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国家资格框架的内容与实践

摘   要：南非国家资格框架旨在建立统一的教育与培训体系，其内容主要包括资格类型的内容、先前学习认定、学分转换与积累、管理和保障体系。文章对其相关内容与实践进行分析，发现南非国家资格框在实践过程中，具有内容充实、政策支持、全民参与等特点。这对于促进我国教育改革以及教育现代化目标的实现具有一定借鉴意义。

关键词：国家资格框架 资格类型 实践成效

1994年，南非国家资格框架（National Qualifications Framework，NQF）建立，是南非政府为消除种族隔离时代遗留下来的教育不公平，大力发展教育、提升人力资源开发质量和推进终身学习的一项重大战略[1]。南非国家资格框架旨在创建一个综合教育系统，涵盖南非所有教育和培训部门，并为受教育者提供学习平台。本文对南非国家资格框架所包含的内容进行分析，并评估其实践过程与效果，对我国发展职业教育，建立国家职业资格与学历教育相互衔接的教育框架，实现2035年教育现代化的目标，具有一定借鉴意义。

一、框架内容

南非国家资格框架是由普通和继续教育与培训、职业教育与培训、高等教育与培训三个子框架组成的综合教育和培训体系，是由国家自上而下制定并在全国范围内统一实施，以不同职业所需能力为基础，以学习成果为依据，对资格类型进行认定、分类和分级的工具[2]。该资格框架的目标是创建一个综合学习成果框架，促进各教育部门的衔接，提高教育培训质量，以期消除在教育培训和就业机会方面的不公平现象。南非资格认证局（South African Qualifications Authority，SAQA）是资格框架的法定授权部门，负责整体资格类型的开发与管理，并协调三个子框架的发展。三个子框架又分别由三个独立的质量委员会负责监督与管理，其中普通和继续教育与培训框架由南非教育监督机构尤马路西（Umalusi）理事会监督;职业教育与培训框架由行业与职业质量委员会（QCTO）监督;高等教育与培训框架由高等教育委员会（CHE）监督。南非国家资格认证框架所包含的内容主要有资格类型的内容、先前学习认定、学分转换与积累、管理和保障体系。

（一）资格类型的内容

南非国家资格框架中的“资格”是指具有资质的专业机构，通过认证与评价，判断已达到相应标准所规定学习结果[3]。该框架主要包括10种资格类型，分属于3个子框架。其中普通和继续教育培训框架包括1～4级资格证书，分别对应普通①、初级、中等和国家证书;高等教育与培训框架包括5～10级资格证书，从高等证书到博士学位证书;职业教育与培训框架包括1～8级资格证书，其资格证书等级与普通和继续教育培训和高等教育与培训相同，资格类型之间可以相互衔接（见表1）。每一种资格类型都有详细的资格描述，描述学习成果或适合该级别资格的成果。南非国家资格框架中资格描述的目的是确保学习结果的一致性，并将资格类型分配到特定教育领域以评估其可比性。每一类型资格证书都需要达到10种标准，包括知识范围、知识素养、方法和程序、解决问题的能力、道德准则和专业实践、信息管理能力、生产和传播信息、整合能力、学习管理、问责能力[4]。学习内容主要覆盖以下专业领域：农业和自然保护，文化和艺术，商务、商业和管理科学，传播科学和语言，教育、培训和发展，制造业、工程和技术，人文和社会科学，法律、军事科学和安全，卫生科学和社会服务，物理、数学、计算机和生命科学，服务，规划和建筑。[5]

（二）先前学习认定

先前学习认定（Recognition of Prior Learning，RPL）是南非国家资格框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提高学习者的入学机会，促进教育公平方面起着重要作用。先前学习认定是指在正规学习途径之外的不同年龄阶段的学习者通过其他途径获取的各种形式的学习成果得到认可之后，直接衔接到新的目标资格证书之中，认定内容包括学习者的工作经历、参与社会和社区活动等非正规学习和非正式学习成果[7]。先前学习认定包括两种认定类型，一种是为不符合正式入学条件的人员提供注册资格和部分资格学习计划的替代途径;另一种是对符合注册资格学习者先前在工作中取得的学习成果进行学分认定[8]。学习者要取得先前学习认定，前提是学习结果必须达到该资格类型的标准。先前学习认定鼓励在职人员进行学习，从而有效促进终身学习的发展。南非资格认证局负责先前学习认定的总体开展与实践，每年定期举行的先前学习认定研讨会是先前学习认定发展的重要保障，为其发展制定目标与相关政策。先前学习认定的实践具有参与性广、可信度高、灵活性强等特点，同时国家立法和政策为学习者提供必要支持。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对15个国家的先前学习认定进行研究，南非被认定为其中的先行者。

（三）学分转换与积累

2014年7月，南非资格认证局批准学分转换与积累政策，在南非历史上首次实现了国家在正规学校的学分转换与积累。学分转换与积累指学习者在正规学校获得的学分可在目标资格类型中得到认定，避免重复学习。与先前学习认定的不同之处在于先前学习认定是将学习者在非正规学习环境中学到的知识与技能进行认定。学分转换与积累指对学习者在正规学校中获得的学分进行认定，鼓励学生通过课程衔接来解决不同资格证书之间学习成果的差异。南非规定所有教育与培训机构都需提供学分转换与积累的咨询服务，以便学习者更好运用该政策。

（四）管理和保障体系

南非资格认证局在标准制定和质量保障方面对其国家资格框架负有监督责任，同时与多个质量委员会协作，促进国家资格框架发展。协作机构主要包括高等教育与培训部、资格框架董事会和质量委员会、资格框架论坛和资格框架跨部门指导委员会、总裁委员会等。各部门需要认真履行本职工作，在充分沟通合作的前提下，尊重多元化。为进一步加强各教育部门之间工作的衔接与配合，在资格框架论坛指导下，由总裁委员会负责制定资格框架实施框架。该框架旨在建立资格认证局与质量委员会之间的合作体系，協调国家资格框架三个子框架的实践，在每个子框架中建立相关的质量保证机制，加强资格框架宣传工作与信息交流合作。

另外，国家学习者记录数据库（NLRD）作为资格管理的信息系统，为国家资格框架的实践提供信息保障。其中的数据类别包括：在国家资格框架注册的所有资格和部分资格，经权威机构认证的教育和培训机构信息，质量保障机构的信息，以及关于学习者学习成绩的数据[9]。国家资格框架的所有数据信息可以在国家学习者数据记录库内获取、存储与管理。资格管理信息系统也是注册系统，国家教育相关部门上传数据，学习者可以直接访问处理后的数据。南非资格认证局使用数据库中学习者信息来评估教育发展趋势，从而制定相关教育政策。

二、框架的实践

（一）实践背景

1.国家教育背景

虽然南非教育仍然处于相对较低的水平，如公民阅读素养不高、基础教育发展失衡、职业教育发展不完善、高等教育发展缓慢等问题依旧存在，但是自取消种族隔离制度以来，也取得了一定进展。可以说，学校教育为学习者在教育、培训、发展和工作系统中的进步奠定了基础，并且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通过对过去近20年不同教育阶段的学生人数进行统计（见表2），可以发现，2011年学生未就学者比1996年降低了一半多，与此同时升入中等学校、高等学校的人数增长超过1.5倍。

2.国家法律、战略和政策支持

南非的教育与培训有全面的法律和政策保障，其中《南非资格署法》《国家资格框架法》和《相关技能发展修正法》《高等教育修正法》，以及《普通和继续教育和培训质量保证修正法》是国家资格框架得以实施的法律保障。

与此同时，国家的战略和政策还为南非国家资格框架的实践保驾护航，主要包括《国家发展计划2030》《新经济增长蓝图》《南非人力资源开发战略》《继续教育与培训白皮书》[11]。其中，《国家发展计划2030》旨在消除不平等，减少贫困，建立包容性经济，促进整个社会协作，从而增强国家整体能力。在教育方面，该计划明确指出教育和培训在实现国家战略目标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同时需要提高职业教育与培训学院的办学质量等。《新经济增长蓝图》预计到2020年，南非将基于强大和持续的包容性经济增长和经济生产部门的重建，创造500万个新的工作岗位。具体而言，在短期到中期内，《新经济增长蓝图》旨在增加就业岗位，特别是在农业价值链、轻工制造业和服务业领域。从长远来看，该蓝图旨在支持知识和资本密集型产业，其中明确指出教育和技能水平的提高是经济发展的先决条件。《南非人力资源开发战略》提出以下战略目标：到2030年需要确保所有人都有接受教育的权利，确保普及高质量幼儿教育，确保学习者在18岁之前接受教育和培训，降低成人文盲率，使大多数人具有第4资格等级或更高级别的资格类型，确保全国教育投资高于全球平均水平。《继续教育与培训白皮书》旨在为那些没有完成学业和从未上过学的人提供所需的继续教育和培训，并提出在2030年实现该愿景。南非资格认证局在继续教育和培训方面起引领作用，指出需要优先加强和扩大公共职业技术教育与培训学院，发展社区学院，制定新的资格类型，进行远程教学，为贫困家庭的学习者提供免费的学习机会等。

（二）框架的实践与成效

1.资格类型的注册与衔接

自南非国家资格框架正式实施以来，南非在全国范围内系统地组织与实施不同资格类型，以提升学习者对整个资格框架的认可度和参与度。截至2012年，全南非共注册了341项不同专业的资格类型，同时将其纳入不同子框架[12]。南非资格框架认证局和质量委员会共同制定适用于所有资格类型的总体原则和标准，同时由于不同部门的差异性，还需在国家层面制定相关部门的适用政策。例如，2012年以来需要注册的资格类型由质量委员会提交给南非资格认证局才可注册。此外，为滿足不同子框架注册标准，资格类型注册必须使用国家资格框架级别描述特征、学习结果和总体评估标准。同时，需要在所有资格类型中实施先前学习认定政策。与1995年注册资格类型相比，2012年以后注册资格类型的级别描述加入跨学科学习结果的标准，对于不同资格类型的标准描述也更加清晰。

南非国家资格框架需要将10个资格等级中的所有资格类型进行衔接，衔接的方式包括垂直晋升、横向发展和对角线衔接三种方式[13]。垂直晋升主要是指不同资格类型在同一水平的资格等级中衔接。例如，同是7级资格水平中的学士学位和高级文凭，学生在获得高级文凭之后继续学习可以获得学士学位。横向发展指的是在相同教育子框架下，由不同资格等级水平之间不同资格类型进行衔接。例如，学习者在职业教育与培训资格框架下取得1级职业证书，继续学习获得2级职业证书。对角线衔接则是指学习者为满足目标资格类型的入学要求可以提供完整的资格证书或者相关资格类型的学分，可以在不同资格等级中，跨资格类型和资格等级进行衔接。例如，从第5等级的高等证书衔接到第8等级的学士学位。不同资格框架之间衔接的方式还包括课程免修。在不同的资格类型的目的、性质、相关课程一致的情况下可以申请课程免修。例如，在普通和继续教育与培训框架中，学习者已经在一项资格类型的学习中完成部分课程的学习，在另一种资格类型中相同的课程可以申请免修，直接取得学分。同时，课程的衔接需要建立相关的规章制度进行规范。

从1994年南非开始实施资格框架以来，取得显著效果。注册南非国家资格框架的人数不断增长。从图1中可以看出，2006-2015年，学习者在不断增长，2008-2009年增长率高达92%，可见全民学习资格框架的热情之高，其中高等教育领域发展较好，学习者认可度较高。

2.先前学习认定的实践措施与效果

先前学习认定是为促进学习者进一步学习和发展，将个人通过先前学习所获得的知识与技能在新的资格类型中予以认定[14]。需要明确的是，先前学习认定的是学习结果，而非学习方式。先前学习认定可以将学习者在校外的技能提升与校内的理论学习结合起来，可以促进学习者接受校外替代性教育和培训，包括一系列技能发展举措，这是解决由阶级、种族、性别和年龄所带来的教育不公平的重要手段。

南非国家资格框架中先前学习认定的实践措施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第一，建立具有管理协调机制的国家先前学习认定研究所。其目的包括指导各地区先前学习认定运行;发展并管理可支持先前学习认定的战略项目和举措（如职业生涯发展倡议）;坚持先前学习认定国际交流与联系;评估先前学习认定的实践成果等。第二，国家需要提供必要的资金，资助基础设施（如先前学习认定研究所），补贴继续教育和高等教育与培训;雇主将为各自的员工提供所需先前学习认定资金。家庭经济困难的学习者可以申请免费学习。第三，在地区方面，南非资格认证局已经在公共部门、社区发展部门，农村地区等地相继开展先前学习认定项目。第四，在宣传方面，加强对国家先前学习认定的广泛宣传，建立相关从业者协会。第五，提升先前学习认定发展质量。国家先前学习认定实践战略的总体目标是，确保在国家发展的下一个5～10年，先前学习认定将完全进入该国的教育和培训系统，为学习者提供广泛的、优质的教育服务。

南非国家资格框架中先前学习认定的实践成效包括以下几方面。第一，在25所公立高等教育机构中，有22所可以进行先前学习认定。其中，12所高校正在使用分散模型，10所高校使用统一模型。第二，以下学科可以使用先前学习认定政策，包括管理科学、法律、经济学、艺术、人文、社会科学、教育、工程和技术、健康和环境科学、公共管理、农业等。第三，23个教育与培训部门（SETA）是实践先前学习认定的重要机构，并具有丰富的实践经验。第四，截至2011年，参与先前学习认定的国家实践机构或项目达20余个，目前正在参与的机构或项目主要包括：农业部门、惩教署、南非民主护理协会、国防部、公共服务管理部、社会发展部、运输部、教育和劳动关系委员会、教育电视项目、园林管理游戏项目、南非海洋协会、医学部门、国家工匠部门、水利部门、道路交通管理部门、国家信息技术局、南非警察局、南非资格认证局、南非体育联合会。自2011年以来，超过22万学习者进行先前学习认定，其中绝大多数学习者认证1～4级资格类型。

值得注意的是，先前学习认定制度下，普通学习者获益良多，参与性与积极性较高，从图2可以看出，通过先前学习认定获得资格类型的人数远远超过在资格管理信息系统（NLRD）中登记注册的人数。

3.学分转换与积累的实践方式与特点

2014年，南非资格认证局为促进教育系统中不同资格类型之间的衔接制定了学分转换和积累的相关政策。学分转换与积累的政策对南非资格认证局、质量委员会、专业教育和培训机构、所有参与评估的学习者具有深远影响。其实践和发展是高等教育与培训部门、基础教育部、南非资格认证局、质量委员会等机构的重要职责。[15]

学分转换与积累政策在南非国家资格框架下有两种实践方式。第一种实践方式是国家资格框架下不同资格类型的衔接，可以用于南非教育与培训系统中所有机构的学分转换与积累。第二种实践方式用于专业学习机构，学习者的学分可以在两个学习机构之间得到认定。这种特定的衔接方式大多发生在两个或多个教育和培训子系统之间，在特定的机构类型之间，并有指导方针、政策和认证指南。

学分转换与积累的实践具有目标明确、方法可行、公平与透明等特点。第一，目标明确。学分转换与积累在国家资格框架下有明确的衔接路径，包括不同子框架内部衔接以及与其他资格框架之间的衔接。学分转换与积累可以使更多学习者受益，避免重复性学习，获得目标资格。第二，方法可行。在学分转换与积累的实践过程中相关资格类型衔接需要基于可行的研究方法，需要比较课程内容与学习结果是否与目标资格的结果描述相符合。如果课程的严谨性或所涵盖的内容具有差异，则需要学员在获得学分之前做好补充工作。第三，公平与透明。学分注册的规则和实践方式必须是公平和透明的。同时，所有和学分转换与积累相关的通知、规章制度和实践也必须透明。

4.相关机构与组织的管理实践

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南非开始着手推动所有教育系统的整合及国家资格框架的实践。2008年，南非明确国家资格框架利益相关者的角色与责任，南非资格认证局负责国家资格框架的开发与管理，高等教育与培训部、基础教育部负责南非国家资格框架的全面实践，质量委员会负责监督与管理。

自1994年南非国家资格框架成立以来，南非资格认证局为主要负责部门，领导一系列实践机构与组织，实现教育系统整合。为更好地对资格类型进行开发和注册，南非资格认证局领导建立标准制定机构和国家标准机构。领导参考小组制定国家资格框架实践政策，召集一系列会议和研讨会，分享与国家资格框架相关的想法和工作，并为国家实践社区进行资格核查，评估国外资格类型，进行职业建议，管理资格信息管理系统。高等教育与培训部为部长负责制，由部长提出具有最高标准的文件，为资格认证局和质量委员会提供关键战略和优先事项准则。2011年，高等教育与培训部建立资格框架理事会，为部长提供关于《资格框架法》实施的支持与建议，监督部长和高等教育与培训总督学履行职责。基础教育部及其九个省教育厅、地区和学校统一实施南非国家资格框架中的基础教育相关内容，致力于建立基础教育中统一的国家课程，并提出一系列相关政策。包括2005年修订的国家课程声明、2006年国家课程声明、学习计划和主题评估的指南，2010年课程和评估政策声明等。除了课程改革的浪潮，基础教育部着重提升整个教育系统的质量，包括教师和学科顾问培训、监督和支持、提供教学材料的支持、确保教学大纲完成的措施。

三、总结

纵观南非国家资格框架发展历程，不难发现在其实践过程中具有内容充实、政策支持、全民参与等特点。首先，自成立之日起，南非便旨在建立统一的培训与教育系统，消除种族隔离制度下的教育不公，建立由普通和继续教育与培训、职业教育与培训、高等教育与培训相互衔接的统一资格框架，包括不同资格类型的注册、认证、评估与衔接，先前学习认定和学分转换与积累，完善的管理机构与保障体系等，从内容建设、制度建设、组织建设等方面全方位发展国家资格框架。其次，在资格框架的发展过程中离不开法律和战略政策的支持，从1995年《南非资格署法》到2008年《南非国家资格框架法》，相关法律为国家资格框架的发展提供保障。《国家2030年发展计划》《新经济增长蓝图》《南非人力资源开发战略》《继续教育与培训白皮书》等国家政策更是为其发展提供政策支持，规定了总体发展原则和方针。再次，在国际和国家发展的形势要求下，南非国家资格框架得到全民参与，人们学习积极性较高，愿意参与其中，获得资格证书，提升自己的学习水平和技术能力，职业教育得到迅速发展。在国家的大力支持、地区的主动配合、个人的积极参与下，南非国家资格框架经过20多年的发展，走在发展中国家的前列。国家资格框架的产生与发展是世界经济和职业教育发展的大趋势，文章通过对南非国家资格框架的内容与实践进行研究，希望能够为我国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的衔接提供一定建议，从而促进我国由教育大国走向教育强国。

注释：

①资格等级是对学习者学习难度、学习者取得学习结果的相应标准的一种划分。“普通”属于职业证书中最低一级证书，为学习者的入门阶段。

参考文獻：

[1][5]李建忠.南非国家资格框架的发展与改革[J].比较教育研究，2010（4）：18-21.

[2]梁鹤.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视域下澳大利亚资格框架制度研究[D].西安：陕西师范大学，2016.

[3][7]王立科.南非基于国家资格框架的学分转换与积累制度建设及启示[J].现代远程教育，2013（4）：42-47.

[4][12]South African Qualifications Authority Directorate. Level Descriptors for the South African National Qualifications Framework[EB/OL]. http：//www.saqa.org.za/docs/misc/2012/level_descriptors.pdf，2019-06-13.

[6][8][10][11][13][14][15]SAQA Research Committee. 2014 Assessment of the Impact of the South African National Qualifications Framework[R]. Waterkloof： South African Qualifications Authority，2017.

[9]South African Qualifications Authority. National Learners Records Database（NLRD）[EB/OL].http：//www.saqa.org.za/docs/misc/2014/NLRD%20presentation%20for%20SAQA%20website.pdf，2019-06-14.

编辑 王亭亭   校对 朱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