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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瞬间——关于几幅画的闲笔

    时间:2021-02-23 07:57:50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海上花开

    我知道有这样一个女子,她叫潘玉良,扬州人。扬州出美女,可是潘玉良长得并不美。

    她呆在世俗生活的最底层。传统的安分中,潜藏着不羁;宿命的无奈里,澎湃着不甘。

    我想着属于她的双重生命,犹如一朵花,再生在这透明的空气里。那朵花儿,艳丽得花香快要溢出来了——所有这些,回忆的往事,未完的奇迹,迷幻的色彩。民国海上画坛的一个传奇。

    很难说清,是潘赞化成就了潘玉良的传奇,还是潘玉良的传奇演绎出潘赞化的义薄云天。还有她的恩师洪野、刘海粟。

    中国现代绘画的早春天气,清新质朴,却又带一点古色古香。绘画艺术,成为画家个人的身世之谜。

    我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从妓女、小妾、美校的学生,留学生,再到大学教授,最后自我放逐:和她的绘画艺术一起流浪,40年的海外客居生活。在这样一个过程中,潘玉良完成了人生的蜕变。

    她是有绘画天赋的。在油画创作中创新地融入水墨画技法,同时吸收中国民间艺术浑厚静美的气韵,自然地表达远近、明暗、虚实,绘成了一幅幅色韵生动的作品。

    喜欢她的《双人袖舞》和《双人扇舞》。国画的线条勾勒,纷繁的西画重彩。结构大胆而夸张,画面奔放而热烈,蕴藏着东方艺术的意境与诗情。

    特别喜欢她那些赋色浓艳,雍容华贵的人体画,看着它们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帕斯《太阳石》中的诗句:你沐浴着我的欲望的色彩/裸体行走,恰似我的思想/我沿着你的眼睛行走,像在水中游动/老虎在你的眼里吮吸幻梦/峰鸟在那些烈火中焚身……

    1984年,潘玉良的遗作从法国巴黎运回中国。在她那么多的作品里,很多是人体画。有人把她与墨西哥的女画家弗里达相比,我不以为然。弗里达喜欢画自己,她是自恋;潘玉良是不得已,多数时候她只能画自己。

    她笔下的女人体是秀美灵逸的,也是坚实饱满的。在《观猫女人体》《披花巾女人体》《菊花和女人体》中,潘玉良以细腻流畅的线条勾勒出典雅柔美的女人体,用清雅素淡的色彩点染出人体的结构和质感,背景则运用点彩和交错的短线来制造层次。

    潘玉良以为,通过自身的努力,通过生命的蜕变,通过绚丽的油彩,可以把自己的前世涂抹掉,但是没有。在那个时代,旧的道德是不允许一个女子把自己不愿意提起的过去涂抹掉的。

    我许多次地看过她的那幅自画像。印象深刻,插在瓶里的花朵,怒放、娇艳、激情。她用手扶着瓶子,站在窗前。脸上的表情忧郁,沉静,还有惆怅。她想起:拉着赞化的手,走在上海的街道上。法国梧桐的秋叶,在夕阳中,哗哗地燃烧着。

    她住在巴黎近郊的小阁楼里,生活困顿。闲来,喜欢喝酒,唱戏。不用化装,她演的是自己。她行走在黑暗的舞台上,一束清冷如水的光。世态炎凉。她一路走来,娉娉袅袅,步步生花。她到底成了一朵盛开在民国画坛的奇葩。

    她取过一支笔,在调色板上轻蘸几下,然后在画布上纵横……

    传奇的人生。一个不美的女子以一腔热血,伴着此生未了的爱恨,不曾与人言说的怨艾,泉涌般地喷上一幅幅的画卷。一朵再生之花。奇异的光彩。永恒的美丽。

    梦游《河上花歌图》

    半夜时分,竟有缕缕花香暗送,是丁香、茉莉、还是荷花……果真又是满塘荷花盛开的炎夏了?

    那幅绵绵长卷,八大山人的《河上花歌图》,在夜风中徐徐展开。大笔水墨写意,淡墨浓墨。一朵又一朵的荷花含苞,吐蕊,洁白晶莹,与俯仰的荷叶相映成趣。荷梗挺拔,苔草葱茏。河边孤柳下垂,兰花濒水绽放。坡石旁修竹数枝,疏密有致。

    幽邃荒寂。一幅言而不尽的画卷。

    不过,这是画吗?这恐怕是一个谁也不能靠近、不能解释的灵魂,几百年来,在荷塘月色中清悠地飘荡……

    奉新山中的进贤灯社,当地一座十分著名的佛寺。一个清幽的所在。对八大山人这样一个流离失所的人来说,是庇护之地。只是灯火消解为尽的地方,游弋着清朝皇帝的马队。

    他善画。写字的那支笔也是画画的那支笔,书画同源。自皇室贵胄沦为草野逸民后,绘画之道不得已成为生存之道。

    他的画空灵、冷寂、苍凉。相对于清初画坛“四王”的正统来说,是一种别调。不安的构图、单腿的水鸟、迎风的残荷、翻白眼的鳙鱼,还有拖着稀稀拉拉翎尾的孔雀。一只竖着脖子,直目四野,一只缩着脑袋,侧眼顾盼,荒寒孤倦。

    署款“八大山人”,连缀似“哭之笑之”之状。诗文题跋含蓄隐晦,亡国之痛,狂放之态,寄于纸上。

    他是才气超然的,这同他的生命冲动息息相关。为人狂妄恣肆。曾经扯烂烧毁僧衣,走还南昌。然而,他无病。

    他一言不发,静静地在扇子上写个“哑”字。他坐在船头,看山,看水,看乡亲,倾听他们的吟咏或高论。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他常常骑一头驴,衣裘单薄,缓缓独行。他一生都在逃避,而每一次逃避都使他受伤。

    尽管这样,作为画家,他同样是见不得美景的,一见就诗情涌动。他住的茅屋四周,皆为风景。堂前有井,有柳树,还有荷塘。

    他望着远山,独步。清雅谐趣的荷塘,他百看不厌。亭亭玉立的荷花,摇曳生姿,很快淹没了他心中的一切怀想和凄凉。

    他不由提起笔,一边画,一边唱:河上花,一千叶,六郎买醉无休歇。万转千回丁六娘,直对牵牛望河北。欲雨巫山翠盖斜,片云卷去昆明黑。馈尔明珠擎不得,涂上心头共团墨。蕙岩先生怜余老大无一遇,万一由拳拳太白。太白对予言,博望侯,天般大,叶如梭,在天外,六娘剑术行方迈。团圆八月吴兼会,河上仙人正图画。撑肠挂腹六十尺,炎凉尽作高冠戴。余曰匡庐,山密林迩,东晋黄冠亦朋比。算来一百八颗念头穿,大金刚,小琼玖,争似画图中,实相无相一颗莲花子。吁嗟世界莲花里。还丹未?乐歌行,泉飞叠叠花循循,东南西北怪底同,朝还并蒂难重陈,至少想见芝山人。

    共三十七行。画尾有题跋:蕙岩先生属画此卷,自丁丑五月以至六、七、八月荷叶荷花落成,戏作河上花歌,仅二百余字呈正。八大山人。

    头破血流是个人际遇,流光溢彩是审美之境——书画艺术,拯救了他,不然,他的一生就是一个泯灭。秋风萧瑟,一只藏匿于芦花丛中的大雁。

    八大山人爱画荷花。《河上花歌图》是他72岁时的一幅巨作,历时三月方始画成。

    荷花凋谢。荷塘静悄悄。一只青蛙“扑通”一声跳入水中,梦醒时。月色中,八大山人一袭长衫,站在荷塘边。国破家亡,爱恨情仇。绝望之重,压抑之深。交织。绽放出一池荷花,珠圆玉润。

    睡 莲

    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对睡莲情有独钟。在住进吉维尼后的近30年里,他再也没有离开过睡莲。他一共画了48幅《睡莲》。这个人便是法国印象派画家莫奈。

    我站在美术馆的展厅里,凝视着墙上他那宏大的《睡莲》,心中充满了惊异与敬畏。无边无际的池水与莲叶从四周慢慢地漫过来……

    水在流动,云在飘浮,睡莲花在绽放。一种令人窒息的美。似真似假。橘黄色,玫瑰色,翠绿色,还有蓝紫色,出神入化的笔触,明暗多姿的色调。不可名状的感觉。我没想到,这时的莫奈由于白内障已瞎了一只眼睛。

    这双眼睛,在清晨、在黄昏,在晚霞中、在浓雾里,在正午的阳光下、在薄薄的积雪中,久久地注视着卢昂大教堂,阿让特伊桥,还有干草垛。他连着画了15幅干草垛,欲罢不能。不同的角度,变幻的光线,瑰丽的色彩。

    这双眼睛,默默地看着床上刚刚逝去的妻子,抑制住内心的疼痛与颤抖,冷静地支起画架,用画笔留下了她被死神夺去的容貌。

    冷酷呵!也许,他也身不由己,因为他的魂魄早就被他的睡莲勾走了。

    他在吉维尼营造了他的水上花园,他的仙女池。他把整个身心都投在池塘和他的睡莲上了。他在池塘上架设一座日式拱桥,池塘的周围种植垂柳和花草,池塘里栽培了嫩黄、玫红和粉白的睡莲。婀娜多姿的睡莲。它午时开放,傍晚闭合。稍纵即逝的美呵!他一连几小时地静坐在池畔,看着他心爱的睡莲。

    我知道,他的眼睛藏在垂柳投下阴影的地方。铺满睡莲的池塘,繁茂青翠,生机盎然。在艳红的夕阳映照下,每个光点,都在轻轻颤动的水波中跳跃,燃烧起璀璨的焰火。火光向朦胧的大地深陷,激荡着水中的倒影,然后融汇成弥漫的金黄。

    池塘里的睡莲昏昏欲睡。描绘那些睡莲有点困难。单一的植物。各种颜色,互相掺杂,斑斓夺目。闭上眼睛,他躺在时间的流水中,坚定地拿起了画笔。他已经熟悉了池塘里的每朵睡莲,每片莲叶,还有周围的每棵树、每丛灌木。一抹残阳斜射池塘,恬淡的薄雾在近水处闪烁着蓝、红、绿三种色泽,舞动的光芒。忽隐忽现。它们让我由衷地欢喜。晚风吹拂,我聆听着池水的吟唱,花朵的诉说。

    我徜徉在莫奈的池塘边。那些娇艳莹洁的睡莲,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缭绕醉人。仿佛有股神奇的魔力吸引我越走越近。往事如花。他张贴在画室里的日本浮士绘渐渐褪色。这个多情的人呵!他放弃了那条随波逐流的作画小船,在心里建造了一个水上花园,不断地把各种艺术构想寄托在睡莲上,移栽到花园里。

    他细细观赏着睡莲,目光又不聚在花上,他好像只是需要这缤纷的氛围。他画含苞的睡莲,盛开的睡莲;他画睡莲在水中的倒影;他画灿若云霞的莲叶。他越画越入迷,几近疯狂。笔触越发纷乱,颜色越发绚烂。最后,画面上只有睡莲,妍媚的睡莲,连河岸和垂柳都忽略了。我体会到了作画者膨胀的生命力与激情。

    只剩一只眼睛了。一只浑浊的眼睛,远望着池中的睡莲。风姿绰约的睡莲,自由奔放的睡莲,瞬息万变的睡莲。他的目光停滞在时间的茎上。短暂的时间,永恒的美丽,就是水和光呵!

    现在,说到睡莲,人们习惯称之为“莫奈的睡莲”。我赞同这种叫法。不然,睡莲还会属于别的什么人或画家吗?

    修拉的马戏

    据说,斯特拉文斯基谱曲时,常常会想起修拉的《马戏》。那么,它究竟是怎样的一幅画呢?

    看过修拉的大画《阿尼埃的浴者》《星期日午后的大碗岛》《摆姿势的女人》后,最终沉迷于他的《马戏》,一幅金色的图画。

    《马戏》画面稳定,背景座位、圆形舞台的横线条,层次分明,其间跳跃着柔美活泼的上升线条。醒目的黄、白、橙棕色,与朦胧的蓝、紫、棕红细点交错,同时压以重紫、深蓝的边框,整幅画色彩和谐饱满。

    作为新印象主义的第一位画家,修拉既颀赏巴比松画派的诗意,又受惠于印象派的技巧,包括对光与色特质的追求。他具有冷静的头脑,现代的科学精神。作画时,构图缜密,造型讲究,着色小心。

    他独创的点描画法,曾被讥为“苍蝇点和小斑点的技巧”。但他坚持说:“他们在我的画里看到诗。不,我只用我的手法作画,如此罢了。”细小色点的闪烁,激起一种色彩的颤动。特别在交接远景与近景时能营造出薄纱般的感觉。

    修拉喜欢坐在马车上,让车载着他穿过街道去逛游乐场看马戏。那里,有“费南多”马戏团在搭棚,吸引了毕沙罗、西涅克,还有劳特累克。它是巴黎前卫艺术人士最爱光顾的娱乐场所。

    马戏团大胆冒险的节目表演,孩子气的欢乐氛围,激发了画家创作的灵感。他坐在看台上,精彩的骑马表演开始了。身着燕尾服的驯马师手握一条长鞭吆喝马匹,奔跑的白马上有女子在跳舞,小丑在喊叫、翻滚,在耍嘴皮、逗笑,热闹非凡。近旁的小丑夸张地挥动着手中的黄绸巾,远处看台上的观众却静坐着,纹丝不动。

    然而,《马戏》一画在沙龙展出后,观众反应冷淡,评论界也褒贬不一。这时,修拉突然感染白喉去世,带着周遭未知与认同的遗憾,年仅31岁。

    他是缄默持重的,只在谈论艺术时,才会几小时地陈述他最近对艺术和色彩的见解。他总是奋力工作,在他的画室中。

    他不像塞尚、德加,周围有许多朋友,脸上充满热情、激昂。他每天衣着整齐,戴着帽子,缓缓地走在克里希广场到马坚塔大道上,没有人注意他——他的身上散发出深沉而内敛的光华……

    英年早逝的画家,画作大多远离法国,只有最后的那幅《马戏》永远地留在了故土。看着它,有种心痛的感觉。年轻的修拉以不懈追求的印象奔走在生命的旅途上,用热烈持久的色彩、细腻斑斓的笔触描绘了如童话般惊喜、绚烂的一幅幅画作。

    他喜欢看女人,看女人的美貌,看女人的圆润,看女人的舞蹈。

    他喜欢看风景,看春天的塞纳河,看虞美人摇曳的田野,看宁静的小木屋。他走在大街上、小巷中,在心里默默地说道:美啊,请为我多停留一会儿吧!

    他喜欢在夏天去海边度假,享受阳光温情的照耀。在格宏康,在翁福乐,在贝桑港,他画海边港口的黄昏暮色,画桥和堤岸,画养老院和灯塔。他笔下的海是柔和的,有着近乎忧郁的平舒。

    这样的人,他是孤独的,但他的心中自有一个完整的令人想亲近和观望的世界。

    在斯特拉文斯基《三首小曲》的欢快旋律中,一匹白马奔来了,四蹄踩在乐曲的节拍上。四周有轻微的人声飘来,马背上穿着黄裙子的女子,轻盈得就像蒲公英的绒花飘飞于春风中。这一刻,修拉的灵魂慢慢飞翔升华,为《马戏》涂抹上一层金黄的光晕。

    一只白色的太阳鸟迷恋寂静的黑夜

    一直以为,米罗是个活泼开朗的人,喜欢跳奔放的弗拉明戈舞,喜欢画星星、女人和飞鸟。

    其实,这个西班牙人性格羞怯内向,个子矮小。他说道:“当我在浩瀚的空中看到新月或太阳的时候,我感到惶恐不安。”

    《太阳鸟》,他最著名的雕塑,白色大理石材质。代表白昼的雄性太阳鸟,张开翅膀有力地向前飞翔,背上驮着一弯新月。它是实际而坚定的。

    米罗亲近过立体派、达达派,但最终与星星不可思议地融为一体,感情强烈而持久。他不厌其烦地表现黑夜中的女人和鸟。

    静谧的黑夜,充满了绚丽的色彩,弥漫着神秘与虚空,自由与超脱。展现出一个真实的米罗:天真坦率,又阴郁不安。互相矛盾的思想在这里发生冲突,来源于潜意识的幻觉成为真实的东西。

    他欣赏黑夜,意识到黑夜既是濒临死亡的象征,又是创造生命的母体,青草在夜间慢慢生长,花儿在悄悄开放。

    他迷恋黑夜,选择星星作为他的象征符号。夜间的星星似乎伸手可摘,但在白天,它们却消失殆尽。

    他的《星座》组画,抒情诗意,经久耐看。《湖边妇人,一只飞过的天鹅使她光彩照人》《从鸟翼上落下的一滴露水惊醒了蜘蛛网下安睡的罗萨莉》《三更时分的夜莺之歌和清晨的雨》,散文诗般的标题,充满诱惑。

    他后期创作的绘画作品,更是以简练的手法显示出独特的绘画风格。《月食前的女人,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以浓黑的图案组成女人形体,与旁边一些精心画成的符号形成对照。艳丽的黄色作为画中的光源,与绿色相联系,有着蓝色尖顶的红月亮在构图中显得至关重要。

    《夜间被飞鸟环绕的女人》,画在一块防水帆布上。线条粗犷的鸟形符号,蛇一样的女人从帆布下端穿越画面,被飞鸟团团围住。女人的形体像山丘的轮廓线,耸立在构图中心,一颗又大又黑的星星照耀着她。还有色彩鲜艳的小方块,成双结对的绳结。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确切的解释,只是一种神秘莫测的语言,每个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想象去加以理解、引伸。

    深夜,月亮已经升得很高很高,天空变得广阔、深邃。他的房屋在山脚下,他看闪烁的星星,颗颗如钻石镶嵌在无尽的黑夜。

    他说,星星,你好!还有亲切的幻影。我骚动不安、寂寞易感的灵魂与你们相伴永生。他说,我常常感到自己是一只有触角的昆虫……为了跳到天上去,必须让脚坚定地踩到土地上。加泰隆尼亚,我的故乡,湛蓝的海湾,白色的岩石,哥特式的大教堂,我创作的灵感源泉。

    米罗的作品极为丰富,他一生创作了大量的油画、雕塑、版画和陶瓷壁画。他以饱满的热情,熟练的绘画技巧为巴黎的联合国文教组织大厦设计了两幅大型壁画,《太阳墙》和《月亮墙》,为巴塞罗那机场绘制了一幅巨型的瓷砖壁画,他完全具有这种在规模宏大的作品中表现自己的能力。

    今晚,对着满天繁星,不妨静静地来读几行《天问》吧:

    天何所沓 十二焉分 日月安属 列星安陈

    何阖而晦 何开而明 角宿未旦 曜灵安藏

    这或许也是当年米罗作为一个孩子,仰望夜空所发出的疑问,自然原始,却深刻巨大。以后,他曾无数次地仰望夜空,借着星光的照亮,摸索着步入绘画的宫殿。他知道,不懈追求的太阳鸟只有在永恒的群星中才能找到最古老最正确的引路人,从而飞得更高、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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