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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博尔赫斯小说的时间主题

    时间:2021-02-25 08:01:32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  要:时间主题贯穿于博尔赫斯小说创作的始终,并且是其自觉关注的一个哲学命题。博尔赫斯通过对时间的多角度思考,表达了自己对世界、对人生的多面而深刻的理解。本文试从循环与永恒、象征与无限、记忆与遗忘、虚幻与现实四个方面探讨其小说中的这一重要主题。

    关键词:博尔赫斯;时间;永恒;无限;记忆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9)-36-0-04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是阿根廷著名作家,也是20世纪世界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其卓越之处决不仅仅在于其文学表现艺术的高超,更在于其作品所内含的丰富而深刻的思想内容。而贯穿其思想的一个重要概念便是时间,这一思想成为其小说创作的一个重要主题,并充分体现了博尔赫斯对世界、对人生复杂而深刻的思考。

    博尔赫斯在《事尤未了》中指出,“时间是一条由过去、现在、将来、永恒和永不组成的无穷无尽的经线,没有什么东西比时间更难以捉摸的了。”[1]时间问题贯穿于博尔赫斯的小说中,并且是他自觉探索的一个重要哲学命题,正如其口述散文《时间》中所说:“时间是个根本问题。我想说我们无法回避时间。……我相信柏格森说过:时间是形而上学的首要问题。这个问题解决好了,一切都迎刃而解。”[2]时间是博尔赫斯作品中最重要的元素和命题之一,是他创作的主要灵感来源和素材背景,而且其命题本身的深刻性和重要性也是构成我们探讨时间主题的价值依据所在。

    在博尔赫斯的小说中,时间或者分岔,或者停止,或者永恒循环,或者违反了线性时间的规律发生了前后的交错;探讨因为记忆和认知的混乱、无限性、循环性和可传递性导致的时间本体的奇幻效果,时间通过记忆这样一种无穷无尽的循环往复的变体,获得了无穷的性质;历史的再现,梦中的梦,身份的互换、存在形态的交叠和重合,叙述者把叙述时间和事实时间的混淆等等,这些丰富的思想内容和叙事艺术,都在表达或者暗示时间这个主题。本文分别从循环与永恒,象征与无限,记忆与遗忘,虚幻与现实四个方面探讨博尔赫斯小说中的这一重要主题。

    一、循环与永恒

    现实世界中的时间总是单向度地向前,因而造就了过去与未来。在博尔赫斯的小说中,时间主题总是被给予格外的关注,从时间中可以窥探到另一种生存。那些重复而曲折的梦,充满了人类对永恒的追求,然而在无尽的循环中只有单调的重复与衰竭,真正无限的可能,存在于更加遥远与玄奥的探索中。“单调派宣称历史是个圆圈,天下无新事,过去发生的一切将来还会发生。”[3]奥雷利亚诺与胡安为这个论断争相驳斥,殊不知最后也陷入了奇妙的命运——在害死胡安后,奥雷利亚诺并没有释然,反而“像是一个治好了不治之症的人那样茫然若失,因为那不治之症已经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4];在没有了时间的天国他们构成了同一个人,为之奋斗终生的信条不过无物。恰如《环形废墟》中魔术师的意欲去梦见一个人,然而最终发现自己不过也是别人梦中的一个幻影。

    梦中之梦,我中之我,甚至那一个个走不出的迷宫、那令人唏嘘的命运圈套,因为延宕了一个最终的答案与结果,周而复始,走向了无尽的永恒。“我们生活在有连续性的时间内,但我们试图在永恒的状态下生活。”[5]有限的生命总是渴求无限的价值,然而在真正的永恒面前人类却难以承受。《永生》中那个寻求永生之人最终意识到,“对于永生者来说,没有挽歌式的、庄严隆重的东西。”一切因可以被重复而失去了珍贵的价值。“谁都不成其为谁”,他能成为所有人,最终也就将“什么都不是”。[6]

    死亡的必然性反而给予人希望。“没完没了地活下去这件事,可以说,简直可怕。”“既然俗世生活已是地狱,我们何必要从一座地狱走向另一座地狱。”[7]“我们会有片刻的快乐,但一种永恒的快乐是无法忍受的。”“布拉德雷认为时间从未来流向我们,我们总是溯流而上。”现在很快就会变成过去,现在只是未来变成过去的时刻,你始终都在从一个阶段滑向另一个阶段。每当遇到难过忧愁的时刻,只要认清必死的事实,意识到任何时刻拯救都会以毁灭和死亡的方式到来,任何事物都会在适当的时候被忘掉,就会更容易原谅此刻。

    另一方面,“死亡是时间的标志,我们有两种死亡,人人有份——出生之前和生命结束之后,但也许个人真正的死亡是我们每日不断经历的,我们想象它。”[8]博尔赫斯认为一个人总在死亡,每一次我们不能有所感受、不能有所发现,而只能机械地重复什么的时候,就是死亡的时刻。也有许多次诞生、许多次生命。他厌恶每一天的重复和镜现,尽量保持对事物的兴趣。当我们沮丧的时候便会想到死,但要知道这正证明我想活。“贪图一死”、“欲求被忘记”,选择放弃生命在某种意义上恰是对美好生活的极度渴求。

    因此,真正的永恒不是循环、重复,真正的无限不是无尽的道路,“从一个星球到另一个星球,和从这里到对面的农场并没有不同。你进入这个房间时也是一种宇宙航行”[9]《秘密的奇迹》里,赫拉迪克则在临刑前于头脑中经历了上帝赋予他的一年时间。《遭遇》中,沉睡在兵刃里的人的夙愿刻骨铭心,它们“茫茫人世相寻多年,终在高乔先辈已成灰时找到对方。”“物件比人的寿命长,谁知道故事是否到此结束。”于是时间即在刀刃中永恒,博尔赫斯所崇尚的匕首所代表的刚毅与勇敢的精神,亦辗转在一个个相似的故事里,经久不散。也许真正的永恒,就蕴藏在玄妙的时间之谜中,是永远令人向往而神秘的存在。

    二、象征与无限

    博尔赫斯在许多意象中凝聚着自己对时间的观点,作为一个后现代主义作家,博尔赫斯的小说与现代主义作品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充满在其作品中的不確定因素,博尔赫斯笔下的世界充满了种种的不确定性,体现在时间上,便是无尽的循环与交叉,他用充满玄想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基于他渊博的文化背景,使他的小说呈现出了一个个非比寻常的奇异的世界——书、镜子、迷宫……一个个意象成为无限的象征,里面住着的是永恒而神秘的时间。

    在博尔赫斯的观念中,我们无一例外地生活在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宇宙里,每一件事都是一个谜团。本质上讲,宇宙从就是复杂的,难以说清道明的,人的种种尝试终将失败。世界是一个谜,而这个谜之所以美丽就在于它的不可解。博尔赫斯自诩是不可知论者,博尔赫斯崇尚的哲学家无一例外都归属于唯心主义传统,他对叔本华、休谟、贝克莱等哲学家推崇备至,甚至有唯我论的倾向。唯我论认为,世界上只有一个个人,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倾向于认为万物是虚幻——他并不否认这样的观点。然而关心哲学问题的博尔赫斯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思想家,他的思考是为了文学,认为自己首先是作家。“是阅读在丰富我。” 每一部作品都被它的作者所等待,一个作家自始至终都在不断地被他写出的东西所改变。他将写作视为一场梦、一场拯救,记录下自己对这个神奇世界的惊异感受。

    在小说中《小径分岔的花园》中,博尔赫斯借助艾伯特之口道出了时间之网的奥秘:“在大部分时间里,我们并不存在;……再在另一时刻,我说着目前所说的话,不过我是个错误,是个幽灵。”“小径分岔的花园是一个庞大的谜语,或者是寓言故事,谜底是时间”。[10]博尔赫斯偏爱迷宫曲径和奇特的形式,甚至一些神秘的创造物,这些东西是出于艺术夸饰的需要抑或它们本身就具有生命呢?两者都不,博尔赫斯将它们作为一些基本的符号与象征,象征媒介的自由是赋予每个人的。“并不是我选择了它们,我只是接受了它们。我惯于使用它们是因为我发现它们是我思想状态的正确象征。我总是感到迷惑、茫然,所以迷宫是正确的象征。它们不是文学手法或圈套。它们是我命运的一部分,是我感受和生活的方式。”[11]我们所存身的世界本就充满奇妙,各种事物不断闪烁使我们困惑、惊讶。

    在我们生活的每一时刻,我们都不得不做出选择,这些选择便构成了无数时间的可能性。“金钱可用分、比索计算,时间却不能用日子计算,因此比索都是一样的,而每天甚至每一个小时都各不相同”[12](《胡安·穆拉尼亚》),《巴比伦彩票》中博尔赫斯将彩票视为无限的赌博,是充满偶然性的活动。[13]《扎伊尔》中,“钱是抽象的东西、是未来的时间。可能是郊区的一个下午,可能是勃拉姆斯的音乐,可能是地图,可能是象棋,可能是咖啡,可能是爱比克泰德教导要蔑视金子的名言:它是比法罗斯岛的海神普罗透斯更为反复无常的普罗透斯。它是无法预见的时间,柏格森的时间,不是伊斯兰教或者芝诺学派的僵硬的时间。”[14] “沙之书”像沙一样,不见开始又不见结局的没有穷尽的书页,“也许是想说明一个无穷大的系列允许任何数项的出现,如果时间是无限的,我们就处在时间的任何的点。如果空间是无限的,我们就出在空间的任何的点。”[15]这是博尔赫斯自诩写得最好的小说,他的记忆主要是关于书籍的,记不清自己的生活,不记日子,“我对事物的理解,总是书本先于实际”这种抽象性使他的作品拥有了穿越时间和穿越的可能。

    在叔本华看来,每个人的意志都是完整的。神秘哲学家认为每个人都是一个微观宇宙,是宇宙的一面象征性的镜子。事物不论多么微小,都涉及宇宙的历史及其无穷无尽的因果关系。一叶见天堂,一粒沙里蕴藏着永恒。《阿莱夫》中,“那个名字屡屡被人盗用、但无人正视的秘密的假设的东西:难以理解的宇宙”[16],博尔赫斯给予了它无限的崇敬与悲哀。一个包罗万物、超越人类空间想象之外的类似宇宙爆炸论中的“奇点”,是世界上所有的镜子,阿莱夫是文学的绝妙隐喻,也是人类思想的最高注解——“真理不会进入拒绝理解的心灵”,仰望无限的自我是比保罗万有的宇宙空间更加浩渺的存在,能够容纳无限的心灵才真正值得人崇敬与向往。

    三、记忆与遗忘

    生活总是依靠记忆来继续,脑中关于过去的记忆碎片,构成了当下的自我,同时决定着未来的走向。时间,承载着记忆向前,又不断地失落着记忆、更改着记忆。我们的生命正是在不断地与记忆的博弈中前行,最终向遗忘妥协。《博闻强记的福内斯》中的主人公不胜记忆而发疯。博尔赫斯解释说这是失眠的隐喻,“我在努力忘记我自己。”记忆可以把一切变得美丽,同时也可以成为压迫人的力量。在博尔赫斯看来,记忆是我们生存的依凭,然而遗忘同样美丽,在一次次的记忆与遗忘交织中,事物总会呈现出不同的景象,延伸出了无限的可能,而这些都是事实,都是真相,都属于这个复杂的世界。

    博尔赫斯拙于对环境的记忆,长于引证,他的记忆中充满了诗歌,并且自诩是“过去的信徒”。他一辈子也没读过一份报纸,报纸导致遗忘,热爱重读,认为我们总是在重写古人写过的东西。在他看来,我们能够了解的是过去,现在远远的避开我们,今天所发生的是宇宙全部神秘的一部分。[17]改变时下是很困难的,现在的某些东西既坚硬又坚固,但回望过去,我们则在每时每刻都在改变着它。我们所拥有的只有过去,它是我们的财富,由我们支配。同时,过去也始终在塑造着我们,它是一切的源泉,每一个事物从而都指向无限。《南方》中,达尔曼驶向他的过去,重新获得了选择的权利,以他向往的方式死去,“紧握他不善于使用的匕首”。博尔赫斯说这是一个人被他热爱的事物所戕害的故事,是死去时的梦,因为幻想一种壮烈的死亡而在梦中达成了对过去的重塑。《老夫人》中,那位“参加过独立战争的军人中唯一健在的后代”,“她从未享受过知性的乐趣;她有的先是记忆,后是遗忘的乐趣”,博尔赫斯说她是“秘鲁那场马刀长矛的混战的最后的牺牲者”。我们的生命总是与记忆共生共存,在漫长的时光里与之博弈不息,老夫人的余生逃不脱“那些不间断的梦”,人类何尝不是在无数的印记与挣扎中走过,时间流逝,但有些东西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决斗(另篇)》中,博尔赫斯亦指出,“遗忘和记忆都富有创造性”,因而“仇恨的根源总是暧昧不清”,“也许他们简单贫乏的生活除了仇恨之外没有别的财富,因此他们一直蓄而不泄,两人相互成了对方的奴隶而不自知。”[18]时间在此焕发出另一番力量,将真实变得模糊,拉远了与最初的距离,从而使一切具有了更丰富的可能性。

    斯维登堡说过,“上帝赋予我们大脑以便让我们具备遗忘的能力”。博尔赫斯认为,想象是记忆与遗忘的结合,人的想象力迸发于书本,它是梦,与其的每一次重逢都不与从前完全相同,而我们自己也与过去稍加改变。因此任何东西都不会真正湮灭。上帝在创造中,我们是创造的一部分。不停地追寻通向过去的路径,并将我们对生命的切身体验投其中,这是我们最高的使命。“我们应尽最大努力来挽救人道主义,这是我们的唯一家当。我崇敬维吉尔,崇敬所有的文學,崇敬过去——为了创造未来我们需要过去。”他在《奇遇之夜》中提到培根的话,“学习是记忆的过程,不知是遗忘”。博尔赫斯认同柏拉图的观点——认识是再认识。《等待》中,维拉里先生“隐约觉得过去是构成时间的物质,因此时间很快就会变成过去”。一本书是想象和记忆的扩大,也许是我们借以解我们个人过去的唯一的依凭。

    四、虚幻与现实

    博尔赫斯曾坦言,“我并不虚构小说,我创造事实。依我看在事实与虚构之间没什么不同。不是唯我论的虚构,就是过去的事实,过去不过都是记忆,过去还不都是那变作了神话的记忆。”[19]他认为生活与文学并非处于对立的状态,二者并非不兼容,艺术是生活的一部分,二者不可分割。他还说过,“我从未寻找过什么主题,我让主题来寻找我。”他写作时努力忠实于梦,认为梦是一种创造,因为清醒时的经验许多与你有关的东西并非由你而产生。生命、世界,是一个噩梦,我们无法逃避它。“拯救之于我就是写作”,“这是我的命运,命中注定思考一切事物、一切经验,好像它们的出现就是为了让我去运用它们来制造美。我知道我失败了,还要一直失败下去,但依然是我生存的唯一正当理由。”[20]在博尔赫斯看来,噩梦是地狱存在的证明,它给予人特殊的恐怖经验。所谓地狱不过是灵魂的一种状态,与其说灵魂寻找通向地狱或天堂之路,不如说灵魂把自己变成地狱或天堂。他做过的三个经常出现的噩梦:迷宫,写作和镜子,它们因而成为其小说中最重要的因素。《环形废墟》中魔术师的目的是去梦见一个人,最终发现自己不过也是另一个人梦中的幻影。《另一次死亡》中的达米安,命运给他的怯懦一个机会,使他重新以自己向往的方式死去。《阿莱夫》的后记中提到《另一次死亡》时则说它“是有关时间的幻想”。

    博尔赫斯总是重形象胜过观念,倾向于寓言和隐喻而不是理性思考问题,他偏爱做梦,认为最美好的乐园即图书馆。“我没有美学观点。我只会写诗写故事,真的,我觉得理论没什么用处。”他的理论散落在他的小说里。在他看来,作为人的精神存在的这些幻觉、梦境等是和物质存在一样值得尊重的。他认为对精神存在的描写实际上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写实。他由此得出一个结论:“对我们大家来说,隐喻是美学的一个错误。”[21]

    博尔赫斯认为每一位作家都是在一遍又一遍地书写着同一个人,他所创作的作品中唯一的人物就是他自己。他不曾创造人物,只不过是把自己设想在某段时间里或某种情况之中。“当我寻找自己时,我从未找到过那个我所熟悉的人。世界就是如此。”这是个瞬息万变、错综复杂的世界,在唯心主义者的眼中,世界的复杂不过源自人心的复杂,世界的丰富难以把握也是因为人类自身就是一个探索不尽的谜。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人是一个谜,研究他一辈子都不够,我正在从事这件事,因为我想做一个人。”博尔赫斯曾赞许陀氏是俄罗斯民族的大师,比谁都更了解斯拉夫民族灵魂的迷宫。在博尔赫斯眼中,“岁月不能改变我们的本质,如果我们有本质的话。”[22]人类的灵魂就是一个探索不尽的迷宫,蕴藏着全部的光明与黑暗,而希望不在谜底,在无限的探索之中。

    时间主题贯穿于博尔赫斯小说创作的始终,并且是其自觉关注的一个哲学命题。博尔赫斯通过对时间的多角度思考,表达的是对无限世界与无尽探索的积极展望,寄予了其对文学与人类最高意义的期许,同时也传达出他自己悲观中孕育着乐观而充满生命力的人生观和世界观。

    注释:

    [1]博尔赫斯:《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第132页.

    [2]唐蓉:《时间之书——博尔赫斯研究》[D].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2010.

    [3]博尔赫斯:《神学家·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第170页.

    [4]博尔赫斯:《神学家·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第170页.

    [5]博尔赫斯著:《一个厌倦的人的乌托邦·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第102页.

    [6]巴恩斯通:《博尔赫斯谈话录》,西川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第63页.

    [7]巴恩斯通:《博尔赫斯谈话录》,西川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第109页.

    [8]巴恩斯通:《博尔赫斯谈话录》,西川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第238页.

    [9]博尔赫斯:《一个厌倦的人的乌托邦·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第254页.

    [10]博尔赫斯:《小径分叉的花园·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第130页.

    [11]巴恩斯通:《博尔赫斯谈话录》,西川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第276页.

    [12]博尔赫斯:《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 ,第301页.

    [13]残雪:《解读博尔赫斯》,上海:華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8年版,第64页.

    [14]唐蓉:《时间之书——博尔赫斯研究》[D].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2010.

    [15]博尔赫斯:《沙之书·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 ,第149页.

    [16]博尔赫斯:《阿莱夫·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第192页.

    [17]巴恩斯通:《博尔赫斯谈话录》,西川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第246页.

    [18]博尔赫斯:《决斗(另篇)·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第139页.

    [19]巴恩斯通:《博尔赫斯谈话录》,西川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第332页.

    [20]博尔赫斯:《决斗(另篇)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第210页.

    [21]巴恩斯通:《博尔赫斯谈话录》,西川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第169页.

    [22]博尔赫斯:《乌尔里卡·博尔赫斯小说集》,王永年 陈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12月版,第2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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