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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英雄主义视野下的军旅诗歌

    时间:2021-02-23 07:55:07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东来以“新英雄主义”诗人的身份为军旅诗歌探寻出一条新的道路,《东风烈》的出版无论就其作品的题材或是诗人独特的表现手法都是当今诗坛不可忽视的存在。现今的文艺作品过多注重表现“小我”的悲欢,而表现时代精神的“大我”逐渐退场。《东风烈》这部诗集则是以军人的主体性为基础,对时代和历史不断发出激荡情怀式的自我检视,细读而来可感受蕴含其中显豁的文化心理。诗作中所呈现的“新英雄主义”特质是对传统“英雄主义”的发展,富有温度的英雄特质与深埋于血脉中的家国情怀既是对时代命题的积极回应,又是对历史使命的主动承担,虽未必字字珠玑却是拓宽了创作的宽度,生命与情感、使命与英雄主义、守望与求索一直在场,其独特的思想质地与审美质素在驳杂的诗歌生态空间中演绎出独具个性的超拔存在。

    一、回溯战争风云

    在这部诗集中,东来着重强调对英雄气质和历史的追寻,不同于以往诗作,并未有“在爱情里一边取暖一边忧伤”①的爱情诗,而是将个人的视角融入富有温度的生命渴望,回望军旅岁月中的家国情怀、战争风云,以激情澎湃的姿态抒发吹角连营与沙场点兵的壮怀激烈,具有相当的生命的开阔度和时代的纵深感。

    军人职业的属性、军营生活的时空共性及独特的地域性在诗人的内心激荡出独特的精神定位与审美品位。在回顾近代历史重大战役的写作时,诗人便会将之融入内心,以诗化的形式去描述战争,既将熟知的环境当做犹存未知的世界,缩短了时空的距离感,又可将以往的痛苦用心感受,思接千载,减少了对职业属性的陌生感。

    在面对国家、民族、战争、时代等大概念、大意象时,诗人的认知难免受到挑战,东来在处理这一系列概念意象时,以“东北军人”这一独特视角切入,为剥离缠绕在概念性词汇上的生硬外壳做出了显而易见的努力,激发读者内心的历史承担和情怀,使之再现光芒。

    诗人对挖掘东北战争历史倾注了心力,他的诗深刻检视发生在东北的惨烈战事。诸如组诗,《九一八,上起你的刺刀来》以铁轨,刺刀,鼓楼的意象为题,发出“谁该对沉默的刺刀負责”深沉地追问;《长春,十月围城》以悲悯的笔调触及了长春城的“隐痛”,向那些“做了战争的祭品”的百姓致以崇高的敬意,并“为春天回归献上永远的祈祷和祝福”;“那个永远走不出去的冬天/成为中美军人没齿难忘、永久的痛”是《心,冻结在长津湖上》对历史的惨痛和风雷予以语言的探照和冲撞。抗美援朝长津湖一战,志愿军战士在“滴水成冰,风寒如刃”的环境下与美军“装备到牙齿”精锐部队展开“智慧、意志和精神的对垒”,其惨烈以致“湖面周围的动土铺满尖锐的碎骨,这土地因插满鲜血的铁屑而锈死”,这痛不欲生的文字与其笔下沉寂多年的长津湖“只为祭奠奠为和平与民族战死的英雄。”

    在《东风烈》书写重要战役的诗作中,那些对近代史重要节点的吟诉、回忆与书写常与读者不期而遇,可见,东来试图在对当下新形势的观照中,以诗歌的创造力去重塑军队的新形象。《党的史诗》《折戟沉沙》《在甲午年急切地行走》等诗作触动了历史的痛感神经,从而使人印象深刻。对比、反思、悲恸在与历史长河的结合点沉淀出深重的叹息和对和平长驻的呼求。精忠报国的勇武之师、硝烟驱散的历史之殇、“通古今之变”的文化分拣构建成当今时代情绪与民族精神的崭新愿景。

    为纪念长征胜利八十周年而作的《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的路线图》以“路线图”为核心意象,贯穿了长征中喋血湘江、四渡赤水、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等重要战役,最后以“其实,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路线图/视野之上的头颅,是永远的路标/路线图,是他们矢志不渝的理想信念/救民于水火的献身精神”点题。诗文中有多处细节的处理,诸如“天空布满片片乌云,它由重金属组成/落下会置人于万劫不复/风中饱和的血腥和令人窒息的硝烟,”以比喻的手法再现战时恶劣环境,以及为战士们的身心在此环境中遭到怎样的冲撞、挑战提供了想象。

    诗人以澎湃的激情和“山一样沉重”的心描画出长征中红军战士一路“披荆斩棘,一路悲歌挺进”的图景。诗中还通过与蒋介石的对比,刻画出毛主席“运筹帷幄”“出奇制胜”的农民革命家伟大形象,并以“这个秋天收获了历史上最有价值的果实/每一颗都饱蘸鲜血、山一样沉重/历史都流下热泪,它敬佩红军英雄/凤凰涅槃,浴血重生”来关联指涉红军的胜利会师。诗人既保持了对传统美学的敬意,又以饱蘸疼痛的文字减轻一般意义上的“技巧”成分,来自诗人内心的尖锐震荡直接进入诗行,营造出感知的边界与内心感应自然“相遇”的效果,吐纳珠玉之声,卷舒风云之色。

    诗歌有着属于自身的情感和智识,不仅仅是诗人传递情感和经验的工具,对战争等相关“大”题材如何开拓,也是军旅诗人对如何维护自身写作的精神姿态和美学担当的考验。

    二、追寻永久的英雄

    东来部分追怀英雄的诗歌,并非只是单纯地反映事件,而是“让存在现身”,有温度地潜入笔下所创的具象的军人世界,达到形神匹配、情与心发的效果。“杨靖宇把最后的云朵扯下,吞到腹中/揉搓成棉絮,搅拌上草根,树皮/交出生命最后的坚强。”②以棉絮为核心意象,用极简的手法,从杨靖宇的视角片段,经过诗意地联想共同构成了这首诗的纵深感,揭示出军人为国献身的生命价值与崇高意义,发掘出一种神圣的美。

    《血之刃》以叙事诗的方式,叙写蔡申熙、左权、旷继勋、毕士悌、张守春、张德见、杨靖宇、张文偕、刘曙华、陈翰章、赵一曼、崔熙淑、刘英俊、罗盛教、董存瑞、雷锋等多位英雄的事迹,以期“唤起英雄主义、爱国主义的沉睡/为共和国大厦涂抹一层真正军人的/热血与激情、大义与辉煌。”③《血之刃》组诗有着可贵的人道主义精神尺度,想到“敌人挖去她的双眼,鲜血/像断了线的红玛瑙不停地洒落”的切肤之痛,能够让读者对个体无以复加的疼痛体验感同身受,接受关乎生存与死亡、血性与价值在个人选择博弈中的可贵坐标。在追怀英雄的诗作之中,作者以个体的经验世界观照想象的空间,以集体精神为尺度,有着对同类遭受不幸的强烈伤痛之感、有着对英雄们舍生取义精神的高度礼赞。蔡申熙的大义担当、方志敏的笔作刀枪、“八女投江”的视死如归、杨红富的冲锋不止、雷锋同志的勇于奉献……作者以情景再现的笔法,通过散文式书写,将不同英雄赋予不同的特质,其效果远胜于歇斯底里的颂歌式赞美和浮光掠影式的词汇堆叠。

    “英雄把卫星送上天空,接着/把自己也送入黄土。”④《东风烈》组诗为纪念戈壁滩上为国捐躯的航天英雄之作,五首短诗有着五个不同的意象——弱小而坚韧的骆驼刺、向死而生的胡杨林、埋葬着航天英雄的东风烈士陵园、充当着“祖国母亲脐带”的东方红发射塔以及浇筑了共和国基座的母亲的眼泪。这五个独具代表性的意象凝聚成祖国航天事业前进的驱动力,也就是照应了题目的炽烈“东风”,读来令人深感荡气回肠,尤有余味。“八百里瀚海,天地苍茫、沙砾云集/不借助外力谁也走不出这片绝望之地/烈日长风让所有的石头抱紧身躯/最后崩溃为一望无际、沉寂的黄沙”⑤以写意的方式描绘出大漠深处航天英雄们独特的生存环境,大漠的苍凉之感在此定格,与之相应的是守护航天事业战士们职业的骄傲和自豪——“守护脐带塔的士兵告诉我/这是祖国母亲的脐带,放飞了/一个个自己长大的孩子,正因如此/别人才不敢小看自己的祖国。”⑥心灵的观照在朴实无华的诗行中流淌,“两弹一星”精神在回归纯粹的文字中得以诗意的呈现。

    三、在时代边缘呼唤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说过:“一个人的灵魂速度只及得上一个人走路的速度。……对我们来说,我们把他们远远地抛下了。他们永远也赶不上来。所以我们才能走得那么快,因为我们缺了灵魂的重量。”⑦当今快节奏的生活造成了娱乐化狂欢化的文化倾向,更多的是个人的私语化文字,而离开“小我”投向“大我”却是作为军旅诗人的责任与使命,东来能够以开阔的胸怀和目光将个人的创造表现时代的文化性格和价值取向,从而起到揭示沟通现实、为时代警示的作用。

    在《三元里》中,诗人千里迢迢地去追寻有着历史神秘气息的古庙,“却听见遍地叫卖的声音/城管掀翻一个违停的小车/抗英的纪念碑下一群打着纸牌的靓仔/我,总想透过浮躁挖掘点什么”。那曾经“似乎藏着不甘屈辱的百万神兵”的古庙如今仅是人们娱乐消闲的场所。此诗意在打通历史与现实的隔阂,使人们感受到随着战乱的一去不返,那种对历史的敬畏与热情正在退化。幸而,“古庙旁就是一所小学,环绕纪念碑/奔跑出无数佩戴红领巾的少年。”作者不仅仅展现出对精神家园的孤独坚守,更表现了对下一代重建精神净土的热望。纯粹的诗歌流淌自诗人的心灵,不需要鼓噪的喧哗便于质朴之中塑造了傲然的风骨,能够以其尖锐的笔锋刺穿读者的心脏。

    作为军旅诗人,只有使个体的心灵不断在时代、国家、民族等范畴的游历中持续打磨其敏感性及阐发诗意的尖锐性,才能发出迅疾、诚挚、热力的呐喊。正如《不死的骨头》中说的那样:“今天,当我重返当年的战场/把它拾起,捧在手上,拄在心上/让他不断发出响声,敲击我/容易麻痹的灵魂。”

    军旅诗歌应自觉承担为时代建设传播正能量的使命,东来的诗歌也不例外。《一棵不断生长的树》诗中多次出现“一棵不断生长的树”呼应题目,由一粒种子历经风雨逐渐枝繁叶茂的过程来指证共产党一步步发展壮大的过程,诗人以较大的格局来处理内容,质朴的文字摒弃了技巧的炫丽,从而使磅礴的激情以朴实无华的美的形式流露,使重大的主题与深切的情感在诗人笔下进行有机地平衡。在读者看来,这棵“树”的成长是一代人集体的成长,是非个人与超个人化的努力所致,是“期待它再一次枝繁叶茂/为共和国大地带来阴凉和万民企盼的甘甜”的集体呼告。

    时代与使命赋予给军旅诗人的职责使其注定无法以惯常的姿态翱翔于诗意的长空,东来的诗歌之中充溢着军人自带的血性气质,“没有一点骨架的诗歌,缺的是铁/刀锋上还有多少营养。”⑧刀锋,象征着敏锐、进取的浩然正气,然而“如今,连刀鞘都是纸醉金迷的颜色”、“理想与崇拜一同跌落,不是为了信仰/心脏出血是为了钱袋。”勒内夏尔说过:“诗人是为时代报警的孩子。”⑨军旅诗人尤甚,必须以清醒的自觉保持着可能的热度,来温热日渐冷漠的人心。

    四、“新英雄主义”的诗意呈现

    在现代文学史上,提起“新英雄主义”,我们不得不想到萧军,萧军构建的“新英雄主义”是特定时代的产物。“萧军的新英雄主义精神的具体含义是:以工农兵为服务对象,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以实现共产主义为奋斗目标的新型英雄主义。”⑩东来的“新英雄主义”可以看作是萧军“新英雄主义”在新时代的一个蜕变,无论就其对文字的铺陈还是其思想格局来说,都迈向了新的台阶。

    对诗歌文字的诗意性的追求与对诗歌思想的深刻性的追求是一首优秀诗歌的应有之义,东来的詩歌在二者的追求上都有着相当的自觉性,并具备着“新英雄主义”诗意化的特质。

    语言是考验诗人的第一道关隘,因为将现实所感的世界转换到笔下诗意的世界需对语言作出多重提炼、酝酿,从而平衡现实经验与美感经验,好的诗歌如刀锋锲入人们怠惰的血管,使之获得对生活的超常感受。将“信仰”“希望”“坚守”等大词、热词经过具象化的润色,使诗歌的含混价值在开阔的格局中闪光,是东来诗歌语言的一大特色。“我,曾在铁甲内迎接春天的降临/冰冷中,触摸到历史的脊背/在履带的驱动下负重前行。途径的坎坷/总让天地雄心春潮般起伏跌宕,”11个体的生命经验与复杂的感受力相遇,呈现了心灵奇妙的波动,对个人感情与灵魂的关注使其成为无法为其他语言转述的文字,概括性的文字由于赋予了审美观照的感性,转化成灵魂的震颤,优于同类题材部分诗歌肤浅的狂叫和对词语机械地堆砌。

    东来的另一部分诗歌有着散文化的特质,语言相对直白,将浅淡的口语转化为抒情性言辞,别有一番清澈的气息。“你一定是那种刚烈女子,像/赵一曼和投江的八女/东北的女人比老爷们儿还要宁死不屈/看到自己的骨肉在自己的枪弹中倒下/风中的血丝苦得让人难以下咽/骨头断裂的声音,松树欲催的悲鸣。”12诗人虽将自己的认知建立在既定的图景描摹和直观感受上,但是其独具地方性的语言经过艺术的处理,反而使读者体验到东北地区的语言特色,后一句对死亡陌生化的处理和松树的悲鸣相得益彰,整节诗歌可供心灵反复体验,传达着诗人创造力和情感的涌动。

    美中不足的是,有一些诗句的语言过于直白,缺少了相应的艺术转化,所描绘的事物越是清晰就越是妨碍了诗意的流露。“1964年夏天的一个午后/驻地的三个小朋友在村外池塘洗澡/脚被池塘中的菱角秧藤缠住,渐渐下沉/孙忠杰闻讯赶到,顾不上脱掉衣服/纵身跳入水中/他因两次开刀/刚才猛跑了百米,身体虚弱/但他仍奋力向孩子们游去”13这样近乎铺叙的句子缺少了诗的语言应有的张力,读来难免有些寡味,还需诗人进一步考量。

    诗人对于在诗歌中引用言论方面,也还需慎重考虑,胡世宗在评价东来诗歌的文章中也提到过:“诗人是可以援引史料和名人言论的,但要尽力追求诗意和诗味……其他有的人的句子引得虽很重要,但做为诗句要求,就很勉强,很苍白。”14诸如“用一发炮弹炸掉碉堡的常恩举/是我部队的英雄前辈/有一次部队看电影/他一步三晃、提着一只鸡走向舞台/口齿不清地说:/‘谁家的鸡放出来乱跑,影响卫生。’”15引用带有口语化的文字难免带有言语的原始性特征,如若没有进行加工,难免有些生硬,对言语内在感受的旁落极易造成诗歌语言的无力与空洞。

    诗歌绝不仅仅是“到语言为止”,诗的意境是支撑诗歌文字在生命深处生长的动因,王凤英曾提出军事题材诗歌普遍的诟病“思想清浅、想象贫乏、情感泛滥、意象陈旧及视角模式化、题材同质化。”16东来通过对意象的精确捕捉,将蓬松的感觉捺于内心,并以舒展的姿态,饱满的情感将其再度呈现,以期达到重大题材与个人之间的诗性平衡。“……纺车的根根纺线/是母亲对千里以外/儿女的牵挂/纺车转动的声音/是儿时听过的古筝/牵着游子百转柔肠/月亮升起了/一半落在家乡的荷塘/一半挂在守土卫国的沙场…….”这首《沙场中秋月》中出现的“纺车”“纺线”“古筝”“月亮”“荷塘”等直观的意象能够不漏痕迹的引领读者进入抽象的“民族情怀”的哲思之中,诗人运用比喻方式喟叹空间上离家之远如同时间上离童年之远,打通了时空的界限,营造出低回悠远的氛围。同时,天上的圆月守护着家乡和边疆,如同当下戍守边疆的自己,思乡之情为守护疆土的豪气冲淡。这样巧妙地将“物我合一”,虚实结合,展现了守边战士细腻的、富有温度的家国情怀。

    诗意地处理军事生活源于诗人具有可囊括历史、国家与个人情感密切关联的视野,只有耐心地将政治语汇熔炼为浑然天成的诗人话语系统,诗文才会触动人心。“冷却很久了,仍不断擦拭炮膛/心中的锈是擦不掉的,如那甲午/涂满黄油的手没保养炮栓,却卸掉了/炮的灵魂。战争让我等待/煎熬着滚烫的光阴/注视眼前的风云,炮弹/攥出了血汗,变成沉重的叹息。”17“炮膛”“锈”“黄油”这几个意象再现了当年甲午战争的片段,透过历史的深空可以寻找到炮膛被“卸掉灵魂”的遗憾所在,历史的战争对比眼下的和平,时不我待的紧迫感联系到当今军人的使命和责任,反观出诗人对于历史和当下某种精神缺失的透视和描述。

    王凤英曾如是评价东来的诗歌:“杨卫东以‘新英雄主义诗人’的面貌活跃于诗坛,连续创作一系列的‘英雄主义’诗歌,刚毅冷峻、热血豪情之诗风不仅满足于对重大历史事件的回顾和英雄形象的塑造,对英雄人物的内心世界的贴近与对视使其形象越加清晰且富于温度,不屈的民族精神和英雄的家国情怀及英雄特质不仅仅得到有效放大,这种骨子与血脉里生长茂盛的情愫,越见茁壮。”18这番评论较恰切地概括了东来的诗歌风格,东来作为军旅诗人的自我认知决定了其对于战争、国家和时代富于军人血性的审视,开阔的视野勾画出诗人心中对于人类共同命运的观照。诗中对于细节富有温度的打磨更增添了艺术的张力,以清澈的精神审视历史与现实更能演绎出诗人对于新英雄主义崭新的诗性表达。我们有理由相信,东来的创作道路还有更广阔的跃升空间。

    注释:

    ① 张翠、韩春燕:《以穿越的姿态言说——评诗人东来的<北纬40度>》,《雨花·中国作家研究》,2015年10月

    ② 东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30页。

    ③ 东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87页。

    ④ 东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220页。

    ⑤ 東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218页。

    ⑥ 东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221页。

    ⑦ [加拿大]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帐篷》,张璐诗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29页。

    ⑧ 东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182页。

    ⑨ [法]勒内·夏尔:《诗论》,《二十世纪重要诗人如是说》,王家新,沈睿编选,雷光译,河南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106页。

    ⑩ 宋喜坤:《“新英雄主义”:萧军的自我改造与创生》,《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6年第4期。

    11 东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183页。

    12 东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56-57页。

    13 东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120-121页。

    14 胡世宗:《诗情在悲壮史页里荡漾——读杨卫东的长诗〈浴血山河〉》,《解放军报》2015年5月15日。

    15 东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110页。

    16 王凤英:《军事题材诗歌:鸣鞘声里绣旗虹》,《文艺报》2015年,1月30日。

    17 东来:《东风烈》,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7年版,第195页。

    18 王凤英:《军旅诗歌:紫气关临天地阔》,《文艺报》2017年,2月27日。

    (作者单位:辽宁大学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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