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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引领我们进入更广阔的精神世界

    时间:2020-05-08 07:54:00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安一凡说《祖先的天堂》

    这是一篇以家族史和地方志为作品经纬的小说。同治年间翰林院侍讲林无忌遭弹劾,被湖广总督曾国藩杖毙,弃尸于江漂至孤岛,此岛遂名“排州”。作者抚乡追昔,历数排州所遭受的劫波。同时记述了林、陶、廖三个家族之间的故事。还惊心动魄地描写了排州人与洪水的斗争以及大洪水过后排州所面临的抉择,或许,在不寄望于“他者”实施某种拯救之后,中国人应该从头开始学会放弃。作品充满了楚地特有的巫鬼气息,神秘奇诡而又浩荡大气,颇有沧桑感。

    牛玉秋评《颠覆》

    精神误区在个人生活中的存在同样会造成难以摆脱的精神困境。陈启文的《颠覆》中的李瑶瑶就处在这样的困境中。李瑶瑶的困境产生于她对黎丹的嫉妒。表面上看,这两个女孩同校同班同宿舍。要好得胜过亲姐妹。实际上,不同的生活背景使两人的精神生存状况大不相同。李瑶瑶是只要她想要的东西,她总是拼命抓牢,甚至不惜从别人手里去抢;而黎丹拥有的太多,所以对什么都大大咧咧。李瑶瑶以友情做掩护,大肆败坏、掠夺黎丹,无所不用其极。然而所有这一切在另一种精神生存状态面前,都被或轻松、或沉重地化解了。李瑶瑶从黎丹那里抢来了一切:情人、财富;社会地位;破坏了一切:家庭、丈夫、事业,然而她始终无法获得黎丹的精神生存状态:开始是潇洒随意,后来是平静祥和,其本质则是内在精神的自由

    刘恪论《仿佛有风》

    陈启文小说有一种梦态的诗性。实际上是诗意现实主义的。《仿佛有风》的塔尖是水的意象。包括如水的女子柳叶儿和阿莲。那个抱白鸟的女子死于水。她和他的孩子则生于水。这篇小说没有故事,故事淹没在水下。现实与诗意是矛盾的,我以为对一个作家赞誉说他是现实的,实际上暗含着一种讽喻,现实一词不能随便使用,在西方现实一词已成为历史范畴,剩下来的则是一种反讽。取法现实实际上指明我们作为一个摹仿者,他取消创造性。我说陈启文的诗意现实主义倾向于指诗意,诗意对他的写作有两个含义:其一诗意是最自然的本性流露,例如大地,水,空气,太阳,这是一种神性的存在,也是海德格尔说的诗意的栖居;其二诗意是指一种意境的构成。柳叶儿置身的湖,湖上与抱白鸟的城里小伙子幽会,一种浓郁飘渺的意境,他们维护的,心中共生的,包括他的死,均不采用写实,而是一种意象,一种意境,一种韵调。除此之外,是陈启文内心暗含的一种诗意,即他极力追寻的理想。他把现实的人物理想化,进行了一次过滤提纯。这个提纯主要在女性上,柳叶儿,阿莲,皆是理想化的。他执着追寻的仍是一种人格与情感的纯粹化,纯粹的理想。对女人的崇拜,寄寓她们那么多清纯与美丽,显然是情感的理想化,陈启文是一个写女人的高手,更是一种诗化,是从陈启文血肉与灵魂里升起来的诗性意含。之所以说他是诗意现实主义是因为他还没忘记现实的残酷,文本中始终贯穿了一种社会批判的意识形态。诗性与残酷的现实构成了他作品的一种张力。

    苏奎谈《白得耀眼的时间》

    这部小说不仅关注变动的社会现实,更努力地开掘了当下人的内心世界。可谓是当下五花八门各种社会问题的一个浓缩的写真。这种写真也在心灵的层面对人物的内心给予了深刻的关怀。小说中的人物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着,同时也以自己的方式来看待和理解他们所处的社会,而且不可避免地带上了自己强烈的主观判断。从一方面说,这是现代人以自我为中心特征的一个表征,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是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由于缺乏理解与沟通而产生的陌生与隔膜。小说成功地表达了现代人这种生活的孤独的感受。比较典型的是女主人公叶伶芳,她是受人侮辱的对象,可以看作是当下妇女问题的一个缩影。生活于现代社会,首先是精神层面的困扰,由此而来的是现代人那种强烈的孤独感以及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失语,造成了整个社会的不和谐状态。心灵没有得以拯救,相反却迷失在纷乱的尘世当中。

    王一川说《青蟹》

    《青蟹》透过一个女大学生的主观视角,用力讲述一个叫禹兰的大学生或女“愤青”的故事。她在经历与大学青年教师宋老师的悲惨的失恋之后,欲望无处皈依,就开始了“愤青”式的大胆反叛举动。她放肆地引诱一个叫大鱼的纯朴渔村青年,迫使他竟然抛弃未婚妻而中邪似地迷上了她。但她到头来仅仅是拿他开心。有意思的是,湖中螃蟹在故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螃蟹,既是故事进程中重复再现的情节因子,更成为整个故事所据以支配的因果报应逻辑的自然象征物。它不但象征着人的行为的因果报应逻辑,而且也象征着人与自然之间的“天人感应”关联,显然应被视为小说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青蟹”这一命名还为全篇故事涂上一抹奇异的视觉景观。读完它,“我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青光,还以为是一刹那出现的幻觉。”正是出于这种象征物及其包蕴的因果报应逻辑和天人感应关联等丰富意味的打造,这篇小说显得独具特色,引人回味。显然,它有理由在与同期其余的几篇小说的比较中独占鳌头。

    北乔谈《太平土》

    一部成熟的乡土小说,应该能以乡土为出发点,引领我们进入更广阔的精神世界,探求人类共同面临的困境。在这个意义上说,陈启文的《太平土》显然有了突围的企图。土地,是岳太平的生存之本。这不仅是说土地能够为岳太平提供生活的粮食,更重要的是他与土地有着天然的亲情。儿子在岳太平眼前长大,却总是有着与传统相悖的生活理念。岳太平的人生既承受着生命原始力量的折磨,又得与文化的力量进行搏杀。在这里,作者陈启文笔下的两个细节成了意蕴丰厚的隐喻。岳太平无意中被儿子所开的大卡车撞伤,腿断了;他的那头公牛又被儿子带人阉了。在牛被一刀阉了的同时,岳太平的激情也遭到了文化这把无形刀的阉割。在《太平土》中,我们体会不到乡下小说惯有的苦难,却触摸到了人生之路遭遇到的种种伏击。这是人类无法逾越的鸿沟,撕破不了的大限。

    温文认评《初级阶段》

    凭多年的阅读经验,我意识到这不是一部通常意义上的现实主义作品,它充满了对现实的追问,但作者写作的重心却不在这里,“初级阶段”在这部小说里一开始就没有作为通常意义的社会学概念,它的实质是隐秘的、潜藏在深层意义上的心理时段。作者试图通过对个时代人精神境遇的洞察,打开被现实遮蔽的、内在的另一种现实。这令我想到美国当代作家约翰·厄普代克,他是举世公认的现实主义文学大师,然而他对现实的理解和我们是不同的:人在时空中的存在是一种现实;人又在自己的内心里生活,是另一种现实。我想这也是陈启文创作《初级阶段》的精神向度,它明确指出了现实里的另一重现实,时间里的另一种时间,其文本既有现实主义特征,又表现同传统现实主义明显不同的色彩,这也表明了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两者之间并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我们甚至很难为这部长篇小说精确地贴上一枚

    标签,就像我们无法为这个我们身处的时代准确地定义或归类。

    星竹说《石牌村女人》

    《石牌村女人》我一连看了两遍,首先是小说语言的那种特殊的情绪化吸引了我。我本人很喜欢这类语言构成的小说氛围。小说从头到尾都是以人与人的某种心理冲突和生活状态构成。小说所展示的故事是极为现实的,甚至带点残酷。作者写了现代生活中一个外出闯荡女人内心所充斥复杂的心态。说它的复杂,是建造在每个看似简单人物的内心所存在的那种多样性和具有随时都可能变化的复杂性上。正如小说中最后的那种内心独白:“每次他走时,我都感觉特别真实,每次他一来我又看不清他了。”生活有时真是这样,我们说不上来的东西,也许才是最真实的,最可靠的,也是我们最熟悉的。这就是小说展现给我们的,较为广阔的一种生活现状。

    洪治纲 冯学全谈《大堡柳船坞》

    陈启文的大《大堡柳船坞》以少年的视角叙述了乡村中的凝重生活,带着浓厚的生活经验以及乡村伦理特有的文化气息,同时又赋予了它们以尖锐的生存冲突,富有更强烈的传奇性特质。作者对叙述语言的高度自觉以及在叙述中的准确性值得称道。

    小说深刻地揭示了一个小人物在社会历史进程中那种鲜为人知的情感史和心灵史,彰显出人性之善的思想本质。从艺术的层面上看,这篇小说不仅在人物形象的塑造、社会环境的描绘上显得细腻婉转和富于情致,使人物形象和社会环境构成了内在的统一,既体现出作家对生活的细致而深性的描绘能力和感受能力,又表现出小说的情调与意绪之美。而作者叙事的重点并不在于叙写人性,而着力于写人离自己想要达到的某种境界有多遥远,由此而传达出了人在时空中的悲怆感受。而打造一条船本身就包含着扬弃、继承、修正、完善的复杂过程,这一过程完全为隐喻或暗示而设,也强化了这篇小说的艺术之美。

    邵燕君 王振峰论《河床》

    陈启文的《河床》可以视作上个世纪80年代兴盛的家族小说的延续,又是一部生命孕育史,其磅礴的气势来源于二者的交接,体贴入微的细节深深切入了一个男孩成长的印记。谷花州的历史是男人和女人开创的韵律,也是人和一切生命的史诗。生命的河床上处处开花,这让叙述充盈着原始的张力。小说正是用男人和女人的蓬勃生命在河床上合奏创造了一部人类历史的寓言,这也印证了开篇耶稣的箴言:这不是地上的事情,而是天上的事情。

    同时《河床》记录的也是“我”的成长史,儿童视角的带入让作者笔下众生万物都有着深厚而沉实的生命感的贯注,野猪任性的自杀和大河里的江猪予的到来,在人与自然邂逅的刹那,生命的自我意识得到了最初的诞生。不同于余华的《在细雨中呼喊》反讽父辈人性的丑恶和卑劣,小说的笔调是传奇式的,这来自于子辈的独特打量与莫言的高梁地中演绎的“我爷爷和我奶奶”的故事又有所差异。莫言的《红高梁》上演的是历史与传统纵横交织的革命传奇,带着一种粗俗的狂野之气,余华的《在细雨中呼喊》也是以儿童成长的视角抒写“中国民间社会原初记忆的恢复”,但以呈现历史的某种“内部构造”为宗旨,《河床》则淹漫在浓郁的追思情愫之中,原始却不粗鄙,生性忧郁带着诗人气质的我始终缠绵着一股书卷气。如果以“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为前提,这种新乡土小说抑或新历史小说的情怀,有更大和更抽象的“历史含量”,同时又更有主体的体验性与认知性。

    《河床》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其诗性的语言和磅礴的气势,小说并没有中心的人物和事件,而是用散文化的笔法,史诗的调子,渲染着河床孕育生命的神奇.而以第一人称“我”来展开叙述,其间忍不住穿插了许多的议论和感悟,其交替穿插的出现会破坏小说整体的融洽。即便是用传奇笔法,小说有些地方也的确有损于其“史”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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