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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烟过眼性未昏]性昏

    时间:2019-01-28 04:50:27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贼味”少林拳      我出生在辽宁清原满族自治县境内的深山里,那一年是旧历的丙午年。算命先生一般把这一年称之为“红羊劫”。好的不灵坏的灵,果然我还没满月,就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这场浩劫并没有因为我们矿距离县城四十公里之外,环境偏僻、信息闭塞就免受冲击,相反,红日高照红透山,运动开展得尤甚于县城。一时间在这个山高皇帝远、农工杂居、城乡一体的小镇上,连茅厕墙上都贴满了大字报,闹的是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父亲的老朋友出于一己私利,反戈一击出卖了我的父亲。反军黑干将、大黑手、牛鬼蛇神、一贯道等莫须有的罪名都扣到父亲的头上,父亲的“身价”一下子提高了。从此,批斗、游街成了家常便饭,矿革委会的负责人早就对天性抗上的父亲耿耿于怀,遇此天赐良机,真是兴奋异常,他亲自用墨汁涂满了父亲的两臂……百般凌辱着我的父亲,一顶纸糊的并写有牛鬼蛇神的高帽虽然轻,却压弯了父亲的腰,压碎了我们全家人的心。每一次批斗父亲,母亲作为反革命家属还必须高喊“打倒x x x”也就是我父亲的名字。母亲由于不肯跟父亲划清界线,不久也被造反派关进了牛棚,成了“棚嫂”,母亲被抓走后,嗷嗷待哺的我是靠两个姐姐嚼廉价饼干喂我,才保住小命的。我这条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小命四年后又遇到水厄,差点被一起野浴的小伙伴溺死在山中小河里,惊吓过度加上着凉,那天夜里我持续高烧,父亲抱着我在屋里走来走去,不知不觉就错过了上夜班的时间,母亲对父亲说:“反正也晚了,孩子烧得又这么厉害,今天就别去下井了”,父亲点点头表示同意。谁知过了几个小时后,邻居孙叔慌慌张张地跑到我们家,敲开门后,在父亲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正在为我把尿的父亲脸色苍白,放下迷迷糊糊的我就跟孙叔走了,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扔下母亲和我们姐弟五人,从此孤苦无依。那一夜发生的惨事,就是矿史上著名的“六,三”事故。那天夜里,不只是我们一家的噩梦,他成了无数个矿工家庭的噩梦,父亲是因公牺牲的,同许多遇难矿友一样,被授予烈士称号,葬在放牛沟,记得每到清明节,放牛沟的烈士墓群里是一片不绝于耳的凄惨的哭吉……
      从古至今,无论哪朝哪代,社会底层的孤儿寡母永远是最弱的弱势群体,种种苦痛无法言尽,受人欺凌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老实说,我学武术最初的动机就是为了打架,就是想靠自己的双手击倒那些人高马大、喜欢欺侮我的家伙。当时没有老师指点,我就自学,武术杂志是靠卖废品赚钱买回来的,纸上得来的东西终觉浅不说,代价也大。我每次用武术杂志上的招势自卫,结果都是鼻青脸肿,每次挨完揍,我都要捱到天黑才敢回家,有时被母亲发现了,就谎称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母亲也不说破,没人时就在父亲的遗像前哭诉,现在想起来,我当初真够浑的,真是不孝!
      邻居杨大哥见我这样执迷,有一天背着我母亲悄悄告诉我,去苍石吧,那里有一个练少林拳的老头很厉害。在他的指点下,几经周折终于在依山傍水的苍石找到这位貌不惊人的少林高人。见到他那天,他刚从村里捡完牛粪回来,看了眼我拎的两瓶酒和两包蛋糕(这些东西是我卖废品积攒的钱买的),也没说什么,我恳请他露一手,他用脏乎乎的大手一掌拍下去,十块红砖像刀削了一样,一下子就断成两半,看得我目瞪口呆,浑身像通了电流一样兴奋,当下便死心塌地跟他练上了少林拳(也叫达摩八势)。
      严格讲老头是卖拳,他非常苛刻,仅给他家出劳务是无补于事的,他常说:“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尝无诲焉”。为了学完这趟达摩八势,逼上梁山的我也成了穿窬之盗,偷鸡摸狗供养老头那贪得无厌的胃口,靠这些赃物,我终于学会了一趟有贼味的少林拳。这趟少林拳与世面上的不同,很柔和,动作朴实无华。可以独习,也可以对练,一些手法在打架时很奏效。比如小开门,上面反手一个电炮,连顾带打,配合下面一个脚绊,连踢带摔,多大的个头都得跌出去。为了全面掌握老头的绝招,有一次我又去偷鸡,可那户的黑狗守护极严,稍稍走近,它便怒吠,惹得我兴起,便用绳子把它套住勒死了,那家老实巴交的主人一见狗死,气得破窗而出,在院子里对着我的背影就是一猎枪,若不是逃跑时被脚下东西绊倒,我就战死在偷鸡摸狗的战场上了,想起来真是惭愧,尽管老头一再念叨“偷鸡不下地狱”的鬼话,从那以后,我还是耻于做“鼓上蚤”了。跟老头辞行时,老头破天荒地主动告诉我,一山还有一山高,练少林拳要把“木秀于材,风必吹之”这句话参透,其它就不必再去追究了,这句话是老头的师傅衡林和尚告诉他的,他又转告于我,当时也不知这句话可信与否,现在看来,这句话确实有道理,天地之间,惟谦谨是载福之道啊。
      1982年我的二姐出嫁了,新居就在我家后面不远,我常去向姐夫讨教“八步连环脚”,这趟脚法是姐夫家传的东西,突出步打,讲究用自己的脚管住对方的脚,连踢带绊,总计八路,我只学了四路。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也只能记住个拳帽了。1995年携妻儿回故乡省亲时,闲谈时聊起这个话题,姐夫居然敷衍我说早忘光了,我分析可能是他见我练了世面上其它拳术的关系。我并不甘心吃闭门羹,就趁姐夫不在家时,板起面孔严肃地问长大的外甥,你爸教你什么了,练练让老舅看看,我给你指点指点,说是指点,其实是想偷艺,可外甥一脸茫然……外甥后来也参军了,在西安服兵役,一次配合公安部门执行重大抓捕任务时,外甥乔装进入酒店,千钧一发之际,他顺手用桌子上的叉子将歹徒持枪的手穿透并钉在桌子上,这股狠劲和利索劲不知是天生的还是他练过什么。
      
      出手见红的小红拳
      
      “文化大革命”后,老百姓的文化生活匮乏到极点,电影《少林寺》的热播,给当时许多年轻人带来了欢乐,也使许多孩子生了欢喜之心,走上了习武之路,但今天看,这部电影真正受益的是李连杰和少林寺,那些因《少林寺》电影走上习武之路的莘莘学子,“虽九死犹未悔”,毕竟还是虚度了美好的青春年华。我当时也未能免俗,居然也看了七八遍,有些台词至今还耳熟能详。觉今是而昨非,有时夜里无法入睡时,我就想,若是当年把精力用在学中医上,今天用所学服务社会该是何等快乐。孔夫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这是一句顶一万句的真理,但是学什么很重要。学成无谓的屠龙之技,与人与已与社会,又有何益呢?这是今天每一个口口声声弘扬传统武术文化的人应该反思的问题。李连杰能推广“壹基金”计划,发展慈善事业,证明他多少有些开悟了。
      练武之人“我相”重,多自诩为英雄,英雄当然难过美人关,何况是散发乳香味的小美人。用当时的话来说,我属于早熟的男孩,早熟一定早恋,生来就多情的我,有了一点三 脚猫功夫,自然欲作护花使者。我们校有一位老师的女儿非常可爱,“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多愁善感时她似《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天真无邪时她像《聊斋》里的婴宁,情窦初开的我一会儿看不见她的身影就想她,真正体会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之苦,当时追她的男孩子很多,他却把初吻献给了我这个傻小子。初吻她时(也就轻轻一碰)她居然调皮地说:“你有没有传染病……”让我的“高峰体验”一下子跌到了低谷,一个不甘心失败的情敌恼羞成怒,纠集了七八个死党,手拿铁锹、木棒截住了我,大有欲置我于死地之架势,为了尊严和爱情,那一仗我超常发挥,趿拉着拖鞋,赤手空拳打跑了�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乌合之众。此后,再也没有人和我挑战了,不过那一段纯真、刻骨铭心、“却把青梅嗅”的初恋最终还是成了“此情可待成追忆”。
      那一年还有一件事令我难忘,我认识了身怀绝技的刘大爷,也就是我们校新来的老更夫。刘大爷大约有七十多岁,个头不高,大概不足1米6,他走路非常轻,轻得好像一片叶子飘过来一样,悄无声息就到了你身边,让人觉得疹得慌。有一天晚上我又跳入学校练飞刀,练飞刀在那个时代非常时髦,我的飞刀是自己用钢锉在砂轮上打制的,正准备激射出去时,手上刀忽然不见了,这时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他的手上拿着我的飞刀,我也不知他是人是鬼,更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又是怎样夺走我的刀,当时吓得虽然没尿裤子,脖颈子却发炸了。定定神,借着月光一看,原来是打更的刘大爷,他一边咳嗽一边说:“时间不早了,回家吧,不要翻墙出去了,我给你开门”。于是我从学校的小门回了家。
      第二天,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姐夫,姐夫说,那更夫有功夫,我早注意他了,你看他走路轻飘飘的,为人不温不火,功夫肯定错不了。
      刘大爷打更的那间小屋不足八平方米,冬天靠炉子取暖,学生放学后,白日里值班的老师一走,只有刘大爷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学校,这时候我就会去陪他,目的是想学功夫,同时也献殷勤帮他做些烧炉子、扫地之类的小事,一来二去,跟刘大爷混熟了,就试着向刘大爷表示了想学武术的愿望,还主动把过去练过的武术练给他看,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被刘大爷一口回绝,他在不会二字后面还会再来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人觉得这个糟老头可能真的什么功夫都没有。我开始怀疑姐夫的眼力,最后是我们体育老师出面说情,刘大爷才同意教我和老师的儿子文革。刘大爷说他练的是小红拳。我问刘大爷什么是小红拳,刘大爷没吭声,顺手将炉钩子插在炉子里,一会儿功夫,炉钩子的前半部被煤火烧得通红,刘大爷将烧红的炉钩子冲着我并说,你敢不敢用手摸它,我毫不犹豫地摇摇头,表示不敢,刘大爷一阵咳嗽后,吐了口浓痰,说:“小红拳就如红炉出铁,人不敢摸呀。”我听后似懂非懂,怕刘大爷生气,点点头装作懂了。刘大爷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但没说什么,第二天晚上再去那间小屋学拳,我发现跟昨天晚上教的内容不一样,我明明记得昨天教的动作是那样的,可今天确实不同了,连续几天都是这样,今天教明天改,我非常困惑,暗想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惹刘大爷生气了,也不敢问只能傻乎乎地教什么学什么,不教就练学过的:又过了几天,我终于明白了,刘大爷并不是糊弄我,原来他在提防一个部队特务连转业回来的人,这个人也是我们矿的,是我同学的哥哥,人也很老实,练的是家传武术,好像叫“阴魂八卦”,那几天他都在外面偷看,不知为什么,刘大爷对他戒备心很强。小红拳练了一段,刘大爷教我练轻功提气术,也叫“旱地拔葱”,他将提气的法门传授后,我兴奋地跑回家照着方法练起来,幻想着有一天也能“八步赶蝉”,一练不要紧,结果自己被提上来的气冲得头昏脑涨,向后摔倒在我家仓房的墙上,后脑勺都嗑出了血……
      第二天晚上,刘大爷一见我,就摸我的后脑勺,边摸边说,“摔得痛不痛啊”,我一听觉得真神奇,就问刘大爷,你怎么知道我摔了,又摔的是后脑勺,刘大爷告诉我,练这门功夫的开始都这样。我恍然大悟,过一会儿,文革来后,也是一脑瓜鸡蛋大的包,和我一样的经历。我们每次提气都脸红脖子粗,连眼睛都充满了血丝,刘大爷说:“不要怕,也不要急,什么时候脸不红不白了,我再往下教你们……那年中秋,我把家里分我的一块月饼拿来孝敬刘大爷,我看见刘大爷眼里有些湿润,我也是性情中人。心里一酸,急忙把头转向一边。慢慢地我知道了刘大爷的一些往事。
      刘大爷的身世很坎坷,1910年他出生在山东一个武术世家,自幼随祖父学习家传大、小红拳,后来被祖父送人少林练过三年功夫,解放前刘大爷和他师傅、师兄共十二人被日本鬼子用枪逼着抓了苦力,在抚顺煤矿挖煤。1927年参加了煤矿工人运动,师徒十二人负责炸矿,行动时被日军发现,一阵乱枪像雨点一样扫过后,只有他一个人在师傅、师兄的舍身掩护下才死里逃生,刘大爷被师傅举出矿井时腿上也中了一枪,逃生时被一个眼尖的日本鬼子发现,见刘大爷又瘦又小就想抓活的,刘大爷佯装恐惧,等小鬼子走近后,刘大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了招雀地龙,一捶就把小鬼子的狗命送回了北海道。
      刘大爷把拳头叫捶,是传统的叫法,拳拳服膺之意。拳着拳头叫捶,是由抓到握的过程,是由虚到实的变化,第一个拳字是动词,第二个拳是名词,自习武后,尚未发现谁像我这般解释“拳拳服膺”。
      刘大爷的手练出了功夫,双手的十个指尖可以弯曲自如,有一次他高兴,坐在火炕沿上,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撑起全身,双腿一提,身子一缩,竟然一个空翻站在了地上,那轻灵迅捷的动作仿佛就是一只老猴子。
      那时我才知道,刘大爷还精通猴拳,用寸劲击人是他的看家本领。刘大爷的猴拳有几个经典动作,出洞窥望、偷桃攀杆、惊蹿入洞,他练猴拳时而耸肩缩颈,时而圆背束身,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那精神状态活脱脱就是一只猴子。刘大爷的步法轻巧迅速,真难以用语言形容。记得有天夜里,月光下一只老鼠从他身边蹿过,只见刘大爷一转身一脚就踩在老鼠的背上,看得我瞠目结舌,随后刘大爷抬脚放了那只受了惊的老鼠。刘大爷说:“这游戏很久未玩了。”
      刘大爷大概是个宿命论者,当年在井下给日本人挖煤时,他就说,“不知哪辈子造了孽,今生吃阳间饭,做地狱活儿”,那时候抓井下的老鼠是惟一的乐趣。
      刘大爷的猴拳,技击讲究以步制人为主。手法腿法混合攻击为次。手法有抓、拦、拿、锁、扣、撑、戳、甩、斩、采、缠、切、勾、顶等,与人交手时这些技法不分先后,也不单独使用,看准机会钻身贴靠,踩腿而进,把这些东西一勺烩,一招接一招,连续进攻,绝不给对手丝毫喘息的机会。我的同学金伟,他父亲练罗汉拳,也会练猴拳,金伟告诉我,他父亲教的猴 拳有个动作打架百用百灵,就是打架时猛然一蹲身,双手迅速抓起一把泥土同时起身照对手的脸上扬去。我把这个动作练给刘大爷看,刘大爷笑了笑,说了句斗智不斗力,这猴儿有些灵性。
      别看刘大爷的腿受过伤,腿法依然很迅速,夏天苍蝇多,刘大爷能用脚踢苍蝇,刘大爷传授的脚法非常独到,可以缠、蹬、踹、跪、弹、绊、勾、挂,我想学腿法时,刘大爷说,你原来练的那几路也是好东西,腿法中含有跤法,对付形意拳很有效,是满族人的宝贝,跟我的东西都差不多,我就不用教你了,你记住我的口诀是“手上的鞭子,脚上的绊子就行了”。腿法配合身法时要拧腰捩胯,侧肩探膀,“寸劲”也是通过这个法子练出并体现出来的。
      有一天我趁刘大爷高兴,就又再次问起了红拳的讲义,刘大爷面目狰狞,样子十分恐惧,恶狠狠地说了句:“出手见红就是红拳”。我被刘大爷的神态吓出一身冷汗,定了定神又问刘大爷,如果对方像你说的一样,也是火烧过的炉钩子。我又该如何处置呢?刘大爷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手握炉钩子的地方你不能握吗?我豁然开朗,从那以后,再跟人打架就先打鼻子,对方的鼻子出血,鲜有不惊慌失措而手忙脚乱的。
      打鼻子是不是刘大爷讲的出手见红,我不敢肯定。但有一点我敢肯定,就是刘大爷对红拳的基础训练主张以柔练为主。他常说:“红拳软绵绵,气顺招势圆”,每次练拳时都不准我们用拙力。这跟《少林寺》电影里的练拳风格简直是天上地下。
      刘大爷练起红拳来很恬静,一招一势十分协调,可惜那时条件差,要是用摄像机拍下来,对于研究大、小红拳的爱好者而言,绝对是件好事。
      1983年,我随着隆隆的北上的列车,来到了千里之外的北国名城哈尔滨,在火红的军营锻炼一年后,部队安排我去沈阳军区送文件,并准我顺便回家探亲,见过日夜思念的老娘和亲人后,就到家对面的学校收发室找刘大爷,可是并没有见到,向人一打听,原来刘大爷在我当兵后不久就过世了,死于肺癌。这病根是给日本鬼子挖煤时落下的。刘大爷没儿没女,是由养子安葬的。
      临终前,刘大爷曾对一个妻侄讲,他没有收过徒弟。二十多年后我和这个刘大爷的侄子取得了联系,他告诉我,其实刘大爷以前收过徒弟,是解放后在树基沟时的事情。因为和这个徒弟发生了不可调解的矛盾,刘大爷为了摆脱那个人的纠缠,才躲到红透山矿的,于是就有了我和他老人家的一段拳缘。
      说老实话,我也算不上刘大爷的徒弟,没有师徒之实,连刘大爷教过的一些东西都忘差不多了,写这些文字主要是忆忆旧,纪念一下刘大爷,连刘大爷的名字还是他这个妻侄二十多年后告诉我的,老人叫刘存友,当年传授的内容有旱地拔葱(轻功提气术)、少林排捶、猴拳、大小红拳、棍、棒、36路绝户刀、七节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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