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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清晰、饱满地表达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时间:2021-03-02 07:56:35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关于张楚:

    张楚,男,1974年生,河北省唐山市滦南县程庄镇周夏庄村人。毕业于辽宁税务高等专科学校会计系。1997年毕业后在滦南县国税局工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文学院合同制作家。

    从2001年起,在《人民文学》、《收获》、《当代》、《天涯》等杂志发表小说五十余万字。其中《曲别针》获2003年河北省优秀作品奖和第十届“河北省文艺振兴奖”。《长发》获2004年河北省优秀作品奖和2004年《人民文学》短篇小说奖。《樱桃记》获《中国作家》“大红鹰文学奖”。《细嗓门》获2007年河北省优秀作品奖。《刹那记》获2008年河北省优秀作品奖。中短篇小说集《樱桃记》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2005年卷”。2005年当选为第二届河北省“十佳青年作家”。作品《良宵》获2014年第六届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奖。

    导语: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张楚生活于河北的一个小县城。白天的许多时候,他是公务员张小伟,在写作之夜,他才是作家张楚。对于那个时期的张楚来说,他的写作或许可以用“潜行”这个词来概括:既是秘密的行动,又是锲而不舍的修行。

    读张楚的小说则像是在检阅我们的日常生活本身。他笔下的人物生活在一个叫桃源的小镇,或是云落、周庄等地,并无显赫的身份,大多时候是稀松平常地活着。日常生活是作为小说家的张楚的扎根之地,而他的日常叙事多少具有“小情事”的性质。他也曾经以“小情事”作为一篇中篇小说的标题。虽然这篇小说的开头也写到抗日战争、跳“忠字舞”等,但张楚无意深入历史,写宏大的历史或政治题材。《小情事》所讲述的正是叙述者“张楚”的成长过程,以及通过“张楚”之眼所看到的情感离合。如果说写作本身是一种修行的话,张楚所着意追求的“道”正在日常生活之中。很多时候,他乐于观察日常生活中的一切,并以此为基础进行审美创造。

    作为写作者的张楚,始终是以日常生活为底。他并不回避俗世的一切,但又并非无限认同,而是试图找到合适的视距,以不即不离的态度来完成叙事的过程。这大概是因为,日常生活中有其舒适、可人的一面,而平常和平庸是一墙之隔,甚至只是一纸之隔。平庸无疑会让人们焦虑,不甘心,产生渴望逃离的念头。

    (按:以上三段引自青年评论家李德南的《张楚:在日常生活里潜行》。在此特别鸣谢!)

    姜广平(以下简称姜):这些天我突然有一个发现,就是像你们这样的“70后”的作家与我们这些“60后”的人,在阅读趣味上可能有了很大的不同。你们的禁区少了,而我们可能还有点抱残守缺。我是看到你写的那篇文章《2013我的阅读:短篇小说到底有多美》时发现这一点的。

    张楚(以下简称张):我觉得我们这一代,跟“60后”的人在文学趣味和阅读趣味上是一致的,都是从西方现当代经典文学开始,写作初期也都带有浓郁的“先锋”文学气味。相对而言,我是朋友圈里读书比较少的一位,有段时间我发现请人吃饭掏钱很高兴,但是一到书店买书时就很吝啬。这种反省让我觉得很羞愧。还好,我的朋友们都是饱读诗书的人,比如李浩、徐则臣、张悦然、田耳、弋舟、鬼金他们,几乎天天都读书。我经常跟他们打听有什么比较不错的新书。我感觉经常读书,哪怕不是经典作家的作品,对一个写作者来讲都是必要且有益的。这会让你对语言保持着一种微微了了的兴奋和敏感,哪怕半年不写作,下笔时也不会觉得陌生艰涩。没有阅读就没有作家,如果光凭着文学天赋写作,是不可能走远的,阅读能让我们对文学品质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和判断,并慢慢形成自己的审美和哲学观念。在对经典作品的描摹和解构中,作家才能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那是属于作家个人的气味。

    姜:我还有一点发现,你们对西方的小说或者直接谓之翻译小说,兴趣可能非常大。而我,一直对翻译小说存有偏见。我总觉得现在的翻译家在母语的修炼上非常有欠缺,以至于优秀的西方作家,翻译家们并没有传达出他们的神韵。再不,可能现在的西方作家与我们现在的新派作家们比,可能在语言上的造诣也不及上一代人了。

    张:《包法利夫人》的中译本有五个版本,我读的是李健吾和周克希的版本。李的翻译完全是传统的话本小说的语言,意译应该比较多,周克希则是中规中矩的翻译体,感觉更规范。好玩的是,两个版本,几乎没有一句话是一样的。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你说现在的翻译家在母语的修炼上非常有欠缺,以至于优秀的西方作家,翻译家们并没有传达出他们的神韵,这是有可能的。第六届鲁迅文学奖颁翻译奖时,上台的全是七八十岁的老人。

    姜:坦率说,你说及的七八十岁的老人,我也只是对他们那一代人,才有语言的信心。当下的年轻一些的所谓翻译家,我基本上保持沉默。吾知,吾不言。

    张:听说翻译费低得匪夷所思。在这个物欲时代,也只有前辈们能耐得住寂寞吧。

    姜:你的博客名为“去年在马里安巴”,看来,你受阿兰·罗伯-格里耶的影响非常大了。在你走向文学的过程中,除了像罗伯-格里耶,还有哪些作家作品给了你决定性的影响?

    张:其实我不怎么喜欢阿兰·罗伯-格里耶。说实话,他的作品我只读过《橡皮》和《去年在马里安巴》,当时博客起名为“去年在马里安巴”,纯粹是有点装的意思,哈哈,那时还年轻。在写作初期,喜欢过许多作家,比如鲁迅、张爱玲、苏童、格非、余华、铁凝、刘震云、方方、孙甘露、王安忆、林白、吕新、王小波、王蒙、李冯……还有很多很多;国外的有福楼拜、卡夫卡、福克纳、米兰·昆德拉、三岛由纪夫、杜鲁门·卡波特、萨特、纳博科夫、保罗·奥斯特、阿摩司·奥兹……我一直难以启齿的是,怎么也读不下博尔赫斯。很难说清哪位作家给了我决定性的影响,在不同的人生阶段,我会对不同的作家产生不同的兴趣。

    姜:罗伯-格里耶和电影的关系也是非常密切的。我后来发现你的《曲别针》似乎也有着电影场面的色彩。可能,真正的好小说,其实是可以拿电影的技法与表现方式作为自己的修辞方式的。

    张:很多朋友跟我聊天时,也会常常提到,我的小说里很强烈的镜头感,说改编成剧本时根本不用做太大改动。我想,我对文学的一些感受可能间接地来源于电影。上大学除了读书,最喜欢泡电影院。我记得《美国往事》看了四遍,《黑色小说》看了三遍,《肖申克的救赎》也看了三遍……现在也是,不读书不写作了,就整宿整宿地看电影。也喜欢读电影方面的书籍,前段时间买了一大堆传记,《埃里克·侯麦》、《英格玛·伯格曼》、《佩德罗·阿尔莫多瓦》、《费德里克·费里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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