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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两次申奥亲历记

    时间:2021-03-02 07:58:34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早在1931年1月,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就通过承认当时的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为中国奥委会,与我国的体育组织建立了正式关系。

    1932年,中国派出了包括优秀运动员刘长春在内的三人代表团参加了在美国洛杉矶举行的第10届奥运会,这是中国第一次派代表团参加奥运会。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也于当年10月下旬宣告成立,并致函国际奥委会等国际组织,要求承认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为中国唯一合法的全国性体育组织,撤销对原体育协进会的承认。

    1952年由于苏联和第15届奥运会东道主芬兰等国的努力,新中国的体育代表团终于在奥运会闭幕前5天抵达了赫尔辛基,在会场上升起了五星红旗……

    北京奥运申办成功后,曾有不少人问我,中国是什么时候被国际奥委会承认的?中国为什么又断绝了与国际奥委会的关系?什么是“奥运模式”?北京第一次申办到底输在什么上?等等。我意识到我们必须首先回到我们重返奥林匹克大家庭的历史征程中,才能说清楚我们两次申办的来龙去脉。

    中断与国际奥委会的关系

    早在1931年1月,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就通过承认当时的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为中国奥委会,与我国的体育组织建立了正式关系。

    1932年,中国就派出了包括优秀运动员刘长春在内的三人代表团参加了在美国洛杉矶举行的第10届奥运会,这是中国第一次派代表团参加奥运会。虽然后来中国又于1936年和1948年分别派团参加了柏林和伦敦奥运会,但由于当时的政府不支持,组团经费紧缺,运动水平低,旧中国在奥运会上始终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也于当年10月下旬宣告成立,并致函国际奥委会等国际组织,要求承认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为中国唯一合法的全国性体育组织,撤销对原体育协进会的承认。尽管足球、篮球、游泳等国际单项体育联合会相继承认了中华全国体育总会的地位,但国际奥委会却以中国政治局势不明朗为由,拒不承认中华全国体育总会。

    虽然在1952年由于苏联和第15届奥运会东道主芬兰等国的努力,新中国的体育代表团终于在奥运会闭幕前5天抵达了赫尔辛基,在会场上升起了五星红旗,但直到1954年国际奥委会雅典第50次会议上才承认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为中国唯一的全国性体育组织。当时的国际奥委会主席、美国人布伦戴奇未经任何会议讨论,私自以“中华民国”名义把台湾的奥委会仍保留在国际奥委会承认的名单中,埋下了“两个中国”的伏笔。

    后来,我国体育界的有关同志为了纠正国际奥委会和其他一些国际单项体育组织中的类似错误,进行了长期艰苦的工作和斗争。但国际奥委会和其他一些国际体育组织在布伦戴奇等一些顽固势力的控制下,明目张胆地在国际体育界制造“两个中国”。

    1958年8月19日,在多年交涉未果的情况下,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中国奥委会)不得不发表声明,中断与国际奥委会的关系。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下属的十多个单项体育协会,也相继宣布退出有关国际单项体育联合会。

    根据奥林匹克宪章,奥运会是国际奥委会的私有财产,未经其承认的国家和地区奥委会不能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各国际单项体育联合会也有类似的规定,禁止其会员组织与非会员组织进行比赛。所以从1958年起,在长达20多年的时间里,尽管当时我国体育界的同志们在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和邓小平、贺龙同志等老一辈国家领导人的关心和支持下,采取了许多勇敢而睿智的措施,促成了诸如第26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新兴力量运动会和亚非拉乒乓球友好邀请赛等国际体育赛事,但包括奥运会在内的大多数世界性的赛事都把我们挡在了门外。在此期间,又逢十年“文革”的破坏,我国体育运动竞技水平有很大滑坡。

    恢复我国席位的前哨战

    1971年3—4月间,在毛主席、周总理的亲自筹划下,我国邀请美国乒乓球队访华,开创了“小球转动大球”的“乒乓外交”。同年7月,在巴基斯坦方面的配合下,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国务卿基辛格博士秘密访华,中美关系正常化出现了转机。

    1971年10月25日,在纽约举行的第26届联合国大会以76票赞成、35票反对、11票弃权的压倒多数通过了阿尔及利亚等友好国家提出的驱逐台湾蒋介石集团,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一切合法权利的提案。

    1972年2月21日,美国总统尼克松应邀访华。2月27日双方发表《上海公报》,实现了中美关系正常化。

    所有这些重大政治事件都为尽早在国际奥委会和相关国际体育组织中恢复我合法席位创造了良好的国际和政治大环境。

    我正是在这个时刻,从北京外国语学院湖北沙洋干校回到北京,并于1972年2月23日被调进国家体育运动委员会(简称国家体委)外事组(后改名为国际司)工作。与我一起进入国家体委的还有石天曙、许放、刘延立、王金榜、费颐祥等10位同志。

    正值20多岁的青春年华,我们这批国际体育战线的新兵虽然满怀激情与活力,但毕竟缺乏对体育外事工作的深刻了解,缺乏对我国外交政策的认真研究。国家体委领导为了让我们在实践中受磨炼、长学问,派我们直接去境外承担了最基础的援外体育教练组翻译工作。我奉命于1972年到1975年先后赴非洲的摩洛哥和突尼斯执行了两年半援外教练组的任务。在两次援外工作之间,我还在北京参加了第一届亚非拉乒乓球友好邀请赛的工作,并作为翻译陪同四川省乒乓球队赴西非五个国家进行了为期一个半月的访问。其他和我一起被调来的年轻同志以及1973年从北京外国语学院和第二外国语学院分配来的30多名年轻同志,大都参加了类似的援外工作。

    正是在1972年到1975年这段时间里,体育界有几件大事对我国重返奥林匹克大家庭有直接影响:

    ——1972年,国际奥委会在慕尼黑召开的第73次全会上选出了爱尔兰人基拉宁勋爵任国际奥委会第6任主席,结束了蛮横专制、阻挠恢复我国席位的布伦戴奇统治的时代。

    ——1973年11月,亚奥理事会通过了驱逐台湾蒋介石集团、恢复我国合法席位的决议,为我国全面参加亚洲地区的体育活动铺平了道路。

    ——1974年1月,复出后的邓小平同志除了负责其他领域的工作外,同时分管全国的体育工作,使我们体育外事工作者备受鼓舞。

    ——1974年9月,新中国第一次派团参加了在伊朗首都德黑兰举行的第7届亚运会,纠正了在洲级运动会上由台湾省代表全中国的不正常局面。

    1975年3月13日,我结束在突尼斯的援外教练组工作后,回到北京。之后就被分配在国际司分管国际体育组织工作的国际组织处。我具体负责国际奥委会的部分工作和其他两个综合国际体育组织的工作。当时的国际组织处处长是何振梁同志。两位副处长均是从外交部调来的资深外交官,一位是从我国驻英国大使馆回来的张千同志;另一位是从我国驻苏联大使馆回来的王亦洲同志。正是在这么一个大背景下,我作为国际体育战线的一名新兵积极投入到了恢复我国在国际体育组织中合法席位的工作中。

    1975年,我国的民间外交还没有全面展开,只有体育外事工作开展得比较活跃。所以当时有不少外事干部陆续从各部委干校调到了体委来工作。他们大都有较丰富的外事工作经验且懂外语。但1975年初“批林批孔”运动已在全国展开。江青“四人帮”及其在国家体委的代表极力想控制国际司这一块阵地,派人进入了司领导班子。他们与国际司内一些受极“左”思潮影响比较严重的人里应外合,在相当一段时期内干扰了恢复我国在国际组织中合法席位工作的正常进行。尽管如此,由于国际司大部分同志长期从事外交工作,处事比较稳重。而我们30多个从北外、北二外等大学干校调进来的年轻人又基本上是“文革”中所谓外事口的“保守派”,所以“四人帮”的“批林批孔”运动在国际司没有形成太大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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