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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树:青春无忌任我狂

    时间:2020-03-27 07:54:19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前卫女孩的疯狂物语

    作为“80后”代表人物,春树出生于1983年6月26日,2000年从北京某高中辍学,开始自由写作。她热爱摇滚,热爱朋克精神,热爱诗歌,热爱小说,热爱鲁迅。曾经被“诗江湖”网站称为最年轻的优秀诗人;曾经在北师大的诗歌朗诵会上怒斥众多大学生和研究生……

    春树的小说被冠以“残酷文学”、“刀锋文学”,已出版《北京娃娃》、《长达半天的欢乐》两部自传体小说。其中2002年出版的《北京娃娃》令教育界、文坛、摇滚界、影视界震动不已,并被称为是中国第一本反映残酷青春的小说。小说描述了春树从14岁到17岁之间坎坷的情感经历和令人心痛的生活历程。小说中的春树是一个十几岁就吸烟,我行我素,令父辈们除了惊愕便不知所措的女孩儿。春树说过卫慧、九丹们统统是用硅胶写作,言下之意自己的身体才是真正的青春。有人说,春树代表了堕落颓废的一代。春树说:我写作故我在。

    2004年2月2日的《时代》周刊(亚洲版)封面就是春树,还报道了21岁的韩寒。在《时代》周刊看来,他们代表着中国全新的一代。

    堕落还是另类?

    春树作为上世纪80年代写作群体的代表,从头到脚、一言一行都让传统的人们惊诧不已。当然,春树也拥有相当数量的年轻拥趸。如今,25岁的春树成为了一种现象——春树现象,存在着争议的现象。

    有人这样描述春树:在听音乐和看电影时会哭,喜欢虚荣,还有一切虚幻的感觉,天天都涂香水,轻陷在柔软如天鹅绒的床单上,颤抖。她喜欢名牌,喜欢被人爱,喜欢门口贴着五星或者更多星的宾馆。

    在上世纪80年代的写作群体当中,春树是一个极具代表性的人物,这个1983年出生的女孩以一部惊世骇俗的《北京娃娃》一举成名。书中大量的性描写让《上海宝贝》也自惭形秽,因此,春树也理所当然地被冠以了“北京宝贝”的称号。

    《北京娃娃》让人们开始注意到了春树这样一个青春作家的存在,甚至有人开始了对中国教育的反思——是什么原因可以令一个女孩“堕落”到如此地步?先是从高中退学,继而开始听着颓废的音乐,肆无忌惮地挥霍青春和身体。最不可思议的是,这样的经历写成小说之后,居然受到青年读者那么热烈的追捧!于是,登上《时代周刊》封面之后的春树开始真正受到了人们(首先是美国人)的关注。在那一期的周刊上,春树和韩寒、曾经的黑客满舟、摇滚青年李扬四人被美国人称为“新激进分子”,并与美国上世纪60年代“垮掉的一代”相提并论,在美国人的眼中,他们是中国80后的代表,而春树则是代表中的代表。

    由于美国《时代周刊》的报道,春树这个名字不约而同地占据在国内各大媒体的版面上。长期以来,西方社会对中国的某些报道和观点必是反面的居多,这一次也不例外。

    《时代周刊》的文章开始被铺天盖地地转载:在这个国家,年轻叛逆者的数目正在如此迅速地扩张,就像美国垮掉的一代和嬉皮。他们已经有了他们自己的名称——另类。

    这个词曾经是贬义的,意指品格低劣的流氓。美国人这样写到。而在今年最新修订的《新华词典》中——对另类的解释则是一种特别的生活方式,不再有贬低的含义。

    这就是春树

    春树约人跟我一起去看《魔山》,对方迟到了,见面后,她笑嘻嘻地说:“你真不靠谱。”

    刚进场时,春树把自己刚买的爆米花儿递到我跟前,同伴吃了一个,她说:“我是要你拿一下。”接着脱去衣服,把包放好,拿过爆米花吃,看着下面的舞台,哈哈大笑。顷刻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大家跟着舞台上熊的走动将目光转移来转移去,春树却只看一个方向,若有所思。

    出来后,在首体门口,春树把吃了一半的爆米花扔进垃圾筒,点了根烟,说:“这个剧太成人化了。”家乐福门口,她把半截烟头扔了,放在脚下使劲一踩。

    春树特爱闻超市里各种化妆品的味道,每个都要打开闻一下,香皂也是。她以飞快的速度和快乐的心情买了一管去烟渍的牙膏,一袋面包。

    春树说:“我带了200元钱,呆会儿吃饭AA,我跟我男朋友就AA,挺好的。”走到收银台,春树翻自己的衣兜,左翻右翻却只有几十元钱。走出去时,她还在翻自己的衣兜:“我的钱呢?明明是应该还有100多元钱的啊。”然后说:“我们别吃莫斯科餐厅了,吃小馆子吧。”

    春树在全国各地都有朋友,大多是在网上认识的。有一次,她跟一个泰国男孩网恋,春树去泰国见他,结果见光死,春树跟他分手时说:“不喜欢被人控制得太紧,你就是这样的人。”春树回国后,男孩割腕自杀,但是没死成。

    春树曾经和一上海男孩好过,但关系一直不确定,男孩的态度很暧昧,春树就去上海找他,想让关系有个了结,到了上海,两人确定了最后的关系:分手。她在机场买回北京的机票时,男孩把事先买好的机票给她,春树看了看他,从自己包中数出1000元钱,摔在男孩脸上:“不就是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春树比较喜欢青岛,曾去那里玩过,在一个网吧上网,突然一个陌生人加了她,还要与她见面,春树问他穿什么衣服,对方说,我知道你穿什么衣服就行了。春树问,我穿什么衣服?对方回答,红色。原来,那男孩就坐在她旁边,趁她上厕所时,加了她。春树和男孩去青岛的各个地方去玩儿,坐摇摇椅,放风筝什么的。春树感觉特别好。她还把这件事情跟现在的德国男友说,男友十分羡慕:“真浪漫啊。”

    春树曾经和一个上世纪60年代生的男人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后来春树提出了分手,她觉得那个年代的人想事情太复杂,太绕,她要和自己一样大的人恋爱,一同成长。春树现在的男友是德国人,金牛座。春树觉得,要不是他是外国人,她肯定不跟他。男友现在中戏学习导演。

    春树曾经在男友德国的家呆过3个月,她特别喜欢自己男友的爸爸。春树说,老头如果不是年龄太大的话,自己就爱上他了。然后她说,开玩笑的啊。

    德国男友看过她小说的英文版,很喜欢,他妈妈也喜欢。男友对于春树拍的写真集里的半裸照片表示赞同。春树说,西方人认为裸体没什么的。她在德国时,曾经跟男友和男友的男性朋友一起蒸过裸体桑拿,起初她很不习惯,不敢看那人,那人也不敢看她。

    过几天,春树就要和男友搬到一个新租的复式楼里去住了。房租每月4000元,她出1000元到1500元。

    春树说,如果将来真跟他结婚,别的没什么要求,一定要有好的婚纱,至少5万,还有婚戒,至少3万。婚礼要办三场,中国一场,德国一场,要隆重。剩下的一场要跟好朋友一起吃个饭什么的,那就要穿便装了。

    她觉得谁和谁也不能保证永远在一起,结了婚也是一样的。

    春树目前只喜欢别人的孩子:“将来科技发展了,我要生3个,希望可以打麻药,没感觉地把孩子生出来,否则太恐怖了。”

    2006年写真集《她叫春树》令春树“大面积进入成人世界”,书中展示的并非粉末雕琢,并非矫揉造作,这是春树的坚硬之处,也是春树的可贵之处。我

    们能在春树的一幅幅如诗影像中,看到善良和美好,看到混沌初开和激情绽放,这是春树的另一种表达,而这表达不沾尘烟、不染风情,和幸福有关,和痛苦有关,因为这和爱有关。我们该怎么审视这个灵魂旗手的鲜活篇章?注视是坚挺的疑问,春树是贴切的答案。

    正如世界带来的每个疑问,《她叫春树》是响亮的回答。

    她开始就很反叛

    春树的父母都是普通父母,有着为人父母者正常的想法:希望女儿上大学、工作,正常生活等等。始料不及的是,这个倔强而反叛的女孩中途辍学,为一家对中学生介绍摇滚音乐的小众杂志工作,并迷恋上了摇滚,“混迹”于被采访者中间。

    辍学前,春树在北京一所职业高中二年级就读,专业是涉外文秘专业——用她的话说是:学习“端茶倒水”加一些“美容美发”之类。学校的规章制度,比如,统一校服着装,对老师鞠多少度的躬、不许谈恋爱、一天扫几遍地,以及考试、家长的约束等等,都是她不能忍受的。

    职业高中是上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教育体制的产物,因为市场经济的政策扭转,各行各业需要大量技术型人才,特别是服务业。这样一些自认为考不上大学的初中生就可从极“艰险”的高考窄道上退下来,自觉选择“职高”,毕业后马上工作。这其实让一些年轻人被迫或无意地付出了代价。

    16岁起开始在地下摇滚界和诗歌界“流浪”的春树,因为一些不成功的恋爱开始写作。过去两年里,她出版了自传体小说《北京娃娃》和半自传体长篇小说《长达半天的欢乐》。共同特点是描写一名中学少女成长的痛苦,对学校、父母一代的蔑视,青春的愤怒。思考、反抗和爱情的苦恼。文字稚嫩冲劲十足,什么都敢说敢做,青春逼人。有些感情十分天真也十分真实,文学价值不高,却是值得关注的社会现象。

    现在春树说她依旧喜欢鲁迅、朋克和摇滚,最喜欢的国家是美国,这不仅是她的标签也是她执著的精神源泉的一部分。

    她依旧咄咄逼人,不过,春天来了,折磨她的“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去郊游还是在家写小说”。她开始学英语,学习怎么和媒体、出版商讨价还价,还要思考“我们为了改变这个世界,我们一定要出名”,而且“出名要趁早”,“还得有技巧”的问题。她最大的成长是看穿了金钱和名声是极其重要的;最大的真诚是毫不避讳金钱和名声会带来实惠和话语权,属于年轻人个人的话语权。

    春树是一种现象吗?

    春树不喜欢被人称作“80后”。她告诉记者,所有浮出水面的东西多多少少都有一个夸张或者被稀释的程度,一个被过度开发的结果并不妙。

    而对于《时代周刊》认为她“只追求物质和感观享受,更勇敢地表达自我,却失去了上一代年轻人的精神追求”的说法,春树并不认同。她反问:“如果说这一代年轻人丧失了上一代年轻人的精神追求,那么我要问问,我们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上一代人言传身教的结果吗?”

    卫慧写作《上海宝贝》那一年24岁,而《北京娃娃》是在春树17岁那年出版的。从年代上算,卫慧出生在上世纪70年代中期,应该勉强能算作春树的上一代。那么,她会为今天已经“变成这样”的春树们负责吗?

    张爱玲说过“出名要趁早”,而个性张扬的新一代似乎并不满足于尽早成名,春树追求自由。她说:“一个人的自由首先是身体的自由,然后是性自由”,“我表达感情有许多种方式,像所有人一样,如果大家都能做到无性,估计我也能无性。问题是,大家表达感情的方式中,肯定不会缺少性的存在,不然人类就要灭绝了”。

    也许正是这种对性的认识,使得春树这个美国人眼中的中国80年代代言人招致了大多数正在大学里读书的80后的反对。他们认为春树的极端反叛和另类只是一种极度的张扬,一种过分的自我标榜。不过,对于这一点,春树却看得很谈。她认为时代周刊之所以称她为“另类”,是因为她与大多数的中国青年选择了不同的精神信仰。而至于生活方式,她说:“大家都差不多呀。”

    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一种可能。西方媒体怀着叵测的心理来宣扬春树为首的这群青年,毕竟他们最擅长关注叛逆与非主流的群体。可是,如果另类成为一种刻意追求的生活方式的话,那对个人和社会来说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青年诗人沈浩波是《北京娃娃》的出版人。

    谈到对春树的印象,他说那是一个不想上学、想法又特别多、叛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同时对成人世界冷漠又有一些愤怒的女孩。“十四五岁正是一个叛逆期,她对成人社会感到愤怒,同时又是那么强烈地想成为大人。”

    针对80后群体,中国作家协会办公厅的阎晶明处长提出了这样的看法:简单地把春树放到80后的群体里面来否定或者张扬她的意义都不是很大,她的个人创作在80后当中是否最具代表性和说服力现在也很难说。因为她的个人经历也不很具有代表性,不能把80后群体在写作当中体现出来的价值作为80年代整体的价值。

    “我不认为在80后群体当中出现个别极端行为的人物就代表了整个群体,你不能把个别人的表现因为她诉诸了文字就认为是一代人整体的心声。中国毕竟还是一个很复杂的社会,大量的人跟他们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的。”阎处长说。

    虽然现在人们对春树的争论还在继续,但其受关注程度的确与日俱增,而以她为首的80后群体也在人们的视野中越来越清晰。但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是,现在大多数人谈论春树们,多是抛开文学作品本身不谈,文学评论界也似乎更愿意把它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来对待。至少到目前为止,评论界还没有把任何一个80后作家或者任何一部作品独立来研究。这也从一定程度表明:80后作家和作品当中的一大部分处在非主流的尴尬境地。

    (责任编辑 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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