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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话原型批评视阈下的《无手少女》

    时间:2020-08-28 04:13:55 来源:达达文档网 本文已影响 达达文档网手机站

    摘  要:以“无手少女”为主要人物的民间故事具有众多版本,广泛流传于韩国和世界各地。韩国剧作家京民善根据此类民间故事创作了木偶剧《无手少女》。本文运用神话原型批评理论对《无手少女》形象进行原型分析,以剧本《无手少女》中的人物原型及循环叙述模式为切入点进行解读,可以更好地理解民间故事“无手少女”中的恢复和再生的意义。讽刺和幽默的手法让我们再次对反战主题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

    关键词:京民善;神话原型批评;少女;手;再生與毁灭

    作者简介:孙麟淑(1971.11-),女,韩国人,大连外国语大学韩国语学院外教,文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中韩比较文学。

    [中图分类号]:J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20)-21-0-03

    1.“无手少女”民间故事与《无手少女》剧本

    “无手少女”的故事是从13世纪开始出现在文献中的,特别是在阿尔奈和汤普森的世界民间故事分类中曾被划分为AT706的世界性民间故事。是全世界流传下来的有关“继母”的故事中最为典型的一个。

    尤其在韩国、中国、日本、蒙古等东北亚地域等国家,该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不论是从故事情节还是叙事结构上来看,在继母与少女的这一冲突对立关系方面均具有相似之处,还包括用小动物的尸体暗指少女的堕胎,在隐藏后又被发现等母题方面也有其共同之处。

    目前在韩国有8类关于“无手少女”的故事,它们主要由以下几个情节构成:⑴少女的亲生母亲去世后父亲娶了继母;⑵继母诽谤少女喂她野荞麦粉致其堕胎, 并用剥皮的老鼠假装夭折的孩子;⑶父亲一怒之下砍断少女的手;⑷少女被逐出家门;⑸少女爬进公子家的果园偷吃梨,不料被公子发现救下,与其结为夫妻;⑹公子为了参加科举考试进城,离家之时少女生下男孩;⑺继母继续编造谎言捏造少女分娩的消息和公子的回信;⑻少女带着儿子一起被赶出婆家;⑼少女喝泉水时,背上的孩子掉进水里,在救掉落的孩子之时少女断掉的手又重新长了出来;⑽在一位老太太家安居;⑾公子考完科举回来了解事实的真相之后,把少女接回家团聚,最后过上幸福的生活。

    在韩国以“无手少女”的故事为原型改写成的韩文抄本小说有《连堂传》、《黄连丹》、《顺金传》等。不过这些作品都既无创作时间,又无作者,而且篇幅较长,情节也更加曲折复杂,还添加了亲母之情与惩罚继母的情节。

    在《连堂传》与《黄连丹》中,“少女”因生母死亡,便在缺失母爱的家庭环境中长大,后不幸惨遭继母虐待被赶出家门。之后少女和一位公子结婚并有了自己的孩子,成为母亲的少女暂时被唤醒了心中的母爱。但是,在遭受手被砍断的不幸之后,少女再次体验到了丧失的痛苦。第二次是在救孩子时,少女那内心急于想要保护孩子的母爱让她的手重新长了出来,完全唤醒了她身为母亲的天性。以上情节与民间故事中的叙事情节大致是相同的。不同之处在于继母受到惩罚,邪恶的继母最终被白虎咬死。

    另外,《顺金传》与上述的两个故事一样创作年代和作者不明,有说法称它的创作时间可能在20世纪初。虽然它的故事情节不够紧凑,叙事结构也较为松散,但主题上大致还是相似的。

    本文研究的主要对象剧本《无手少女》(2018)的作者京民善出生在韩国,她多年致力于剧本写作,除木偶剧《无手少女》之外,还有戏子戏《寻找父亲,转转》(2011)、创意音乐剧《云岘宫的浪漫》(2012)、电视音乐剧《朝鲜美女列传》(2018)、盘索里音乐剧《在圣地亚哥的三十之际的我们》(2018)、盘索里音乐剧《京城滑冰选手》(2019)等。木偶剧《无手少女》2018年5月在韩国南山艺术中心首演,引起很大反响,之后一年多的时间内获得了超高的人气,在首尔、大田、华城等全国各地的演出多达十几场。

    关于剧本《无手少女》的内容,本文将结合下面的分析介绍。

    2.神话原型批评论概观

    神话原型批评论源于19世纪末社会人类学家弗雷泽的《金枝》,它的本质其实是一种思想进化论。它在明确“巫术、宗教、科学”三者关系的同时,也为神话原型批评理论的实践和发展打下了基础。此后,心理学家荣格从精神分析的视角,赋予神话原型批评论以新的发现与意义。荣格是在弗洛伊德的无意识理论的基础上提出“集体无意识”的概念,集体无意识就好比人类从原始社会代代传承下来的一种普遍心理经验的缩影,它潜藏于每个人的内心深处。荣格在《论分析心理学与诗歌的关系》中认为,在人类的经历中反复出现的集体无意识的内容可以称之为“原型”。他还将原型分为形象型和情境型两大类。在他看来集体无意识无数的原型而成的,这种神话形象,可以把它作为是“母题”的原型。他还用人类学、宗教学、文学等多方面的资料来论证集体无意识的存在,并用原型概念来使其得到阐释,同时他将大量的文学材料用于论证原型概念,并在著作《原型与集体无意识》中提出,母题原型正是在民间文学中流传下来的产物。将荣格的原型批评论运用到文学创作和欣赏文艺作品后的心理反应的阐释,于是就形成了原型批评论。

    文学批评家弗莱于 1957 年出版了《批评的解剖》,在书中他构建了一个独立的文学世界以及文体化的文学批评领域。“看起来批评迫切需要一个整合的原则,即一种中心假设,像生物学中的进化论一样把自己所研究的现象都视为某个整体的一部分”[1]

    弗莱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维柯和斯兵的文学观以及格勒弗莱的历史观的影响。弗莱认为文化属于一种有机生命体。它与生命体一样,具有出生、成长、繁荣和衰落的循环型自然规律。从这种文学观出发,“文学整体是从神话、传奇、高模仿、低模仿到讽刺的循环变迁; 单从完整的故事链来看(英雄的死而复生),文学又是从春季叙事(对应喜剧) 到冬季叙事(对应讽刺)的循环变迁。”[2]

    总之,包括神话学以及民间文学在内,神话原型批评视角能够发掘出隐藏于文学更深层面的感情力量以及审美感,摸索出文学的普遍循环规律,能够在整体循环的文学世界中找到其背后的动力机制。在作家创作过程中,神话“母题”的原型以“移位的神话”复苏,使作品注入新的生命。

    3.剧本《无手少女》中的形象原型分析

    在民间故事“无手少女”(AT706)中,少女的手是被砍断的,在经历千辛万苦之后,通过婚姻和生育等女人一生中的重要环节,断手得到再生,幸福生活失而复得。

    剧本《无手少女》中的少女虽不像民间故事中那样受继母的压迫和陷害,但也受到时代大背景的影响,在残酷的战争年代失去相爱的丈夫。少女的手并不是因其他外部因素而失去的,反倒是少女切断自己的手让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断手”说:“我不需要喘着气,捶胸顿足,失声痛哭的少女的身体。”它主动离开,去寻找自己“想要摸的到的东西”。与民间故事“无手少女”不同的是,少女也并非单方面的处于被动被迫的存在,而是主动去寻找从自己身体上离开的手,营造了一个积极向上且意志坚强的形象。

    此时,大环境矛盾的中心在于战争。少女的丈夫在参军寄给少女几封信和一个包裹后便以死亡告终。有一天丈夫的尸体被装进箱子里,他的头上血肉模糊中了8个枪眼,就这样被送到临产前正等待丈夫回家的少女面前。少女的手为了寻找“想追求的东西”欢快地跳跃着离开了,抛弃了她那“难以忍受的悲痛”。胎儿在少女的肚子里感受着“故事的凄凉”慢慢长大,最终以老爷爷的形象诞生。少女在儿子的手背上发现红点,那和自己被砍断的手背上的红点简直一模一样,因而给儿子取名为“红点儿”。少女需要“自己逃跑的那一只手”给“老儿子 - 红点儿”做寿衣,因此少女和儿子“红点儿”为了寻找断手,踏上了“越过三头山寻找苦水井”的旅程。

    在劇本中,像民间故事“无手少女”中的主人公一样,少女为了解渴爬上果树,在摘杏子时被主人发现并遭受羞辱。还有个老奶奶,为了找到在战争中牺牲的儿子的遗体,多年来一直在墓地捡拾尸骸。还有因为战争而伤痕累累的土地,看到人的身体就想吞咽的贪婪的水井等等。在这个戏剧中展现的世界,甚至比民间故事“无手少女”中的更让人绝望和沮丧。

    但是京民善并没有把《无手少女》中的世界描写的那么悲惨,反而她用充满讽刺幽默的手法对他们所处的世界进行了描绘。在京民善的笔下,炸弹四处横飞的战场上,火药味反而更加芬芳,照明弹也更加美丽。“红点儿”的父亲头上的那8个枪眼,让人联想到遗腹子“红点儿”出生时带到世上的笛子上的8个孔。在战争肆虐的野蛮年代,“红点儿”用笛子的八个音阶来平定战乱。虽然大地吞掉了“红点儿”掉落在地上的笛子,但是“多雷米发索拉西多”的八音阶的歌声一响,大地就吐出了砸入地里的八颗子弹。

    最后,掉进水井里的“红点儿”与离开少女的“手”融为一体,恢复原型。京民善借取女性、孩子和音乐,为黑暗的世界找回光明。她认为是贪欲导致某种东西的缺失,而这种缺失随着被消除而恢复原型。少女身上的伤口愈合了,同时她的手再也回不了少女的身体。和谐与恢复并不意味着原型的完整复原。在《无手少女》民间故事中,少女的手重新长出以解除她的缺失来恢复原型。与民间故事不同,戏剧《无手少女》中的少女是通过提高自身状态来实现完全自我。

    以上叙述了戏剧《无手少女》中的叙事情节以及人物关系。

    接下来通过AJ格雷马斯的行动元模型和荣格的人格面具理论来比较和分析人物形象“原型”。

    ①AJ格雷马斯的行动元模型

    -民间故事“无手少女”

    接受者(完整的女人的人生)     客体(成熟的女性)     发送者

    (父亲/继母)

    辅助者(主人家的公子)           主体(少女)      反对者(继母)

    —剧本《无手少女》

    接受者(完整的人生)      客体(完整的母亲)       发送者(手)

    辅助者(儿子“红点儿” )     主体(少女)            反对者(手)

    ②以荣格的人格面具理论分析人物形象的“原型”。

    人格面具理论是荣格的精神分析理论之一,也被荣格称之为从众求同原型。荣格认为,集体无意识的内容主要是原型。原型中有四种最为突出,分别是:阿尼玛、阿尼姆斯、人格面具和阴影。荣格在《原始意向和集体无意识》一书中写道:“人格面具便是个人适应抑或用他所采用的方式对付世界体系。”[3]

    首先,“少女”作为主体,具有人格面具(persona)的其中一面。人格面具在社会要求和自我无意识要求之间,会尽可能地为其追求幸福。因为这是主体自己创造的面具,是一种顺应(conformity)原型。少女一边遭受着杏子树主人的戏弄和侮辱,一边仍然请求杏子树主人帮忙告知她水井的位置,对于儿子与杏子树主人打赌这件事,她是极其不愿意的,但还是无法拒绝仍在吃奶的儿子无理的要求。这意味着人格面具其实只是一个手段,而不是生活的最终目标。少女在手断掉之后,生了个“年老”的孩子,但此时的她并没有拥有真正的母性。直到后来,当儿子恢复正常变回“幼小”的孩童时,她才真正恢复了所谓的母性。

    再者,“手”作为反对者,它本身具有“少女”的阴影(shadow)。在“无手少女”民间故事中,继母是父性母性情结的阴影。阴影会因它自己的态度和防卫程度而改变。阴影具有不道德和有损声明的特征,包含个人本性中反社会习俗和道德传统的特质,它是可以自我施展意向、意志和防卫的无意识层面。剧本《无手少女》被切断的“手”原本属于少女身体的一部分。离开少女的手厌烦了悲伤而痛苦的少女,为了寻找自己想拥有的东西而离去。它虽然向往那种自由自在的快乐生活,可是去偷窃珠宝店的珠宝而做了坏事的它却并不快乐。后来它再次见到少女时,比在少女身边时更老更肮脏。“手”作为满足少女渴望自由和物质欲望的存在,它就是少女负面的阴影。

    最后,儿子“红点儿”作为辅助者具有乐观的阿尼姆斯。“红点儿”是少女缺失和复活的核心, 也是少女内心存在的一种乐观的阿尼姆斯。“阿尼玛(anima)”和“阿尼姆斯(animus)”起着使意识和无意识一致的融合作用,是最‘强力的原型。因此,它们被称之为精神的核心或是灵魂的意象,是超越自我意识而存在的高度自律、独立的人格体。它们发挥着引导自我意识到无意识最深处的作用。其中阿尼穆斯的源泉是父性原型。父性原型积极的一方面有助于适应外部环境。它的作用是将自我引导到外部世界进行支持和保护,同时帮助其克服困难。少女失去了丈夫的同时得到了年老的红点儿,他提出一起寻找“手”的想法,并且每当少女遇到逆境和困难时,红点儿总能机智地帮助少女渡过难关。女人可以通过积极的阿尼姆斯去寻找灵性的生活。本文中的无手少女也是在获得了自我探索之路的同时实现了心理和精神的成长。

    4.叙事与“毁灭与恢复”循环模式

    弗莱神话原型的基本形式与四季的象征性意义有关。它拥有四个循环模式,分别是喜剧、罗曼史、悲剧和讽刺。

    通过弗莱的神话原型批评视角可以分析出 剧本《无手少女》的叙事模型原型。她借春天的喜剧和夏天的浪漫叙事描绘了原型的理想世界;又以秋天的悲剧和冬天的矛盾和讽刺叙事批判了歪曲的现实世界。

    度过衰败的冬季后迎来万物复苏的春季本是自然规律。主人公正是在现实中的悲剧和矛盾下,不断地摸索出新的价值,去追寻自己理想中的生活。

    剧本《无手少女》是由循环结构构成的。故事的开始,少女满心期待着即将出生的婴儿,期待着与丈夫过上幸福的婚姻生活。然而,丈夫却从军走上战场,她的生活也迎来了寒冷的冬天。丈夫的去世和手的离开,让她好像处在严酷、孤独、失落的冬天一般备受煎熬。

    少女认为没有手的女人别说生孩子了,还不如一死百了。因此她试图上吊自杀,正好这时生下了儿子红点儿,就这样红点儿的出现给少女送来了春天。京民善在剧本中设定了很多喜剧性的元素,刚出生便老去的儿子,得不到奶,就拔掉自己的臼齿说什么没有奶就掉牙。为了给儿子做衣服,犹豫做婴儿服好还是寿衣好。春天的希望在少女与红点儿面前,怀着恢复少女的手的梦想,踏上寻“手”之路。

    他们的旅程中遇到很多挫折,比如路过杏子果园时,遭到果园主人误会他们偷取杏子。主人还因贪图少女的美貌而使其一度陷入到困境。这时,凭借儿子的聪明才智才脱离了窘境。果园主人之后也反省了自己的行为,出于对少女安全的担心,还建议少女最好女扮男装出行。

    少女母子经过坟墓之后,到了老奶奶家中。老奶奶是为了寻找自己在战场上牺牲的儿子,而到处去捡拾尸体的一位可怜母亲。少女假扮了一天老奶奶去世的儿子。并且少女的丈夫的尸体也是被老奶奶收拾而寄到她那儿去的。夏天的浪漫和秋天的悲伤都蕴含在剧本中。在这里既叙述了夏天的浪漫,也叙述了秋天的悲惨,还表现了在战争中幸存下来的人的痛苦。

    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他们还在寻找水井。“战争”并没有结束,“大地”也被炮弹打得遍体鳞伤,是红点儿用笛子吹出优美的旋律治愈了大地的伤口。其实大地的枪眼就好比少女丈夫头上的8个抢眼。可以说治愈大地的枪伤,也是在治愈母子两人的伤痛。

    最终他们找到了水井,此时也已经迎来了春天。贪婪的水井用花言巧语蛊惑他们,红点儿在想要喝水时不慎掉入井里。少女那游离在外变得又老又肮脏的断手与红点儿一同掉入水井里。红点儿得到了再生的力量,恢复到孩童的模样。可是少女的手却因伤口已经得到了痊愈,再也无法回到少女身体上。这样的结局与民间故事《无手少女》中截然不同。

    虽然剧本中少女的手并没有再次呈现出再生的母题,可是她却用不同的方式展示了恢复和再生的理念。反讽叙事的表现力,也让我们再次对反战主题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

    神话原型批评论重视文化传统之间的关系,使其具有文学作品的“原型转位”和叙事结构的研究视角,也同时从文化本身的形态出发来达到研究文学创作与文学作品内涵意义的目的。

    5.结语

    本文运用神话原型批评理论对木偶戏剧本《无手少女》形象进行原型分析,得出了以下结论:

    剧本《无手少女》是运用神话原型人物原型转位理论,根据民间故事“无手少女”创作出的作品,展示了民间故事改编、创新的可能性。在民间故事“无手少女”中,“少女”的原型具有面具人格的特点,“手”也起着代替民间传说中继母角色的作用,而剧本《无手少女》则在采用民间故事“无手少女”中人物原型的同时,把影子原型统一描写成反派人物。剧本《无手少女》延用民间传说中的四季循环反复叙事结构,从文化自身的形式出发,充分展示了文学创作和文化作品中蕴含的人文性因素。

    注释:

    [1]诺思洛普弗莱著.批评的解剖[M].陈慧,袁宪军,吴伟仁,译. 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22.

    [2]李巍.弗莱神话原型批评的意识形态转向[J].中国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33卷 第4期,2017:78.

    [3]荣格著.徐德林译.原型与集体无意识.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11.

    参考文献:

    [1]京民善. 无手少女[M].首尔:图书出版月印/话剧与人间,2018.

    [2]Lee Yun -Gyeong. 无手少女民间故事的小说化与其意义[J].敦岩语文学14,2001.

    [3]Cho Hee- Woong. 韩国民间故事的类型[M].首尔:Lijokak,1996.

    [4]J.G.弗雷泽.金枝[M].Lee Yong -Dae 译,首尔:韩民族出版,2013.

    [5]荣格. 心理学与文学[M].冯川,苏克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4.

    [6]荣格. 心理類型[M].吴康,译. 上海:
    上海三联书店,2009.

    [7]荣格著.徐德林译.原型与集体无意识.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11.

    [8]霍尔. 荣格心理学[M].冯川,译. 北京: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7.

    [9]诺斯罗普弗莱. 陈慧等译. 批评的解剖[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

    [10]诺斯罗普弗莱. 郝振益等译. 伟大的代码-圣经语文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11]J.格雷马斯. 吴泓缈译. 结构语义学[M].方法研究. 上海:三联书店,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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