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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现代女性主义视角下《幽会》的自我迷失

    时间:2021-02-27 07:59:48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要 《幽会》是美国现代女作家乔伊斯·卡洛儿·奥兹的短篇小说集,作品集中共有44个微型叙事小说。作品中的故事不仅充分而形象地为读者展示了当时社会人际关系的淡漠与生活的悲哀,还展示了人们在男权社会下自我的迷失,同时,作品也是作者奥兹对真实自我的认识。本文从后现代女性主义视角出发,对《幽会》进行解读,探讨自我与超我、理性与客观的问题,从当时社会的虚幻面以及自我的分裂状态的角度,分析理性权威阴影下的自我迷失。

    关键词:《幽会》 自我迷失 理性 非理性 自我 超我 虚幻 分裂

    《幽会》是美国现代著名女作家乔伊斯·卡洛儿·奥兹的短篇小说集作品。奥兹运用多种不同的写作手法,触及到多种不同的文体。在她的作品中,不仅形象地揭示了美国底层的生活状态,还涉及到了多个领域,范围非常广泛。《幽会》中主要讲述了美国人们思想的痴迷。小说中的女主人公们都处于一个自我迷失的状态,无法找到生命的意义,经受折磨的她们,害怕改变和交流,她们渴望他人的理解,并带给她们温暖,但是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她们无法得到他人的理解。

    在20世纪的60年代后期,社会开始认为主体性的解体,不过女权主义者并不同意主体性的消失,并且呼唤主体的平等权利。权威的合理性使人们受到压迫,而非理性的欲望破坏了本我与自我的传递功能,造成自我的迷失。奥兹的《幽会》短篇小说集共有44篇独立的微型叙事文章,在小说集中,人际关系的扭曲和异化,使人们在不断的追求中迷失了自我,生活虚幻。作者通过《幽会》反映了女性在理性权威阴影下自我的迷失。

    一 虚幻的生活

    在《幽会》的第一篇文章中,奥兹向读者刻画了一个惟妙惟肖的场景,恰到好处地诠释了当时社会的生存状态。这篇也是44篇文章中最短的一篇,但是却具有平静如画的风格。“两个人坐在沙发的两端,安静的等待事情的发生。”除了音乐中低沉的芦苇声弥漫在房间,瓢虫是唯一活着的东西。两个时钟嘀嗒作响,声音一致,两人死一般的寂静;体力强盛的瓢虫在提醒着他们自然的生活会永远的存在,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生活没有激情,失去了生机,他们只是在等待时钟宣布时间的流逝与生命的浪费。

    在《幽会》中,时钟或者机器代表着生命,在奥兹的故事中都有出现,比如《掐》、《红杏出墙》和《情感的相遇》。当故事中的女主人公真正的了解了时钟的存在,便会有一种焦虑的感觉像石头一样压在心头,世界仿佛已经被这些机器所控制,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避机器的影响。机器虽然操纵着人们的时间,同时也为人们的生活提供了更加有效、科学的选择。其实,对于这些征服人们的机器而言,人们是判断出自己的情感与感知来让机器进行一个技术上的分析,而理性的思考逐渐认清了机器的判断。

    在《掐》中,女主人公到医院去为她的胸部做检查,在做X射线的时候,医生的行为对她造成了精神与肉体上的伤害,令她感觉到不舒服。不过在之后的检查中,医生并没有收敛,而是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让她感觉到了更为不人道的行为,她被看作是一件东西而不是一个人。机械检查与医生检查并没有任何的差别,因为在他们面前,她只是一个被剥夺标识的人类。医生的检查是模仿了医疗的检查,缺乏了人性化,在这种环境下,她的主体意识逐渐在减少。

    在《情感的相遇》中,时钟还可以指导人的精神空间。主人公是一个沉闷的学者,她的主要活动就是在图书馆里看书。在这里没有人凝视、说话或者是微笑,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个避难所,或者说是一个最安静、孤独的地方,给她快乐的地方。当她努力的凝视,桌子上有一个耀眼的钟面就会出现,时钟与书籍是她最真诚的朋友,使她沉寂在其中,给她带来安慰。不过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想要用自动售货机来制造令人厌烦的噪音打破图书馆的安静,以便让所有的人都离开那里。最后只有女主人公和印度学生留了下来。女主人公与印度学生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把这个胖男孩赶出图书馆。这个淘气的男孩为他们的灵魂打开了另一个窗口,紧紧地抓住了他们心底内隐藏的欲望:逃离学习和有一段短暂的爱情,不是教师和学生,而是单纯的女人和男人。主人公与印度学生其实是在一个废弃的B级馆内,没有其他人,因此,两个人开始了一个短暂的感情相遇。但是两个人都明白,这仅仅是一个短暂的相遇,是他们生活中的刹那。主人公是一位女学者,这里只是一个她日常生活的避难所和心灵私奔的地方。因此,她不再来到这个房间,避免她再次遇到印度情人或者是与他类似的男孩。也许是她不能抵挡这突如其来的自由和自己的激情。不过到了晚上,主人公梦想的男孩是那个容光焕发的胖男孩,想办法打扰她阅读,吸引她的注意力,宣布她的存在是作为不同的个体,而她抑制了一天的情感,只能在在梦中显现。在理性的社会中,人们的自然而非理性的欲望是不可被承认的,这就是为什么主人公看到男孩的时候会感觉到激动。其实“凝视”是她不能控制的欲望,而不是沉默的相同的人。

    时钟就像眼睛一样理性地指导着人们内在的生活和防止非理性的影响。理性进入机器控制着人类的生命。对于理性和缺乏人性的压抑,使人类远离了自然的生活,使他们的生活呈现出虚无的状态。在工业社会中,人们心目中的世界与现实世界有着非常大的不同。流行文化在当时已经构成了一个虚幻的世界,当人们清醒过来时,会发现现实根本无法忍受,虚荣心将他们打入了一个深渊。

    在《小姐》中,脱衣舞娘卡门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她对客人虚假的热情只是为了她的生活,为了支付一杯咖啡或者一件衣服。伪装的卡门在《小姐》中是英雄的幼年女神,可是她们自由的精神却已经在工业时代中慢慢消失。在故事的最后,卡门死于意外事故,朦胧中她回到了年少时光,至少她可以看到未来的世界与自由的法官。她的死亡不仅仅代表了死亡的事实,也是自由理想的死亡。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虚幻的方式中,并且他们认为他们应该是这样的生活。这种方式抑制了自然的欲望,这就是非理性的特征。卡门怯弱地撤退到她在理想的时代,无法面对现实,选择了死亡,她是一个虚幻生活的典型例子。

    二 分裂的自我

    人的心灵可以分为理性与客观的。自我意识代表理性和谨慎,具有独立的愿望、自治与自我的方向。在理性的阴影下,本能在自然欲望的压抑下,并不总是能够得到满足。当理性的力量开始膨胀,本我和超我之间的平衡状态被打破,人的本能和自我的伤害与本我和超我之间出现不妥协,之后分裂自我。

    在《面孔》中,主人公在精神病房实习,她很难在患者身上花费时间,导致她在病房时总是处于低迷的状态。当一个失语症患者想要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时,她表现的十分恐惧。她害怕在这些患者中失去自己,在她看来,有一些精神分裂症患者已经在这个世界中消失。有的时候她会大声的尖叫:“看我!看这里!你到底躲在哪里?”她在工作中找不到任何兴趣和激情。只有在她下班之后,到了晚上,她才能够真正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夜晚才是她唯一的消遣,她会慢慢地感觉到自己的复苏,这可能会需要几分钟,有时甚至是几个小时,面部才刚刚有感觉。她渐渐地看清自己,一张女人的脸。她看着水晶中自己的面孔,与她谈话。只有在晚上,主人公才可以抛开工作与社会给她带来的压力和焦虑,放松自我,找回自己生命的意义。患者不能确定自己理性的权威,他们不能抑制和调解自己非理性的本我和超我之间的欲望,简单的说就是他们无法面对现实,被动地接受了理性世界的控制。《面子》中的女主人公受到职业控制外力的自然渴望,她的本我和超我之间的平衡状态被打破,对她造成了干扰,她没有准备接受,并且已经形成了习惯。不过职业要求她必须要将她的非理性情感进行抑制。她在工作的过程中,本能的欲望总是被理性影响和压制,这就是为什么她只能在下班之后才会感觉到真实的自己。女主人公为了能够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成为一名好护士,使自己成为了职业的奴隶,这需要压迫她的本能自己欲望来满足工作的合理需求。

    膨胀的理性使人类的思想被社会原则和父母的教导内化。事实上,在她们的生活中,大部分人都觉得真实的欲望被压抑在丈夫或者是职业的选择中,造成自我分裂。在《唯一的儿子》中,小男孩必须要放弃自己做一名斗牛士的兴趣和利益来维持一个家族的荣耀。他的一个著名的叔叔从洛德打来一个非常特殊的电话,要求他们家庭中的每一个成员都要忠于上帝。看来孩子的工作和活动应该是与上帝、宗教有关的事物。当教师问他长大后要做什么,他却背叛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改正了自己的答案,撒谎说要想成为一名牧师,因为在教师看来,“斗牛士”在他们这样一个家庭,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有很多人有着与小男孩相同的经验,做出的决定会考虑到多种因素,包括家庭的传统、社会的舆论以及各方面的压力,因此,很少有人能够坚持自己的意见。超我是道德的声音,通过父母外部控制内化的过程。在这个故事中,男孩已经被家长和教师“教导”,他们在社会中受到外部合理性的内化,他无法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

    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来满足社会的需求。许多人都很喜欢《面孔》中的女主人公,在精神分裂患者中很少清楚地分辨自己。在《幽会》中,作者描写了他们在理性与客观世界失衡的状态。在《迷信》中,女主人公在与她的情人在一起时,常常会有一种错觉,有两个男人,两个情人,一个是与她在一起的,另一个男人她能够看见,与他说话,与他相爱。而实际上她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当她一个人的时候,这些都可以想象出来,犹如一个恶性循环,在她的生活中,总是存在这样一个人。

    在当时社会中,为了避免这样的自我分裂,她们会选择寻求舒适来缓解,展现特向的弱点来重建超我。妇女被看成是愚蠢、脆弱与非理性的,通过对她们的压抑和控制来满足男权社会自然的需要。女性是20世纪所损失的替罪羊,精神分裂症被看成是男性的心理疾病,而不是女性。女人在严格意义上是没有自我的现实意义,她们的性格严重地缺乏合理性。

    在理性权威的阴影下,人们的生活处于虚幻和精神分裂的状态。人的需求是自然欲望的满足和发展他们的精神世界,而不是被工业社会套上的机械的节奏。在《幽会》中,作者用清淡的手法与微型的叙事,描写了在当时社会环境下人们陷入困境的生活,揭示了人心灵深处的秘密,赋予了作品高度的文学情感。

    参考文献:

    [1] 朱亚琼:《自我迷失、自我认同与自我超越》,重庆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12年。

    [2] 李徽昭:《“自我意识”与文学形象塑造——以高晓声及其小说农民形象为例》,《淮阴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2期。

    [3] 郭蓉菊、刘明景:《精神分析视角下〈蝇王〉人物自我迷失的解读》,《文史博览》(理论),2012年第11期。

    [4] 徐夫玲:《自我实现与自我迷失——赫恩形象解读》,《贵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5期。

    (游渊,河南化工职业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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