004年拥有百岁老人74位,每10万人中拥有30.8位百岁老人,是国际上“世界长寿乡”标准的4.4倍。
      
      “这还是按照巴马全县人口统计的,如果将范围缩小到‘长寿村’,长寿率会更高。”国际自然医学会名誉会员、广西巴马长寿研究所所长陈进超说。被誉为“世界长寿圣殿”的巴马县甲篆乡平安村巴盘屯,全屯510多人,百岁老人就有7人,是国际上关于“世界长寿乡”标准的近200倍。
      国际自然医学会会长、日本医学教授森下敬一博士于2003年11月12日向广西巴马瑶族自治县人民政府正式颁发了“世界第五长寿乡”的证书,巴马成为世界五大长寿乡中第一个获得证书的长寿乡。
      常言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巴马这方孕育人瑞的土地,到底蕴藏着怎样的神奇因素?巴马为何多人瑞?我到巴马时,就这个问题请教了陈进超所长。
      陈进超介绍说,国内外专家学者对巴马进行了大量的调查研究,得出的结论是 生态环境良好是巴马人长寿的重要原因。比如,巴马空气中负氧离子含量高。经用尖端仪器测定,巴马盘阳河沿岸及石山溪谷地区空气负氧离子含量高达2万个/cm3,其他乡村也在2000-5000个/cm3,高出工业城市和平原地区十到几十倍,而负氧离子对人体非常有益,被誉为“空气中的维生素”。
      
      神奇的天坑
      
      汽车大约行驶了一个小时,我们到达巴马瑶族自治县交乐村。这条弯弯曲曲而又崎岖不平的屯级公路似乎已到了尽头。中国著名的交乐天坑就在交乐村内。一个有30多户瑶、壮族同胞居住的自然屯,就坐落在天坑畔,村里人世世代代守望着这份巨大的自然遗产。
      村里人知道我们要去探天坑,都感到惊讶和不解。“城里人过舒服日子久了,想爬一爬我们瑶家的塌坑,难道坑底有宝藏?”老乡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他们把“天坑”叫“塌坑”,即“坍塌的深坑”。
      我们站在天坑畔的一块大石头上,俯瞰眼前的天坑,如临万丈深渊,令人触目惊心。
      俯视:交乐天坑有数百米深,好像一只张开大嘴巴的怪兽。笔直陡峭的崖壁呈灰白色,让人看不到一星儿绿色生机,也看不到飞鸟的影子。人若不小心从天坑口跌落,肯定会粉身碎骨。天坑底部,上百万年间由天坑口流入坑底的泥土,形成了大片的坡地;散落的树叶,给坡地施以肥沃的养料,自然催生出密密麻麻的杂木林、灌木丛和野草。坑体塌落的巨石七歪八倒,填满了半个坑底。隐隐约约看到天坑的最深处有一汪清澈碧绿的水潭,好像镶嵌在天坑底部从未修饰过的一块碧玉。
      平视:交乐天坑东西宽和南北长各约数百米。如果不借助望远镜,根本看不清天坑对岸劳作的村民,只能见到瑶胞的村落在雾霭中若隐若现。环绕天坑四周的是连绵起伏、高耸入云、满目青绿的大石山。
      在当地瑶族村民的指引下,我们终于找到下天坑的道路。这里根本没有一条像样的路,那是村民在大旱缺水的时节下天坑底部挑饮用水时踩出来的羊肠小道。
      我们几个人用瑶胞给的木棍当手杖,沿着小路往下走。有的地方很难走,只好手脚并用慢慢挪动,急得大家直冒汗。下去约60米时,十几根木头胡乱搭起来的栅栏把下天坑的小路封堵了。
      奇怪!谁会在天坑里设关卡?和我们一起探测天坑的老乡说,因为天坑四周都是悬崖绝壁,天坑底部植物茂盛,水丰草沃,是天然的好牧场。村民们就把黄牛赶进天坑放养,堵住了进出天坑的小道,牛就成为天坑的永久主人,或一年或半载都在天坑里过着吃得饱又休闲的日子。我们决定,暂时拆除栅栏,开通道路下天坑,待出天坑时再给老乡修好。
      下到天坑的半山腰,小路变得比较平缓。路两旁长满了野生的芭蕉树、柚子树和几乎密不透风的灌木林,还有些无名的小花在树丛中顽强挺身往上生长,开出一朵朵绚丽的花,仿佛在迎接我们这些陌生客人的到来。
      我们发现,在天坑的中部,有几小块已经平整的土地,不远处的土丘上,生长着数十棵人工栽种的直径约20多厘米的杉树,笔直挺拔,给天坑的植被家族增添了新的品种。
      我从老乡那里得知,上个世纪70年代的一个大旱季节,一所开展勤工俭学的学校,为了解决师生的饮水困难,不得不搬迁到天坑里暂住,他们安营扎寨,开荒种树,于是就给天坑修整出那几块平整过的台地和一片杉树林。
      继续向下着走,恍惚间有两个大黑影在灌木丛中移过,吓了我一跳。心想,大概是遇上野兽了,怎么办?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屏住呼吸,透过树丛的缝隙观察,原来是两头黑色的牛在昏暗的树丛中吃草。不远处,还有两头黄牛。呵,原来是天坑的“主人”。我松了口气,两脚发软,不由自主地跌坐在身边的草地上,额头上不断沁出汗珠。
      我打开手机看时间,下天坑已耗费了一个小时。再看手机的信号,已经完全没了。这里真是常人想不到的另一番天地。
      我们穿过天然杂树林和草丛,继续向天坑最深处行进。快要靠近天坑底部时,眼前的羊肠小道不见了,一大片坍塌下来的巨石挡住了去路。
      我们各自拿出攀援岩石的本领来,前拉后推、连滚带爬地翻越嶙峋狰狞的巨石,走到天坑最深处的水潭边。
      奇了!我们发现在成堆的巨石下面有股清流,从石缝里汩汩冒出,注入了眼前的水潭。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地下河了。地下河在天坑的上游河段,被山体坍塌下来的巨石掩埋了,河水只好从石堆里流出来。
      水潭边几块表面平滑的大石头,成了探险队员休息的便席。我坐在石板上,静观那潭水,根本看不到地下河的去处,也不见潭水因流动而出现漩涡和波纹。潭水流到哪里去了?只能认为,水往 潭的底部渗漏下去了。
      坐在身边的老乡告诉我,每年夏天的洪水季节,巨大的山洪从山体四周奔腾而下,地下河水从石头堆里喷射而出,两股水冲突汇合,迅速灌满天坑底部,形成二三十米深的天然湖。过个十天半月,浑黄的湖水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天坑底部又恢复成平日那个碧绿色的清潭。大自然就这样让人捉摸不透。
      再看那清澈见底的潭水中,有手指大的小鱼、筷子头大的虾子,毫无拘束地游着,不时寻觅水中的食物。这些距离人类居住地面有数百米深的小生命,是从哪里来的呢?我想,肯定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从没有溪河的村寨里随洪水冲下来的,只能是从地下河里游过来的。它们从地下河的上游,随着流水,穿山过洞,越泥潭、钻石缝,历尽千辛万苦才游到天坑底部的水潭,成为“永久居民”。坐在我身边那位长期生活在山区只在集市上偶尔见到鱼的老乡,更是啧啧称奇,小声呢喃:“这大概是山神恩赐的吧。”
      在天坑底部是享受不到清凉的山风的,这大概是天坑太深的缘故。但是,水潭散发出来的清凉水气,已把我们湿热的身体给吹干吹爽。
      队员们散坐着休息。有的戏水,有的闲聊,有的记录探险经历,有的抢拍这难得一见的天坑照片。
      我倚着石头仰望天坑的四周,觉得山腰以下的树林和草丛特别宁静,不受山风的吹拂和任何干扰,连空气也是宁静的,整个天坑自成一个静谧的世界。再往上看,四周的山峰合围成一体,刀削般的山峰直指天空,有如固若金汤的石城,真有“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猴欲度愁攀援”之势。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仅造就了浩瀚的大海、广阔的天空、巍峨的群山、广袤的草原,还偷空造就了这雄奇险峻的天坑。
      我打开笔记本,记录了探索交乐天坑的一些印象:
      雄伟:交乐天坑规模巨大、四周闭合的绝壁徒崖,300多米的深度,形成了高大厚重、气势磅礴的雄伟景观。
      秀丽:天坑的自然森林,树冠婆娑,体态多姿;野花丛丛,竞艳争秀;绿草茂盛,悠然生长。这与宁静的水潭相映成趣,构成了清秀宜人、宁静致远、和谐安乐的景观,给人以悠闲自得、妩媚秀丽的感觉。
      险峻:从上往下看,惊心动魄;从下往上看,四周群峰,直刺青天,让人感悟到人类自身能力的有限以及顽强拼搏的必要和必然。
      奇特:从天坑底部地下河水从石堆中冒出到水中鱼虾悠闲自得的超常现象,大自然的神奇让我们明白人类对大自然的认知还是非常有限的。
      野趣横生:交乐天坑由于四周石壁过于高耸而陡峭,千百年来,真正到天坑中寻趣的人并不多,其原始状态仍然比较好地保存下来。人到天坑中,仿佛身处远古原始洪荒之地,野趣横生,有远离红尘、超凡脱俗之感。
      震撼力强:人坐在天坑口边,起伏的群山、远处的瑶寨,尽收眼底;一旦坐在天坑底部,举首四顾,如坐井观天,只见一小片天空。立足点不同,视角不同,人对事物的认知反差巨大。我想,人世中的许多纷争与误会究其原因,大抵不过如此吧。
      团队的力量:业余探险小分队队员们探险的经验不多,只凭一股热情就走进了天坑,能克服重重困难,靠的是团队的合作精神和队员们的真挚友情。
      望一望天空,见太阳已落到大山后面,时间不早了,便招呼大伙打点行装,沿原路打道回府。爬出天坑,天空只剩晚霞一片。外出劳作的村民们,有的荷锄头,有的担柴草,一路谈笑风生回山寨。几个青年男女不约而同扯起了嗓子,唱起了刘三姐的山歌:“哎!什么水面打跟斗哩?嘿了了罗。什么水面起高楼哩?嘿了了罗。什么水面张洋伞哩?什么水面共白头哩?嘿里罗索共白头哩,什么水面共白头哩?”略带野味的山歌回荡在瑶寨的上空,也荡涤了探险小分队队员们一天的疲惫。
      
      专家的诠释
      
      回到巴马瑶族自治县县城,已是华灯绽放、万家灯火时分了。吃罢晚饭,我迫不及待地撰写探测天坑的记录,继而翻阅朱学稳教授送给我的一本新出版的有关天坑的专著,想通过理念和实践揭开笼罩天坑的神秘面纱。
      朱学稳是我国岩溶洞穴学权威,他的专著给了我极大的启迪。以下是朱学稳教授对天坑的一些阐述:
      岩溶天坑在国内外的不同所在地有不同称谓,但其意义多具有同义性。例如我国国内各地的名称有“岩湾”、“石院”、“龙缸”、“石围”、“天坑”、以及“糟”、“洞”等,都是岩石中的“大坑”、“深坑”、“陷坑”的含义。在所有的这些称谓中,我们认为以“天坑”最为确切,故取名“岩溶天坑”。为了避免译意上的混乱,在学术上以使用“Karst tiankeng”这宜。
      在我国,最早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20世纪80年代初便向游人开放的四川省“兴文石林”风景区内的“小岩湾”和“大岩湾”大型天坑。我国一系列岩溶天坑的科学发展,是20世纪末21世纪初,在中国地质学会洞穴研究会和中国地质科学院岩溶地质研究所共同组织的历次中外联合洞穴探险与考察和岩溶地质研究所洞穴研究中心多次研究活动中实现的。
      至2003年,我国已发现并经过初步科学鉴定的岩溶天坑近50年,其中超级规模的仅有小寨(重庆奉节)、大石围(广西乐业)、号龙(广西巴马)3个;大型的有5个;其余基本上是中小型天坑。小寨天坑的深度居世界第一。
      关于岩溶天坑的形成,就目前的发现和研究成果看,形成碳酸盐岩层中的岩深天坑有两个基本类型,即塌陷型和冲蚀型。前者分布的广泛性和数量方面占绝对优势,冲蚀型天坑则很少见。
      巴马瑶族自治县境内的交乐天坑,属于塌陷型天坑。这种天坑,可溶性岩层的被溶蚀、侵蚀集中发生在地下深处,岩层被强大的地下水动力系统(主要是地下河)所输出。在特定的水文地质条件下,渐进式的崩塌及崩塌物被溶蚀、输出,作用持续不止,直至整个地下空同出露地表形成天坑。可以说,饱含二氧化碳的地下河水是天坑形成的主要外部动力。俗语“滴水石穿”就表明了水的巨大作用。在形成天坑的过程中,水依然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关于中国岩溶天坑的地质年代。根据对中国南方的地质构造抬升史、峰丛岩溶地貌发育史等方面进行综合分析和比较,中国岩溶天坑主要形成于第四纪更新世晚期,即较早的起始年代距今约12.8万年,有的形成仅在数万年前。
      岩溶天坑,作为一个独立的重要岩溶形态,目前在全球的发现不多。目前除中国外,世界上已发现的大型岩溶天坑多数在低纬度地区。如巴布亚新几内亚(新不列颠岛)、马来西亚以及墨西哥等地,但数量屈指可数。因此,中国岩溶天坑在世界上居重要地位。这主要体现在:分布面积广,数量多,常成群出现;规模大;形态完整,景观壮丽,美学与观赏价值高;具有重要的科学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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