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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齐鞍之战]鞌之战原文

    时间:2019-02-10 04:40:43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战争场面的描写,向来不是件容易的事。场面、声势、气氛,颇需费心营造勾画。在古代纪事作品中,《左传》无疑具有典范意义。通过下面这篇《鞍之战》的局部,我们或可一窥其全豹的风采。
      癸酉(此为公元前589年六月的十七日),师(晋军)陈(同“阵”,摆开阵势)于鞍(齐地,在今山东济河县东)。邴(Bing,姓)夏(齐大夫)御(驾车)齐侯(齐顷公,公元前598年至公元前582年在位),逢(peng,姓)丑父(齐大夫)为右(戎右,战车右边的武士)。晋解张(晋大夫)御�(xi,姓)克(晋军主帅),郑丘(姓氏)缓(晋大夫)为右。齐侯日:“余姑(姑且)翦灭此而朝食(早餐)。”不介(铠甲,名词用如动词,马不披甲)马而驰之。�克伤于矢(箭),流血及屦(ju,鞋),未绝鼓音,日:“余病(此指受伤)矣!”张侯(即前文的解张,名侯)日:“自始合(交锋,接战),而矢贯(洞穿)余手及肘,余折(折断了箭竿)以御,左轮朱殷(yan,红),岂敢言病。吾子(您)忍之!”缓曰:“自始合,苟(一旦)有险,余必下推车,子岂识(知道)之?然(但是)子病矣!”张侯日:“师之耳目,在吾旗鼓,进退从(跟随)之。此车一人殿(坐镇)之,可以集(成功)事,若之何(怎么能够)其以(因)病败(坏)君之大事也?擐(huan,穿)甲执(持)兵(兵器),固(原本)即(靠近)死也。病未及死,吾子勉(努力)之!”左并(一起)辔(pei,马缰绳。此指张侯把四匹马的缰绳都由左手掌控),右援袍(fu,鼓槌)而鼓,马逸(奔驰)不能止,师从之。齐师败绩。逐之,三周(围绕)华不(伯)注(山名,在今山东历城西北)。
      韩厥(晋军总监军)梦子舆(韩厥之父)谓己曰:“且辟(避开)左右(指今日交战时在战车中的位置)。”故中御而从齐侯。邴夏曰:“射其御者,君子也。”公曰:“谓之君子而射之,非礼(周的规范)也。”射其左,越(坠落)于车下。射其右,毙于车中。綦毋(Qi Wu,姓氏)张(晋大夫)丧(失去)车,从(追赶)韩厥,曰:“请寓乘(搭乘)。”从左右,皆肘之(韩厥用肘推开他),使立于后。韩厥倪(同“俯”),定其右(把车右的尸体放稳)。逢丑父与公易(更换)位。将及华泉(泉水名,在华不注山下),骖(can,边侧的驾车马)挂(同“挂”,阻绊)于木(树)而止。丑父寝于辗(zhan,士车)中,蛇出于其下,以肱击之,伤而匿之,故不能推车而及。韩厥执絷(zhi,牵马的绳子)马前(到了齐顷公的马前。此为当时将帅见敌国君主的一种礼节),再拜稽首,奉觞(shang,酒杯)加璧(璧玉)以进(进献),曰:“寡君使(派)群臣为鲁、卫请(鞍之战是因齐攻鲁,鲁、卫请晋参战引发的四国大战),曰:‘无令(不能让)舆师(指本国军马)陷入君地。’下臣不幸(谦词),属(归列)当(置身,占着)戎行(r6ng hang,军旅),无所逃隐(逃避)。且惧奔辟而忝(tian,辱)两君(齐晋两国君主),臣辱(自愧)戎士,敢(斗胆而为。谦词)告不敏(不聪明),摄官(暂代官职)承乏(担当缺职,补缺充数,谦词)。”丑父使(命令。此时逢丑父已与齐侯换位,韩厥不知)公下,如(奔向,去)华泉取饮(水)。郑周父(齐臣)御佐车(副车),宛伐(Yuan,齐臣)为右,载齐侯以免(免于被俘)。韩厥献丑父,�献子(即邻克)将戮(lu,斩)之。呼曰:“自今无有代其君任(承受)患(灾祸)者,有一于此,将为戮乎!”�子曰:“人不难(不以之为难,即“敢于”)以死免其君。我戮之,不祥,赦之以劝(勉励)事(忠于)君者。”乃(便)免(释放)之。
      本篇篇首,极简明地交待了事件的时间、地点后,便近乎不厌其烦地历数双方的车驾人员,这一焦点的显现为其后讲故事的娓娓道来做足了铺垫。齐侯张狂到大呼“灭此朝食”的地步,“不介马而驰之”,作者以这个细节,表明了齐军心态上的自大与备战不足,与其后“马逸不能止,师从之。齐师败绩。逐之,三周华不注”,均表现了言简意明、点到为止的大手笔,而除此之外的部分,则是任由作者详而细之地从容铺排了。
      主帅中箭,本已从一定程度上昭彰着战事的惨烈,可谓“四两拨千斤”的捷径,但单纯地交待晋军主帅“�克伤于矢”,似乎还留有“偶然”之嫌,作者用张侯与郑丘缓皆带伤不退并激励主帅的情节,渲染了战争气氛,令人对那矢如猬毛箭似飞蝗的场面,如临其境,自然会对伤亡密度作一番合情合理的想象。
      加之对�克中箭后“流血及屦,未绝鼓音”,张侯将射中手肘的箭竿折断继续驾车,“左轮朱殷”,郑丘缓每逢险情便冒死下来推车,张侯用伤手“并辔”,右手击鼓而战的细节生动的叙写,以及这两个下属对主帅�克的言辞态度,并且特意在不长的篇幅内三次写到象征军心的“鼓”:“未绝鼓音”、“在吾旗鼓”、“援袍而鼓”,作者从多重角度凸显了晋军的斗志高昂与誓死如归的豪迈,这与齐侯的张狂形成的比对,使人如同看到了激战的场景;尤其是作者在这个段落大量运用了短句,形成了急迫紧促的节奏,这与大战的气氛也是吻合的,可谓扣人心弦,声色毕现。
      在“韩厥逐齐侯”这一段落,用齐侯将韩厥的车左射落车下,将其车右毙命车上以及晋将綦毋张“丧车”的交待,对杀伐的酷烈重新渲染了一遍,而韩厥对“寓乘”的綦毋张“皆肘之”,使其立于后“定其右”的描写,一笔点出韩厥对生者与死者同样的关爱。战事危急中,这个小插曲既冲淡了沙场血腥,又反衬了两国相争.刀兵无情的铁律。然而,正是韩厥出于对故亡的车右尸身的安置和对綦毋张的保护,使他“中御”时一边“肘之”,一边“倪”、“定”,没能太顾及前面“逢丑父与公易位”,而引出后面“献丑父”的戏剧性结局。逢丑父以身代君的智慧与忠忱,他的镇定与从容不迫,在韩厥“执絷马前”那一番辞令的映衬下,更显得卓尔不群。齐侯得“如华泉取饮”而金蝉脱壳,其后,他为“求(寻找)丑父,三入三出”的义举,也使逢丑父舍命救主的形象更显高大,而作者对�克对逢丑父从“将戮之”到最终“乃免之”的心路勾勒,与前文齐侯“谓之君子则射之,非礼也”形成了呼应,共同为这场血腥的杀伐画卷抹上了层薄薄的暖色。至于究竟是为了宣扬这是一种因果轮回报应,抑或是人性的灵光乍现,或是韩厥、逢丑父都仅仅是射箭高手齐顷公和杀人如麻的�大帅“打盹”时的偶尔逃生者?那就是本文之外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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