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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思哲学:从实践哲学到“实践的解释学”

    时间:2020-08-23 07:55:59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要]理论界多将马克思的哲学理解为实践哲学,但是这种理解容易造成对“实践”概念理解的无意识,使实践概念本身成为一个抽象的概念,变成“实践的”形而上学。这种实践的形而上学是对以往以“解释世界”为特征的“理论的”形而上学的“批判”和“颠倒”,但“颠倒”的形而上学仍然是形而上学。我认为马克思的哲学应该理解为“实践的解释学”,它是实践哲学的深化和发展,是通过人的实践活动对实践概念本身的反思和批判,它着重分析实践的可理解的“前结构”和对“实践的理解”,这与马克思对实践概念和实践的理解的强调是一致的。同实践哲学相比,实践的解释学使实践概念摆脱了总体性的“理论”形态,呈现了开放的、历史的特征。

    [关键词]马克思哲学 实践 实践哲学 实践的理解 实践的解释学

    [中图分类号]B0-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7326(2009)05—0033—05

    实践的解释学将马克思理解为一种不同的“哲学”,这种哲学是反体系化的,是反思性的、批判的方法论。这种哲学观是由西方新马克思主义(非教条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提供的一种自我反思的激进形式,正如哈贝马斯所说:“如果我们把哲学理解成某个时代流行的自我反思的最激进的形式,那么,非教条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观点,无疑也是哲学。”正是在此意义上我们谈论马克思的哲学。实践的解释学视域内的马克思哲学既区别于“实践哲学”,也区别于“纯理论的哲学”。

    实践的解释学不同于实践哲学对马克思的理解。实践哲学将马克思理解为实践本体论,反对对实践本身进行的历史理解。实践在实践哲学那里成了一个无须解释的“本体”,没有历史的“本体”——始基。实践解释学中的实践概念是需要解释的、受一定的社会历史条件制约的并随着这种条件的改变而改变的概念。实践哲学是一个理论体系和本体论形态的哲学,实践的解释学是一种充满历史意识和批判意识的方法。其实,马克思本人就反对将自己的思想体系化,他认为真正的哲学应该使自己“现实化”,不“实现”哲学就不能消灭哲学。因此,我们反对将马克思思想哲学化的各种各样的哲学解释体系,将马克思的思想冠之以“某某哲学”。马克思的思想应该在马克思的整个“为人类解放而奋斗”的革命实践中去理解,马克思的思想应被理解为实践的(反对理论的、体系化的)解释学。实践的解释学不寻求一个“标准的”、“正统的”对马克思主义的解释模式,进而将之定义为体系化的“某某哲学”,以此来剪裁其他解释模式是“马克思主义”的还是“非马克思主义”的。

    实践的解释学将马克思的各种解释模式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的在不同历史条件下的自我分化,看作是在各种“解释学前见”下革命实践的结果,看作是马克思的批判的、革命的精神的体现。对各种解释模式从“暂时性”方面去理解。它们必将随着实践运动改变其理论形态。由此,实践解释学是反对哲学、反对体系化的,它是对各种马克思解释模式的“前理解”的探讨,恢复对理论的实践境遇的反思。它的目的是理解各种解释模式的合理性及其存在的现实历史条件,并将其看作是特定历史实践的结果,从而建立理论与实践之间的“解释学循环”,消除各种解释模式的“独立性”外观和“教条化”的理论形态。

    实践的解释学是对于将马克思哲学理解为形而上学的、思辨的、以“解释世界”为目的的、“理论的”解释学的批判。以往的“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世界的改变包括环境的改变和人的自我改变,它“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为革命的实践”。马克思还将自己的哲学称为“实践的唯物主义”和“新唯物主义”,以区别于仅仅从理论的、直观的方面去“解释世界”的旧唯物主义。

    实践的解释学通过人的社会实践(通过一定的社会生活得到理解的实践)批判了理论的哲学的“直观性”、“神秘性”和“形而上学性”,建立了理论和现实生活、哲学和人的实践之间的“解释学循环”。实践的解释学通过实践来解释“理论”和“观念”,使观念和理论摆脱“独立”的外观,揭示了观念和理论产生的现实物质根源。马克思认为理论的东西,“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

    马克思尤其强调实践对于理论的批判作用。认为:“凡是把理论导致神秘主义的神秘的东西。都能在人的实践中以及对这个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这与实践的解释学的理解是一致的,实践的解释学正是通过实践来解释、批判理论并使理论“去神秘化”的。不仅如此,同对实践的强调相比,马克思似乎更强调对人的“实践的理解”,而对“实践的理解”正是实践的“解释学”所关注的主题。

    对“实践的理解”正是马克思理解(资本主义大工业开创的)自然界、理解(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的)历史、理解(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理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的)人的钥匙;正是通过实践概念以及对实践概念的理解,马克思才解释了资本主义社会的产生、发展和灭亡的历史规律;正是通过实践概念以及对实践概念的理解。马克思才发现了资本主义社会必将被共产主义社会所取代的历史发展规律;正是通过实践概念以及对实践概念的理解,马克思才分析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对人的奴役和异化作用,指出了共产主义运动对人类解放的必要性;而对实践和实践本身的理解正是实践解释学的主要内涵。

    关于实践概念,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主要是指人类学的实践、人的自由自觉的类本质的活动,它区别于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的异化劳动,它才是确证人的本质的活动。显然,这种实践是一种人本学的实践。问题是这种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的基础是什么?其现实内容是什么?马克思此时并没有给予清晰说明。作为自由自觉活动的实践仍然是一个先验的理论假设和自明性前提。这个问题到了写作《德意志意识形态》时期马克思才给予了回答。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将实践理解为工业和商业活动,尤其是资本主义的大工业活动。“这种活动,这种连续不断的感性活动和创造、这种生产,正是整个现存的感性世界的基础,它哪怕只中断一年,费尔巴哈就会看到,不仅在自然界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而且整个人类世界以及他自己的直观能力,甚至他本身的存在也会很快就没有了。”可见,马克思的实践概念应该是指工业和商业活动,是指以工业和商业活动为基础的物质生产和现实的、“感性的人的活动”。因此,“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P56)通过这种工业和商业活动,人不仅改造自然,而且人改造人,创造了世界历史。通过这种大工业生产活动,人不仅“解释”世界。更“改造”了世界。显然,马克思的实践概念的含义首先是指由物质生产决定的工业革命和商业革命,即由大工业发展带来的生产和生活方式的变化。在此基础上,才有文化、心理、观念的意识形态领域的变革。显然,《手稿》中的实践概念是一个哲学上的、总体性的概念,《形态》中的实践概念是一个社会学和经济学的概念。

    可见,在马克思的思想中,实践有一个由哲学上的、总体性实践过渡到政治经济学和社会学实践的过程。这种转变是马克思思想成熟的标志,也是对实践本身进行理解的解释学过程。原来马克思总是以

    实践这一总体性概念作为理论前提,而很少对实践本身的解释学的“前理解”进行反思。这在某种程度上使马克思的思想变成了“实践无意识”,变成了体系化的“实践哲学”。在此情况下,实践成了自明性的前提,实践成了新的形而上学“始基”和“本原”。马克思思想成了实践的“形而上学”。在写作《形态》时期,马克思开始了对实践本身的理论反思,揭示了实践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的物质前提。对实践本身进行了解释学的理解。指出实践是一个具体的、历史的、受现实社会条件制约的、有着“前理解”的结构的经济学、社会学和政治学概念。即实践总是受一定的生产力、生产关系和交往方式制约的工业和商业活动。在此基础上又表现为受一定的工业和商业活动制约的政治活动,即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由此,实践体现为由经济学结构作为基础的、由社会学和政治学内涵作为其内容的“具体总体性”的概念。在资本主义社会的自由竞争阶段,实践的经济学内涵得到凸显,社会学和政治学内涵表现为为经济学实践服务,社会和政治冲突主要表现为经济斗争。在资本主义的垄断时期,社会实践和政治实践则显现为矛盾的主要方面,经济斗争具有了社会冲突和政治斗争的含义。在晚期资本主义阶段,实践会凸显它的意识形态内涵,意识形态实践将在这个阶段占有统治地位。总之,实践这一概念随着历史条件的变化会彰显它的不同结构,它是一个历史地显现其不同理论内涵的“总体”。它不是封闭的总体,它需要历史的解释和解释学的“理解”。

    因此。必须对实践这一总体性的概念进行具体的、历史的分析,必须对实践这一概念进行解释学的反思和理解,换句话说,实践概念本身必须在实践中得到理解,否则,实践概念会和理论概念一样,都会成为“神秘主义”的东西。因此,实践的解释学理论既包括通过实践对理论本身的批判,也包括对实践本身的解释学理解。言外之意,实践的解释学是一种历史认识论和实践方法论,而不是一种新的哲学(形而上学意义上的哲学)。实践的解释学同历史唯物主义一样,它同样适用于实践自身。实践解释学方法本身仍然需要在实践中得到理解、应用和解释。它不是万能公式,它是具体的、历史的方法,脱离了现实、脱离了实践、脱离了历史内容和时代状况。实践解释学势必变成“实践哲学”和“解释学哲学”。因此,实践的解释学作为历史认识论和实践方法论,必须保持与现实生活之间的、开放的“解释学循环”。

    将马克思的哲学理解为实践的解释学这一想法并非笔者的发明和创造,国内学者俞吾金先生已经在《实践诠释学:重新解读马克思哲学与一般哲学理论》中将马克思哲学直接指认为实践解释学。他认为马克思在解释学领域中发动了一场“哥白尼式的革命”,这一革命的“主旨是确立实践在人的全部理解和解释活动中的核心作用”。并因此将马克思的解释学理论称为“实践解释学”。

    通过对实践解释学的深入阐释,俞吾金先生指出马克思哲学的本质就是实践解释学。它导致了两个结果:一是物质诠释学被实践诠释学所取代;二是抽象的认识论将被意识形态批判所取代。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就实践哲学和实践解释学的关系进行论证,这无疑模糊了实践的解释学在马克思哲学中的革命性作用。

    马克思文本中的实践解释学的思想主要体现在他的关于实践的唯物主义和历史的唯物主义以及关于历史辩证方法的论述中,这些论述为我们将马克思哲学理解为实践的解释学提供了文本学依据。

    实践解释学正是以实践为核心,以人的实践来解释世界(使现存世界革命化)、解释观念(使观念摆脱独立性外观,对观念进行意识形态批判)、解释理论(使理论现实化,成为革命的理论)、解释意识(精神)(使自发的无意识变成生活中的批判意识)生活的学说。这些观点在马克思的文本中有清楚的表述。

    关于理论,马克思认为理论的生产必须同物质生产实践相结合,否则理论就成了抽象的、神秘的、形而上学的理论。关于意识,马克思认为,意识并不就是“纯粹”的意识,是抽象的个人产物,意识是人类社会生活、物质生产实践的结果,意识无法摆脱物质的“纠缠”。纯粹的意识是精神劳动(实践)和物质劳动(实践)分工的结果,“它是和现存实践的意识不同的某种东西;它不用想象某种现实的东西就能现实地想象某种东西。从这时候起,意识才摆脱世界而去构造‘纯粹的’理论、神学、哲学、道德等等。”

    马克思关注思想、观念和意识的实践、“生产过程”,而不是“直观”地看待它们。它认为“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最初是直接与人们的物质活动,与人们的物质交往,与现实的语言交织在一起的”。,思想、观念和意识是同现实的物质生产实践,同人的社会生活“纠缠”在一起的。因此,马克思反对直观地、从客体的形式方面去理解对象、现实,主张从主体方面去理解,把对象、现实当作人的感性活动、当作人的实践活动去理解。“它不是在每个时代中寻找某种范畴,而是始终站在现实历史的基础上,不是从观念出发来解释实践,而是从物质实践出发来解释观念的形成……”。意识和意识形态批判的“历史的”形式,这种历史的形式只能从一定的实践出发来得到理解。一定的实践仅仅是特定历史、社会条件下的物质生产和文化实践,是总体性实践的“片面存在”形式,它只是“暂时的”和“历史的”,势必被新的“片面存在”形式所取代。因而,历史表现为无穷的开放过程,历史没有终点,我们永远在历史的途中。由此,批判不会终结。

    马克思认为世界不是脱离人的自在的、与人无关的“纯粹的”“自在之物”,而是通过实践不断向人展示其意义的“为我之物”,不存在与人类无关的“先于人类历史而存在的那个世界”。我们的世界“决不是某种开天辟地以来就直接存在的、始终如一的东西,而是工业和社会状况的产物,是历史的产物。是世世代代活动的结果……”。正是实践、“这种活动、这种连续不断的感性活动和创造、这种生产,正是整个现存的感性世界的基础……”。

    总之,马克思超越了旧唯物主义的直观的、仅仅从“客观的”方面去“说明”事物的方法。对一切事物(观念、理论、意识、精神等等)从实践的、“主观的”方面去“理解”。这样,事物就不再体现为“实体性”的、与人无关的“自在之物”,事物就被消除了“独立性”的外观,从而体现为一个和人的物质生产实践息息相关的,和人的生存历史相关的、逐渐生成的“历史之物”。因此,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在此意义上就是“实践的”唯物主义和“历史的”唯物主义。马克思认为客观事物是一个经由人的实践逐渐向人生成的过程,客观事物的“属人意义”向人生成的过程。同时,也是人通过实践改造世界、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的过程。“通过实践创造对象世界,改造无机界,人证明自己是有意识的类存在物。就是说,它把类看作自己的本质,或者说把自身看作类存在物。”

    马克思的实践的唯物主义建立了世界和人的“意义性”关联和“解释学关联”。它把对象、现实都看作是人的主体实践活动的结果,对象和现实的“属人意义”必须通过实践活动来得到理解。这样。对象和现实以及整个世界就建立起了与人的生存实践的“解释学关联”,世界从此具有了“可理解的意义”,由“自在之物”成了“上手”之物。客观的与人无关的“自然世界”变成了充满意义的“文化世

    界”。从此,世界不再仅仅表现为一个“纯粹的”、“客观的”、“实证的”科学世界,而且更表现为一个“属人的”、“主观的”、“充满意义”的文化世界。同时,人也不再表现为脱离世界的、脱离现实社会生活前提的、“离群索居”的、孤立的、抽象的“个人”。这里的人,“是现实中的个人,也就是说,这些个人是从事活动的,进行物质生产的,因而是在一定的物质的、不受他们任意支配的界限、前提和条件下活动着的。”这里的人,“不是处在某种虚幻的离群索居和固定不变状态中的人,而是处在现实的、可以通过经验观察到的、在一定条件下进行的发展过程中的人。”实践的唯物主义在这个意义上表现为实践解释学,是人与世界之间的“双向释义”过程,实践作为人的类本质的活动,作为人的自由自觉的存在活动,解释了世界对人而言的存在意义,同时解释了人自身作为类的存在物而存在的意义。这样,通过实践人的存在得到了解释,世界得到了解释,人与世界的关系得到了解释。实践生成了“人-自然-历史”之间的“解释学循环”。

    马克思的文本中包含着的诸多层次的“解释学循环”思想。这些“解释学循环”主要包括个人和历史之间的“解释学循环”、个人和社会之间的“解释学循环”、历史发展总过程和特定历史阶段之间的“解释学循环”以及系统性知识和历史性知识之间的“解释学循环”。我们认为还应该包括个人和自然之间的“解释学循环”。总之,通过这种“解释学循环”,个人和历史、社会、自然之间的意义得到了相互阐释。个人和历史、社会和自然处在了一个本体性的“意义关联”之中,每一次循环都使个人和历史、社会、自然的意义得到了更为丰富的理解。

    关于个人和历史之间的“解释学循环”,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有一段经典表述:“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这与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中把个人“既当成是他们本身的历史剧的剧作者又当成剧中人物”的观点是基本一致的。个人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创造历史又再生产一定的历史,个人“在历史之中”存在。

    关于个人和社会的之间的“解释学循环”,马克思早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就指出,一方面,一定社会阶段的个人,“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个人,“实际上是属于一定的社会形式的。”另一方面,社会关系,“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一致,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为变革的实践”。可见,现实的个人的实践和一定的社会关系是处在“解释学循环”之中的。

    关于个人和自然之间的“解释学循环”,马克思说:“自然界,就它自身不是人的身体而言,是人的无机的身体。人靠自然界生活。”同时,“先于人类历史而存在的那个自然界……这是除去在澳洲新出现的一些珊瑚岛以外在任何地方都不存在的……自然界。”以上,关于人与历史、人与社会和人与自然之间的“解释学循环”都是以人的生存实践为基础的。实践的解释学正是要通过实践理解人、历史、社会和自然界存在的意义,并通过实践创造和生成人、历史、社会和自然界的意义。

    显然,将马克思的哲学理解为实践的解释学是有文本学依据的。马克思对实践的强调揭示了实践的解释学对“理论的”形而上学的批判功能,对“实践的理解”的强调揭示了实践的解释学对“实践的”形而上学(实践哲学)的批判功能,从而使实践概念本身具有了深沉的历史意识和对脱离实践的理论(理论哲学)的批判意识。

    [参考文献]

    [1][德]尤尔根·哈贝马斯,重建历史唯物主义[M],郭官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仰海峰,形而上学批判:马克思哲学的理论前提及当代效应[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6。

    [5]俞吾金,实践诠释学:重新解读马克思哲学与一般哲学理论[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

    [6]赵修义,童世骏,马克思恩格斯同时代的西方哲学[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

    责任编辑:何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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